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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除了想我,不準想別的男人

  100 除了想我,不準想別的男人 

  若曦愣了,「什,什麼?」 

  沒等到回答,等到的直接是他的吻。 

  熱情又激狂的吻,一如往昔,她毫無招架之力。 

  抵在門上,若曦哭了,「你到底聽明白沒有,我要結婚了。」 

  「我聽的很明白,做人要及時行樂,你結婚還早著呢,而且遲劭南一個月後才回來,這一個月,你懂!」 

  白若曦搖頭,「不,我不懂,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嚴肅托起她的臉,「你自己不也說了么,為了白墨,我也得把她那個情敵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呢!」 

  她臉色蒼白無比,嚴肅邪肆的笑著,「別想逃開我,你到哪兒去,我都能找得到你,會做早餐嗎?給我來一份早餐吧?如果煎蛋,我要全熟,我不喜歡半生不熟的雞蛋咬在嘴裡那奇怪的感覺。」 

  「憑什麼,嚴肅,你憑什麼指使我,就算他帶人出去了一個月,那又怎麼樣,我不會怪他的,我只要能嫁給他就夠了,我不會聽你的,你出去。」 

  嚴肅笑了起來,「其實,我還是勸你乖乖的聽話,不然,我一旦把這個東西交出去,或者交給遲劭南,我想……你是不大可能會再嫁進去了吧?」 

  「什麼東西?」 

  嚴肅找到手機,到郵箱里找到了一份文件,點開。 

  緊接著,安靜的清晨,美妙的鋼琴琴音響起。 

  若曦的記憶不得不拉回到她在國家大劇院演出結束后。 

  嚴肅出現在她的生命里,若曦覺得是一個非常大的意外,這個意外,或許能夠摧毀她現在的人生。 

  從在父親的壽宴上開始,他撞見了她脫下了淑女外衣的自己,那個叛逆,想要過自由自在生活的自己時,她就無法招架。 

  一個英俊的男人,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 

  一個吻,可以讓她與他那麼纏綿。 

  那是,這是二十五年來,從未有過的感受。 

  或許在靜謐黑暗無人的安全通道里,偷得一份呵護,是她期待的。 

  她也想,被人呵護,被人疼愛。 

  公子哥的遊戲人生,她也可以稍稍嘗試一下,反正是一種特別的經歷。 

  可嘗到他唇間的認真呵護的時候,她才知道,有一種感覺是上癮的。 

  她知道,她不該有這樣的奢望的,這種奢望在她的人生里終究會成為一種奢望,不會變成現實的。 

  可是,人總是愛存在著幻想。 

  在國家大劇院演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心中小小的希冀著吧,她的演出向來只有哥哥來看的。 

  留著一張最好的位置給了他,可他卻沒來。 

  從遲劭南離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肯定是那個女秘書出了什麼事情吧? 

  他也沒來,她心裡小小的失落。 

  只是,演出結束的時候,她剛走到門口,黑色的車子緩緩而來停在她的身側。 

  她上了車。 

  車子在黑暗中駛向了不知名的某一處。 

  等著到了B市音樂學院的時候,她愣了,她曾經在這裡上過學的。 

  穿過鬱鬱蔥蔥的小道,她推開演出廳的門。 

  鋼琴優美的琴音就在飄落在各處。 

  她沿著那一處燈光,偌大的演出大廳里,她望著光源深處。 

  一架鋼琴,還有一個身姿卓然的男人。 

  他的手指熟練的敲在琴鍵上,美妙的琴音,非常動聽。 

  是她最喜愛的卡農,若曦站在那,有點想哭,長這麼大以來,從來沒有人這樣取悅過他。 

  也讓她覺得,那個不羈的男人,原來又這樣優雅迷人的一面。 

  最後一個音符消失,她還是未從這樣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怎麼樣,給我指點一下?」牽著她的手,他有些獻媚。 

  若曦回過神來,「很好。」 

  牽著她的手走在鋼琴前坐下,彈得還是她最愛的曲子。 

  若曦側目看著他,明明如此儒雅的俊顏,卻又如此不羈。 

  或許是盯著他看的時間太久了,等著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吻住她,貼著她的唇,「今天沒能去看你演出,這樣的補償怎麼樣?」 

  他的聲音似乎也帶著無限的誘惑。 

  等著她再回神的時候,鋼琴上跳躍的是凌亂的音符。 

  他將她抱在上面,重重的吻。 

  她覺得連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濃重,跟著凌亂的音符更加的凌亂。 

  她從來都沒有聽過鋼琴能發出這樣奇怪的聲音來,因為她的一個呼吸都變化起來,可她覺得前所未有的美妙動聽。 

  纏上他的頸,回應。 

  那個夜裡是她這些年來,僅有的值得回憶的夜裡。 

  視頻中,女子衣衫半褪,那樣的糾纏。 

  如今都化作了一種不堪。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有這樣的表情,媚眼迷離,還,……饑渴! 

  「你覺得,我把這個交給遲劭南,他會怎麼樣?看著他的未婚妻,饑渴的吻著另外一個男人?如果不想的話,就去做早餐吧?」 

  「你卑鄙!」 

  嚴肅笑出聲來,「我卑鄙?小姐,演出廳是有監控的好嗎,我不想被人免費看電影,花錢買下來的視頻,沒想到如今有了這樣的用處。」 

  若曦咬唇,心不甘情不願的去做早餐。 

  …… 

  「我們就住在斗獸場附近,你又要去古羅馬廢墟?」有時候,他真的是搞不懂,女人在想些什麼,昨天剛剛去過了。 

  她坐在鞋凳上穿鞋,白色的小鞋,鞋帶就隨意的塞了進去,都不系鞋帶的? 

  「是啊,我想再去一遍,你再親我一遍!」 

  遲劭南:「……」她要往外跑,他拉住她,只好蹲下來,給她系鞋帶。 

  白墨愣住,看著他如今的姿勢,不由的失神。 

  以前在電視上見過,如果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系鞋帶,那是一件很幸福浪漫的事情,她忍不住笑了。 

  遲劭南低著頭,聽到她的笑聲,「這麼樂?」 

  「哇塞,好帥!」他說。 

  「那你是故意不系鞋帶的?來考驗我?」他起了身。 

  她搖搖頭,「沒有,我是懶。」 

  「自己懶還買綁鞋帶的鞋子穿?」 

  「穿綁鞋帶的,洋氣!」 

  「穿什麼的都好看。」他說。 

  白墨湊過去看他,「你的嘴上是不是抹了蜜了,這麼甜。」 

  「昨天晚上不是嘗過了,沒嘗出來?」他說,一本正經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等到了地方,再嘗一嘗。」 

  白墨:「……」 

  再次回到電影中,赫本比撿到的地方。 

  白墨在他的懷裡,親了親他的唇,「昨天分不清,今天為了你。」 

  瞬間,他的眼神里盛滿了溫柔,或許比昨天更加的投入,溫柔。 

  最後,手依舊挽著他的頸,遙望四處。 

  這裡曾經是古羅馬帝國的中心,也是現在世界最大面積的古羅馬廢墟,建有無數的宮殿和建築群,曾經的輝煌如今只剩下頹垣敗瓦,跟一片荒涼。 

  看著這四周荒涼的一片,白墨的心竟不由的忐忑起來。 

  永恆之城,什麼是永恆的呢? 

  她微微失神。 

  遲劭南摟著她的腰,彈了彈她腦門,「想什麼呢?」」 

  「世界上真的有永恆的東西嗎?」 

  「有。」 

  「什麼?」 

  「愛。」他說。 

  她明顯不信,一拍腦門,「讓你裝文藝。」 

  這動作讓遲劭南懵了懵,頓時笑出聲來,眼睛里更是一片柔情。 

  白墨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遲劭南卻覺得心滿滿的,或許是將她藏在心裡太久了吧? 

  她這個樣子,他竟有種熟悉感,或許她淡定的外表下,有這樣可愛的一面吧? 

  他現在仍舊能夠想起來,某一次在奧帆的網球場,她那樣閑暇自在放鬆戒備,開心的像個孩子似的。 

  如今,她願意展露一點點她的真性情,他很喜歡。 

  「去馬格塔街51號?」他繼續說。 

  白墨蹙眉,「你是不是被附體了?怎麼什麼都知道?」 

  「嗯,他託夢給我了,讓我好好照顧你。」他說的不在意,真的像是他說的一樣,這一個月,他給她最大限度的放縱,可以肆無忌憚的思念郁遲,也可以把他當做是他,白墨緊緊扣著遲劭南的手。 

  她卻沒那麼好騙,吸著鼻子,「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我看過電影的,我猜的。」他自然是不敢承認,其實他偷閱了她珍藏著的記著兩個人信息的小本,這會影響他的形象的。 

  白墨有些狐疑,卻沒繼續問。 

  馬格塔街位於城北台伯河右側,與時尚、繁華的巴拜諾街離著很近,隨著路邊的吱聲,很快就能夠找到哪兒。 

  或許是因為《羅馬假日》的走紅,這條街成了羅馬城最著名的門牌號。 

  白墨也不能免俗的來參觀。 

  相較於她的興緻勃勃,遲劭南卻蹙眉,他覺得這裡沒什麼好看的。 

  或許,只要她喜歡就夠了。 

  前往許願池的路上,白墨站在他的身邊問:「你覺得《羅馬假日》這個電影怎麼樣?」 

  「還可以。」 

  「我為什麼覺得情節薄弱呢,都沒有什麼衝突呢,結尾也不好。」 

  「那你來羅馬是為什麼?」遲劭南笑了,她覺得影片不好,還非得來這裡,按照影片的設定重遊一遍? 

  「其實我也不知道,不是你帶我來的嗎?」 

  遲劭南詞窮。 

  白墨覺得自從答應了要跟遲劭南在一起,自己就分分鐘暴露自己有些白痴,他頗無語的樣子。 

  白墨抿了抿唇,「嗯,其實,大家都覺得這影片經典,也去看了,覺得挺浪漫的,而且覺得羅馬好漂亮,就喜歡了。」這樣的解釋,是不是能說得通呢? 

  走到許願池,左側就是理髮店的。 

  昔日的理髮館成了皮具店,白墨怔怔的望著,「我還想剪一個『赫本頭』的。」 

  「幸虧,幸虧那家店已經沒有了,我喜歡你長發的樣子。」 

  白墨笑了笑,歪頭看他一下。「那好吧。」 

  終於到了許願池。 

  站在海神尼普頓為主的大型噴泉雕塑前。 

  「據說,遠古時代羅馬男子就會來到許願池旁,投下一枚銀幣,祈禱自己能凱旋歸來。後來羅馬人就有了一個美麗的傳說,假如有人背對著噴泉,右手那硬幣從左肩上方向投入水中,就能實現自己的願望。一枚代表此生能再回羅馬,兩枚硬幣代表會與喜愛的人結婚,而三枚硬幣則能讓討厭的人離開。」 

  「那我們應該入鄉隨俗。」遲劭南說,從口袋裡掏出硬幣。 

  來自世界給第的遊客們在噴泉旁排著隊,他也拉著她過去排隊等著拋硬幣。 

  「你想拋幾枚硬幣?」白墨打聽。 

  「說出來應該就不靈了吧?」他笑著不告訴她。 

  終於輪到他們。 

  遲劭南分兩次,一共三個硬幣。 

  他也虔誠的祈禱,希望自己有生之年,或者是他們婚後的很多年,重回羅馬,與她故地重遊。 

  白墨也神神秘秘的,不提許願的事情,兩個人在附近的小禮品店裡閑逛。 

  「你要買什麼東西帶回去嗎?」她擺弄著一些小玩意。 

  「哇,這個好漂亮,買給羽薰吧?」一枚精緻的寶石胸針。 

  「嗯,是挺好看的。」他說著,拿起手機給她拍了一張照片,是她專註的低著頭研究胸針時的表情。 

  一雙大眼睛里水靈靈的,裡面全是專註,樣子特別漂亮。 

  「那邊有個古老的留聲機,我建議,咱也買下來。」 

  白墨看過去,「你喜歡這個嗎?」 

  「我三弟喜歡。」 

  他三弟?聽羽薰說過的,「誒,那個游泳運動員,遲皓南對不對?我關注他微博了,你有沒有他的微信啊,我能不能加他朋友圈啊?我覺得他好帥呀!」 

  遲劭南臉色瞬間不好看了,白墨摸了摸鼻子,繼續:「他身材也很好。」 

  「我們兄弟三個,我最帥,身材最好,個子也最高,好嗎?」 

  白墨很想「切」他一聲,可是不敢。 

  「你可不可以給我他的電話,或者給我要一張簽名什麼的。」 

  「白墨,你想幹什麼,嗯?」 

  她看著他,那雙幽深迷人的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來了呢。 

  「追星啊,過年的時候羽薰跟我說的時候,我都覺得耳熟,現在想起來,才知道是我的偶像啊!」 

  遲劭南閉上眼睛,「白墨,你真是,千年老二,有什麼好偶像的!」要氣死他! 

  「我覺得,他不是不想拿第一,他是不屑!」 

  遲劭南冷冷一笑,「沒看出來,你還真是遲皓南資深粉絲啊?」 

  白墨哼了聲,那可不,人就被摟進懷裡,「收起你的口水來。」然後重重的親上去,手機咔嚓一聲。 

  吻得白墨頭暈,他靠在她的耳邊,說:「你最好不要忘了,你是誰的女朋友。」 

  「那是你弟弟。」 

  「我弟弟也是男人,除了想我,不準想別的男人!」 

  白墨吸了吸鼻子,覺得此人稍為專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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