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男人的聲音里緊
191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男人的聲音里緊透著一絲無奈
"還沒吃藥吧!"
"嗯!"蕭伶葵輕輕的點頭,兩人很合作的給上官贊和嚴清純騰出了位置來。
寂靜的後院里就只剩下了嚴清純和上官贊兩人,兩兩相忘卻無言。
最後,是嚴清純扯了抹僵硬的笑,打破了此時的岑寂。
"贊少爺,你也來了。"
她道,是了,沒有說好一起來的,因為他生氣了,昨晚就這麼頭也不回的走了,她傷心過,哭過,今天一早起來枕畔空蕩蕩的,突然有一種失落,衣櫃里留著他的衣服,屋子裡殘留著他的味道,一整天頭都是痛的。
只是一個人實在太寂寞了,所以,想要找個人談談話。可是,想了想身邊好像除了朱蒂以外,沒有一個知心的朋友。
她嚴清純活了這麼多年,到頭來一個能談話的都沒有,突然,她想到了蕭伶葵,想到了,那天吃飯的時候,她唇角掛著笑,答應了和她做朋友。
她想,她或許可以和蕭伶葵成很好的朋友,於是,就開車來了。
沒想到,和蕭伶葵聊了這麼久,卻真的成了交心的朋友,竟然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蕭伶葵,她的曾經。
她是個公眾人物,這些不為人知的曾經越少人知道越好,可是,她卻願意一五一十的講給蕭伶葵聽,除了信任,她想不出別的辭彙。
可是,對於眼前的男人她也是信任的,可是有些事情卻不能全部告訴他,只能瞞著,滿的心疼。
"除了這句,還有嗎?"上官贊看著她,聲音微微的透著股冷意。
"……"還有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想嗎?想……可是,這話到了嘴邊還是說不出口。
"贊少爺,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說著,她拿著藤椅上的包就想逃,卻在經過上官贊身旁的時候,被他扼住了手腕。
只是輕輕地往自己的身上一扯,就被上官贊緊箍在了懷裡。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男人的聲音里緊透著一絲無奈,長長的嘆了口氣。
"清清,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忘了該有的掙扎,她就這麼緊緊地被上官贊抱在懷裡,聽著他一句又一句無奈的話語。
"你說……該拿你怎麼辦?"
"我……"
出口的話被他霸道的吻堵住了,暈暈乎乎的時候,他聽到男人的聲音在耳畔又響了起來。
"抱歉!以後不論你想喚我贊少爺還是上官少爺,我都不生氣了,好嗎?"
他的口吻輕輕的,緊盯著嚴清純那雙漆黑晶亮的眸子。
想要躲閃,可是卻怎麼也別不開眼,眼前的男人太好,太溫柔,他的語言甚至讓自己忘記了自我,想要狠狠地抱著他再也不放開。
"我……"
"不要再說傷我的話,我受不住的。"上官贊說著,嚴清純又怎麼忍心再一次的傷他。
每次,幾乎每次,都是他這麼好言好語,溫柔的對著自己反省,可是,到底錯的,並不是他,他卻願意為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
"對不起……"終於,她還是吐出了這三個字。
"沒有……"上官贊搖了搖頭。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昨晚……我……我不該那個樣子的。"
上官贊想起了自己昨夜的粗暴,想來也是自己當時怒急攻心了,才會那個樣子,他的視線緊盯著嚴清純被咬破的紅唇,是他自己的傑作,心疼。
他記得除了嘴唇,估計那裡也被他的粗暴弄疼了,昨天,是真的生氣了。
在聽到那一聲又一聲見外的贊少爺后,她居然還否決了他的要求,那時他太失敗了。
28年來第一次對一個一個女人口頭上的要求,一生一世,卻仍舊換來見外的一聲贊少爺對不起。
只能是自己太失敗了吧!也太高估自己的地位了,以為自己登堂入室,就可以執拗的宣誓著一生一世。
還真應了他以後說別人的那句老話,就是根泥地里的蔥,還真以為能長出一瓣蒜了。
"清清……"
"清清……"
他的聲音太溫柔,讓嚴清純忘了自我,只能憑意識的抱緊了他。
雨過天晴了,小情侶和好如初了,而躲在門后的蕭伶葵和冷少譽相視一眼笑了笑。
風雨過後的彩虹總是絢爛無比的。
"不過我沒想到上官這麼會哄女孩子。"冷少譽摟著蕭伶葵的腰,往大廳的方向走著,低頭呢喃著輕聲道。
從小到大,他一直以為上官贊除了讀書和照顧人以外,就只有人品好這個有點,可是現在,他竟然發現上官贊撩妹的技能也是滿分,絲毫不遜色於他,甚至和他比起來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上官不是哄,是真心的。"蕭伶葵說著,想起了剛剛上官贊的話,那輕聲的語調里含著的卻是滿滿的深情。
"在他的心裡,嚴清純一定占著很重要的位置。"
"你在我心裡,也是很重要的位置。"冷少譽拉著她的手,那溫柔的眸中卻執著的堅定。
"少譽……"她輕聲喊了冷少譽一聲。
"什麼?"冷少譽瞥過頭,看著她。
"我想和你去加拿大……"
只是因為蕭伶葵的這一句話,冷少譽的身子突然僵硬了,轉頭看著她。
"你……你說什麼?"她的語中有著分不可置信。
"小薇都告訴我了,她說伯父想要見我。"
"而我,也想見多多了,我們去加拿大吧!"她伸出手,握住了冷少譽擱在她腰間的手,又一次的要求著。
"可……你的身子,我怕……"
"離那件事,已經半個月了,我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我們一家人早日團聚,所以……我想和你明天就去。"
"明天?"會不會太趕了,冷少譽遲疑了一下,繼而低頭,看著身前的蕭伶葵。
"明天董事會有會要來,後天,我讓安妮幫我買後天的機票,我們後天就回加拿大。"
"好……"蕭伶葵點點頭。
"小薇呢?"冷少譽四處看了看,卻沒有見到過冷柔薇的身影。
"是看到嚴清純來,鬧氣躲進屋子裡了?"他問。
蕭伶葵搖了搖頭:"她上午接了一個電話,匆匆忙忙的就跑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哎!這個丫頭。"冷少譽無奈的搖了搖頭,還能跑哪兒去,估計又是跑出去到處野了,不過,這也沒有辦法,人生自由嘛!只要冷柔薇不闖出什麼大事,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
不過,這些日子,冷柔薇確實是沒做一件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
算了……冷少譽搖了搖頭,才牽著愛人的手上了樓。
吃完晚飯過後,上官贊和嚴清純一道開著車離開了,冷少譽牽著蕭伶葵的手上了樓,兩人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可,彼時的洛家大宅卻也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洛家失蹤多日的大小姐洛溪回來了,衣衫襤褸,眼神空洞,白卿平給出的答案是瘋了,或者是屏蔽了思想不願意與人去交涉,洛家在這兩個月發生的兩件大事。老太太過世了,和大小姐瘋了。
"收拾好東西,把她送去國外,那裡有最好的醫生。"他說著,有些心疼的看診自己的女兒。
榮成說,是在天橋下面找到她的,那時候她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瘋瘋癲癲的,見著人就所在角落裡一團,大叫著不要靠近;洛旻彥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發生過什麼,在遇到過怎樣的事情后才會這樣。
不過,在那之後,曾經欺負過洛溪的天橋下的那些流氓都被就地正法。
第二天的報紙版面,佔據了大半,天橋陳屍案,三男一女死法慘烈,幾乎可以用面目全非來形容。
只可惜,這個案子永遠的只有石沉大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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