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 他苦澀:哪怕……是我自欺欺人!(親們
236 他苦澀:哪怕……是我自欺欺人!(親們,求訂閱啊!)
【糾錯,上一章把薇安打成艾薇了~】
"走了……"洛旻彥冷笑著:"走了,就走了吧!"洛旻彥搖了搖頭,苦澀的一笑,轉過身。
"榮成……跟我來房間一趟!"
榮成點頭,跟洛旻彥出房門的時候,順便吩咐了麗麗一句。
"把屋子裡的所有東西都恢復整齊!"
"是的榮管家!"麗麗點頭。
等到洛旻彥和榮成都消失在眼前過後,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俯下身子整理起東西來。
***
蕭伶葵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跑出了洛家,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身在何處,出來的時候因為走的太急,身上竟然也沒有帶一分錢,因為她本來就樸素,身上也沒有多餘的首飾,她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幸好對台北還算熟悉,她四處望了望,看了看路標和車站,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居然跑了這麼久,還跑到了陽明山的公園外。
這裡,離冷家別墅應該也沒有多遠了吧!她記得以前冷少譽接她去冷家的時候,那個好心的司機大哥曾經對她說過,十多分的車程從冷少譽的家就能到陽明山。
她苦澀的搖了搖頭,寒風吹過,她覺得有些的冷了,緊緊的裹了裹外套,因為洛宅里一直都有中央空調所以出來的時候她並沒有穿太多,身上僅只有這一件外套可以御禦寒。
公園裡的行人不多,大概是因為不是周末又太冷的緣故,她靜靜的走著,而有幾處景物前會停下步子看一看,最後蜷唇一笑,又走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胃裡有些發寒,空蕩蕩的,她才想起已經快要到中午快要吃午飯的時間了。
兜裡面沒有一分錢,蕭伶葵這才覺得深深的無助起來,在這個時代,沒有錢根本就生活不下去,看來,自己就只能回去了。
可是……回去以後呢!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的觸上了自己粉嫩的紅唇,那上面剛剛被狠狠地蹂躪的有些紅腫。
她害怕,害怕洛旻彥對她做出更出格的舉動,要是真的如此,她該怎麼做,應該是抵死不從吧!
跟在洛旻彥身邊也有一年半了,這一年多來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應該也有五個月這麼長,洛旻彥卻從來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出格越矩的事情,可是今天卻……
她斂下眼,不敢去憶及先前的一切。
可是自己卻不得不回去,洛旻彥說到做到替她救了冷少譽和多多的性命,甚至還差一點死在keira的槍下,到底,是她欠了他的。
第一次在醫院她無意間砸到了洛旻彥,可是他並沒有責怪她,因為那時候他認出了她是那時候給他錢的小女孩兒。
第二次,洛旻彥救了她,在樓道里,就在那個人要輕薄她要她命的時候,他救了她的命。讓她幸免於難。
後來,在她中計去公園,被人推到那塊大石上丟了腹中的孩子,性命不包保的時候,還是洛旻彥救了她。
再後來他她被金宥銘綁在海里,引誘鯊魚,洛旻彥又再一次的救了她,否則現在她早已經不知道在哪幾隻鯊魚的肚子里了。
對於她,洛旻彥救過她無數次的命,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可能早就已經死了,早就化作一堆白骨,一撮揚灰了。
說實話,洛旻彥對她的救命之恩,即便她以身相許也抵不完這份恩情,現在還矯情的在這裡倡導著是為了兩個人著想,甚至還殘忍的擺出了洛旻彥過去婚姻的失敗在檯面上來講。
或許……只有她,洛旻彥才會這麼縱容……
要是換了別人,洛旻彥可能從未將她們的生死放在眼裡。
所以蕭伶葵此時竟然覺得此時自己太過的得寸進尺了。
別人縱容你那是將你放在眼裡,而你一昧的在別人縱容的基礎上一再的得寸進尺的話,這種人說開了就是沒心肝,沒情義,甚至都配不上人這個稱呼。
蕭伶葵第一次覺得自己用這一句話來形容自己一點兒也不過分,她就是那麼的沒心沒肺,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人。
可是……即便如此,她仍舊沒辦法答應洛旻彥的要求,和他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
如果她這樣將就著為了感恩而嫁給洛旻彥,心裡卻幫著另一個人的話,那永遠是橫加在兩人心間的隔閡,禁忌。
這樣的婚姻隨時都會破碎,對於他來說是不公平的。
當然,對於兩人來說都是殘忍的傷害。
如果這樣,她情願在她履行自己諾言的同時,永遠都只是看著洛溪的一個女傭,照顧洛旻彥衣食住行的一個管理這些雜七雜八的傭人,都比以身相許要來的好,來的不上人一些!
這樣糾結的想著,她也沒看到前方的路,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和來人撞了一個滿懷。
"對……對不起……"
上官贊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微微拍了拍自己的衣角,他說著。
"沒關係!"
蕭伶葵抬起頭,四目相對的剎那,甚至連上官贊都微微訝異!
只因為眼前這個女子,太像了,除了髮型從黑直的長發,變成了現在微黃的梨花捲,整個人看起來幾乎沒有什麼變化。
"蕭伶葵……你果真沒死!"他的語中仍舊含了絲訝異在裡面。
蕭伶葵……在這個地方遇到冷少譽時突然有些傻眼,他深吸了口氣,平靜的看著眼前帥氣依舊的腦子,語氣和臉上全被疑惑所代替。
"蕭伶葵……"她微微一笑:"先生你是在叫我嗎?"伸出了右手,在上官贊的面前。
"那……我想,先生你可能認錯人了。"她揚了揚右手。
"我叫薇安,來自美國佛羅里達州……是的華僑!"她的笑讓上官贊產生了一種難以辨認的錯覺。
前一秒還覺得很像的,現在,卻已經有幾分區別了。
只因為眼前的女人含了分大氣,與以往見到做任何事情都小心翼翼的蕭伶葵相比,是差了很多。
"你好,上官!"上官贊伸出手,握住了蕭伶葵的手。
"你是在佛羅里達州留學?"他問,想要想要找出破綻。
"不,我住在那裡,這次是回台灣遊玩!"
"你祖籍在台灣?"
"贊少爺不覺得問的太多了嗎?像是在調查戶口。"
她的一句贊少爺倒讓上官贊微微擰眉!果然啊!還是露出了破綻!
贊少爺這個稱呼,除了公司的人,一般外人雖然也會這麼叫,但是,剛剛這個女人他並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全名,而只用了上官兩個字。
"抱歉!"他擺了擺手,微微一笑。
"只是覺得一個自小在美國定居的人,台灣腔竟會這麼好。"
"我父母是台灣人,自然台灣話也是常用的交流語言之一。"蕭伶葵看著他,眼也不眨。
"剛剛真是抱歉,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說著,越過上官贊的身子就想離開。
"等等……"上官贊喚她。
可是邁著的步子沒有停下,反而有的更快了。
上官贊緊盯著蕭伶葵的背影,忽然從衣兜里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過後才掛斷了!
他想不通,為什麼她人明明在台灣卻始終不肯出現見冷少譽呢,還改了名字,薇安……
難道,還是和洛旻彥有關,洛旻彥對她做了什麼,或者手機抓著什麼把柄讓她非待在他的身邊不可。
看來,這個事情,應該好好查一查。
看來今天來公園散心是對的。
上官贊想著,像蕭伶葵這樣即將落入鯊魚口中的人,都能奇迹般的生還,那麼……
想著,他黯然的斂下了眼。
清清……你會不會還活著。
哪怕……是我自欺欺人。
可是……蕭伶葵身上都有這麼多例外,清清……能不能容我自私的想著,你也有一份例外呢!
他苦澀一笑,抬頭看了看這隆冬的天氣,天一片白茫茫的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