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不聽話的人是割了耳朵好,還是剜了舌頭
171 不聽話的人是割了耳朵好,還是剜了舌頭,以免再說謊騙人
對於洛旻彥說出這樣的一席話,嚴清純覺得受寵若驚了,她甚至不敢置信這是從洛旻彥的口中說出來的。
一向高傲不已的洛先生竟然會主動的和她說讓她倒茶喝的話。
"謝……謝謝洛先生。
"她說著,卻發現自己喉嚨里像是哽著些什麼,她輕輕的拿起了桌上的清茶杯,給自己斟上了一杯,因為手抖的緣故茶杯里的水濺灑出了幾滴在玻璃桌上,她小臉兒擰成一團,突然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分,她蹲下身子,伸出右手,用她衣服的荷葉袖將那幾粒水滴給蘸了乾淨。
洛旻彥將她這一系列的舉動看在眼裡,滿意的蜷唇,嚴清純絕對是一個聰明的懂得看眼色論境況處事的女人,和那些娛樂圈裡只會博上位你爭我奪的女人有著很大的差別。
"茶怎麼樣?"洛旻彥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嚴清純端著茶還沒有喝下,她望著杯子里的茶色液體,忽然輕輕的笑了笑,輕輕的泯了一口。
清清涼涼的味道,很是提神。
自然,她不會這麼回答著洛旻彥所問的話,她心裡清楚的明白,洛旻彥所問的並不是真的問她茶的味道怎麼樣。
"太澀了不適合我。"她搖頭,一臉的認真。
"可是……"深邃的眸子緊盯著眼前這個面色帶笑的女人。
女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撒謊,而眼前的嚴清純也是一樣。
"哦?"他挑眉:"可是為什麼我嘗到的不是這個味道。"
"你知道撒謊的後果?"
"洛先生,我……"
"我派出去的人可不是這麼回答我的。"洛旻彥覷著眼前的嚴清純,那眼中的光亮雖然帶笑,卻讓人覺得是徹骨的寒。
"那是因為……"
"實話,女人的謊言太多了,我只要實話。"
洛旻彥說著,揚手對著一旁的榮成擺了擺,就見榮成已經進了辦公室的後面休息間,只是30秒左右,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把金色的匕首。
洛旻彥對他使了個眼色,砰的把金色的匕首已經出了竅,他輕笑。
"不聽話的人是割耳朵好,還是剜了舌頭,以免再說謊騙人。"
說著他拿起了桌上的茶,再一次的將那杯清茶納入口中。
"什麼味道?"他又問出了這四個字。
"清清涼涼的……很……很好喝,可……可是青純知道,這不適合我。"這一次她倒是回答的真真實實。
洛旻彥滿意的點點頭,合他心意。
"呵……能意識到這一點兒也是好的。"
"不過,你的成果的確讓我滿意的驚人。"他揚手,榮成已經收起了匕首。
"泥足深陷只會自取滅亡,你是聰明人知道什麼拿的起,什麼又放不下。"
"清純明白!?"她點頭。
"已經按照洛先生您的意思和蕭伶葵成了最好的朋友了。"
"很好。"他緊緻的右手五指在桌面上奏出清脆的噹噹聲。
"接下來,你只需和上官贊繼續走近,其它的等我安排就好。"
"我明白的洛先生。"嚴清純點頭。
"金宥銘跟你說過什麼?"突然洛旻彥的話鋒一轉,對著眼前的嚴清純再一次問到。
"他……"嚴清純知道自己是無法欺滿過洛旻彥的眼睛,但是也沒有打算要偷偷瞞著洛旻彥。
"Boss讓清純下午6:00回飛魚,去他的辦公室。"
"知道怎麼說了?"
"清純知道,清純和洛達只是純粹合作的關係,和洛先生甚至連話都沒有說上幾句。"
"不管老闆對清純說過什麼,都會第一時間告知洛先生。"
"呵……"洛旻彥站起身來吐吶口氣,他的聲音愜意的從嘴裡飄了出來。
"今天就暫時到這裡了,榮成……"
"是的先生。"
"先回家。"
"好的。"
眼看著洛旻彥的身影和榮成消失在辦公室門口,嚴清純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從第一次簽下芬奇的代言合同開始開始,自己就把自己給埋葬在深淵裡了。
無力,她甚至覺得自己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剛剛,她已經花足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在剛剛,現在已經再也拿不出一絲氣力了。
總裁辦公室外的秘書走了進來,在看到沙發上癱軟的嚴清純時不忍心的叫了她一聲。
嚴清純這才回過神來。
"嚴小姐,我看你臉色很不好,要不要給你叫救護車?"
"噢不,不用了……"嚴清純搖了搖頭。
…"那……好吧!"助理仍舊擔心,可還是答應了嚴清純的話。
"嚴小姐,董事長沒在辦公室里,辦公室里不能留外人,所以……"秘書抽搐著,雖然說這麼堂而皇之的趕一個身體不舒服的人不適合,可是和她的飯碗比起來,她覺得還是自個兒的飯碗比較重要。
"我明白的。"嚴清純點了點頭以示自己明白。
撐著柔/軟的身子從沙發讓站起身來,可是因為腿上消退的力氣,差點兒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幸好那個小秘書扶住了她。
"嚴小姐,你還好吧!我看你這個樣子,我還是幫你叫個救護車吧!"
"不,不用我緩緩就行。"說著她已經立定了身子,扶著昏沉的額頭踉踉蹌蹌的向門外走去。
那小秘書看著她踉蹌的身影,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她這個樣子準是身體吃不消啊!
原來再出名的明星,也還是要為了生計拼了命的趕通告,就怕得罪了老闆。
***
劉欣恬到達冷家的時候,蕭伶葵現在門口等著她,夏日的天氣突然響起了陣陣悶雷,她皺眉。
"你一個孕婦撐著傘在門口乾嘛?招雷劈啊!"明明是一句關心人的話,可是從劉欣恬的口中說出來,好像吧就變了味兒,和劉欣恬姐妹這麼多年,蕭伶葵多多少少也知道她的脾氣,哪能和她見什麼氣。
"我等你啊!再說只是悶雷,又不是驚雷。"蕭伶葵笑了笑。
""本來劉欣恬還想說些什麼的,可是一看到蕭伶葵的那張笑臉,到口的話又吐了下去了。
算了算了,還是留著點兒底氣去罵那個挨千刀的冷少譽。
進了冷家別墅,她坐在小沙發上又仔細的詢問了蕭伶葵今天的狀況,確定沒有什麼大礙,和劇烈的嘔吐時,才安下心來。
還有,我可是要告訴你啊!懷孕的頭三個月不能那個那個的。
畢竟是女孩子,說到這些話的時候,仍舊是會臉紅心跳,不僅劉欣恬如此,就叫做了媽的蕭伶葵也是如此低著頭,羞紅著臉。
"我知道的。"蕭伶葵點了點頭。
"你知道有個什麼用,要醒冷的那個男人節制點兒才行。"
"欣恬……"蕭伶葵叫住她,畢竟是姑娘家臉皮薄嘛!
~"我們可不可以不討論這個。"她扯開著話題。
劉欣恬點點頭。
"好吧!最近你……"王媽給劉欣恬端上了杯果汁,她接過來后道了一聲謝謝,最後將果汁放在了小桌上,又說著剛剛沒有說完的話。
"最近你有沒有多多的消息……"
蕭伶葵搖了搖頭,右手擱在自己的小腹上。
"我想等過幾天和少譽回加拿大一趟。"
"你要回加拿大!"劉欣恬就怕自己聽錯了般,不確定的高昂著嗓子大聲道。
"嗯!"蕭伶葵點點頭。
"欣恬,我想過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既然少譽的母親要我給她一個理由,那,我就要讓她看到我的決心,從小到大我已經把自己關在委屈的牢籠里太久了,這一次,我只想為自己爭取一次。"
劉欣恬從來沒有一次看到蕭伶葵這麼認真,也沒什麼好阻攔的,是人都該為自己爭取,你永遠躲在別人的背後,也終究難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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