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她想,她以後會很幸福
109 她想,她以後會很幸福
真的是太喜歡她這樣有些小熱情的想湊上來,跟他親吻。
這讓他的心情很好。
摟著她的腰,撫摸著她纖細卻柔軟的身體,跟著她的舌頭一點都不想停下來。
她的熱情,真的是讓他雀躍了下,將她摟在懷裡,她呼吸都跟不上了,跟他一樣不想停。
最後,捧著她的臉,她的臉有些紅,呼吸很急,猜測著他可能是因為見了兩個弟弟把她冷落著了,半下午,加上做飯的時間,他知道她在院子里跟大白一起,開口:「這些年,習慣了給他倆當保姆,都忘了我二弟也已經三十歲了,三弟今年也二十八歲了,參加完今年的奧運會就要結束他的運動生涯了,他們很喜歡你,也不用在他們身邊覺得拘謹。」
想著他對他弟弟們的態度,長大了還是這麼不放心,又心疼他,湊上去,又吻住他的唇。
「以後,我照顧你。」貼著他的唇,她說。
遲劭南心底一片動容,啄了啄她的唇一下,「先去吃飯。」
她啃咬這他的下唇,呢喃:「不想停。」
他滿足的將他摟在懷裡,「再不見去吃飯,祁嬸兒該過來喊了,乖。」
白墨不情願,他揉了揉她的發頂,摟著她的腰進屋。
他們還沒開吃,在盛飯。
遲劭南介紹了,才知道傅之謙就是開飯館的那個人,有些崇拜,也知道他是跟遲劭南非常深的交情。
他帶了瓶好酒過來,她喝了一點。
傅之謙跟她幹了一杯,對他說了句:「他很好。」
白墨看了遲劭南一眼,笑著說:「我知道。」
她也一口給幹了。
給足了他面子,遲劭南笑盈盈的看著這一幕,心情很好,剝蝦放在她的餐盤裡。
祁叔祁嬸兒跟他們一起吃飯,年輕人熱熱鬧鬧的,他們心裡也開心。
晚飯結束,他們提議要出去逛一逛。
遲劭南過來問她的意見。
她坐在院子里的花架下仰著頭看他,他今天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的,白色的襯衣,卷著一截袖子,很帥氣,也很隨性,很迷人,他俯著身子等著她的回答,她摟著他的脖子,說:「我想去那個四合院,行嗎?」
「行啊。」
以往他們三個一起回來,晚飯過後會坐在一起聊一聊的,一年裡,他們見面的次數並不是很多。
或許是因為他交了女朋友,想給他們點私人空間,都想出去溜達一圈。
時間還早,各自出去了。
車子停在外面,他牽著她的手進了衚衕。
不知道她為什麼要來四合院,四合院年久失修了,進去了也估計是大把的灰塵跟野草。
牽手進到衚衕里,有路燈,映射的他跟她牽手的影子特別的長。
到了他那天找到的那家四合院的門前,白墨坐下了,遲劭南也在她的身邊坐下,「你小時候住在這兒的時候,你的兩個弟弟不聽話怎麼辦?」
「哄。」他說。
白墨湊過去,就趴在他的習慣上,「能跟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嗎?」
「小時候的事情,小時候就在這條衚衕里打鬧,來的時候七八歲了,把衚衕里的小夥伴都打了一遍,然後他們就服我了,不然,他們怎麼叫我老大,傅之謙就讓我給揍的服帖的。」
「你二弟說,你小時候很瘦。」
「爺爺身體不好,靠那點退休金養活一大家子人很困難,祁叔每月寄回家來的錢奶奶都存著,要給他娶媳婦兒的,前幾年的生活過的一般,奶奶險些把四合院給賣了,這房子奶奶的祖上留下來的,為了讓我們仨上學險些就賣了,因為父母的事情,外公外婆那邊不怎麼來往,還好後來父親做生意賺了錢,日子過的也還可以。」
白墨臉貼在他的膝蓋上,他小時候一定特別特別的懂事吧。
捨不得吃,捨不得喝。
他母親過世的時候,他才七歲,已經懂事了,二弟剛剛開始懂事,那個小的什麼也不知道。
他小小的肩膀上扛起了照顧兩個弟弟的重任來。
所以,小時候很瘦小。
轉了個身,扭著身子在他懷裡,緊緊地抱著他,很用力。
「還好,長大些吃的多,長了一個高個。」他說,是笑著的。
白墨想起自己的父母來,父母親對她非常非常的好,把他當個寶貝似的。
他的母親過世了,父親又有了新的家庭,他從小照顧著兩個弟弟,顧慮著別人的感受,卻忽略了自己。
剛接觸到他的時候,她覺得他真的是個非常有心機的男人。
無論是在什麼方面上,就算是對他的追求上,他也很有手段,覺得他的溫柔細膩都是手段,所以她一直在猶豫著不肯答應。
此時才知道,不是這樣的。
他的習慣吧,希望自己在意的人過的很好。
很容易,她成了他很在意的人。
她想,她以後會很幸福。
更加用力的擁抱他,說:「我好想吻你。」
他笑著低下頭,她纏上他的頸,唇齒深深的交融。
她的指下是他的臉部肌膚,雖然身處黑暗中,她似乎還能感覺到他迷人的輪廓。
深深的熱吻中,喘息的空擋,她說:「抱我起來。」
摟著她的腰,撐著一旁的牆壁站起來,唇沒放開她,推著她,將她抵在角落裡。
四合院門口的房檐下,她手指能夠摸到一旁磨手的門框,還有年歲久遠的青磚。
他的吻深了,她就更加熱情的迎了上去。
沒有燈影的黑暗角落裡,有些刺激,很享受他的溫度包裹著她,也有些享受被他這樣裹在懷裡溫柔的對待。
攀著他的肩,她滿足的嘆息,然後是更深的吻。
要初夏了,身上薄薄的衣服能感受到他的溫度。
已經不滿足這樣的吻了,手摸著她美好的身體,白墨閉上眼睛,並不抗拒。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襯衣的扣子揉開了幾顆。
她身上穿著的小外套掛在手肘處,衣衫不整。
兩個人擁抱著喘息。
遲劭南緊緊摟著她,有些高興,她對他的態度。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白墨也沒想到他們已經回來了。
三個人都懶了的歪在沙發上。
遲劭南牽著白墨進來。
白墨也愣了些,遲劭南說了句:「還真不死心。」
歪頭又給白墨解釋:「他們想贏我錢,跟我打牌。」
白墨瞭然,見遲劭南的意思是想著要帶她一塊過去,她不想,雖然他的弟弟們對很好,加上他的朋友,她總覺得在一起,他們都放不開,她就上樓去了。
四個人打牌,兩兩一組,兩個弟弟都選擇要跟遲劭南一組。
白墨上樓的時候就聽到傅之謙很不高興的說:「你們倆到底是有多嫌棄我,就你倆一組,選,選選,也不知道你瞎選些什麼。」
白墨聽到樓下傳來的笑聲,躺在床上,總是想起遲劭南。
或許能夠想象中曾經的不幸福,還有辛苦。
晚上,她想了很多事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昨天,她在飛機上是不停的睡,昨天無事又睡,所以今天醒的特別早,別墅里很安靜,她路過旁邊的房間的時候,門是打開的,床上很平整,白墨疑惑,起的這麼早?
下樓的時候,她才明白,什麼起的早啊,這四個大男人分明都佔據在了沙發的一,橫七扭八的。
她忍不住笑了,四個大男人,他的腿在他的身上,她看見皓南的腳丫子還在傅之謙的脖子里,亂做一團。
時間真的很早,天剛亮,也不知道他們幾點睡的。
或許是冷,他們挨得很近,他去樓上拿了毯子蓋住他們,他們也沒醒。
大白一直趴在門口,她帶著他出門,祁叔跟祁嬸兒剛趕早買菜回來。
「醒了啊,我看他們四個又那樣睡了,也沒管他們,估計還得睡一陣兒,早餐你想吃什麼,祁嬸兒給你做。」
「您做什麼都可以,我去幫您。」
她小心上樓,去重新換了件衣服才下來,去廚房幫忙。
廚房裡有動靜,就把門關了。
祁嬸兒見她利索的淘米,洗菜的,很高興,開口說:「遲劭南喜歡吃咸一些的,你多注意跟他說,吃鹽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會對他說。」
祁嬸兒像是他母親一樣問她家裡的情況。
她說了家裡的情況,祁嬸兒沉默了一會兒,「劭南會對你很好的,他是我見過最靠譜的孩子,又責任心又有擔當。」
白墨點點頭,「嗯,我知道,他真的超級靠譜。」
早飯是她幫忙跟祁嬸兒做好的。
祁嬸兒讓她過去喊吃飯,說今天他們兄弟仨還有重要的事情,別讓他們晚了。
白墨過去喊,俯下身輕輕拍著遲劭南的肩膀。
遲劭南只是蹙蹙眉沒醒,繼續睡,別上幾個橫七豎八的,趴在沙發扶手上的,夾著抱枕,這姿勢應該沒那麼舒服吧,還就睡著了。
看著桌上的酒杯,應該是喝了不少酒。
拍了拍他的臉,還不醒,捏住他的脖子,終於睜開眼睛了。
看到是她,他眯著眼睛,握住她的手,到唇邊吻了吻,遲曜南腿在他腰上,他掀開。
「吃飯。」她小聲說,怕他們幾個看到她尷尬,他示意要走,遲劭南看了她一眼,朝邊上的人一人狠狠地踹了一腳,「都起來了。」
去樓上洗漱,換了衣服,都坐下來吃飯。
白墨注意到,他們三個都穿了黑色的襯衣,像是三胞胎,養眼的三胞胎。
吃過了晚飯,遲劭南才說:「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她後來在B市治病,就葬在了這邊,後來奶奶過世了,日子跟我媽是一天。」
白墨擁抱住他,想要安撫他。
他伸手撫著她的頭髮,「你去不去?」
白墨蹙著眉有些猶豫,遲劭南以為她不願意,「你在家陪祁嬸兒也可以。」
「我不知道這樣去合適不合適,畢竟沒有結婚,不想讓你媽媽失望,如果我們以後真的在一起了,再去,好不好?」
「這件事情,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有點想讓你去,讓我媽看看我找的這個女人,我很喜歡。」
白墨笑了,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明年,明年去吧。」
吻了吻他的額頭,他們早早就出門了,白墨目送他們出門。
他們離開了,祁嬸兒才說:「曜南在部隊,一年就一個月假期,基本上都是每年這個時候休息的,過年也不回來,皓南一直比賽也忙,這些時候也會把時間都空出來去看他的媽媽跟奶奶。」
「他們三個很孝順。」
「是啊,可就是很不容易,劭南對她的母親感情很深,他媽媽過世的時候,他七歲,已經懂事了,我們看出他傷心難過來,處理了後事,到葬禮上,他一滴眼淚都沒掉,跪在他媽墓前不肯走,後來生了一場大病,前前後後的一個多月才好,七八歲以後,我就沒見他掉過眼淚,他對自己心狠,也很能忍,小時候之謙皮啊,他從海城剛到這邊來,之謙就帶著衚衕里的小夥伴拉住他,打他,每天放學回來身上一身的土,要麼就青一塊紫一塊的,那個時候我剛跟你祁叔結婚不久,問他,也不開口說,還以為這孩子跟我生分呢,小時候又孤僻,不愛說話,難過啊什麼的情緒,在他臉上很少見,我們也很擔心,有一回,奶奶有事,沒去接曜南,幼兒園就在附近,之謙欺負他,讓劭南給撞擊了,頭一回發了狠,之謙左額頭上的疤就是他用石頭給砸的,哪回可嚇死了,眼睛都紅的,那麼小小的個子,就把幾個孩子給打了,給之謙打破頭……像是護犢子的老母雞似的,可在乎他的兩個弟弟了。」祁嬸兒說這些的時候,似乎有些小驕傲。
白墨只覺得嗓子眼有些酸疼。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在幹什麼呢?
她七歲的時候,為了一隻冰棒兒,躺在地上跟母親打滾兒,他卻已經學習著隱忍要保護自己的親人了。
「從那以後啊,我就可喜歡劭南了,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條件不行,有點葷腥留給他們吃,明明他看著那塊肉眼睛放光,還是從自己的碗里夾起來放到弟弟的碗里,平均的分開,酷酷的說,我不愛吃,再大一點,皓南跟曜南偷偷的拿了奶奶的五毛錢,那個時候他得十歲了吧,讓他知道了,在以前住的院子里把他倆給揍了,把自己的手都給打紅了,皓南哭著說,是想著給他偷買一個五毛錢的粉色小蛋糕,然後兄弟仨就在院子抱成團哭……」祁嬸兒說著就不由擦掉眼角的淚。
「後來吧,日子就過的好了,他爸爸也寄錢過來了,他們三個又上進,學習成績又好,三個人的感情又非常好,兩個弟弟可服他了,後來他就出國上學了,奶奶過世那年,他二十六歲,可是吧自己哭出了個淚人兒,這不,我們年紀大了,劭南就買了這棟大房子在這邊讓我們養老,今年過年的時候還送我們出去出了趟國,我跟你祁叔啊,就希望他能早些結婚,趁著我們年輕,還能給他帶帶孩子,每年回來,他都是一個人,忙事業,我們有心想給他介紹,他總是笑著說,要找一個自己非常喜歡的,一輩子就結一次婚,一個老婆,不要像他們兄弟仨似的,父母關係不好,讓孩子受委屈,這不,他今年就帶你回來了,我就覺得,他是找著他喜歡的人了。」祁嬸兒拉著她的手。
「孩子啊,劭南這孩子真的太辛苦了,心裡也苦,他總是不說出來,有些事情呢,我們也不方便說,他那麼喜歡你,要是跟你生個氣什麼的,別丟下他,我看著他長大的,像是看我自己的孩子似的,唉……他真的是不容易,也希望他如願以償一回。」
白墨點頭,「祁嬸兒,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他不會跟我生氣,他對我可好了。」
……
他們中午之前就回來了。
北方祭奠親人一般都是在午飯過後的,晚上的時候,他才跟她說,這些年祭奠他的母親跟奶奶,他們是不跟父親一起的。
他坐在花架下,白墨揉著他的肩膀,知道他今天沒睡好。
其實,她挺不喜歡遲劭南的父親的,就真的能狠得下心把自己的三個兒子丟在外面,不掛心,有錢給就可以了嗎?
他受了多少委屈,當父親的肯定不知道。
她真的很心疼他,或許女人就是心軟吧,他趴在她的背上,忍不住嘆氣,緊緊地摟著他。
「誒,你不是說,要好好吃飯,不喝酒,不抽煙的,昨天晚上喝了不少喲!」
「我沒喝。」
「你騙我呢,酒杯四個吧,不要說你弟弟或者你朋友喜歡用兩個酒杯喝酒。」他攥著她的手,「帶你回來,我很高興,喝了點,不過不多,這回是真的。」他說。
「最近很黏我。」他說。
動不動的就抱過來,他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一下車,她就沖了過來,嚇了他一跳,惹得遲皓南「切」他很久。
「黏你不好嗎?」
「好。」
「後天,我們就回去,明天羽薰要過來,出來這麼久,公司里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可能要忙點了。」
「他們呢……」
「他們兩個也跟著回去,曜南一年的假期就在這些日子,去那邊住幾天,跟戰友,或者以前的同學聚一聚,很快也就走了,祁叔祁嬸兒在這邊也習慣了,也有朋友什麼的,不怕他們孤單。」
「好。」
摟著她進懷裡,忍不住親了一會兒。
才進屋。
「我想把之前的四合院整修一下,等著有機會回來住,也不用擠在這邊,這邊到底是偏遠了些。」進屋,遲劭南進屋跟他們商量。
「好啊,好想回去住。」
他們幾個人對四合院的記憶很深刻,感情也很深。
「那好,我找個設計師,讓之謙幫幫忙,看你以後想做什麼,留在B市,或者去海城都可以。」後面的話是對遲皓南說的。
遲皓南扶著額頭,「你不要覺得我什麼都不會好嗎,我都快三十了,你還給操這份心,您這一把年紀了,不要應該考慮一下結婚生孩子的事兒了嗎,我餓不死的好嗎,我二十八,二十八,不是八歲,八歲,OK?」
遲曜南瞥了一眼,「那還不是你一直不靠譜,萬一餓死了,我們丟不起那人。」
「你要死是不是?」遲皓南衝過去。
遲曜南哼哼一笑,「你確定要撲過來,你信不信,我一腳能把你踹門口去。」
遲皓南也哼了聲,「我打不過你,你以後有了孩子,我可以打你兒子的。」
遲曜南酷酷的笑著,「賤!」
遲劭南看著兩個人鬥嘴,「真沒勁!」
超過一天,兩個人肯定拌嘴。
「今天晚上你們要拌嘴,就別停下,讓我早上就能聽到你們的吵吵聲。」他說。
兩個人很識趣的閉嘴。
「明天羽薰要過來,你們倆誰去機場迎一下?」
「我去吧,我去吧,那丫頭片子有沒有胖一點,胖成一頭豬才好呢。」遲皓南說。
「羽薰很瘦的。」白墨開口。
遲皓南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心口的地方,「偶,大嫂,你是我親大嫂,竟然先去見的羽薰那搖頭,沒有來見我們,我好心痛!」
白墨:「我在想要不要粉轉黑啊,你跟你哥說有點像。」有點二。
「別啊,別。」
白墨就笑了起來。
白墨跟他上了樓,昨天晚上他們喝酒打牌到了凌晨三四點,到了晚上,他早早就有疲倦之色。
他洗了個澡出來。
「你們兄弟三個,對羽薰都挺好。」
「羽薰對我們也很好,她跟她的母親不一樣。」遲劭南說。
「晚上跟我一起睡?」
白墨搖頭,「你自己睡。」
又要枕著他的胳膊的話,得多累。
第二天一早,羽薰就來了,風風火火的,抱著酷酷的遲曜南又啃又親的。
「你們部隊有沒有沒有結婚的連長或者營長什麼的,給我介紹個吧?」
「沒有,你不是不婚主義嗎?」
「不婚不代表不戀愛。」
「東西帶來了嗎?」
羽薰從包裡帶出一個文件來。
遲劭南打開看了一眼,「這是我手裡的股權,分成了四份,你們都簽上字。」
羽薰蹙了蹙眉,「還有我的?」
「當然有你的,不多,夠你衣食無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