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讓她懷上太他的孩子
120 讓她懷上太他的孩子
海泉灣地處在海城市的正北方,沿著海岸線開車要跑一個多小時,沿海附近的小漁村也因為城市的旅遊發展變成別有情調的地方。
進入那片海域的小島上,需要登船。
海泉灣是小海島上紙醉金迷的地方,在海島的最高處,就提取材,木質卻頗有風情的木質結構設計,四面是海水,過來吃飯,唱歌都頗具品味,有很多商賈都喜歡來這裡,消費不菲,還非常安全。
遲劭南站在遊艇的甲板上,靜靜的抽著煙,下午漲潮,海上的風浪有些大,海風又涼,指間的煙很快就燃完了,他卻始終沒有再續上一根。
雙手插在褲袋裡,眉頭緊擰著。
張徹說他衝冠一怒為紅顏,笨法子,也只能先通過這個法子來解解氣。
他不知道要怎麼形容,羽薰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說白崇川在花店裡,他心裡感覺不好,似乎是心一下子就緊縮成一團了。
他沒在身邊,或許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在她的身邊刁難她,說一些難聽的話,讓她心裡不好受,他明白,走到今天,她願意為他去堅持,也知道兩個人在一起了這段感情里受到的壓力跟委屈。
這些委屈,是他造成的,因為這段婚約,白家的人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指責她,哪怕都知道他跟白若曦之間的婚約,從頭開始就是兩家捆綁在一起的交易。
為了這段交易順利而且長久的合作下去,白家會想盡一切辦法的讓婚約繼續,任何阻礙的一切都不允許存在。
很多年前,他在美國的時候,交往的那個外國女孩,莫名的就被毀了容。
這麼些年來,他沒有再招惹過任何一個女人,不想再因為這些女人跟他有點了什麼關係之後,來些無妄之災。
再來點什麼車禍,強bao這樣的戲碼,他覺得很噁心。
直到遇到了白墨,知道現在,他就弄不明白,為什麼就一下子就無法自拔了,一見鍾情?
或許不是,也或許是。
只知道白墨給他的感覺很好,他只能套用韓影的話說,有些人就有足夠的個人魅力讓你不由自主的喜歡,是啊,白墨就是這樣的人,一下子就讓他神魂顛倒了,跟她在一起的感覺非常合拍,因為她聰明,上進又努力,在工作上的配合,兩個人像是相熟多年。
那個時候,他在想,工作上如此合拍,那愛情上,或者更深遠一些的婚姻呢?是不是更合拍一些呢?
他從來都不染指他身邊的工作人員,秘書,或者合作方優秀的女人,他都避而遠之,可白墨卻是個例外,他本來對婚姻並沒有期待甚至覺得晦暗,卻覺得她可能會在婚姻里跟他合拍。
她的身材比例還不錯,有些偏瘦,他想,沒問題的,可以一點點的把這個小瘦子喂成一個圓潤的小胖子。
體重是幸福指標體現的一種,他或許驕傲自己女人一點點的變胖。
他多年都沒有女人,也需要女人,去醫院做了檢查,某些方面的物件很健康也很正常,可以給女人足夠的愉悅,只是年齡上有一點點的差距,他比她大一些,這個在心理而言,挺好的,可以給她很好的人生建議,至少他的閱歷在那擺著,可以讓他少走一些彎路,過了衝動的年紀,她如果朝他發脾氣,他也可以很好的容忍,或引導她,又說到身體上,那個時候他才31歲,白墨二十四歲,再過二十年他五十一歲,或許那個時候,他們兩個已經結婚很多年了,感情很穩定,有幾個孩子,妻子正巧在身體需要是三十如狼,那四十似虎,他經常鍛煉,有很好的體格的話,依舊能夠很好的滿足自己的妻子的,那時他想,她的身上有點小肉,軟軟的,他依舊很沉迷她一個人的身體,當然了,思想也更與她交流。
他們可以這樣,相守到老的。
在自己想有追她的念頭的時候,這些未來幾十年的規劃還有問題,他都提前設想好了。
只是,他沒想到,她那麼難追,也那麼讓他心疼。
越心疼,心裡越裝著她,越裝著她,越想得到她,因為得到了她,才可以用自己的胸膛溫暖她,給她一片可以讓她一輩子棲息的港灣。
得到她的那天晚上,他一夜都沒有睡,想著,結婚的事情,想破腦子的對她如何又更好一些,想著法子怎麼讓她永遠在身邊,甚至劣質的想,一夜都在她的身體里不出來,讓她懷上他的孩子,一輩子就可以在一起了。
熱戀期,隨時想親她,想抱她,要她,一點都不誇張的,心裡就是這樣子想的。
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把女人當回事了,他從來都是對感情還有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收放自如的。
可是對白墨,他就是願意啊,不見就是想,是真的著魔了,不誇張,夜裡對她說的那些話,不是煽情的騙她上床的把戲,是真的,身體里的每個細胞似乎都叫囂著想念她。
所以,白崇川去找她的時候,他氣,氣他自己,氣自己不再身邊,讓她一個人承受一切,雖然這樣馬後炮的做法沒什麼意義了,可他還是去做了。
警告了白崇川,也想就在最近,徹底解除與白若曦的婚約,不想拖著,不想讓任何人對她說三道四的。
跟她結婚,公開,告訴所有人,不讓她再受一點委屈。
登了島,工作人員恭謹的迎了上來。
恭謹的問了好,帶到了最好的房間里去。
季如深瞥了眼值班經理,「張局是不是在這邊?」
「是的,季先生,需要對張局那邊特殊的照顧嗎?」值班經理問。
季如深抽著煙,「從酒窖里送瓶好酒過去不要花哨的包裝,送過去就可以。」
值班經理很懂這個,城建的張局也算是這邊的常客了,喜好他們都拿捏的清楚,最愛那一口最愛的國酒,季如深曾經去過了國酒的酒窖里,算是幫了個小忙,直接去山洞裡取的最好的原漿,回來之後,一直放在海泉灣這邊的底下酒窖里,本來就不多,這東西如今有珍貴的很,價格不菲,他都有些捨不得,可是老闆發話了,他自然得去照辦。
張局是五十歲的男人,身形跟樣貌都有些官家明顯的做派,這邊海泉灣的人都是聰明人,迂迴的說了來意,說是老闆知道張局在這兒吃飯,送了瓶好酒過來助助興,張局一聞很滿意,見慣了好東西,這麼珍貴的東西,普通的一個酒瓶裝著,他喜歡,也收的下,心裡卻也有幾分明白。
白崇川的臉色不好,飯局結束之後張局跟季如深打了個招呼,白崇川就送他上了船。
到了遲劭南所在的包廂,他是踢開門的,很不悅,經理想說些什麼,季如深擺了擺手示意不用管,砸了東西再重買,由著他們鬧。
他跟梁禹沿著海邊走了半小時,一棟現代風格的海景別墅,偶爾能夠聽到嬉鬧聲,孩子的聲音。
梁禹不管,蹭蹭的上樓,穿著白色睡裙的女人迎了上來,季如深抱起她,直接進了一旁的房間。
女人纏上他的腰,迎合他,他今天很激動,要的很重。
「劭南今天生氣了,因為白崇川去找了他的女人,張徹說他衝冠一怒為紅顏,我也想為你怒一回,回去離婚,讓兒子女兒回家,名正言順的,不是這樣,打著做生意的旗號,其實是為了……」他靠在她耳邊,喘著氣要她。
女人更加熱情,咬著他的耳朵,嬉笑,「你就是包,養了我啊,還讓我為你生了一雙兒女,這些都已經足夠讓我一輩子跟著你了,如深,別這麼些年了,還為我委屈,你跟劭南都是家庭責任感很重的男人,那些不得已對我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而劭南不同,或許知道我們這樣,他才更加心疼那個他想要的人,他對感情很專一,名其名曰的,不想連累別人有什麼無妄之災什麼的,其實,倒不如說,他一直的在等他想要的人出現,也證明,他跟他父親是完完全全不一樣的,對待愛情,感情婚姻,還有他的孩子,都要從頭到尾的專一,不想讓父母的悲劇在自己的身上重演一遍,他的確是不一樣的,也一直在尋求妥善的方法解決掉這段婚約,不想因為這個決定傷害到任何人,我們不一樣,除了婚姻你不能給我,你給了我一輩子的鐘情,你比劭南似乎要幸運一點吧,有我這麼好的女人都這樣了,還能堅持要跟你一輩子,你動一動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