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他想過,這輩子只想照顧白墨這一個女人
156 他想過,這輩子只想照顧白墨這一個女人
遲皓南很尊重她,從發照片的事情上就能看得出來。
遲皓南的隊友都走了,白墨也不想耽誤他的時間,卻也知道遲皓南心裡肯定有很多疑問,跟他大哥的關係非常深,所以也有很多話要問她。
白墨已經接過了戴戴,「不是故意不跟他說話什麼的,只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走吧,大家都在等你了,好好加油,你可是我的偶像啊。」
遲皓南穿著一身運動服各自很高,背著自己的包上了大巴車。
車上的隊友教練都好奇,「誰啊,長的挺漂亮,你小子藏的很深啊。」
遲皓南心情不是特別的好,解釋一句:「我大嫂。」
把電話打給遲劭南。
那邊接起的很快,似乎在等著他回話。
「她說,不知道要跟你說什麼,索性就不說了,免得尷尬。」
「感覺她怎麼樣?」遲劭南急需知道白墨的一丁點的情況,這幾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他真的非常焦灼,難受,現在他也知道白墨在那兒,遲皓南的比賽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他要是趕過去的話,肯定會遇上她,也會見到她。
她去看皓南的比賽,並不怕皓南知道,也就是說,離開海城的時候,並非是她的有意為之,而不是因為兩個人的事情,她做的一個決定而已,或許覺得沒必要愛他了,所以很多事情她也沒有必要給他解釋,做回她自己,就是這麼簡單。
反而是這樣簡單的理由才會讓他的心特別的痛,他覺得如果白墨是刻意的,那還好,那證明她至少還會愛他,愛他就好說,兩個人還在一起,他現在怕的是她對他徹底的失望,對以前失望,對現在在他的也失望,不願意在一起了,也不給他任何的機會了,現在趕過去,能見到,談不攏,她消失的徹底,他要怎麼辦呢?
見不到她,可心裡又想念她,急需要知道她的情況。
「看著狀態挺好的,她說抱著她侄子來看比賽,拿著一個記者證進來的,還是挺瘦的,不過像是晒黑了,不知道去哪兒了。」遲皓南說著。
遲劭南點頭,覺得她有家人就行,至少受到了他的傷害之後,還有家人的開導跟支持。
收了線,遲劭南的心情有一點放鬆,卻還是抑鬱著。
自己懇求似的希望她再給他一個機會,一個大男人的,他不覺得這事情做起來有什麼丟人的,本來就是他的錯,他看不慣犯了錯,還擰巴著不爭取的人,錯過了又開始後悔。
他只是但願他的懇求真的在白墨的心裡有一點的分量吧。
……
戴戴其實喜歡看速度累的比賽,還有射擊類,他性格雖然很穩,卻也是個男孩子,也願意爭強好勝,看著射擊類的項目比賽也覺得那樣很帥。
晚上回到了酒店,給戴戴洗了澡。
戴戴拿著遲皓南的簽名照,心情很好。
「其實,他本人更帥。」戴戴說。
「是很帥。」
「你們認識很久了嗎?」戴戴問她,白白嫩嫩的穿著睡袋坐在床上,頭髮黑黑的,眼睛大大的,特別可愛,像個小大人似的問話更讓白墨覺得驚喜,也感嘆自己作為媽媽,錯過了戴戴成長最重要的時刻,沒親眼看著戴戴坐起來,也沒親眼看著戴戴開始學走路,她嗎何女士說的很對,她就會撿現成的。
跟戴戴生活在一起了之後,知道戴戴很要乾淨,現在這個年紀飯吃的很好,會注意不要弄在自己的身上,吃飯的時候手心裡會攥著一張紙,方便蹭到嘴角的時候,他慢慢的擦掉,他還有點強迫症,什麼東西要固定的放在固定的位置,例如脫下的鞋子一定要放在鞋架上,如果放在一旁,他看見了就會放上去,進屋一定要換鞋,如果不換鞋,他會拎著你的拖鞋,讓你必須換下來。
「姑姑,你在想什麼?」戴戴又問。
「沒有什麼,我們認識很久了呀,他還有兩個哥哥,二哥是當兵的,會拿槍的那種,也很帥。」白墨回答戴戴的上一個問題。
「真的嗎,那你可以介紹我們認識嗎?」戴戴很有禮貌的問話,無論對誰都很有禮貌,所以她是感激她的爸媽的,把孩子教的規矩又懂事,沒寵溺成一個小霸王。
「當然可以。」
「哇塞。」戴戴很期待,小小年紀就對軍人崇拜,看到警察蜀黍都會都留意幾眼,是個制服控。
「那他大哥是做什麼的?」
「是做生意的,生意做得很大,也是個好人。」白墨解釋。
「那有我爸爸的生意大嗎?哥哥說他是富二代,富二代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是爸爸的孩子,他是富二代,難道我小就是富三代,四代什麼的?」戴戴提起他現在的爸爸,很是得意,她大哥優秀,長相帥氣,對戴戴又好,戴戴心眼裡驕傲,覺得他的爸爸什麼都是最好的。
「都挺大的。」白墨說。
「長得怎麼樣?」
白墨有點小,這小大人問像相親似的。
「挺好看的,他跟他弟弟們都是隨他們的爸爸的,都挺好看的。」
「那他結婚了沒有?有合適的,你就要找,奶奶總是擔心你的個人問題,姑姑,你什麼時候結婚?」
白墨:「……我不知道。」
帶著戴戴出來,戴戴很聽話,心情也很好,似乎忘記了哥哥說的什麼事兒,每天都很開心,還要了遲皓南的電話號碼,說是要學游泳什麼的。
白墨帶著戴戴在外面帶來將近半個月,打算回海城一趟。
跟戴戴接觸了這大半個月,他就更有想法,想著要給戴戴一個完整的家。
……
遲劭南多次接觸了那個顧醫生,顧醫生的人不錯,兩個人也不叫投機,漸漸的也成了朋友。
只是顧經年的心事變得很多,希望他幫忙照顧好他的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他見過是個氣質非常好,個子高挑的女孩子,他跟他的這個女朋友分手已經一年多了,顧醫生最近又出了車禍,希望他幫她個忙,希望他把這個女孩子帶回T市,別的人不放心,只要把她帶到人前,他就不用管了。
他不願意惹這種事情的,一來,他剛剛跟白若曦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的,二來,他不希望再跟別的女人有任何別的牽扯,不希望白墨誤會,所以他開始拒絕的,顧經年出了車禍,又得了一種很罕見的疾病,已經出國去治療,為了讓她的女朋友死心,說是自己已經死了。
其實,他不太贊成這種方式的,這種感覺很爛,讓人很無助。
在他知道了自己跟白墨的過往之後,他就不喜歡這種感覺,後來才知道顧經年與這個女朋友之間的事情,沒有他想象中的簡單。
遲皓南打過電話給他,說是白墨已經離開了,沒說去哪兒,他也沒問。
遲劭南著急,卻也幫忙替顧經年的女朋友,那個叫甘願的女人幫著處理後事。
這幾天她一直都忙,答應顧醫生要把這個叫甘願的女人帶回T市,她卻一點想要回去的意思都沒有,每天除了喝酒是就是喝酒。
晚上,遲劭南有個應酬,剛結束,酒吧的酒保就來了電話,說人喝醉了,讓他去接一下。
已經很晚了,他晚上喝了酒,不想動,沒法開車就打了個車去了指定的酒吧。
甘願又喝醉了,軟塌塌的靠在他的懷裡,呢喃著一個男人的名字,不是顧經年,應該是另外一個男人。
其實遲劭南很煩喝醉酒的人的,或許是因為之前有了白墨這個醉酒女人的經歷的原因,覺得喝醉了酒的女人沒法理解,他也時刻保持警惕,怕甘願撲上來,下意識的是不願意照顧醉酒的女人一類的,白墨除外,或許是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對她很有好感,所以對她的糾纏,不反感,可是換成別人,他不願意,他想過,這輩子只想照顧白墨這一個女人。
他一個大男人總是不方便,打車只好送回到祁叔祁嬸兒這邊。
甘願已經睡了,他不得已的只好把人抱下來。
白墨抱著熟睡的戴戴乘坐計程車朝這邊駛來,遲劭南新家的地址是大哥提供的,車子剛停好,就看到他抱著一個女人進門。
司機提醒她到了,白墨回過神,「我記錯了地址了。」
計程車司機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白墨又報了一個地址,她路上給沈落打了個電話。
沈落剛要睡覺看著來電,接起電話,「你好,哪位?」
「你現在在哪兒住?」
沈落愣了一愣,「我在花店,你過來嗎?我給你看門。」
「嗯。」
沈落等在花店的門口,白墨就一個行李,肩上還趴著一個熟睡的孩子。
將戴戴放在皇上,白墨被他壓得肩膀都酸痛,也躺在床上,「累死了,有吃的沒有。」
沈落看著是床上的孩子,「這孩子怎麼這麼眼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一邊咕噥著,一邊給白墨下面去。
下面的時候,沈落想起來了,「這孩子來過店裡,就死被一個很帥很有型的男人抱著一起來過店裡,說是要給他媽媽買花,那天正好遲劭南過來店裡找我,所以我印象深刻,那男的誰啊,你什麼啊?」
「我哥啊。」
沈落「哦」了聲,「哦,你要給我解釋的事情,其實就是這件事情吧,其實你有家人對吧?」
白墨點點頭。
沈落看她心事重重的也沒多問,白墨低頭吃著東西,「他來找你幹嘛來了?」
「就是問了我一些以前的事情,關於你們的。」
白墨放下筷子,蹙眉,「他知道以前的事兒來?」
沈落搖頭,「不知道,好像很苦惱的樣子。」
白墨疑惑,「他怎麼知道以前的事情的,還以為他都忘了呢?」
「好像是真的都忘了,喝了點花茶,說了很多話,然後就走了,表情很難過,很自責。」
白墨咬了咬唇,也不知道誰這麼大嘴巴,這件事情,本來並不想告訴遲劭南,不論是出於什麼原因,他都忘記了,也沒必要讓他知道了吧。
他肯定自責,肯定難受,或許還悔恨自我折磨吧,畢竟他是個有責任心的人,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就算想不起來,也會一副我一定要負責到底的態度。
其實白墨下意識的是不想遲劭南這麼糾結的,打心眼裡希望他能過的幸福,他一靠譜的男人,怎麼就那麼倒霉,總是幸福不了。
現在好了,還這麼倒霉,忘了不說,還得糾結,一時間就覺得她怪可憐的,白墨的心覺得不舒服,或許是在心疼他吧。
「你回來了,還走嗎?」沈落看她情緒不對,轉了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