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很想愛你】:13.你到底是真啞了,還是
番一【很想愛你】:13.你到底是真啞了,還是裝啞?
蕭伶葵說著,拉著小啞的手準備再一次的上樓,卻被她掙脫了。
"贊少爺不需要我,厲夢涵才是他最好的葯。"她寫著。
蕭伶葵看著這一行字,無奈的長嘆了口氣。
"現在,厲夢涵在她身邊照顧著,比我適合!"
"你就這樣妄自菲薄?"蕭伶葵無可奈何的看著眼前的小啞,有那麼一點兒生氣。
"不,我是為了贊少爺好;小葵姐,我真的沒事的。"她搖了搖頭,又寫下了這麼一段話。
"我現在臉上有傷,又是個啞巴,甚至……"她的筆停住了一下,最後還是寫下了想要說的話。
"甚至已經不清不白了,小葵姐,這樣對贊少爺和我都好。"她寫完,苦澀的扯開唇角。
"我先回果園了,如果贊少爺問起來,就說,我說過他是死是活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這麼絕情?"說這話的不是別人,而是漸漸走近的冷少譽。
"少譽,你下來了。"蕭伶葵看著走近自己的丈夫,微微一笑。
"上官怎麼回事,為什麼厲夢涵會在他家裡?"蕭伶葵問著。
冷少譽覷了眼眼前的小啞,轉過身握著自己妻子的纖纖細手,輕聲嘆了口氣。
"高燒不退,厲夢涵幫忙照顧一下他。"
說著冷少譽又看著眼前的小啞,輕聲說了一句。
"你呢?就這樣逃了,不見一見那個曾經為你尋死覓活的男人。"
"……"小啞低著頭。
"你是真啞了,還是裝的?"冷少譽湊近小啞,問的直接。
"既然決定遠離他,為什要在他的面前承認你就是嚴清純。"
"你不說話,而且臉毀了,如果執意的不承認,誰也拿你沒有辦法。"
"為什麼還要寫給他,以死相逼。"
"你是想欲擒故縱,還是想報復,報復上官曾經沒有好好保護你,想讓他生不如死。"
"他高燒不止,可是卻仍舊不去醫院而選擇待在屋子裡,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那是因為他在等你,我說過會帶你回來。"
"上官這麼待你,這樣無情的你真的好嗎?!"
小啞緊揪著胸口,那裡疼著,她深吸口氣,冷少譽之所以這麼說是想讓他上樓去見上官贊,她也想去。
可是一想起曾經的那些過往,步子就像被什麼給絆住了一樣。
邁不開腳步。
他們之所以這麼說她,是因為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是,上官贊沒有理由不知道,他絕對知道。
小啞永遠記得那時候金宥銘離開的時候那放肆的笑,和最後一句話。
給我好好拍!每一個地方拍清晰了。
放心,我會給你的贊少爺寄上一份的。
金宥銘絕對寄了,上官贊知道,他知道的。
"少譽……"蕭伶葵扯了扯丈夫的衣角,搖了搖頭。
"如果,你對上官還有那麼一絲絲感情的話,上樓看看他!"
"要是沒有,立即走!"冷少譽指著另一旁的大馬路。
"走的遠遠的,斷了他的念想。"
小啞緊握著拳頭,毅然的轉過了身,跑了。
"小啞……小啞……"蕭伶葵在身後叫喚著。
"算了,讓他走吧!"冷少譽拉住了想上前追人的妻子,搖了搖頭。
"唉……你剛剛的態度太強硬了,怎麼能這麼對她說話。"蕭伶葵有些抱怨眼前的丈夫。
"要是小啞真的走了,離開了怎麼辦,你怎麼向上官交代。"
"如果我對她好言好語,她就會留下來了嗎?"冷少譽低頭,望進蕭伶葵的眼中,很認真的說著。
"那時候,你和洛旻彥步入禮堂的時候,如果我不是硬來搶走了你,你不也得還要跟洛旻彥走完儀式。"
"那不一樣!"蕭伶葵白了冷少譽一眼,明顯有那麼一絲不悅,搖了搖頭。
視線緊盯著小啞剛剛消失的地方:"她是覺得自己卑微的配不上上官。"
"她會回來的。"冷少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現在什麼都由得你說了。"蕭伶葵白了他一眼。
"哎!看來我惹到冷太太你了?那,冷太太能原諒這個犯了錯誤的丈夫嗎?"
"哎!"蕭伶葵搖了搖頭,忽然想到了什麼,拉住了冷少譽的手。
冷少譽還以為是眼前的妻子原諒了他,可是,換來的確實她擔憂的一句。
"遭了,小啞身上沒有帶錢啊!還有她的死亡證明也已經出了,是沒有戶口和身份證的,怎麼辦!我很擔心啊!"
冷少譽這才擰著眉,明白剛剛自己對小啞說的話又欠考慮。
"放心,我會讓人把她找回來的。"他安撫著眼前的妻子。
"這麼大的太陽,你還懷著孕,先回去吧!"他關心的扶著眼前的妻子,溫柔的道。
"可我……"
"我知道你擔心清清,放心,以冷氏的勢力在台北要找一個人應該不難?"
"我擔心她!你一定要找到她。"蕭伶葵叮囑著。
"好!"冷少譽點頭,這才扶著妻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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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啞不知道自己衝過了幾條街,可是當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無分文甚至連坐公交車的錢都沒有。
來往的行人看見她受傷的右臉,都會指指點點的。
她在綠蔭道下的一處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蜷著腿,遠遠看去有那麼一分孤獨。
兩年都沒有來過台北了,台北市仍舊是這麼繁華,可是,現在的她已經不適合待在這個地方了。
還好有手機,她拿出了包里的手機。
上面有五條未看簡訊。
三條阿翔,兩條欣欣的。
小啞,我走了,你記得要照顧好自己。
要是不開心,就回果園。
要回來就給我發簡訊知道嗎?我來接你。
小啞姐,我哥說你回家了,真的嗎?
小啞姐,我好捨不得你走啊!
她看著手機里阿翔發來的簡訊,想著就要按下電話號碼回復簡訊的時候,突然住了手。
將手機收到了包里。
還是不要給他們添麻煩了,肚子餓了可是身上沒有錢,於是,只能靜靜地坐在榆蔭樹下避著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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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明津在樹下找到了睡著的小啞,頓時鬆了口氣。
然後給上官贊打了個電話。
小啞曾經見到過明津一兩次,再加上他和明銳兩兄弟有那麼一點兒掛相,所以在明津叫醒她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得陌生而害怕。
"上官今天燒還沒退就出來找你了,我說你還真能跑,居然跑到這麼遠的地方。"
明津系好了安全帶,對著一旁的小啞有些抱怨的說著。
"現在回去肯定肺炎都燒出來了。"
小啞低著頭,沒有說話,本來也說不出來話。
明津看著,頗為無奈的長嘆了口氣。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可以當做我對你有偏見。"他說著,啟動了車子引擎。
"沒錯,我就是對你有偏見,因為我替阿贊不值得。"他的表情很嚴肅,也很認真。
"他為了你這個女人已經做的夠多了,受的苦也夠多了,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這麼鐵石心腸。"
"可是,他偏偏像中了蠱一樣,我和他這麼多年的朋友,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樣過。"
"你是唯一一個。"
"我聽說你今天看見厲夢涵在阿贊家裡了。"
"別誤會,雖然厲夢涵喜歡他,可是阿贊從來都和她保持著距離,今天是我實在是慌了,還好厲夢涵懂得照顧人。"
"說實話,我倒是真的希望你兩年前就死了,這樣阿贊的苦說不定就會慢慢消散,再過個幾年厲夢涵走進阿贊心裡后,他或許就能忘了你。"
"因為厲夢涵,至少懂得關心阿贊,照顧阿贊。"
"不像某些人,就只顧著自己的感受,完全不在乎別人。"
"你到底是真啞了,還是裝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