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辦案
嚴沐承和劉雲燁在石桌旁坐下,雨笙陪他們坐著,神情自若,時不時的幫他們添茶,嚴沐承和劉雲燁觀察了一陣,確定雨笙已經沒事了,才開始打量這個院子。
淩涵削了一些水果放在盤子裏,也不打擾他們,但是劉雲燁卻突然對淩涵說:“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嚴沐承和雨笙都有些怔愣,但是淩涵擺手道:“我可沒見過劉警官,想必是認錯了吧。”
劉雲燁敲了敲腦袋:“或許吧,總覺得有些熟悉。”
劉雲燁又仔細看了看淩涵,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就岔過了這個話題問:“你是雨笙的父親?”
淩涵:“對。”
劉雲燁心中有些疑惑,但也不好直接問,就說:“這次真的是要謝謝雨笙了,想來你很尊重她吧。”
淩涵:“是啊,女兒大了,有她的自由,我自然不能多管了。”
嚴沐承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覺得今天劉雲燁怎麽這麽正經,但是,他和雨笙就這麽幹坐著,有些尷尬,就拽了拽劉雲燁的袖子,劉雲燁回過頭來,才想起自己是來幹什麽的,就忙對雨笙說:“雨笙,你好些了嗎?”
淩涵心道:總算問完了。然後就回屋接著忙了,留下他們三人寒暄了一陣,才進入正題。
雨笙:“我沒事了,嚴隊和劉隊今天來,不隻是來慰問我的吧?”
嚴沐承笑了笑說:“知道瞞不過你,那我們就直說了,雨笙,你願不願意協助我們辦案。”
雨笙喝了一口茶,冷靜了不少,她輕輕開口:“嚴隊如何就一定要找我呢?”
劉雲燁放下去拿水果的手,搶先回答道:“因為你聰明啊,從這次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來,雨笙,你要是來警局,用不了幾年,成就準比我們高。”
雨笙淡淡地說:“我還在上學。”
劉雲燁:“功績是不會被埋沒的。”
雨笙:“那,我上學期間有什麽福利嗎?”
嚴沐承生怕劉雲燁對於這個問題會做出驚人的回答,就又搶回話頭說:“我們會如實稟報你的功績,福利要看上麵的意思了,不過你放心,一定會有的。”
雨笙心說: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嚴沐承笑眯眯地看著她,等著她回答,劉雲燁知道他什麽意思,就低著頭一個人喝茶。
雨笙:“好,我應下了,不過,我不可能每個案子都去幫忙。”
嚴沐承對於雨笙的回答一點兒也不意外,仍然保持微笑說:“沒關係,畢竟你還要上學。”
雨笙:“那現在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嚴沐承:“暫時沒有,而且快過年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雨笙:“好,我也要幫我爸準備年貨了。”
嚴沐承:“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嚴沐承拉著還在喝茶的劉雲燁就要走。
劉雲燁:“喂,等我喝完,這可是好茶,不喝可惜了。”
嚴沐承微微扶額,還是妥協了,奈何劉雲燁仍在一小口一小口地品茶。
雨笙笑了笑說:“不著急,嚴隊,我要不要再幫您倒一杯?”
嚴沐承:“呃……不用了。”
……
白寫真和葉雲笙難得地坐到了一起,他們剛剛從劉雲燁的口中得知雨笙答應協助辦案的事,想起劉雲燁那洋洋得意的語氣,白寫真隔著屏幕都想揍他。
二人歎息一聲,達成了一致。
白寫意和陳希孑從外麵回來,一看這場麵就知道他們也沒辦法,所以,白寫意直接開口道:“哥,我和你們一起。”
白寫真:“幹嘛?”
白寫意:“查案啊。”
白寫真一拍桌子,嚴聲說道:“不行。”
白寫意嘟嘟嘴:“雨笙就行,我就不行。”
白寫真:“那不一樣。”
白寫意:“我還是不是你親妹妹啊。”
白寫真:“就是因為你是我妹妹,我才不能讓你陷入危險。”
白寫意:“那雨笙呢?”
白寫真被噎了一下,隻能說:“別鬧了。”
白寫意氣紅了眼,說:“我就要去,你們都能去,為什麽我不能去!哼!”
說著就要走,陳希孑連忙拉住她,哄著她說:“好了,你哥也是為你好。”
白寫意:“你也不幫我。”
陳希孑:我能怎麽辦,我也不想你去。但是這話卻不能說出來,他拉著白寫意坐下,白寫意不肯,陳希孑一用力,白寫意就順勢倒在了他懷裏。
“你幹嘛!”四目相對,靈光流轉,白寫意反應過來,急忙推開他。
陳希孑也不惱,捏捏她被氣的鼓鼓的小臉,說:“我自然是向著你的,但是這事確實很危險。”
然後,湊近白寫意,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況且,你哥就那脾氣,也隻有雨笙能壓的住他。”
白寫意聽後咯咯地笑了起來,白寫真瞬間就知道陳希孑在說他的壞話了,但是也沒辦法,這時候再反駁,隻會惹惱白寫意。
白寫意還是想去查案,因為他們都去了,剩她一個人真的很不爽啊。她給陳希孑使了個眼色,陳希孑立馬明白,雖然也不是很樂意,但是如果雨笙跟著白寫真,而沒有白寫意跟著他的話,他也會不平衡的好嗎,這樣想來,去就去唄,白寫真能護住雨笙,他就能護住寫意。
想著,他揉了揉白寫意的腦袋,對白寫真說:“就讓她去吧,寫意這麽安生的姑娘,不會有事的,我會護著她的,而且還能給雨笙做個伴。”
白寫真撇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雨笙不安生唄,而且我妹子安生不安生我還是清楚的。”
陳希孑:“但從上一個案子來看,寫意還是很乖的。”
白寫意立馬在旁邊做乖巧狀。
白寫真思考了一陣,其餘的幾人就知道事情十有**穩了。
果然,白寫真勉為其難地開口:“好,但是你一定要護著她,否則……”
陳希孑目光堅定地說:“會的。”
白寫意一激動就要站起來,然後白寫真瞪了她一眼,說:“還有你,不許亂跑。”
白寫意默默地又坐了回去,靠在陳希孑的肩上,小聲地說:“知道了。”
白寫真扶著腦袋想:又是一個不安分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