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為什麼抉擇會這麼難呢,胸口堵得慌,像
175 為什麼抉擇會這麼難呢,胸口堵得慌,像是要窒息一般!
今天的天氣很悶,即便是外面下著瓢潑大雨,可是屋子裡仍舊掩不住的一股悶熱,嚴清純從飛魚回來的時候,簡單的在廚房的灶台上拿了一碗泡麵,燒了一大壺水泡了個番茄雞蛋面,在餐桌上吃著。
她的脖子上有著一排淺淺的牙印,那是下午在金宥銘的辦公室里留下的,下巴下的兩道紅痕也因為金宥銘的蹂/躪顯得更加的明顯,她不禁在心裡慶幸著幸好今天上官贊沒有到她的家裡來,不然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記,她不僅不知道怎麼樣向上官贊解釋外,也不知道上官贊會怎樣誤會自己。
自從和上官贊在一起后,她發現那個男人很會體貼和照顧自己,每天清晨一睜開眼就聽到男人在廚房忙碌的聲音,接著是男人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輕輕笑了笑,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吻說可以吃早餐了。
很幸福的日子,就像每一對情侶間的親密相處,上官贊真的很照顧她。
轟隆……天際劃過一道道白光,緊接著是那些震耳欲聾的驚雷聲,雷聲很大,她草草的洗了碗,不喜歡在客廳里再待下去,於是關了燈進了卧室。
她有些害怕,特別是前些天在新聞裡面看到了關於顧裴年被淹死的新聞,那具屍體被打撈起來的時候已經被泡的腫脹變了形,可她仍舊是認得的,是顧裴年沒錯。
顧裴年死了,她的噩夢卻並沒有隨之擴散,反而加重了,有時候晚上做夢的時候,他甚至會出現在自己的夢中,還像以往那樣的糾纏著自己,會傲然的說著她永遠也逃不過他的掌心。
叮咚……叮咚……
門鈴的聲音響了起來,嚴清純睜大了雙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緊接著又是一個驚雷,和門鈴不斷響起的聲音。
她驚了驚桌上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她拿起一旁的手機,上面是一條簡訊。
"開一下門!"
沒錯,自己剛剛所聽到的果然不是幻聽。
她握著手機,外面的門鈴仍舊在響。
站起身,想要去打開門時,卻看見梳妝鏡里自己脖子上那一排淺淺的牙印,和下巴上的兩道紅痕,一時間心緊揪起來。
上官贊就在門外,而外面下著瓢潑大雨,雷聲響徹著,讓人驚懼。
這個情況下,上官贊還開著車過來,她自然是開心的,可是卻又擔憂,在他看到自己身上的傷時會是怎樣的反應。
這樣的天氣出門是會有危險的,她自然是不會讓上官贊一個人回去,想著,她迅速的從衣櫃里拿出了一件高領的襯衫,好遮住脖子上的牙印,又拽過了化妝台上的粉底,細細地將那些指痕給掩蓋,這才跑到外面深吸口氣,平了平驚懼的心,來了門。
嚴清純開門的時候,上官贊一臉的焦急,在看到她嬌小的身子時,才激動的往自己的懷裡帶去。
被上官贊這麼緊緊地摟在懷裡,嚴清純直接安心,的閉上了眸。
這個懷抱真的好暖,好讓人安心。
上官贊的身旁放著一把被風吹斷了傘骨的雨傘,此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雨水全部打濕了,嚴清純靠在他的懷裡能明顯的感覺到傳來的濕濕的觸覺,可是她並不在意,即便,那濕掉的衣服上還擰得出來雨水。
也不知過了多久,上官贊才放開她,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吵醒你了吧!我看今天下這麼大的雨,所以……"他說著,在看到嚴清純那雙無垢的大眼睛后徹底的淪陷了。
本來,他今晚是要留在家裡的,可是?一想起外面雷聲陣陣又下著大雨,再加上前幾天知道顧裴年死後,嚴清純總會被噩夢驚醒,今天這麼大的雷,他又害怕停電,所以拽了外套在車庫開了車就往這裡趕。
剛開始按了幾聲門鈴,沒人回應,他害怕嚴清純出什麼事,才那麼加快的按下門鈴的,幸好鄰居沒有出來投訴他,不然,明天得上報紙頭條了。
嚴清純在上官贊的懷中搖了搖頭,抬起頭來。
"你身上的衣服濕透了,小心感冒,先進來吧!"
說著,她牽著上官贊的手進了屋子;上官贊一進屋子的泡麵味道,皺了皺眉。
"今天晚上吃的泡麵?"
"啊……我……因為冰箱里沒有多餘的食材,所以,我……"
上官贊長嘆口氣,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看著裡面剩著的食材,足夠兩個人的分了,拿這個小女人無可奈何。
「我先去換衣服。」
嚴清純知道上官贊是生氣了,委屈的跟在他的身後,就見他從衣櫃的另一邊拿出了自己的衣服,向浴室里走了去。
上官贊因為經常住在這裡的緣故,衣櫃里有她的衣服留著,嚴清純就這麼看著上官贊面無表情的拿了衣服進了浴室,無神頹喪的走到了一旁的床邊坐了下來。
這難道是一碗泡麵的導火線,自己只是一個人不知道做些什麼,於是看見灶台上的櫥櫃里還剩下兩桶速食麵,所以隨手拿了一盒下來給泡了吃下去了,可是卻沒想到就便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上官贊就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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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花洒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著嚴清純轉手看著鏡子裡面,撲滿粉底的下巴!遮住的紅色指痕,只要不細看自然是看不出來,只是那些紅痕好像已經瘀起。
喀喇……浴室的門被打了開來,一股氤氳的水汽里走出來的高大身影,此時正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
嚴清純坐在床邊低著頭,活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這樣的嚴清純,總是讓他狠不下心,他擦著頭髮,最後在另外一邊的小沙發上坐了下來。
「今天你去冷氏碰見小薇了。」他問。
「嗯!」嚴清純點點頭,才發現小沙發是背對著的床的,所以上官贊看不見她在點頭。
「小薇沒有對你怎麼樣吧?」所以說吧!男人擺了個臉色后,還是捨不得自己心愛的女人,心疼的問著。
「沒有,大概冷家小姐是對我有那麼一點兒排斥,可是並沒有說什麼過激的話,我也知道和她硬碰硬不是辦法,所以就直接走了。」嚴清純如實回答著。
「那除了冷氏呢?下午去過什麼地方。」剛剛在門外,他很明顯的看見了嚴清純的臉色不正常,那雙無垢的大眼睛里顯然蓄滿了一絲慌亂和凄冷。
沒有想到上官贊會這麼問,嚴清純怔愣了好一會兒,才看了口。
「沒……沒有就是和茱蒂一起吃了個飯!然後回了家!」她尷尬的笑了笑。
「我想聽實話!清清,最近你好像變得很愛撒謊了。」上官贊說著,將手上的毛巾搭在了小沙發上,轉身來到床邊,雙手揩著嚴清純的肩,那雙深邃的讓人難以抑制的帶著溫柔光亮的一雙黑眸,緊盯著眼前的嚴清純,忽然目光一擰,視線落在了她下巴上的紅痕上。
那兩道指痕尤為的明顯,上官贊看著英眉蹙得更緊了。
「下巴!是怎麼回事,誰捏的。」他明顯能看出那是粉底所掩蓋的痕迹,如果不湊近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可是眼下他和嚴清純離得如此之進,所以也特別明顯,那兩道紅痕顯然已經成了淤青了,但還是能看出來是因為被人使勁兒的捏著留下的。
「我……我……」漆黑的眼珠在眼眶裡上下晃動,她想想出一個謊言,把這事情圓過去,可是腦子就像糊了漿糊般,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出來。
「你究竟瞞著我多少,說,這個痕迹是誰留下的。」
「我想在麗景別墅的規劃建設的圖紙里改一個東西。」
「如果,你能幫我完成這件事情,那十年的約,我可以考慮不續;如果,你膽怯退步的話,可以,公司和日本合作的一部成/人電影正好缺個女主。」
「不聽話的人,是割耳朵好,還是剜了眼睛好。」
「泥足深陷只會自取滅亡,你是聰明人知道什麼拿得起,什麼放的下!」
金宥銘和洛旻彥的話就像蠱毒般在她的腦子裡回蕩著,痛,腦子裡就像要炸開般,嚴清純的雙手緊捧著頭,小臉兒扭曲著。
為什麼抉擇會這麼難呢,胸口堵得慌,像是要窒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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