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冷少譽生氣:什麼遺照,什麼骨灰的,你
197 冷少譽生氣:什麼遺照,什麼骨灰的,你存心氣死我是不是
"多多這孩子,你教導的很好,不僅小雲和我很喜歡,就連老爺子和老太太也喜歡的緊。"
"小雲向來性格偏激,今天在機場打暈你和少譽,也只不過是想在見你的時候圖個清凈。"
"我想她並沒有惡意。"
冷從雲說著,自己妻子的性格他自己了解,無非是固執了些,想著這樣的將蕭伶葵綁到小黑屋裡以生死逼她選擇,蕭伶葵若是個膽小的女人必然會受不住威脅選擇放棄;若是固執……冷從雲想依著殷秀雲的興緻應該也會關她十天半個月,等到十天半個月要是蕭伶葵的意志還這麼堅定的話,她估計也無話可說了。
可是她無話可說,到時候說不定不到十天兒子就會鬧得不可開交,於是他搶先一步的見了這個小姑娘,和她好好的聊了一番。
看來,他是該好好的和妻子聊一聊了。
"你先回去找少譽吧!阿明會帶你去他房間的,至於小雲那裡我先去和她談談。"
"謝謝伯父!"蕭伶葵道著謝,轉首看見明叔已經等在門口了,她認識,那是三年前給她那張支票的男人。
冷少譽在加拿大的房間,裡面的色調和在台灣的如出一轍,其實,他真的是一個很隨意簡單的人,沒有太多複雜的心思,從家裡的陳設都能看的出來。
男人正靜靜地在床上沉睡著,她細細的審視著如此安靜的冷少譽,微微一笑,她喜歡看著他安靜的睡顏,靜靜地,毫無防備。
床頭櫃和一旁的牆上都掛著他的相片,上面的他笑的燦爛,還有冷少譽小時候的模樣,蕭伶葵站起身來,審視著牆上那張穿著小學生制服,手裡拿著一顆冰淇淋小男孩兒,他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
那樣子真的和現在的多多很像。
原來,冷少譽小時候長這個樣子,那站在他身旁懷中抱著嬰兒的女人應該就是他的媽媽了吧!
她的媽媽真漂亮,或許,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人。
她臉上的笑如此和緩,應該不是個難纏的人,她只是太愛自己的兒子了,害怕他會受到傷害。
是自己的印象分不夠而已,她應該努力讓未來的婆婆接受自己而已。
床上的男人已經微微蘇醒,睜開眼的身後猛然的翻坐起身。
"小葵……"
這一聲,倒讓此時正停在牆角手落在牆上相片上的蕭伶葵一驚,轉過身,就這麼瞪大了眼看著他。
就見冷少譽掀開被子來到她身邊,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
"少譽……你……"
蕭伶葵還愕然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被冷少譽摟的更緊了。
"你沒事實在太好了,他們沒有沒有為難你。"
蕭伶葵搖了搖頭:"沒,沒有……伯父很平易近人的。"
"你……"他看著眼前的蕭伶葵遲疑著,不確定的開口道:"你說……是我爸?"
"其實伯父只是想單獨和我談談,沒有惡意的。"
"那,他為什麼把我打暈,是不是他威逼你做了什麼事情。"
"沒有,沒有啦!"蕭伶葵搖了搖頭。
"伯父只是很喲說,其實伯母是為了你好,對我沒有惡意的。"
"然後呢?"
"然後伯父說,他會自己先跟伯母聊聊關於我們的事。"
"我爸說,他我和我媽聊一聊?"冷少譽微微有些疑惑。
"嗯!是的。"
"伯父是這麼說的,他讓我來陪你。"
"這麼說我爸是承認你了?"冷少譽的眼前一亮,盯著眼前的蕭伶葵。
蕭伶葵面色微紅,害臊的低下了頭,應了聲嗯!
欣喜若狂,欣喜若狂啊……
男人突然把蕭伶葵抱了個滿懷,此刻兩人是快樂的。
***
晚飯的時候,蕭伶葵和冷少譽下了樓,卻意外的發現冷頃寒也在,他坐在餐桌的右方第二張椅子上,此時正拄著左手,看著幸福的兩人從樓上慢慢下來。
"哥……嫂子!"這是冷頃寒第一次叫蕭伶葵嫂子,也表示此時他心裡應該是接受了吧!蕭伶葵想著。
"三少好久不見。"蕭伶葵對著冷頃寒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回來的?"冷少譽笑了笑,拉著蕭伶葵的手坐到了冷頃寒的對面。
"有好幾天了,一直待著也沒事做,所以爸給我在公司安排了個職位。"
"呵……什麼時候,你這匹脫韁的野馬,也回歸家園了。"
冷頃寒聳了聳肩:"哎!沒辦法,誰讓我有這麼一個個優秀的哥哥呢,自己總該做點兒成就吧!"
"這樣也好。"冷少譽笑著點了點頭。
"爸,可以靜下心來好好的陪陪媽。"
"二哥當然是最開心的,再怎麼爸也會在媽面前替你多美言個幾句。"
冷少譽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又不需要升官發財,只要媽能接受小葵,就行了。"
"那二哥你的心愿很快就能實現了。"冷頃寒看著他,又看了看一旁的蕭伶葵,很是神秘的湊近了對面的冷少譽一分。
"前幾天我去姥爺家看了我的小侄子,二老都很滿意這個小東西,再加上爸今天晚上又去了那裡,估計離你的心愿視線也不遠了。"
"至於媽呢!她也是現在邁不過這一道坎兒,不過我相信她應該很快就會想通的。"冷頃寒倒說的胸有成竹。
"很快,我就會有個准嫂嫂了。"
傭人已經上好了餐,本出的加拿大菜,蕭伶葵因為前陣子流產的緣故,對這些異地的食物本就難以接受,就這麼看著,微微覺得不適應這種味道,乾嘔了起來。
冷頃寒看著,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對著女傭說著,讓她幫忙撤了做一份中餐來。
蕭伶葵多多少少能聽懂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不用這麼麻煩。
"麻煩給我來一碗水煮麵條就行了。"她微微一笑,用著自己僅有的英文對著女傭說著。
女傭點點頭,這才轉身離開。
"是水土不服嗎?"冷少譽關心的握著蕭伶葵的手,輕輕地問出了聲。
"我看你臉色有些蒼白,是不是身體還沒有康復?"他有些擔憂。
"沒什麼大事的,估計是不習慣這些培根和芝士的味道。"蕭伶葵溫婉的回答著。
"真的沒事嗎?"冷少譽仍舊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真的沒事。"蕭伶葵搖頭,對於冷少譽現在對自己的關心她滿是幸福可是又羞澀,只因為眼前還有一個旁觀者,那就是冷頃寒。
"咳……咳咳咳……"冷頃寒的輕咳聲在一旁響了起來。
他切了塊培根放在嘴裡,唇角帶笑的調侃著眼前的冷少譽。
:"二哥,我還在這裡呢?雖然是顆電燈泡,但也不要視而不見好吧!"聽聽,滿語的酸澀。
"哦!是嗎?我還真沒發現你有多亮。"聽聽,連損人都這麼不緊不慢的,一句話就把他給辦了。
他還有繼續留下去,當這個沒有瓦數的電燈泡嗎?
想了想,他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這個,我吃飽了,先去書房看會兒書,你……你們自便。"
等收到冷少譽那雙白眼時,這才擺了擺手朝樓上走去。
就這樣冷頃寒的身影消失在了樓道口,蕭伶葵收回視線,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找個地洞鑽下去,現在的冷少譽就差沒有找個神龕把她給供起來了吧!
可是在心底又暗自罵著自己傻。
呸呸呸呸呸呸,拿神龕供著的不是神,就是她的骨灰盒和遺照了。
"在想什麼?"冷少譽溫柔的嗓音從身後響了起來。
"我在想,你拿神龕供著的不是神仙,就是我的骨灰盒。"
"你在說什麼呢?"立即,男人的臉色沉了下來,蕭伶葵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生氣了。
"好端端的,什麼遺照,什麼骨灰的,你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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