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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笙看了一眼消息,淡淡地說:“劉隊讓我們不要去揍人。”
白寫意疑惑地“嗯”了一聲,然後敲著腦袋說:“對哦,我們還沒有去揍人呢。”
陳希孑:“是不讓揍人,估計是劉隊已經查清楚了吧。”
白寫真:“我這就給劉隊打個電話。”
電話剛打出去,劉雲燁就接住了,他剛接通電話就在那邊大吼:“你們去哪了?打這麽多電話都不接!”
白寫真:“不好意思,劉隊,這不是雨笙他們剛高考完,就出來玩了。”
劉雲燁:“出去玩幹嘛關手機啊?”
白寫真:“吵。”
劉雲燁:“……”
然後,電話那邊就又響起了劉雲燁的吼聲:“他們竟然嫌我吵,我……”
嚴沐承淡定地說:“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他們還顧不上你。”
劉雲燁:“……”
然後,嚴沐承一把把他拉開,接住了電話,說:“寫真,你們沒去揍人吧。”
白寫真:“沒有。”
嚴沐承:“嗯,那就好,其實也沒什麽事,劉慶斌已經都交代了。”
白寫意:“所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嚴沐承將故事緩緩道來。
方媛和劉慶斌本來就是同班同學,一次誤打誤撞坐了同桌,之後二人就互生了情緒,水到渠成,自然就在一起了。
大概一個半月以前,劉慶斌和朋友出去玩,就叫上了方媛,方媛因為高考本來是要推辭的,但是劉慶斌說,這次,想把她介紹給他的朋友,於是,方媛就同意了。
本來,隻是一次簡單的聚會,但是劉慶斌卻在聚會上喝醉了酒,最後,方媛不得不帶著喝醉了的劉慶斌開了一間房。
方媛本來是想自己離開的,但是劉慶斌拉住了她,將她帶到了床上,方媛掙紮不開,就放棄了抵抗,其實她是可以將劉慶斌打暈的,但是她沒有。
第二天一早,方媛什麽都沒說就走了,本以為沒什麽事,卻在高考前兩天覺得肚子不舒服,她獨自去了醫院,這才發現自己懷孕了。
方媛其實是個乖乖女,談戀愛也隻是出於羨慕,懷孕了之後,就更加不敢告訴父母了。所以,她隻能和劉慶斌商量。
嚴沐承將他們二人的消息記錄發了過去,白寫真大致掃了一下,情況和雨笙猜的大差不差。
劉慶斌並不是不想負責,隻是覺得太早了,這個孩子必定是不能要的,方媛卻覺得劉慶斌現在不要孩子,那以後肯定也不會要,其實就是不想要她,於是,一時衝動,就自殺了。
白寫意湊過去看了看消息記錄,說:“這……該怪誰呢?”
陳希孑:“兩個人都有錯。”
林千語:“沒想到,平時這麽安靜的方媛,性子竟這麽烈啊。”
葉雲笙:“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安靜隻是表麵現象罷了。”
白寫意若有所思地說:“看來,還真不能相信眼睛看到的。”
陳希孑:“你這也太絕對了,那可不一定。”
白寫意:“這也不對,那也不對,到底要怎樣啊。”
陳希孑抱住她,說:“做你自己就好。”
雨笙聽了方媛和劉慶斌的事,又看了看陳希孑和白寫意,緩緩地感歎道:“愛情啊!”
白寫真嘴角一抽,微微笑道:“還是享受對吧。”
雨笙轉過頭認真地看著他,說:“寫真哥哥,我覺得還是晚點談戀愛吧。”
白寫真:“……”
葉雲笙在一旁幸災樂禍。
白寫真瞪了他一眼,說:“不是,雨笙,我不會喝醉的。”
雨笙攤攤手:“那誰知道呢。”
白寫真:“有淩叔叔在,我也不敢是不是。”
雨笙翹起嘴角,說:“方媛還有她母親呢。”
白寫真顯然沒有發現雨笙嘴角的笑意,竟然有些慌了,他趕忙說:“雨笙,咱倆不一直都是‘發乎情,止於禮’嘛,你還信不過我啊,我……”
雨笙聽到這兒,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然後說:“好了好了,寫真哥哥,我逗你呢。”
白寫真:“……”
然後,他表情嚴肅地說:“這事不能開玩笑的。”
雨笙:“知道了,不過寫真哥哥,你剛才的樣子真可愛。”
白寫真:被套路了。
不過,這件事也總算完結了。
白寫意:“那就不能揍人了?”
陳希孑:“寫意,你怎麽老想著揍人?”
白寫意想了想說:“就是不爽。”
然後,陳希孑沒說話,等白寫意往前走了,他才拉了拉白寫真,白寫真停下腳步,和陳希孑站成一排。
陳希孑:“寫意怎麽了,感覺她好像有什麽情緒急需發泄。”
白寫真:“你想多了吧。”
陳希孑:“沒有,你想想她剛才的話,想揍人,還說不爽。”
白寫真:“但是寫意每天都和我們在一起,也沒什麽不正常的啊。”
陳希孑:“要不我翻翻她手機?”
白寫真:“那我估計,她會揍你的。”
陳希孑:“能讓她發泄出來也好啊。”
白寫真:“……”
陳希孑著急地問:“到底行不行?”
白寫真:“我去問問雨笙吧,女孩子的心思,她們最懂。”
陳希孑:“嗯嗯,快去。”
這時候,白寫意在前麵喊:“哥,希孑哥哥,你們倆在幹嘛呢?都落下一大截了。”
白寫真、陳希孑:“這就來。”
白寫真趕上去,趁著陳希孑吸引了白寫意的注意力,偷偷地問雨笙:“雨笙,寫意最近有沒有什麽不正常的表現。”
雨笙想了想說:“沒有啊。”
白寫意:“剛剛希孑說寫意的情緒不太對。”
雨笙:“可能是這次的事情讓她心裏有些不舒服吧。”
白寫真:“這次的事,沒什麽事啊。”
雨笙:“女孩子都比較敏感,否則方媛怎麽這麽輕易就自殺了,寫意多多少少心裏還是有些別扭的,還有,她這幾天快到生理期的吧,你讓陳希孑注意點。”
白寫真:“這樣啊,那你呢?”
雨笙:“我又沒事,好得很,考完試,一身輕的,能怎麽樣。”
白寫真:“那就好,我找機會跟希孑說一下。”
雨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