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歸來,重回台灣!她愧對於洛旻彥的傷!
225 歸來,重回台灣!她愧對於洛旻彥的傷!
再踏上台灣這片故土的時候,薇安是激動的,可是她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緒,重來沒有想過,洛旻彥會讓她回台灣,她還記得上個月洛旻彥到別墅住了三天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可是,這個月卻突然讓院子里的傭人幫她買了張到台灣的飛機票,將洛溪一個人丟在了美國,而自己一個人回來。
出了機場,榮成已經在出機口等著。
"薇安小姐,這邊走。"
跟著榮成上了那輛車,薇安坐在後座,只覺得榮成的面色有那麼一絲凝重。
讓她微微起疑。
"榮管家?我看你臉色不太對勁,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榮成覺得眼前的薇安心思縝密,自己臉上的凝重應該也應該是泄露了發生的事情。
"薇安,這次你回來的機票是我背著先生偷偷買的。"榮成如實回答著。
"為什麼?"薇安有些訝異的看著眼前的榮成,一時間覺得不可思議。
榮成向來是很聽洛旻彥的話的,可是這一次為什麼要違逆洛旻彥的意願,把她從美國叫回來。
"哎……"榮成的面色更濃重了,無奈的搖了搖頭。
"先生受了傷,家裡的傭人照顧他又不適應,所以,我想起了蕭小姐……呃……不是,是薇安小姐你!"榮成看著眼前的薇安,道著。
"洛先生受了傷?"薇安倒是一驚。
"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現在怎麼樣,還好嗎?"她擔憂著,畢竟洛旻彥曾經那麼多次的救過她,又幫她救了冷少譽和多多。
"槍傷……偏了心房一寸,不然真的是回天乏術了。"說著,榮成的眉頭仍舊是解不開的沉重。
"好端端的怎麼會受槍傷呢?"她不解。
"薇安小姐,請恕我多一句嘴,有些事情並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的。"榮成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微微緊了緊。
"榮先生想說什麼就說吧!"她說著,能明顯感覺到榮成臉色的凝重。
"一年前先生答應你救冷少譽的事情,你知道那是件多棘手的事情嗎?"
"金宥銘那時候的手裡還和一宗跨國的軍火走私案有關,只要少一不注意就會帶來天大的麻煩!"
"因為金宥銘幕後的大老闆是mr.david,先生和mr.david十幾年的交情,卻為了你的請求,冒著自己的生命去引誘著mr.david提前進行軍火交易,就是為了聯和fbi將他繩之以法,好幫你救出冷少譽。"
"救回你的那幾天,先生不是有好一陣子不在酒店嗎?那些日子,他就是以身范險的去見了mr.david。"
明顯,榮成從後視鏡里看到了,薇安臉色的變化,接著道。
"我從來沒有看見先生為了哪一個女人,甚至是外人這麼以身范險過,那一次竟然為了你,而且還是救你的男人和兒子。"
"所以……我一直都弄不懂。"
"……"
"先生自從那一次在opple時代酒吧見到你過後,就讓我查你的過去。"
"他從來沒有對哪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過。"
薇安深吸了口氣,掩住心中的愧疚,又問到。
"榮先生還沒有告訴我,洛先生是怎麼受傷的。"
"是keira小姐,mr.david垮了,他的上司公司也被封了,keira小姐將這一切都歸咎到先生的身上。"
"原來她一直在找著時機,就在三天前,先生去給老夫人掃墓的時候,她突然出現,對著先生開了一槍。"
"歸根結底,先生之所以會被keira小姐擊中受傷,完全也是因為上次那叫事情。"
"醫生說現在先生需要在醫院裡靜養,可是他卻執意要出院。"
"先生現在正是身體虛弱的時候,可是他卻總不習慣家裡廚子做的飯菜,廚子換了一批又一批,沒有辦法,我只好請薇安小姐你回來,畢竟先生每次吃你做的飯菜都覺得可口。"
"先生最近身體不好,我希望薇安小姐能細心的照顧。"
"畢竟先生救了你這麼多次,這一次就當還先生一個人情。"
"我知道的榮管家……"薇安忽然覺得喉間有什麼哽著一樣,咽了口唾沫,最後還是覺得喉間不舒服。
汽車駛進了別墅,薇安深吸口氣,下了車子,這是她除了一年以前,第二次踏入洛家的大門。
正巧遇到白卿平背著藥箱從樓上下來,在看到蕭伶葵的時候微微一驚,就這麼面對面的與她站著,忽然,拍了拍頭。
"哦!對了,你……是以前的那位小姐。"
"嗯!"薇安點點頭:"我叫薇安,白先生你好!"她伸出手,對著眼前的白卿平。
"呃……你好……"白卿平伸出手,只是有些疑惑,因為一年以前,他似乎記得這個女人不見薇安,雖然那時候她沉浸在悲痛里沒有說話,可是白卿平記得那時候榮成叫她是蕭小姐,明明是姓蕭叫什麼葵的,不過,薇安可能是她的英文名。
"白先生……洛先生,他……怎麼樣了"
她遲疑了下,問到。
白卿平搖了搖頭:"先生的傷本就很重,再怎麼家裡的條件有限,醫院的設備要齊全一些,先生又是執意,所以……所以現在恢復的緩慢。"
"對了,先生這幾天胃口也不是很好,如果可以的話,盡量多做一些清淡有營養的湯給他。"
"我知道了……我……能上去看看先生嗎?"薇安點頭,指了指樓上洛旻彥的卧室。
"呵……"白卿平笑了笑,對於此時眼前薇安的小心翼翼突然的,剛剛凝重的心情稍有了緩和。
"先生現在身體很虛弱,記得不要太吵就是。"
"好……"薇安點點頭,這才朝樓上走去。
白卿平下了樓,看著對面的榮成,聳了聳肩。
"這是以前那位小姐?你把她接來,先生知道嗎?"
就見榮成搖了搖頭,白卿平自然了解榮成臉上的沉重。
"我先去醫院給先生把葯配好了送過來。"
"好的。"榮成點了點頭。
白卿平這才背著藥箱離開了,榮成看著白卿平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視線,才緩緩地落到了樓上洛旻彥卧室的方向。
他想,先生應該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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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安推開卧室的門,屋裡面傳來了一股濃重的藥味,角落裡隔著的玻璃瓶里應該是裝著白卿平留下的清洗傷口,和內服的葯。
榮成剛剛對她說的話還徘徊在耳邊,她閉上眼深吸了口氣,握住了纖細的雙手,捏成兩個拳頭緊緊地。
咳咳咳……
男人的咳嗽聲時而會從床邊傳來,從那微弱的氣息不穩聽著,洛旻彥的身體此時真的很虛弱。
"咳咳……榮成……替我倒杯水……"他的聲音有些嘶啞的。
薇安吐了口氣,快步走到一旁當放著熱水壺的桌面,端起了水杯,拿起了水壺倒上了一杯。
"來……洛先生,先喝水。"她走到床邊,想試圖將洛旻彥扶起身來,給他喝水。
"怎麼是你……"最初虛弱的洛旻彥看著她時,有些壓抑,最後臉色難得的幾分嚴肅。
"是榮成讓你回來的。"他問,語氣有著幾分責怪。
"不幹榮先生的事,是我自己要回來的。"薇安將洛旻彥的身體扶正,這才把水杯湊到他的唇邊。
"先喝水吧!"她的語氣很溫和,態度很謙和,甚至臉上還微微帶著絲微笑。
洛旻彥張口,就任由著薇安輕輕的傾斜著玻璃杯身,那溫熱的水就這麼順著喉間流進胃裡暖暖的。
等到杯子里的水去了大半后,她才鬆開將洛旻彥的身後安放了個枕頭,將水杯放到了床頭柜上。
"洛先生,有沒有好一點?"她詢問著,眼中依舊存了分關心。
"呵……"洛旻彥笑了笑,抬眸看著她:"你覺得呢?"
"……"語塞,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都成了這個樣子了,受這麼重的傷,不好一點兒的話,估計就見了閻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