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很想愛你】:22.不要苦了自己也傷了我
番一【很想愛你】:22.不要苦了自己也傷了我好不好!
果然,那叫事情的噱頭渲染的很大,就連電視上的娛樂新聞都爆了出來,想然小啞也看見了。
而上官贊只是靜靜地在一旁看著他的反應,就連他也沒有預想到竟然那些照片會拍的那麼清晰,而那個女人的身上也確實是開/放了些,那時候他迷迷糊糊的,可是那些照片卻照的很是曖/昧。
而小啞明顯的從開始的微微一怔,到最後很是平靜。
"我沒想到當時的情況會是照片上的那樣。"上官贊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
害怕誤會。
"可是沒有過程,我推開她就開車離開了。"
"我……我沒……我……我想……"他一下子語無倫次起來,不知道該怎麼給眼前的小啞解釋才對,所以,一下子斷斷續續的支支吾吾起來。
小啞看著這樣的上官贊,什麼時候,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吞吐了起來。
這些照片雖然拍的這麼的令人遐想,可是只要認識上官贊的人,了解他品行的人,仔細的一瞧,也能瞧出上面的那些端倪。
她能看見上官贊微微緊促的眉頭有些排斥,和額上的皺痕表明了他正在隱忍著什麼!
那擱在那個女人身上的手,一眼瞧去像是在攬她入懷,可是,她知道他應該是在試圖推開她,所以,她拿起一旁的便利貼紙輕輕的寫上了~我明白,三個字。
上官贊看著那三個字,忽然心鬆懈了分。
"誰誤會都好,只要你明白我就行;在我心裡,永遠都只有你一個人。"
聽他說完這一句后,小啞忽然別過了頭,卻被上官贊固執的掰正了身子。
"為什麼我每次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你總要躲避。"他的語中有那麼一分執意,想要徹底把事情弄清楚,為什麼她總躲著他,避著他。
"清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很難過,我對你的心意你應該明白的,為什麼你總要將我拒之於心門之外。"
"我愛你,甘願為你承受媒體的執意,甘願為你和我爸決裂,倔強的即使你死了,沒了屍體,就連和照片走進禮堂我也願意。"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每次都要把我拒絕在心牆之外,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會有多傷心,會有多痛苦。"
"清清……你知不知道,這裡在滴血,它在滴血啊!"他激動,手緊緊地使力的捶著自己的胸膛。
小啞被她的這一個動作嚇了一大跳,什麼時候見到過上官贊這麼失控過,她伸手想要抑制住他捶打的手,卻被他緊緊地握住了。
"我該拿你怎麼辦。"
"你說,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
她總是這樣,在給了他兩分溫柔的時候,又突然做出一個抗拒的動作,推翻了他以往所有憧憬的想象。
讓他難以自抑,再這麼下去會瘋的,真的會瘋的。
"是不是要我死在你面前了,你才能正視我對你的感情。"他的話就像利刃一樣,引得小啞一驚。
"你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她很快的寫了這麼一句話。
"那你告訴我,愛還是不愛!"他直視著小啞的眼睛,讓她無處躲閃。
然後又再一次的強調。
"要我還是不要我。"
她看著,就這麼遲疑了很久,最後握起筆寫了四個字。
"我要不起。"
我要不起……
這四個字讓上官贊執意的搶過她手裡的筆和便利貼,氣氛的扔到了牆角。
"你要不起,那我/要。"他說得直接,就這麼抱著小啞一腳踢開了卧室門,扔到了床上。
她望著男子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自己,忽然俯身而下,已被他鉗制住動彈不得。
…………
**
事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當著個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說著只有她,只要/她的情話時,心底的那道防線已經被擊潰了。
就這麼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他的手還放在她的腰間,轉首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輕聲問了一句。
"怎麼了,怨我!"
叫她怎麼能怨,忽然,她害怕失去她來,她拿起床頭柜上的便利貼,寫下了很多很多的。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他答。
"兩年前,我失蹤后,金宥銘有沒有派人給你送過什麼東西?"
"沒有!"他回答的很堅定,可是眼神里泛著的光,卻讓小啞看出來了,眼前的上官贊在撒謊。
"你騙我,他給了你是不是。"
"你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遠遠的躲著我是不是,那麼現在我告訴你,不管你怎樣,我要/你,我要/你,心裡的只有你。"
"是,金宥銘是給我寄過東西,那時候,我恨不得殺了他!甚至殺了自己,因為我沒有保護好你。"
"清清……不管怎樣,我愛你的心從來沒有變過,那些痛苦的過往已經過去了,都過去了。"
"不要把自己落在痛苦的回憶里,苦了自己也傷了我好不好。"
"清清,我愛你……不要這樣了。"
她能怎麼說,她該怎麼說,眼前這個男人這麼好,她忍心就這樣推開他嗎?
"清清……"上官贊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她搖頭,想要告訴她不是清清,是小啞。
可是,上官贊卻誤解了她的意思,雙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肩。
"你還是要離開我!"他氣,氣她是個死腦筋,他都說了在乎的只有她,難道她還想著怎麼逃跑?
有了這個意識,上官贊腦中只有一個聲音在回蕩著,不能讓她走,不能放手。
於是,霸道的吻,又欺上了她的唇。
**
第二天,上官贊到公司的時候是臉上帶著笑的,似乎,媒體和雜誌上的那些胡亂的報道並沒有影響他的心情。
陸茜敲了敲辦公室的門,上官贊正埋首在看文件,沒有抬頭,喚了一聲進來。
她遲疑了一下,進了辦公室,將一疊雜誌放到了上官贊的辦公桌上。
上官贊正圈完文件里最後的一句話,抬起頭,看著陸茜欲言又止的模樣。
"總裁,雜誌社那邊擺平好了,明天應該不會有這些照片流露出來。"
"好!"沒想到上官贊只是點了點頭,就說了一個好字。
"因為那些照片的關係,今天天際的股市有些動蕩!"陸茜又說著。
"總裁,那些照片?"想來,她還是想要問一問那些照片的來歷。
"梁唯濤。"而上官贊只是簡單的回答了這麼幾個字,也不想多提。
陸茜似乎明白了什麼,那天看見梁唯濤那高漲的怒意,她也想到梁唯濤不會這麼罷休,卻沒想到,梁唯濤竟然會想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上官贊。
"總裁,需不需要開場記者會澄清一下!"陸茜又問了一句。
"不用,你不都已經解決了嗎?風頭剛過,開記者會只會欲蓋彌彰。"上官贊回絕了陸茜的提議。
"那……"陸茜遲疑……
"公司照常運營,我照常上班,至於這麼緋聞輿/論過兩天自行就消失了。"
"對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上官贊吩咐下去。
"陸茜,要是我爸打電話來,這些事情就不要告訴他了。"
"我明白的總裁!"陸茜點頭。
"要是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好!"上官贊點頭。
辦公室的門合上了,他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
視線又落到了剛剛桌上陸茜拿回來的那本雜誌,上面是昨夜被陷害拍下的照片。
他冷笑,轉身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打火機,將那本雜誌點燃,就這麼燒掉在一旁的地上。
辦公室里,頓時有那麼一束耀紅的紅閃現。
他輕笑,梁唯濤這樣的人,是絕不能與他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