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事
第二天一早,淩涵雖然有心讓雨笙多睡一會兒,但是高考不是兒戲,雨笙還是自己定了鬧鍾,早早地就起了床。
白寫真一大早就到了雨笙的家中,淩涵也備好了早飯,一點都不敢馬虎。
至於葉雲笙,已經被白寫真發配到林千語的家了,而葉雲笙也知道林千語一個人在家,也沒推脫就答應了。
林千語一早醒來看到葉雲笙坐在餐桌前,前麵是剛做好的飯菜,心裏是有些意外的,不過一想也知道,葉教官這是被趕過來的吧。
於是,林千語竟然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葉雲笙臉一黑,佯怒道:“笑什麽,快過來吃飯。”
林千語連忙斂了笑意,坐到葉雲笙的旁邊,輕輕地“嗯”了一聲。
二人誰都沒有言語,隻是在到達考場的時候,葉雲笙才囑咐道:“不要緊張,我在外麵等你。”
林千語:“嗯,那教官,我進去了。”
說完,林千語就走了。
看著林千語走進考場,葉雲笙才給白寫真發了消息,而白寫真的第一句話就是:過來維持秩序。
葉雲笙無奈地去跟他們匯合了。
等到正式開考之後,眾人才鬆了一口氣,白寫意一下就要坐在花池的邊緣。
陳希孑連忙拉住她,細心地在下麵放上了一本書,才許她坐下。
白寫意:“這維持秩序也這麽不容易啊。”
陳希孑一邊擰開瓶蓋,一邊回答她的問題:“你以為呢?好了,喝口水歇歇。”
白寫意接過水瓶,猛灌了一口,這才說道:“情況如何?”
白寫真:“你不用操心這個。”
白寫意:“想知道。”
陳希孑:“剛剛收到消息,今早七點五十,自殺了一個。”
白寫意:“不會吧。”
白寫真:“就說了,你不用知道,希孑,你可別把她寵壞了。”
陳希孑笑著說:“我要是敢不寵,你還不得打死我。”
白寫真:“不會。”
陳希孑:“那你也得寵。”
白寫意:“哥,就回答我一個問題,怎麽就寵壞了。”
白寫真:“不是什麽問題,都能回答。”
白寫意“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嚴沐承突然走過來說:“寫真,希孑,昨晚還有一個女孩自殺,但是按照搜集來的信息,覺得她沒有自殺的理由,她母親給她報案了,你們去查查吧。”
白寫意:“啊?什麽情況?”
劉雲燁:“一會兒,我把資料發你手機上。”
陳希孑:“那這邊……”
嚴沐承:“這邊就先不用管了,還有,雨笙在高考,你們務必在考試結束前趕回來,查到什麽不重要,但是不要影響雨笙。”
劉雲燁:“對,若不是現在高考,急需用人,我們就去了。”
陳希孑:“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寫意,你……”
白寫意:“我也去。”
白寫真:“雨笙又不在,你們倆就留下吧,若是我們沒有及時回來,你們也能拖一會兒。”
嚴沐承也附和道:“對,你們本來就不是警察,還是別去了,就在這兒幫忙吧。”
白寫意想了想,覺得自己拗不過這倆人,沒有雨笙,自己還是有些慫的,那就留下吧。
葉雲笙自然沒什麽意見,他巴不得白寫真不要那麽快回來呢。
時間流轉,兩個小時,說快也快,轉眼第一場考試就結束了。
葉雲笙看了看手表,馬上就要收卷了,但是白寫真和陳希孑還沒有回來,那……
白寫意突然說話,打斷了他的思緒:“葉教官該去接千語了,我來接雨笙就好。”
葉雲笙:“……”
白寫意其實也沒想那麽多,隻是單純地想撮合一下他們倆,而自己確實也和雨笙比較熟悉。
葉雲笙還沒來的及說什麽,就要收到了白寫真的來信:我們在回去的路上了,你去接千語吧。
葉雲笙:……
算了,還是認命吧。葉雲笙一聲不吭地去接林千語,這邊白寫真他們也很快回來了。
白寫意:“怎麽樣,哥?”
白寫真:“快結束了,先去接雨笙吧,下午再說。”
白寫意將目光移向陳希孑,陳希孑攤了攤手,表示,現在不宜說。
不久,雨笙就走出了考場,往這邊一掃,就看到了他們,雨笙跑過來,白寫真立馬伸開手臂抱住了她。
雨笙:“寫真哥哥,這麽累的嗎?”
白寫真:“嗯?不累呀。”
雨笙:“可你身上都是汗誒,衣服都濕了。”
白寫真連忙解釋道:“這還不是人太多了,擠的了,你看你不也是一身汗。”
雨笙:“才沒有呢。”
白寫真怕她再問下去就露餡兒了,立馬轉移話題:“雨笙,看你這麽高興,應該是考的不錯吧。”
雨笙:“那當然,我複習了好久的。”
白寫真:“那,今天中午想吃什麽?”
雨笙:“寫真哥哥,高考期間不宜吃特別的,家常飯就好,還有,這才一科。”
白寫真:“好~那等你哥接到千語,我們就回去,想必淩叔叔已經做好好吃的了。”
雨笙:“嗯。”
嚴沐承和劉雲燁也沒管他們,自去忙了。
直到下午開場後,嚴沐承才向白寫真和陳希孑問了基本情況。
白寫真:“正如劉隊發給我的信息,死者就是一個十八歲的姑娘,今天高考,平時成績不錯,她母親也沒給她多大壓力,之前也從未有過想要自殺的表現,突然自殺,是有些不合理。”
嚴沐承:“確定是自殺嗎?”
陳希孑:“確定,我們查看了傷口,還調了監控,就是自殺。”
劉雲燁:“嗯,還需調查一下接觸的人。”
白寫真:“她母親說,馬上就要高考了,每天都要複習,她除了正常去學,就是在家,沒去過其他地方。”
白寫意:“會不會就是普通的自殺,現在不都這樣,也可能是大人不注意。”
陳希孑:“自然是有這個可能的,不過我們調查得到的確實一切正常,沒什麽壓力。”
嚴沐承:“有沒有什麽病史?”
白寫真:“沒有。”
劉雲燁:“父母呢?”
陳希孑:“父親常年外出打工,母親在附近做個簡單的工作,倒也正常。”
嚴沐承:“瞎猜是猜不到的,還是要去查。”
白寫真和陳希孑對視一眼,一起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