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他越想她,想她又見不到她
152 他越想她,想她又見不到她
這件事情一直都壓在他的心頭,他一直都想找個機會跟羽薰解釋的,現在她說出來了反而輕鬆了。
「羽薰,這個孩子,在我們之前。」他想告訴羽薰,他對她的態度是認真的。
「我知道,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才覺得放棄你很難,可是我又不能接受那個孩子,就這樣。」羽薰這幾天的心情一直不好。
大哥不在公司,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家裡就是母親跟父親說著,讓大哥先結婚這事兒,她特別的煩。
大哥都不願意結婚,話說的都那麼明白了為什麼就是不死心,她討厭母親在家裡指手畫腳的,想要安排設定別人的人生。
「嚴肅,我們分手吧,我真的受不了這個,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一個女人懷了你的孩子,為你受苦的時候,你沒法坐視不理的,而且那個孩子是你的,我等不了你,也沒法等你,所以只有分手。」
「羽薰,對不起!」
「別跟我說對不起,你沒對不起我,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長,你態度認真,沒什麼對不起的,這就說明我們緣分淺。」她接受沒有緣分這樣的理由,讓自己看上去沒有那麼可憐。
嚴肅一時間無話可說,知道白若曦懷孕的時候,他瞞著羽薰跟他繼續發展本來就是不對的。
過多的解釋也只是徒惹羽薰傷心罷了。
不知道怎麼再跟羽薰繼續下去,心裡總覺得對不起她,對她有歉意。
嚴肅轉身離開她的辦公室。
卻聽到羽薰在後面說,「其實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真的很喜歡。」
他覺得腦子一熱,心裡也有些難受,羽薰是個好女孩,應該找一個更加合適他的人,顯然,這個狀態他不是那個人。
他也沒去找白若曦。
他跟白若曦之間話說的很明白,當時知道他懷孕的時候,他就跟白若曦說過,孩子怎麼辦?
白若曦壓根都不相信孩子是他的。
就算親口告訴她,那晚是遲劭南給他打電話,讓他來酒店,門牌號,房間的鑰匙留的位置,他說的很明白。
他當時不知道去幹嘛,開門進去之後,屋裡非常的黑,白若曦很熱情,像是喝了酒。
沒分手,對她喜歡的緊,從開始就有打算要對白若曦負責,所以在這種事情上,他並沒有拒絕。
說完這些,白若曦的態度非常冷,就說了一句,他一定會嫁給遲劭南。
他當時都氣瘋了,覺得這女人腦子有病,話說的那麼清楚了,還想著帶著他的孩子嫁給別的男人。
她竟然來懇求他。
嚴肅沒告訴白若曦之所以去酒店都是遲劭南的一通電話,所以白若曦一直都抱有幻想。
這種幻想讓嚴肅覺得諷刺,又覺得她太傷他的心,失望之極。
她執意想要嫁給遲劭南。
所以開始對她沒有好感,連帶著肚子里的孩子一塊厭煩了,她不去做手術,他又不能把人拉去。
沒打算跟羽薰開始的,不想開始一段新的感情,可人就是這樣,一旦接觸了慢慢的了解了,有些人身上就會生出一種好感來。
羽薰就是這樣的人,心思很單純,喜歡一個人就會專註的看著他,被他瞧見了,就會臉紅,尷尬的說,美色當前,很可愛。
工作上的接觸,接觸了羽薰,那個時候更加不知白若曦會懷孕,已經跟白若曦分手,嘗試著接觸,就生出了認真的態度,就算暫時愛不上遲羽薰,可卻是可以跟她培養感情的,知道白若曦懷孕之後,跟若曦談過之後,就談的他失望又傷心,而羽薰總是想辦法逗她,他很感動,也就有了對白若曦不管不問的態度。
遲劭南忽然跟白若曦宣布要結婚,他就知道了遲劭南的算盤,料定了他自己肯定知道白若曦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有恃無恐的宣布結婚,結婚的時候,他肯定會去鬧,那時候他很亂,也很煩躁,並不想管,卻一直在想遲劭南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他跟白若曦的關係,因為兩個人在一起非常的隱秘,誰都不會發現。
不過了到了今天,這些事情已經不重要了。
跟羽薰分手,還得回頭去處理那個在白若曦肚子里孩子的事兒。
後天就是白若曦跟遲劭南結婚的日子,遲劭南不知去了哪兒,不結婚的意圖非常的明顯,不知道兩家是怎麼商議的。
反正,依照白雲生的性格,會把白若曦推到人前,什麼不好的事情想必都會推到白家人的頭上。
一想到這兒,他就特別煩躁,心想當初這個孩子要是打了,也就什麼事兒沒有了。
……
遲劭南去澳洲根據地址跟電話並沒有找到那位醫生。
去了地方,開門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很淡然又氣質的哪一種,看著他,冷冷的關上門。
他無功而返,渾身都是焦躁的情緒。
他急於想想起以前跟白墨在一起的一切,可又不知道去哪兒想,也找不到白墨,所以他的心情很差。
他從這訂好機票飛回去正好是跟白若曦結婚的那天。
婚禮的會場,他原本想著不去的,可轉念想,應該去一下,或許能夠在那裡看到白墨,他心裡是希望白墨對他還有一點情,去破壞他的婚禮什麼,雖然希望不大,他還是想回去。
張徹去了英國根據當時收購奧利斯集團時白墨的反應,也希望找到在那裡自己的一些蛛絲馬跡,可結果讓他也很失望。
他現在對以前沒什麼概念,整個人都很急躁,不想失去白墨,一點都不想,每天似乎在禱告似的不希望失去她,越這樣,他越想她,想她又見不到她,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難受。
回到海城是一早,張徹親自開車接他。
神色焦急:「出事了。」
「家裡鬧開了?」
張徹搖頭,「是羽薰出事了。」
遲劭南的臉色很不好,看著張徹,張徹組織了下語言,「羽薰,被強抱了。」
「誰啊!」遲劭南徹底的火大了,怎麼出了這樣的事情,家裡,羽薰跟她的母親一點都不像,很小她就覺得母親是不對的,介入了他的母親跟父親的感情,甚至羽薰一直都懷疑母親是不是對他的母親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才導致了他母親的過世,很小羽薰就對他們兄弟三個特別的愧疚,一直都彌補著點什麼,希望他們過的好,一直都是這樣,長大了羽薰也沒有變,他們兄弟三個承認這個妹妹,也保護她,當然也希望羽薰過的好,能幸福。
……
遲劭南到了酒店的時候,警察在外面。
還有不少記者。
他進到屋裡,羽薰就把自己蜷縮窗帘那,一直掉眼淚,手裡抱著自己的衣服。
白崇川襯衣是皺巴著的,沒說話,眉頭緊蹙著。
「你自己,說,到底怎麼辦?」
白崇川看著還在哭的遲羽薰,心情就特別的煩躁跟差,「我是被她設計的!」
白雲生一個巴掌招呼在白崇川的臉上,「混賬!」
遲劭南朝房間里走的時候,門口的兩個警員像是沒看見一樣。
來的時候,張徹大體跟他說了。
羽薰跟嚴肅因為分手,連續兩晚了都在酒吧里喝酒。
昨天晚上,去喝酒,也不知道是怎麼就跟白崇川遇上了,兩個人還在酒吧里吵起來了,酒保可以作證。
白崇川當時看著沒喝多,羽薰跌跌撞撞的走了之後,他就跟了上去,酒吧門口的監控錄像顯示羽薰是被白崇川塞到車裡的。
張徹一早找人查過白崇川車子的行車路線,車子在路上停下超過十分鐘,監控距離較遠,看不清兩個人在車裡幹什麼。
車子到了這家酒店的時候,白崇川是摟著羽薰的,羽薰醉了,整個人歪在他的懷裡。
從電梯出來的時候,羽薰想跑,被白崇川扛著進了房間。
早上七點的時候,警察接到報警過來的。
白崇川一推開門外面全是記者。
白崇川的女朋友是個演員,記者像是接到什麼線報,原本是來拍白崇川跟女友姜媛的,房間裡頭有個女的,沒穿衣服在被子里,床下還有羽薰被撕破的內庫,扔在檯燈上的匈衣。
宋玉婷聽到女兒哭簡直就瘋了,說是被白崇川強抱了。
宋玉婷直接打電話打給白雲生。
白雲生第一時間找了公安部門的某個領導,說白崇川跟羽薰是未婚夫妻,兩個人鬧著彆扭,兩個警員在外面等著。
記者也在外面等著,畢竟白崇川是名門之子,也是個很好的報道。
遲劭南進來的時候,直接走向了羽薰,羽薰哭的厲害,想伸手抓遲劭南的衣服,像是又不敢。
「好了,回家。」遲劭南說,讓張徹問酒店要了條毯子,裹住羽薰。
白雲生不讓走,說是記者亂說。
羽薰找不到遲劭南,就打電話給了張徹,張徹是第一時間掌握了所有的證據,所以不怕。
抱著羽薰離開,直接上了外面等候的車。
車上,遲劭南問羽薰怎麼辦。
她說:「說讓他坐牢!」
到了他住的公寓,讓羽薰去洗澡,羽薰不去,說要去告白崇川,洗澡就沒證據了。
她一邊哭,一邊說。
給羽薰做了飯,宋玉婷就來了。
宋玉婷心疼自己的女兒,白雲生來的時候也跟她說過,怎麼著也得保住他的兒子,不能讓他兒子因為這種事情去坐牢。
宋玉婷去勸羽薰,「白家的意思是說,白崇川可以娶你。」
羽薰火了,「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啊,我都這樣了,你不安慰我,還替白家人說話,我不可能跟他結婚,我要告他,告死他。」
「告了他又怎麼也,你已經這樣了。」宋玉婷也希望為自己的女兒打算,白崇川就算是去坐了牢又怎麼樣呢?
羽薰被母親氣得更加傷心了,「我被他強了,我還得嫁給他,我是瘋了我還是缺心眼了我?」
羽薰跟他媽吵得不歡而散。
遲劭南一直在找白墨,羽薰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心裡更加煩躁了。
「睡一覺,情緒穩定了,我帶去去報案。」
羽薰抱著自己,「她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她對母親很失望。
遲劭南只是摸了摸她的頭,不想在羽薰的事情上多去想些什麼,具體的證據都在手上,不怕他白崇川跑,只是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他很意外,也對羽薰很心疼。
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誰也沒有心情再提什麼結婚的事情。
遲劭南在陽台上抽著煙,心情很不好。
白墨不在身邊,他心裡難受。
驅車去別墅那邊接了祁嬸兒過來照顧羽薰,他帶著大白去了公司。
大白腳上的傷已經好了,姿態很高傲的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他走到哪兒,大白跟到哪兒。
向遠帶著資料過來,「今年法務部的律師合同到期,這是我們打算合作的新律師,這是資料,前一段時間出的各國很多知名人士棘手問題都是T.K這間律所處理的,很有背景,巧的是有這間律所的創始人之一是本地人,要回來開分所,海城我們這幾大公司,他都有意向,擔任首席法律顧問。」
「這是關律師的詳細資料,他一個月後,會結束美國那邊的工作,來談待遇問題。」
他一直不說話,低頭看著資料。
向遠想起什麼,拿出一本雜誌,「這是業界對他的評價。」
遲劭南接過雜誌,看到封面上的人時,不禁愣了愣,關予城。
那天在機場跟白墨在一起的人。
「能聯繫上他嗎?」
向遠一愣,「律所那邊說,向律師已經休假了。」
「行,我知道了。」
向遠出去了,遲劭南把張徹叫進來,「查查他。」
……
白墨在收拾東西。
「你真的要打算去W國。」大哥進來問她。
「嗯。」
「那個地方,荒涼,貧困,年年戰亂,你去那做什麼?」
她把行李箱扣上,「我是志願者,你說我去幹嘛,我去提供心理援助。」
她哥摁下她的行李箱,「你在作什麼作?」
「我作,我有在作嗎?那邊辦公室一直沒有裝修好,那邊地震了,需要我們這些心理醫護人員。」
「他根本就沒有結婚,結婚當天,他妹妹出事了,現在兩家都亂成了一團。」
「羽薰怎麼了?」
「具體事情我沒有去打聽,反正兩家人都去了酒店,聽說警察都去了,你不去看看,你跟他的妹妹關係還不錯。」
白墨咬了咬唇,「他家裡的事情,我不可能再管。」
要去W國,她的母親一直沉默著,下午的飛機。
她哥被她氣走了。
沒一會兒,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小小的聲音響起:「嗨。」
白墨轉過身來,「嗨!」
戴戴走到她的身邊,「你又要走了?」
「嗯。」
「什麼時候回來?」
她蹲下身子,看著戴戴,「幾個月吧。」
戴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了,那天我跟爸爸給媽媽買花的時候,看到姑父了。」
白墨咬了咬唇,「不是姑父好嗎?」
「你說不是就不是吧。」戴戴倚在她的床邊上,偷偷看她一眼,然後低著頭。
「爸爸說,那邊有槍,讓我來勸你。」
「他不要臉,就會拿你來捏我軟肋,你告訴他,不去這兒,也會去哪兒的,我不可能一直在家裡的。」
冷焰站在門外,被這個妹妹氣的不行。
母親更是被白墨氣的哭,「你說生她這麼個玩意,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我,整天里就位她擔驚受怕的,我說哪一句,她那句話聽了?」
「她從小膽子就大,沒事,願意去就去吧,再說了,她們是去工作,又不是別的。」他寬慰母親別讓她太擔心了。
「她自己把跟予城的婚事給攪黃了,我這不就是說了她幾句么,她倒好了,直接走,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就是被那個男人給帶壞了。」何女士不禁的把氣撒到了遲劭南的身上,總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壞透了。
冷焰扶額,「跟人家有什麼關係,你自己女兒……」
白墨還是走了,誰都攔不住她。
母親被她氣的,直罵:「她就是心硬,也無情。」
……
而在遲家。
羽薰想讓大哥帶著去報警,白家人都在外面候著,不讓。
遲劭南很煩,煩白家死乞白賴的。
白崇川是第三天登門的。
想跟羽薰單獨談一談。
羽薰見到他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崇川看著羽薰一個好好的小姑娘,看著挺單純又漂亮的,其實很有心機。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白崇川問。
羽薰不說話,「明明是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問我要幹什麼?」
白崇川冷笑著,湊到羽薰的面前,做了還不承認。
「要不是你在車上解我的腰帶,你覺得能帶你去酒店?」白崇川火了。
在酒吧跟朋友喝酒遇上遲羽薰,她喝得酩酊大醉,幾個男人圍著她,賺她的便宜,他好心勸她小心一點,沒想到就被諷刺了。
遲羽薰罵他們家不擇手段。
若曦的事情上,他們家是理虧,可關他什麼事情,遲劭南這樣算計了他妹妹,他心裡還不是滋味呢,說了幾句,他就喝了不少酒。
羽薰走了,他總覺得不放心,畢竟酒吧這地方不安全,吵雖吵,卻也不能看她出事。
他喝的不多,也上火,就把她塞到車裡,她或許是喝醉了的原因,就過來親他。
他覺得身體一下子就點燃了,像是沒有自控能力一樣。
在狹小的車廂里親吻,撫摸彼此的身體。
她有些瘦,很香,又很白,他整個身體都受不了了。
「在這裡,還是去哪兒?」
她摟著他的脖子說酒店。
去了家酒店,他想迅速的開好房間,渾身難受的讓他受不了。
到了房間,她也沒有太過多的掙扎,他卻沒想到她是第一,次,一整晚紓解了他渾身不適,一早醒來,就聽她在打電話報警說是她被強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