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何在

  榮欣澤一手扶住方母,一手替她順氣。方母站穩之後,怒道:“是哪個混蛋,我女兒,怎麽會?”


  方母怒吼了一聲之後,顯得有些呆愣,她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女兒的屍體,看向她的腹部,癱坐在了地上。


  白寫真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無奈地說:“還是先查到這個叫阿斌的人吧。”


  方母這才掙紮著站起身,激動地握住白寫真的手,說:“對,對,警官,你們一定要找到害死我女兒的凶手,求求你們了,我就這麽一個女兒啊。”


  白寫真安慰她說:“會的。”


  之後,白寫真他們就離開了。


  葉雲笙:“那個男生,應該也在高考吧。”


  白寫意:“他竟然能心安理得地高考,哼,這種人。”


  陳希孑:“沒辦法,我們要怎麽查。”


  白寫真:“查人還不簡單,都有微信號了,還怕查不出來。”


  葉雲笙想了想說:“這個方媛就沒有告訴其他人嗎?”


  陳希孑:“可能會告訴她的朋友吧,至少,這種事如果不敢告訴父母,那她的朋友總要知道一些的。”


  白寫真:“但是現在都在高考,隻能等高考結束了?”


  榮欣澤上前一步,對他們說:“也可以動用大數據啊。”


  白寫真:“沒必要。”


  榮欣澤:“年輕人,很自信啊。”


  白寫真:“那,我就當謝謝榮警官的誇獎了。”


  榮欣澤笑了笑說:“你們忙吧,我也要去忙我的了,還有,寫意可以跟著我學些醫術的。”


  白寫意:“嗯?為什麽是我。”


  榮欣澤:“女孩子嘛,你更適合。”


  白寫意:“那,如果雨笙學,我就學。”


  陳希孑:“你們倆學一個不就好了。”


  榮欣澤:“多項技能也好,那就一起吧,等雨笙高考完,放假或者其他時間,我教你們。”


  白寫真:“也好。”


  榮欣澤:“那就不打擾你們辦案了,拜拜。”


  說完,榮欣澤就先行離開了。


  葉雲笙疑惑道:“怎麽劉隊讓你們跟著學破解密碼,你們不學,榮警官讓學醫就這麽同意了?”


  白寫真:“劉隊有淩叔叔厲害嗎?”


  葉雲笙一想:“也是,同情一下劉隊。”


  白寫意:“你們還查不查案子了。”


  陳希孑:“查,當然查。”


  然後,幾人回到學校附近,給嚴沐承匯報了情況。


  嚴沐承:“現在學生都在高考,不方便問,還是直接大數據吧。”


  白寫真:“也好,一會兒雨笙就該出來了吧。”


  嚴沐承應了一聲,對著遠處喊到:“劉雲燁,過來一下。”


  劉雲燁聽到喊聲,就跑了過來:“怎麽了,嚴隊。”


  嚴沐承接過白寫真遞過來的手機,對劉雲燁說:“查一下這個人。”


  劉雲燁:“不是讓他們去查嗎?”


  嚴沐承:“不方便,快去查!”


  劉雲燁:“嚴隊,溫柔一點,別嚇到他們了。”


  然後,劉雲燁就接收到了嚴沐承的死亡凝視,劉雲燁心頭一凜,連忙道:“這就去。”


  眾人忍著笑,隻有白寫意一人不厚道地直接笑了出來,劉雲燁轉過頭裝作惡狠狠的樣子瞪了她一眼,又感受到了嚴沐承的目光,啥也不說,就跑了。


  白寫真他們這才笑了出來,看著劉雲燁的背影,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過了不久,高考的鈴聲響起,第二場結束了,沒過多久,葉雲笙就接到了林千語,而雨笙也和他們會和了。


  白寫真牽起她的手,淡定地走到了車前。陳希孑也拉著白寫意的手跟著他們,葉雲笙和林千語互看了一眼,默默地跟著。


  留下剛剛從警局跑過來的劉雲燁一臉呆愣地看著他們走了。劉雲燁:原來是這麽不方便啊。


  嚴沐承從後麵開口道:“去那兒邊維持秩序吧。”


  劉雲燁聽到聲音,立馬站直了身體,說道:“好的,嚴隊。”


  嚴沐承:是我太凶了嗎?


  夜晚,雨笙照常在家裏複習,白寫真他們再次聚集在了白家的庭院裏。


  白寫意:“哥,怎麽樣了?”


  白寫真:“查到了,阿斌,真名是劉慶斌,十八歲,今年高考。”


  白寫意:“竟然是真的,渣男。”


  陳希孑:“我們現在去查嗎?”


  白寫真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好弄啊。


  白寫意:“當然是現在去查了,盡快抓住他。”


  葉雲笙:“怎麽定罪?”


  白寫意不明所以地說:“該怎麽定就怎麽定啊。”


  白寫真:“方媛是自己願意的,劉慶斌並沒有脅迫她,而且,自殺也是方媛自己輕生,劉慶斌不能定罪啊。”


  白寫意:“都這樣了,還不能定罪?”


  陳希孑摸著白寫意的腦袋,頗有種在安撫炸毛的小喵咪的感覺,他說:“那你倒是說說,他犯了什麽罪。”


  白寫意:“他……”


  白寫意剛開口就愣住了,是啊,他犯了什麽罪,他和方媛好,是方媛自願的,他離開方媛,不能因為這樣就說是他害死方媛的。


  那,怎麽辦呢?


  白寫意真的有些抓狂了,陳希孑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胸膛,輕拍著她的背。


  白寫意:“怎麽能這樣啊。”


  陳希孑:“就是這樣啊,就像韓金梅打罵唐元一樣,如何能定罪,就像梁潔不受人待見,常惡語相向一樣,如何能定罪。”


  夏天的風,輕輕拂過花園的一花一草,那些美麗的花啊,就這麽靜靜地搖曳,不受世俗的幹擾。


  人們忙碌,忽略了自然的美,不肯停下追逐的腳步,可那真理又在何方呢?真理,在何方呢?


  世事,何解?

  白寫意突然從陳希孑的懷裏掙開,拍著桌子說:“不行,這種人,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陳希孑:“別犯傻。”


  白寫意:“要不,打他一頓?”


  白寫真:“那犯事的就是可你了。”


  白寫意:“那,炸他一下?”


  陳希孑:“你這是,要訛人嗎?”


  白寫意:“誒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麽辦啊。”


  陳希孑:“好了,真相總要了解的,明天再去查查。”


  白寫意:“等雨笙高考完,一定要去問問她,雨笙肯定有辦法讓他受到懲罰。”


  陳希孑:“這麽堅定?”


  白寫意:“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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