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許你一世甜】28.擔憂,這怎麼會從樓
番二:【許你一世甜】28.擔憂,這怎麼會從樓上摔下來!
彥哲譽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凌唯颯的身上,只是一心細細的審視著眼前的女子。
當然,冷靳浩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兒,只是上前一步,擋在了凌唯颯的身前;彥哲譽的視線這才被擋住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還有……」冷靳浩冷眼覷著眼前的彥哲譽,淡淡的一句又說出了口。
「收回你的視線。」
呵……還挺霸道的,彥哲譽撇了撇嘴移開了原本是看著凌唯颯,最後被他這麼一擋,就說順勢落在他身上的視線,轉向了病床上躺著的冷頃寒的身上。
「死不了,也沒癱瘓,還好被一棵樹掛住了緩衝了力道,腿上打了石膏,醫生說應該有點輕微的腦震蕩。」他如實的說了冷頃寒的情況。
「其實這麼一點點小小的事情,也沒有必要麻煩冷家大哥你親自跑一趟的,不過,倒也看得出來你兩人真的是親生的,他昨天出事你今天就來了。」彥哲譽說著笑了笑。
「沒什麼大事就好。」一旁的凌唯颯倒是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只是雙腿打了石膏,沒有涉及到生命危險。
彥哲譽聽著,轉頭又對著凌唯颯問到:「對了,我還忘了問了,這位小姐叫什麼名字。」
凌唯颯也沒有細想,就回答了彥哲譽的詢問。
「我叫凌唯颯,叫我颯颯就行。」她的笑容太甜,對每個人都這麼親和,讓冷靳浩此時冷了臉。
「我叫彥哲譽,彥語的彥,哲學的哲,美譽的譽;你也可以這樣認為,彥哲之士的美譽。」
彥哲譽仔細的諒解著自己名字的含義。
「彥哲譽……」凌唯颯喃喃的念著這三個字,忽然晶瑩的眸子眸子里泛著一絲閃閃的光亮。
「還挺有深意的這個名字,你應該也是中國人吧!」凌唯颯微笑著問。
「沒錯!」彥哲譽笑了笑,終於明白為什麼冷頃寒這麼一個性格的人竟然會喜歡眼前的女子了。
這個女孩子,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天真!
純潔天真的性格似乎對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防備,因為她對他說話的態度和笑,看起來真的很漂亮很好相處,這樣純潔的女孩子真的很招男人喜歡,很讓男人起那麼一重深深保護的***。
「頃寒曾經對我提起過你!」看著凌唯颯,彥哲譽微微一笑,冷頃寒這個小子對眼前的這個女孩子這麼上心,她是不是該推波助瀾一把!
「是嗎?」凌唯颯依舊笑的很甜。
「沒錯,那小子很少提起女人,可是卻對我大方的承認了你!」彥哲譽說著。
可是他的這麼一句話,凌唯颯有些聽不懂了,冷頃寒承認她什麼?
「你一定不知道那小子把你的照片設置成手機壁紙了,而且我問他的時候他也很大方的說過,他一直暗戀你!」
果然,話說開了,難掩的無措,凌唯颯臉上的笑容瞬間的靜止了。
病房裡,難得的安靜,只剩下彥哲譽的聲音一直在那裡說著。
「我倒是好奇為什麼在英國這麼多女孩子對他示好她都無動於衷的,原來原因在你身上。」
「以前總是看著照片,不過現在看到真人的時候,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小子滿心滿眼都是你了,因為,你的卻是個好女孩兒。」彥哲譽說著,看著凌唯颯,或許是說的太認真,以至於沒有發現一旁的冷靳浩的臉色尤為的冰冷。
凌唯颯倒是看見了,生氣了,絕對生氣了,冷靳浩生氣了。
她想讓彥哲譽不要再說了,可是等到剛想開口的時候,冷靳浩的聲音冷冷的從身後傳了來。
「頃寒現在這樣,你在這裡照顧著。」說完,沒有回頭的轉身就走了。
凌唯颯愣在原地,情緒有些失落想要追出去,可是又想著追出去了又能怎樣呢?
既然冷靳浩吩咐了她就在這裡照顧冷靳浩,那她應該乖乖聽話的,免得又讓冷靳浩生氣,更何況冷頃寒現在這個樣子,真的需要一個人在這裡照顧著。
於是也就沒打算走了。
彥哲譽扯了張凳子給凌唯颯。
「坐吧!」他說。
凌唯颯看了他一眼,果然,冷靳浩一走彥哲譽的話也停了。
「謝謝!」凌唯颯看了看彥哲譽輕輕的說了一聲謝謝。
「沒事!你太客氣了。」彥哲譽說著搖了搖頭。
「對了,那小子前天天是在給你打電話吧!」彥哲譽說。
「嗯!」凌唯颯點了點頭。
「呵……還果真是!」彥哲譽搓了搓右臉頰笑了笑。
「在救護車上還不忘想要一個答案!不過老天爺不給他機會沒電了。」他說著,仔細的注視著凌唯颯臉上細微的表情。
有情況……
只見凌唯颯抬起頭,她的上唇咬著下唇如此的猶豫,他不禁想起了冷頃寒為什麼會說是暗戀的人,而那時候他臉上為什麼會有那樣的笑容。
「這小子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看他這麼傻!」說著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彥少爺……」凌唯颯緊揪著自己的衣角,叫了彥哲譽一聲。
「你太客氣了,叫我哲譽就行。」彥哲譽笑了笑,凌唯颯這麼一叫這個稱呼,他還真有那麼些不適應。
「我想知道,三少爺……我,我是說頃寒為什麼會和同學發生爭執?」她問,那雙純潔無垢的眸子緊盯著眼前的彥哲譽問著。
「這個……」彥哲譽撓了撓後腦勺。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說。
「我剛剛已經對他大哥說的很清楚了。」不過彥哲譽想起冷靳浩剛剛那張冰冷的臉和眼神時,還是有那麼一點兒不自在。
「不過這小子嘴硬,我問他他也一個字不說,只想著打電話,後來醒了再問的時候就一個字也不說了。」
「你來的正好,正好可以問一問來龍去脈,這也太危險了,不是中彈,就是跳樓的,他性格向來就野,可是這麼這麼大的動靜還真的挺少見的。」
「嗯!」凌唯颯點了點頭,視線又回到了床上睡著的冷頃寒的身上,他的臉上有幾道划痕應該是掉下樓的時候被樹枝給戳傷的。
她看著,有些心疼冷頃寒,小時候總是痞痞的惡作劇,捉弄他的男孩子,現在就這麼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渾身世上,她深吸口氣,迫使自己不去掉眼淚。
「對了,你還沒吃飯吧!我去幫你買一點兒,飛機上的東西應該很難吃。」彥哲譽說著,轉身朝病房外走去。
病房裡,就只剩下了凌唯颯和躺在病床上的冷頃寒兩個人。
她轉身,拖著凳子朝床邊走去,在靠近床頭的位置放了下來,坐著。
床上的冷頃寒面色仍舊有些蒼白,凌唯颯看著心疼的揪著胸口,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從小你就膽子大,但除了愛捉弄人也沒見你怎麼著,這回怎麼會出這麼大的事情。」
「以前就囑咐過你了,一個人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要收斂,要收斂,可是現在,卻弄成了這個樣子。」
「痛不痛啊!」她皺著眉頭,嘟著小嘴,最後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我是不是傻,都打上石膏了怎麼會不痛!」她說著,尤為的心疼。
畢竟從小一起長大,畢竟冷頃寒除了偶爾會惡作劇捉弄她之外,冷頃寒真的很照顧她了。
從小到大,她一個小小的女傭,在冷家生活,可是冷家的人從來沒有把她當過下人看待,都很照顧她。
「別敲了……再……再敲就真的傻……傻了。」虛弱的身影從一旁傳了來,凌唯颯驚愕的瞪大了雙眼,看著冷頃寒緊閉的雙眸緩緩的睜開了。
「你……你醒了!」她眼前一亮,激動的握住了冷頃寒的手。
「嗯!」冷頃寒的唇角蒼白,輕輕的點了點頭。
其實,剛剛在彥哲譽說著他的手機屏幕壁紙是凌唯颯的照片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是沒有睜開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