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很想愛你】:10.自古多情就是痴啊!
番一【很想愛你】:10.自古多情就是痴啊!
"她都走了兩年這麼久了,你難道就一輩子這麼耗著嗎?"冷少譽緊盯著眼前的上官贊,卻見上官贊的臉色微微一黯。
可是,回答他的話,卻仍舊是很細緻,沒有一絲怒意。
"如果當時蕭伶葵真的死了,你會另娶嗎?"果然,這個回答正中下懷啊!
會另娶嗎?冷少譽想著。那時候得知蕭伶葵的死訊時,他甚至比上官贊更加瘋狂,如果,蕭伶葵真的不在這世上了,他不會另娶的!
上官贊回答的答案再明顯不過啊!
他也不會另娶!自古多情就是痴啊!
"何況,少譽,你知道嗎?清清她沒死。"上官贊的眼裡有那麼一道光亮,看起來是喜悅。
冷少譽一瞬間怔住了,緊盯著眼前的上官贊,他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
"你……你說什麼?"
"清清她沒死。"
他再一次的回答著。
"一個月前,我遇到了她,不過……"上官贊想起了嚴清純對自己的害怕。
"屏東?"冷少譽倒是想到了這個地方。
"沒錯。"上官贊點了點頭。
"我在屏東的生態果園裡遇到了她,可是……"說到這裡,他苦澀一笑。
"她卻不願意再見到我。"冷少譽的視線不經意的瞥過了桌上的那一疊照片上面的女子,他的思緒忽然回到了遙遠的半年前。
那時候在墾丁的時候,蕭伶葵告訴過他,她在那裡遇到過一個女子,和嚴清純很像,有一瞬間她也差點兒認錯了,可是女子的臉上有刀傷,又是個啞巴!
他記得冷柔薇那時候也對自己說過,碰到一個啞巴和嚴清純很像,不過,因為嚴清純是上官贊心中的痛,所以他也沒提,也沒讓她們在上官贊的面前提。
而照片上的女子,也是右臉頰毀容,和她們所描述的有那麼一絲相像。
"她是個啞巴!"他指著那疊照片,說出了聲。
上官贊驚愕於眼前的冷少譽怎麼會知道,一時間睜大了眼緊盯著他。
"少譽,你怎麼會知道。"他問,甚至有那麼一絲激動的站起身來。
"半年前,我在墾丁找到小葵的時候,她和小薇都說見到過一個不會說話,臉上有傷的女子很像嚴清純。"
"可是那時候嚴清純已經死了這麼久了,而那個女孩子也是啞巴,我們也沒有進一步的去深究。"
他說到,看著眼前的上官贊,小心翼翼的又一次探問到:"你說,她是嚴清純,是嗎?"
"不錯!我確認過了。"上官贊點頭。
"可是,他卻以死威脅我,說如果我再執意的踏進她的生活的話,就遠遠的離開,或者死!"
"我害怕了,少譽,你說,我該怎麼辦。"上官贊看著桌上那一疊照片,無力的像眼前的好友求救著。
這件事情能怎麼做,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外人怎麼插得了手,可是看著好友這麼難過,他也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在屏東什麼地方?"
"果園!"上官贊回答著。
"你在家裡等著,我幫你!"冷少譽說到,再怎麼嚴清純和上官贊之所以弄成這樣也都是因為金宥銘對付他才禍及的,因此,他也有責任。
與其看著好友這麼痛苦,倒不如。來一劑猛葯。
**
冷少譽的這一劑猛葯果真來得狠,屏東地區的報紙全部換成了,天際集團新晉總裁上官贊因舊病複發,入院的消息!
什麼病?小啞手裡拿著報紙,甚至連手都在顫抖,按報紙里說的,他生了病。
很嚴重嗎?那些文字很簡單,可是,她的心卻很亂。
如果,真的很嚴重呢!那是不是意味著……
想著,她又搖了搖頭。
不會的,他一向都很少生病的,他的身體向來都很好的。
可是,現在為什麼會生病呢!
"小啞姐,有人找你!"欣欣在門口輕喚著,她出神著沒有聽見。
"小啞姐!"欣欣喚了一聲,沒有反應。
"沒事的,我來就好。"蕭伶葵對著欣欣說了一句,溫柔一笑,欣欣覺得眼前的女子似乎也沒有什麼危險,所以點了點頭。
"清清……"熟悉而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了起來,小啞回頭,見到的便是蕭伶葵那張熟悉的面容。
"……"她一驚,就聽見蕭伶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那時候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她搖了搖頭。
"清清……上官自從上次從屏東回來就病了……你忍心嗎?"蕭伶葵說。
小啞緊咬著唇沒有說話。
"那年,上官為了你,就這麼既不能是面對媒體和公眾的質疑,還是要和你的遺照冥婚,你知道上官說了一句什麼話嗎?"
"……"小啞低垂著頭,沒有說話。
"他說,即便這世上優秀的人再多再好,他上官贊想要的都只有一個嚴清純。"
"……"她咬唇,握著拳沒有說話。
"上官他心裡只有你"
一旁的欣欣愣住了神,也聽不懂蕭伶葵在說些什麼,不過也奇怪,這位小姐一來就說要見小啞,可是,看樣子她好像和小啞很熟悉。
難道真是小啞的親人嗎?聽他們說的,那個上官應該和小啞有那麼一重關係。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要真是小啞姐的親人,是不是就意味著要接小啞走了。
"清清,他沒有多的念想,就是想在最後的日子裡見一見你!"
"……"她咬唇,什麼叫最後的日子,他的身體不是很好嗎?怎麼就成最後的日子了。
"他到底怎麼了。"終於,小啞還是放心不下,寫下了便利貼紙。
"報紙上寫的是真的,他生病了!"蕭伶葵的聲音響了起來。
"清清,跟我回去吧!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可是上官心裡也苦啊!這兩年來,他何曾好過。"
"清清……"蕭伶葵,看著小啞現下的樣子,也並沒有逼得太急。
只是將那麼一兩張照片擱在小啞的面前:"這些照片上的都是你,他不敢打擾你,所以只能遠遠的透過別人,透過這麼些照片來看著你。"
"清清……你忍心嗎?"話已至此,蕭伶葵也不知道該再多說些什麼,只給她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后就離開了。
"我和少譽會在這裡待兩天,清清……如果你真的不想讓上官就這麼遺憾的走的話,來找我。"
"我就在這裡!"她給小啞留了一張名片在收銀桌上,轉身走了。
欣欣看著蕭伶葵出了店門,才走到了小啞的面前,看著她面前的照片,和一張酒/店的名片,又瞧了瞧眼前的小啞,她問。
"小啞姐。那位小姐是不是你的親人啊?"
"……"小啞的眼角含著淚,沒有回答。
欣欣能看出來,剛剛走的那個女子和眼前的小啞絕對有關係。
"小啞姐,我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還有爸和哥一直都會把你當親人。"
欣欣握住了小啞的手,安慰著。
"小啞姐,你就是我們的親人。"
小啞看著眼前的欣欣,突然意識到其實這樣的自己真的很幸福的。
**
冷少譽一直在車裡等著,看見妻子從花店裡出來,立刻下了車,來到了妻子身旁。
"怎麼樣?"他走上前,握住妻子的手輕聲詢問著。
蕭伶葵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了很多,她都是低著頭的,我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也不確定,她會不會來找我們。"她看著眼前的丈夫,有那麼一刻心裡也揪緊了。
"她不是對上官沒有感情,只是,還沒有走出陰影。"她曾經也有過的,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要走出來,總要用些時間。
"我們……是不是逼得太緊了。"蕭伶葵看著眼前的丈夫輕聲問著。
"有時候,逼緊一點兒,總比相互折磨好啊!這是我欠上官的,我該還給他。"冷少譽回答著,貼心的給妻子打開了車門。
"我知道了,明天,我再來試試。"蕭伶葵坐了進去,扣好安全帶說著。
"嗯!"冷少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