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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甜寵開始—你最誠實的就是身體

  第100章甜寵開始—你最誠實的就是身體 

  「什麼叫我搞曖昧?我那也叫曖昧?那你呢?你夏錦年都上別的女人床了,一個初戀情人不夠,你還包下彼岸花的花魁蘇傾城! 

  工作室的同事早就拍過你很多與蘇傾城親昵的圖片!憑什麼只需你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夏錦年頓時啞口無言,知道無法繼續跟木晴理論,因為關於彼岸花的案件,還沒有到最後收網的時候,眼下木晴又懷孕。 

  如果告訴他自己現在處理的公事,肯定終日為自己擔心。 

  於是,直接低頭,聲音陰沉「我跟她們絕對沒有越雷池半步,我知道現在跟你講什麼,你都不會相信,」 

  「還雷池半步?我看你千步都有了!夏錦年是你沒話可編,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 

  木晴直接轉過身去,側身躺下,「反正隨你,我困了,要睡了。」 

  說完,直接將被子捂上頭。 

  夏錦年想過就在這一刻,直接將埋藏的事實說出來,可10幾年的軍旅生涯早已練就了他超乎尋常人的忍耐。 

  無論木晴現在是如何誤會他,自己現在都只有沉默。 

  當下所能做的就是面對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把自己的脾氣能收斂就收斂,想起木晴每回和徐佳彥的相處,還有楊昊的對話。 

  夏錦年都覺得,自己確實應該反思下自己,是不是應該也要稍微暖一點? 

  這下,一向冰山示人的夏錦年犯了愁,要怎麼做,木晴才能態度轉變? 

  —— 

  這一晚,不只是夏錦年,就連木晴都在思索,自己和他的相處模式到底應該什麼樣? 

  木晴知道在懷孕這一事上,確實理虧,可她就是偏偏不願意低頭認錯。 

  小心翼翼的拉開被子,抬起頭向沙發瞄了一眼,看到夏錦年同樣沒睡,只見他拿起煙和打火機,連望都沒有望她這一邊的摔門離去。 

  不就是想抽煙? 

  至於那麼大火氣? 

  想到這裡,木晴突然覺得自己確實應該心平氣和的和夏錦年聊聊。 

  現在的夏錦年是還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如果他有一天知道了以後,是不是還會這般好脾氣對待她? 

  心酸蔓延,毫無睡意。 

  直接起身,開門去尋找夏錦年的蹤影。 

  木晴覺得自己這樣的舉動,真的不是一般的矯情,前後矛盾。 

  現在去找他其實就是找虐。 

  …… 

  因為已是凌晨,值班的護士一看到木晴出來,就已經猜到她是在找人。 

  「木小姐,夏總應該是去外面的休息區了」 

  「奧,謝謝。」 

  木晴知道護士所說的休息區,是醫院裡的一處亮麗風景線,除了有花花草草,還有小孩子玩的一些娛樂設施。 

  從她住的病房窗前望去,正好能將美景全收入眼中。 

  也難怪,夏錦年會選擇去那裡散心。 

  …… 

  沒走多久,木晴便瞧見一排座椅上,夏錦年吸著煙,有些頹廢的模樣。 

  她沒有繼續向前,而是側依著牆壁,默默的觀察起來這個雖然認識不過才幾個月,卻總能打亂她心的男人。 

  —— 

  軍中訓練過無數次聽覺,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夏錦年都沒有發現周遭有人,那麼他就真的是徒有其名。 

  吐了口煙霧,扭頭看到不遠處木晴單薄的身影,直接起身,朝著她走去。 

  被發現行蹤,木晴知道不能再躲,直接邁步奔著他的方向走去。 

  兩個人相望對視,僅這一刻,木晴就知道自己無法再胡攪蠻纏下去,是時候坦誠布公的與夏錦年好好談談。 

  「那個……」 

  話剛開頭,身上便多了一件外套。 

  木晴抬頭凝視著夏錦年英俊的側臉,突然張開手臂從後背抱住他。 

  「對不起……」 

  主動認錯,不再與他爭吵。 

  夏錦年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轉身,用力的回抱住她。 

  像是許久以來壓抑的情感,在這一刻徹底湧出。 

  知道懷裡這個女人永遠有隱藏的秘密,可他還是不願放手,甚至對於她偷吃排卵葯,只為懷上自己的孩子。 

  夏錦年都不願再追究。 

  …… 

  坐在夏錦年的懷裡,木晴臉貼著他的胸膛,然後趁他沒開口說話,馬上試探性的問「夏錦年,你喜歡孩子嗎?」 

  停頓了片刻,夏錦年答道:「現在,我已經開始讓自己試著去喜歡……」 

  猶豫思索后回答的竟然還是試著去喜歡? 

  「那意思就是不喜歡?」 

  木晴的心口突然一堵,他竟然不喜歡孩子…… 

  看出木晴的失落,夏錦年突然低頭,手輕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必須與自己對視。 

  「你總是能將我的話,誤成另外一層意思,」 

  「什麼叫我誤?你這態度,是喜歡的樣子?」哪個男人聽到女人懷了自己孩子后,是這幅鬱悶的表情? 

  看出木晴的不滿,夏錦年低頭慢慢的靠近木晴的小臉,在她的嘴唇輕啄了下,然後繼續道「我只是沒想到那麼快,」 

  凝視住她的雙眸,彷彿要將木晴看穿。 

  「你呢?是因為想要孩子才懷孕,還是因為心裡有我,才想生下他?」 

  「我……」 

  木晴突然回答不上,她費盡心思,為了懷孕,就只是為了能跟夏家牽扯上關係,能讓夏老爺子看在孩子的份上,幫她找哥哥。 

  可她還從未想過,自己除了這個原因外,還因為哪些? 

  看出木晴的沉默,夏錦年雀躍的內心再次失落,這幾日原本抑制的怒火,徹底無法再壓抑。 

  用力的抱緊懷裡的女人。 

  在她耳畔宣布「無論什麼原因,你都別再妄想從我身邊離開,我不在乎你是否有其他原因,更不在乎你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 

  從今天開始,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心,都必須忠誠與我,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的背叛,木晴,我會讓你徹底後悔認識我……」 

  這才是夏錦年。 

  這才是木晴所認識的夏錦年。 

  她就知道他不是那種可以令女人牽著鼻子走的男人。 

  他可以溫柔,可以寵溺,可以交出他的心,可他容不得絲毫的瑕疵。 

  以前是,現在,也是。 

  突然醒悟過來后,木晴嘴角微微一抿,苦澀的笑容延開,抬頭與夏錦年相望,卻被他突來的吻襲來。 

  木晴可以感受到他的不快,還有宣洩。 

  唇齒間的糾纏,每一次探入,輕咬,都是懲罰式的宣告。 

  這三天的柔情,瞬間消失,他又變回以前,這就是他所說的努力? 

  像揮灑一張漁網,緊緊的把她套牢住,他們之間有了孩子的牽扯,關係更加複雜,理不清。 

  他說,他在努力愛自己。 

  木晴心裡再次反問:難道這真的是在努力? 

  —— 

  回到病房,這,夏錦年沒有睡沙發,他將木晴緊緊的擁入懷裡,試圖用體溫驅趕虛無縹緲的感覺。 

  他承認,剛才所說的話過重,可夏錦年想不出其他語言形容當時自己的想法。 

  既然在木晴的心裡,自己就是撒旦,那就徹底摒棄掉溫暖,只要她在。 

  還有,他們的孩子在。 

  手輕輕覆上木晴隆起的腹部,慢慢的陷入沉思中。 

  而木晴,感受到夏錦年的手掌到底溫度,則慢慢睜開雙眼,如此親昵的姿勢,可她就是莫名恐慌。 

  接下來的幾天,夏錦年在沒有告知木晴的情況下,直接回了s市,留下楊昊,讓他在木晴出院以後,直接將她送去機場。 

  木晴其實很想說不回s市,她的母親病情剛穩定,自己這次回來,又沒在家裡呆多久,可夏錦年就是不允許,說已經安排了H市最好的精神科醫生,專門負責母親的情緒疏導。 

  南宮爵都已經訂婚了,徐佳彥也已經回了s市,他到底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就這樣,一頓的思想掙扎過後,木晴還是選擇隱瞞自己懷孕,沒有告訴父母,找了工作的借口,離開了h市。 

  到了s市,小李和方嬸看到木晴回來,激動的熱淚盈眶,不停的念叨著,以後再發生什麼事情,不要一人偷偷溜走。 

  木晴只有點點頭,知道自己當初那樣確實不應該,再三的向方嬸保證,絕對不離開明暉苑。 

  還怎麼離得開? 

  懷孕的事都被夏錦年知道了,帶著他的種離開?找死不成? 

  很快,到了傍晚便接到夏老爺子的電話,內容一直圍繞,為什麼夏錦年會知道她懷孕? 

  並且,夏錦年還跟老爺子攤牌,自己要娶木晴,不能讓孩子生下來沒名分。 

  「爺爺,您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跟夏錦年結婚。」 

  木晴不停的向夏老爺子承諾,絕對不會結婚。不然,激怒了爺爺,她還怎麼找哥哥? 

  為了能了去夏老爺子的顧慮,木晴顧不上休息,直接開車駛向歐苑的方向。 

  到了門口,剛從車上走下來,就看到從路虎車上緩緩走下來的夏錦年。 

  這下,木晴徹底愣了神。 

  難道夏錦年也知道她與爺爺的約定? 

  突然的額頭開始冒冷汗,她低頭也不是,轉身也不行,所以以至於夏錦年都來到她面前,木晴還沒察覺到。 

  「怎麼?不進去?」 

  「呃……」 

  木晴一時語塞,自從那晚夏錦年表明了態度后,她就再也不願與他走近,雖然她知道,自己這是怕自己不止交出了身體,還奉獻出自己的心。 

  與其再想以前相處,還不如恢復以前的相處模式。 

  不再巧舌能辯,能乖就乖。 

  「走吧,爺爺在等我們。」 

  手被夏錦年緊緊的拉住,木晴身體一怵,僵硬著身體,與他一同走進歐苑,一進門便瞧見上次的管家熱情的呼喊「少爺,少奶奶。」 

  這稱呼? 

  「這稱呼有沒有搞錯?」 

  木晴如果沒記錯,上次來歐苑的時候,這位管家叔叔看她的眼神還有些排斥。 

  怎麼這次?如此熱情的稱呼她為少奶奶? 

  看向夏錦年,發現他非但沒有拒絕,還一副認同的態度? 

  看到旁邊傭人端著一大盤水果,馬上指著裡面的芒果說道:「把芒果去掉,」 

  絕對的震驚! 

  木晴愣了足足幾秒鐘,芒果…… 

  如果沒記錯,這幾個月的相處,她並沒有告訴夏錦年,自己對芒果過敏,並且芒果其實是木晴最愛的水果。 

  每次工作室的人,當著她的面吃芒果,木晴饞的都會大惱。 

  抬頭看向夏錦年,木晴的眼中充滿疑惑。 

  這男人,是不是已經把她查了個遍? 

  夏錦年直接忽視木晴的疑惑,繼續拉著她的手。 

  「爺爺還在等我們。」 

  木晴就這樣,一路忐忑的跟隨夏錦年來到客廳。 

  可進了客廳后,她就又再次陷入了吃驚中。 

  上次來歐苑,跟著管家繞了一大圈,才到釣魚池,這次客廳還是第一次踏入,與歐式的外觀風格不同,這客廳的格調卻是濃重的中式風格。 

  座椅,桌子一看就是頂級的紅木,雖然木晴不識貨,可也沒少看關於歐苑的新聞報道—— 

  夏老爺子在軍區呆久了,連桌子的擺向都是按照以往部隊領導人開會的陳列進行。 

  長長的桌子望去,還有筆墨紙硯,最前方還有一幅未完的水墨畫。 

  如此雅興—— 

  木晴倒抽一口氣,抬眸瞧了眼夏錦年,發現他竟紋絲不動的盯著自己。 

  「你幹嘛一直盯著我?」 

  夏錦年的眼底閃過一抹嫌棄的表情,抬手向她的頭頂處。 

  「幹嘛?不要揪我的頭髮,好痛……」 

  木晴覺得自己頭皮發麻,疼的彎身搖頭。 

  「夏錦年,住手,」 

  等到她感覺不痛的時候,視線已經落在夏錦年的手中。 

  難怪他揪自己頭髮,出門比較急,應該是在後院看福榕樹的時候,葉子落頭上沒注意。 

  可是,最起碼打個招呼吧? 

  「你下次如果要做好事,麻煩先告訴一聲,」 

  夏錦年沒有理會木晴,再次伸手將她的頭髮稍微整理了下,從頭到下的檢查了一遍,最後才滿意的勾唇。 

  木晴覺得這種氣氛,有點像電視劇中,新媳婦見公婆的場景。 

  一臉懵逼的任夏錦年擺弄,直到夏老爺子陰著臉從摟上走下來。 

  「爺爺……」 

  木晴見夏錦年開口,自己也馬上跟著打招呼「夏老爺您好……」 

  話落,就迎上夏錦年警告的眼神。 

  「幹嘛這表情,我叫錯了嗎?」 

  木晴壓低了聲音,只有他們兩人可以聽到。 

  沒有得到答案,夏老爺子已經落坐在對面,管家陳叔沏了壺茶,恭恭敬敬的倒了三杯,一杯先遞在了夏老爺子桌前。 

  另外兩杯則送至他們二人面前。 

  木晴剛要伸手去接,夏錦年已經搶先一步攔了回去。 

  「這茶不適合孕婦,」 

  說完,放在一邊。「倒杯白水給少奶奶。」 

  「……」 

  木晴覺得自己此刻肯定滿臉黑線,陳叔稱呼她少奶奶也就罷了,怎麼夏錦年也開始? 

  她不就懷孕?可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只是合同而已,什麼時候身份從地下變地上了? 

  夏老爺子見自己孫子如此遷就木晴,也沒再說什麼。 

  喝了口茶,便說道「錦年父親在國外療養,還有差不多一個月時間就回國,等他回來,再去h市,見下你父母,商量舉辦婚禮的時間。」 

  「婚禮?」 

  木晴瞪大了雙眼,望著夏老爺子,徹底凌亂。 

  「您剛才說婚禮?」 

  「嗯。」 

  夏老爺子的點頭,木晴立馬站了起來「夏老爺?您確定?」 

  夏老爺子的目光轉移到夏錦年身上,表情尤為不滿。 

  「你們兩個私底下都把證領了,再不舉辦婚禮,外界還以為我們夏家連個婚禮都給不了孫媳婦,到時候傳出去,成何體統?」 

  「領證?」 

  …… 

  一直到吃過晚飯,木晴的心還在砰砰亂跳個不行。 

  這頓飯是她有史以來最難以下咽的,一桌子的美食,只有他們三個人,身邊五六個傭人站著,聽著夏老爺子和夏錦年談論一些軍中事。 

  木晴是沒一句可以聽懂。 

  她的心思早飛到剛才那句「你們兩個私底下都把證領了……」 

  領什麼證?舉辦什麼婚禮? 

  夏錦年玩花樣暫且不說,夏老爺子不是一向討厭自己? 

  晚飯後,夏錦年破天荒的答應晚上留宿歐苑,夏老爺子那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管家陳叔馬上派人去收拾房間,木晴愣頭愣腦的徘徊在走廊上,糾結著什麼時候去向夏老爺告別。 

  她心已經亂成一團,想早點離開,回去捋捋。 

  「少奶奶,房間收拾好了,您過去看下滿不滿意。」 

  什麼滿不滿意? 

  夏錦年說住這兒,跟她有什麼關係? 

  「那個……我不住這兒的,一會兒爺爺他們下完棋,我就進去說下」 

  吃過飯後,夏錦年就被夏老爺子叫去下棋,木晴在一旁也看不懂,所以就只有出來透口氣。 

  可這一等,就到了深夜…… 

  木晴乾脆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瞧著那一片花海發起了呆。 

  其實,按道理講,大晚上的也沒什麼好看的,可偏偏歐苑燈光四起,再加上一彎明月,木晴才覺得這地方是真的很美。 

  可如此美,卻總覺得少點什麼。 

  —— 

  想起夏錦年從小在這裡長大,除了傭人,也沒母親陪伴,她這心就莫名的抽動。 

  家再大,沒人陪又有什麼快樂可言? 

  手輕輕覆在肚子上,木晴陷入沉思中。 

  殊不知,夏錦年已經走出房門,一路找尋木晴。 

  等他看到坐在花園旁的木晴,她托著下巴,望向遠方,走近卻發現,她困的已經雙眼微眯,上眼皮不停的眨巴。 

  這女人,怎麼不回房間睡? 

  夏錦年直接坐在她旁邊,將西服外套脫下來為她披上。 

  木晴察覺到時,睜眼便看到夏錦年在旁邊,馬上揉弄著眼睛,使自己清醒。 

  「下完棋了?我去向夏老爺說聲再見,太晚了,我要趕緊回明暉苑,困死我了……唔……」 

  說著的同時,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爺爺已經上樓睡覺了。」 

  「什麼?」 

  木晴膛目結舌的拿出手機一看,竟然已經快凌晨。 

  「不行了,我太困了,回頭你代我向你爺爺說聲,我實在熬不住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馬上站起身,準備離開。 

  夏錦年一把拽回木晴的手,然後橫抱住,貼耳說道:「沒聽到爺爺說的嗎?留下來……」 

  「是讓你留下來,又不是我,」 

  木晴雙腿擺動,就想讓夏錦年把自己放下來,無奈這男人臂力太好,一直抱著她來到二樓卧室,再小心翼翼的將木晴放倒在床上。 

  「非要鬧?」 

  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不樂意的木晴。 

  木晴坐起身,與夏錦年正對著:「我什麼時候跟你鬧了?是你欺人太甚,」 

  一把將身上的外套拽下來,伸出胳膊抱怨著:「你下棋倒是舒服了!我在外面被蚊子咬成這樣!」 

  剛才在外面,夏錦年確實沒注意到木晴這滿是紅包的胳膊,再往下一看,兩條腿也是。 

  「被咬這樣,你都不知道回房間睡覺?」 

  他簡直又氣又恨。 

  木晴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我為什麼要回?是你留下來,又不是我!還有,我什麼時候跟你領證了?你怎麼連你爺爺也騙?萬一被他發現,你是他唯一的孫子,夏老爺子不會把你怎麼樣,可我這沒背景的人怎麼辦? 

  你兩手一拍,回了西川,我還不得落個被整死的下場?」 

  這女人,只要得點好話,就會開始說話徹底不經大腦! 

  「以後死這個字!給我禁止!」 

  夏錦年扯開襯衫扣子,焦躁的背過身去,然後又轉過來說道:「我沒欺騙爺爺,你和我現在確實是法律上的夫妻關係。」 

  看著夏錦年一臉的嚴肅,木晴騰的站起身。 

  「法律上?我什麼時候跟你領的證?」 

  「自己簽下的名字,這麼快都忘了?」 

  「我簽的字?」 

  木晴眉宇間全是疑問,她不停的過濾大腦,依稀記得除了那三個月的合同,確實再沒簽過什麼? 

  等等……合同? 

  「夏錦年?你在合同上動了手腳?」 

  「這次聰明起來了?」 

  夏錦年此刻突然沒再冷冰冰,而是勾起嘴唇,極其邪魅的靠近她。 

  「怎麼?你不是一向都喜歡耍小聰明?」 

  木晴嚇的一直倒退。 

  「我,我哪有」 

  「還說沒有?」 

  一步步的逼近,直到將她禁錮在床邊。 

  木晴踉蹌倒在床上,剛要起身,夏錦年偉岸的身軀便已經傾身而下。 

  「吃藥,懷孕,一個人跑來歐苑與爺爺談判,木晴,除了這些,你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 

  幾乎在沒有比這一刻怕過眼前的男人。 

  前幾天濃情甜蜜的說要試著努力去愛她,今天才知道自己早已經掉進夏錦年布置的陷阱。 

  虧得自己之前還一直覺得對不起他! 

  「你這隻狐狸!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被你查出來了,我還能有什麼秘密?」 

  木晴覺得反正事已至此,也沒必要再帶面具生活,乾脆暴風雨來的更加猛烈點。 

  「你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我木晴反正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就承認怎麼了?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懷孕, 

  那樣才能讓爺爺幫我,現在反正都被你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跟我在一起,就只是為了懷孕?」 

  夏錦年深邃的眼底,暗淡無光的眸色正在慢慢燃燒,這幾天戲劇性的變化,他還對木晴有所期待,卻沒想到現在她竟然說,只是為了懷孕? 

  「你把我當精/子庫?想用的時候就用,用完了,達到了目的就準備拋?」 

  —— 

  精/子庫?他還真會形容。 

  「我可沒那樣形容你,是你自己說的。」 

  木晴賴皮的扭過頭去,故意表現的不在意,反正這男人動不動就發火,自己早已經習慣。與其恐懼,倒不如坦然面對。 

  「喏,反正現在我也沒什麼可瞞你的,我木晴就是這樣一個城府深,玩心計的矯情女,你以前就是被我的外表迷惑住了,現在是不是該擦亮眼,看清我了呢?」 

  還真會形容自己。 

  「你還真會誇自己,在我面前說自己城府深?木晴,你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 

  受不了木晴如此輕視自己,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知道嗎?姜始終是老的辣,你還太嫩,花招太過明顯。」 

  「我再嫩,還不是一樣懷上了?」 

  又是套套,又是避孕藥的,自己一樣達到了目的。 

  夏錦年看著身下女人,得意的表情,他這心裡簡直又愛又恨。 

  「如果我不想讓你懷孕,你覺得你能懷上?」 

  「……你什麼意思?」 

  木晴好心情全無,直接愣住,雙眸盯住身上的男人,開始感覺不對勁,相當不對勁。 

  他那眼底的戲謔,嘴角的嘲弄,怎麼都像是奸詐的老油條? 

  一向冰山的夏錦年,這會兒怎麼像非洲草原? 

  炎熱酷暑不說,還有股超級濃重的——***氣。 

  夏錦年低頭,雙唇停留在木晴的唇角,濕熱的喘息噴洒在她鼻尖,這一刻,室內安靜如冰。 

  只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 

  凝視著她明眸,彷彿要將木晴吸引眼底。 

  「一個男人若是想永遠的綁住這個女人,方法,只有一個。」 

  側臉,埋在她的耳畔,輕咬住木晴敏感的耳根。 

  「那就是讓她為這個男人生一個孩子,一生一世都牽絆,斷都斷不了。」 

  「你?……」 

  怎麼會這樣? 

  運籌帷幄之中的事情,到最後,夏錦年卻是一個勝利者? 

  「你給我起來,把話給我說清楚!」 

  木晴這次徹底不樂意,她實在想不通,怎麼到頭來,自己反而是一場空? 

  夏錦年微微起身,當著面解開襯衣扣子,脫去上衣,精壯的臂膀再出現在燈光下。 

  「說話就說話,你脫衣服幹嘛」 

  木晴看的臉紅心跳,馬上別開臉去,可下一秒便被他瘋狂的按倒在床上吻住。 

  「唔……」 

  雖然他的力道很大,可仍能感覺到夏錦年的刻意避開她的小腹,動作雖霸道,但卻格外的溫柔。 

  他手法嫻熟的撩開木晴身上的短裙,趁她不備,將手伸進最深處。 

  「你妹的!醫生說了要節制!」 

  夏錦年眼底全是情/欲,邪魅的凝視住她嫣紅的小臉「還不算節制?我已經多久沒要過你了?嗯?」 

  說話的同時,指腹已經隔著薄衣揉搓。 

  「我問過醫生,說的是節制,不是不能做,」 

  覆身壓住她揮舞的雙手,粗重的喘息,聲音沙啞而遊盪的提醒。 

  「你最誠實的永遠是身體。」 

  話落,吻住她的檀口,忍住衝動,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做足了前戲。 

  一直到木晴開始迷醉的悶吟,身體開始放鬆,他才釋放自己…… 

  許久以來的忍耐,在這一刻得到出口,以往的隔閡似乎全部消失,夏錦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木晴的沉淪,雖然她一直咬緊了牙關,逼迫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但她紅暈的小臉,還有每一次皺眉,都無疑給了他鼓勵。 

  看著她在自己身下沉醉。 

  還有她的接納,想起以後她都不會再有借口離開。 

  心中的喜悅還有身體的蘇醒,促使他無法再繼續忍耐。 

  極盡的撩撥,只為帶給她不同以往的體驗。 

  木晴已經完全忘乎所以,她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所控制,像只小船,在湖中搖擺,任由身上的男人帶引。 

  唯有摟緊他,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他的索取—— 

  忘記時間,地點,只記得這個男人。 

  從未有過這般溫柔的體驗,記不清是第幾次,木晴只感覺停歇了會兒繼續,再繼續。 

  最終她開口選擇求饒。 

  「錦年……求你……」 

  —— 

  翌日, 

  木晴是在嘹亮的軍歌中,極其不耐煩的被吵醒。 

  「日落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 

  胸前紅花映彩霞 

  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 

  這首打靶歸來可以說木晴兒時常聽的一首,每天早/操必放,以至於,現在聽到,她差點以為自己還在學校。 

  渾身乏力難忍,連伸腿都疼痛,這男人還真是壓榨無底線。 

  抬頭,瞧了眼牆上的鐘錶,才6點? 

  可身邊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蹤,肯定又跑去晨練,真是跟軍人比不起。 

  將被子捂上頭,木晴實在困的眼睛不願睜開,可這軍歌一直重複重複。 

  「我的天,我要回明暉苑,我要回去。」 

  夏錦年跑步回來,剛推開門,就看到床上的女人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昨晚沒忍住,折騰了她多次,想起醫生的叮囑,他到現在還有些懊悔。 

  走到床邊,拿開木晴緊捂的雙手。 

  「好了,起床鈴聲已經結束了。」 

  還起床鈴聲? 

  「難道歐苑每天早晨都會放這首歌?」 

  夏錦年挑挑眉,解釋:「也不是,很多部隊里耳熟能詳的歌曲都會放。」 

  「每天?」 

  「周六日除外。」 

  以為上學嗎? 

  木晴這下徹底淚奔,臉埋在枕頭裡,哽咽的抱怨:「我以為我現在還在上學,怎麼辦,我好睏,真的好睏,都怪你,都怪你!」 

  夏錦年直接脫鞋上了床,顧不上身上的薄汗,將木晴抱在懷裡,輕哄著:「對,怪我,都怪我,再多睡會兒吧,」 

  木晴微眯著雙眼,滿臉的困意和疲憊。 

  「這裡又不是明暉苑,我多睡會兒,你爺爺還不得對我的形象徹底差到極點?」 

  她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夏老爺子。 

  於是乎,木晴在夏錦年的熱情注視下,極不情願的起床穿衣,然後洗臉刷牙。 

  最後,與夏錦年達成一致,連早飯都沒吃,向夏老爺子找借口說要去醫院檢查,便匆匆離開了歐苑。 

  接著就是,木晴坐上車,在車後座,直接躺下不顧形象的睡了起來。 

  夏錦年這陣子問過醫生,也看過多本關於孕婦的書籍。 

  知道木晴這個時候,正是嗜睡階段,所以也就沒有叫醒她,一直到了歐若公司,抱起她的時候,木晴還在沉睡中,絲毫感覺不到自己已經被夏錦年帶到了頂層。 

  一路上,公司員工都不敢駐足觀看,生怕再惹到未來的老總。 

  可私下也總難免少不了閑嘮八卦,畢竟沒看到自家太子爺懷中女人的臉,所以一個早上的時間,從一層到30層,多種版本都開始流傳。 

  有說是嚴允,也有說是蘇傾城,更有甚者說是新歡。 

  ——總之花樣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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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錦年一到頂層,便打電話提醒楊昊,來公司的時候帶些早餐,辦公室的最裡面其實有一間休息室,此刻木晴正側躺在床上,睡意濃濃。 

  而夏錦年則已經開始一天的工作,當楊昊趕到的時候,提醒他將早餐放下,自己則推開休息室的門,發現木晴還在睡,不忍心去打擾,關上門,繼續審閱合同。 

  木晴這次睡覺,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她夢到自己拉著一個小女孩的手,在公園玩耍,那女孩的模樣甚是可愛,見到她不停的喊著媽媽,媽媽。 

  當木晴抱起她,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走到他們面前,小女孩張開手臂「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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