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如果,他只是單純的想走那麼一場形式婚
244 如果,他只是單純的想走那麼一場形式婚禮(正文結局上)
"有我在,你別想著明天的婚禮能順利進行。"他說,臉上的笑著,讓蕭伶葵的心微微一窒。
等到視線再投到門邊的時候,那裡已經空無一人了。
"為什麼不跟他走?"她聽到了洛旻彥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是詢問。
"因為……我答應過洛先生。"她看著眼前的洛旻彥輕柔的回答著。
"就只是如此嗎?"洛旻彥望進蕭伶葵的眼,反問著。
"就只是……如此嗎?"連問出這一句的時候,洛旻彥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再一次的詢問出聲,或許,是在心裡隱約的期待著些什麼,甚至他有那麼一絲後悔讓冷少譽知道蕭伶葵還活著。
私心想著,或許明天的婚禮真的能成真。
"就只是如此。"她點頭,倉皇的躲開了洛旻彥投過來的視線,只因為那眼神莫名么得讓她想要躲閃。那裡面含了太多的因素,到更多的是讓她躲閃不開的一絲深情,她有一絲慌亂。
"我答應過洛先生,就會做到的。"她說著,視線卻落在了屋子裡的某一角,就是不落在洛旻彥的臉上,因為害怕,害怕看到那種視線。
因為會愧疚……為什麼愧疚,或許是因為洛旻彥曾經救過她。
甚至還差一點兒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感激?"忽然,洛旻彥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點了點頭,他的手抵著自己的額頭,苦澀一笑。
"到底我這個決定是對是錯。"他搖頭,有些累了。
本來昨天接到台灣的消息洛家的大宅失了火,等他匆忙的趕回去時,確實是失火了,卻是只燒了後院的一隅。想也知道是誰在搞鬼。
當匆匆趕回來過後,便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如果,他只是單純的走那麼一場形式婚禮,任何時候都可以,如果,他只是單純的想走那麼一場形式婚禮,就不會給冷少譽寄那麼一張帖子。
如果,他只是單純的想走那麼一場形式婚禮,那…………
他閉上眼,那麼輕柔的一句就這麼落在了蕭伶葵的耳中。
"如果……我不單單的想有那麼一場形式上的婚禮呢!"
是的,他有那麼一瞬間後悔了。
"洛先生……"她盯著眼前的洛旻彥,忽然輕輕了語調。
"我的命是洛先生救的,如果……洛先生你真想如此,我……"
"你想把命還給我?"他反問。
她苦笑:"我此生只有一個丈夫。"
"呵……我明白了。"洛旻彥沒有再多說什麼,或許也料到了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婚。
早就告訴過自己,是自己的趕也趕不走,不是自己的不管怎麼做,也強求不來。
所以,心中仍舊還是氣憤不過,所以,他選擇了遞給冷少譽這張帖子。
所以說啊!男人都是自私的,臨放棄前還是要折磨一下彼此,心中有痛當然得再拉上一個墊背的,這就是洛旻彥啊!
他想著,冷少譽要是現在出了酒店會做些什麼?
心中,肯定不好過吧!
那麼,也值了,真的?就值了嗎?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往卧室走去,累了,該歇息歇息了。
蕭伶葵只是全程看著沒有發言。
***
被榮成請著出了酒店,冷少譽握緊了拳頭,剛剛洛旻彥和蕭伶葵親昵的畫面,還在他的腦海中回蕩著。
他會想著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她和洛旻彥是不是每天都曾這麼親昵過,一開始他會想著蕭伶葵是不是有著什麼苦衷,可後來,直到洛旻彥那麼輕柔的摸著她的頭,而她就溫順的像個孩子的時候,一切理智都潰散了,她有理由相信她是自願的了。
終究,還是遠了。
就因為自己的不夠重視,終於,還是失去了。
去搶嗎?可是搶回來呢?她如果心裡有了別人會怨他的吧!
去祝福嗎?哼……休想,他自問自己從來不是這麼清高的人。
這比當他知道蕭伶葵不在人世間的時候心還痛,他想找個人訴苦,可是翻完電話薄也只能翻到一個上官贊。
於是,他打了通電話過去。
聊了很久,後來被上官贊一語點醒了夢中人。
是啊!坐以待斃,用酒麻痹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若真愛就去搶啊!
現在不愛你不代表對你沒有感情,一個人變心有很多種可能,或許,或許蕭伶葵對洛旻彥的只是感激不是愛!
如果他現在就叫停了,就真的失去了。
掛了電話,上官贊還是不放心,於是便給助理打了個內線電話,讓她訂了一張去墾丁的機票。
冷柔薇一直就這麼緊緊地盯著床上熟睡的冷少譽,無奈的嘆了口氣,怎麼上午出去了就沒見著人影,最後她帶著多多出門去找的時候,湊巧碰到了他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一時間皺眉,還沒有到門口就昏沉沉的睡了去。
於是她和多多奮力的將他拽上了床時,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小葵……小葵……"嘴裡仍舊囈語著喊著蕭伶葵的名字,也不知道昨天冷少譽出去兩人是怎麼談的。
昨天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冷著一張臉了。
"小姑姑,爸爸他是不是生病了?"多多有些紅了眼,問著。
"生病?"冷柔薇看著床上的冷少譽無奈的嘆了口氣:"是啊!"心病,怎麼治?
傷風感冒還可以看大夫,可是心病呢?就只有心藥醫了。
而冷少譽的葯還有誰?看他這個樣子,也知道他的那顆葯已經談崩了,絕症啊!
絕症呢!治不好了!
冷柔薇蹲下身子,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多多。
"多多,以後一定要聽你爸爸的話,知道嗎?"
"嗯!"小傢伙點頭。
冷柔薇這才將孩子緊緊的抱在懷裡,長嘆了口氣。
如果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真的願意蕭伶葵就像以前那樣的死了。
現在冷少譽心中的痛,肯定更加的難以治癒了。
她仍舊記得昨天晚上冷少譽對她說得話,那麼失落啊!那麼心疼啊!
***
蕭伶葵吃了晚飯,一直靜靜的待在屋子裡,今天冷少譽走的時候,那般堅定的語調就在那裡落著,她甚至害怕明天她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洛旻彥看著她,聲音輕輕的從身後傳了來。
"穿件外套,跟我出去一趟。"他說。
"好。"她點頭,從行李箱里翻出了件皮裘穿上,很暖和。
她還記得這是去年冬天洛旻彥買給她的。
海風吹在臉上微微有那麼絲冷意。
洛旻彥就站在她的身旁,和她並肩站著。
視線遠遠的落在了海邊,忽輕蜷起唇。
"你聽到了什麼?"他笑。
"我……"她接不上話,閉上眼能清楚的聽到風聲,水聲,泥石被拍打的聲音。
"洛先生聽到了什麼?"她睜開眼,看著眼前的洛旻彥。
"笑聲。"洛旻彥回答著,腦海里仍舊回蕩著女子喜悅的歡笑。
"她的笑聲,而你,除了小時候,在我身邊的這些日子從來沒有過那種笑。"洛旻彥看著她,所以她永遠都不是心中的那個人。
"……"蕭伶葵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
看著洛旻彥蜷開的唇。那裡面有那麼一份喜悅,卻含了更多的苦澀與失落。
"洛先生……"
"跟我來……"洛旻彥握住她的手,像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手上傳來了灼熱的溫度,而她竟然沒有甩開,只是緊緊地盯著洛旻彥握著她的手,出神著。
禮堂的門被打開了,這裡面是按洛旻彥的要求布置的,簡單,寬敞。
不遠處的台上,放著神父宣誓用的禮典。
而洛旻彥的手就這麼緊緊的握著蕭伶葵的,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
最後,在那張放著禮典的桌前停了下來。
沒有觀眾,洛旻彥輕輕的笑了笑。
"以往在讀書的時候,我就答應過她,會給她一個不一樣的婚禮,只可惜,她卻沒有等到。"
"我洛旻彥這一輩子很少佩服別人的,可是卻唯獨讓一個上官贊入了眼。"
"洛先生,是指上官和清清的冥婚嗎?"蕭伶葵小心翼翼的問,試問整個上流社會,也只有上官贊一個人敢面對輿/論和媒體的壓力,用這樣的方式宣誓自己的決心。
"不錯!"洛旻彥笑著,忽然拉著蕭伶葵在一旁第一排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蕭伶葵就這麼一直靜靜地坐著,聽著洛旻彥說著自己以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