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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冷少譽吻著她說:是我太好看了,別不開

  165 冷少譽吻著她說:是我太好看了,別不開眼嗎?6000+ 

  冷少譽醒來的時候,就看見眼前的蕭伶葵瞪大了眼睛,正盯著他,微微一笑,他伸出手摸了摸她柔順的發。 

  "是我太好看了,別不開眼嗎?" 

  "好看,很好看,好看的不得了。"她甜甜的笑著,回答了冷少譽的話。 

  在她的眼裡眼前的男人是獨一無二的,他的一舉一動,包括所說的話都是那麼的好聽,好像是永遠都聽不膩似的。 

  冷少譽很滿意於蕭伶葵現下的回答,輕輕地吻上了冷少譽的秀髮。 

  "明天周一,跟我去個地方,好嗎?" 

  "什麼地方?"蕭伶葵在冷少譽的懷中挪了挪位置,還是怕壓著他剛剛好的手,在冷少譽的胸前找了個位置,以便於不會壓著他的手。 

  看著蕭伶葵如此的小心翼翼,冷少譽笑著。 

  "我的手已經好了,別說是壓,枕著也沒事。" 

  "我已經在心裡默念好久了,希望我喜歡的女人枕著我的手入睡。" 

  "每天早上一醒來就能看見你甜甜的睡顏,只要輕輕的往前湊上一寸,就能吻上你的額頭。" 

  "那種滋味很甜。"他的話很肉麻,可是蕭伶葵卻不知道怎麼的卻越聽越愛聽了。 

  不過,聽著還是會面紅耳赤著。 

  她推了推他的身子,把話題掰正了。 

  :"我問你去什麼地方呢?" 

  溫柔纏綿的話被她打斷,冷少譽微微有些不甘願,在床上摟著蕭伶葵的肩,輕聲道著。 

  "三年前我就答應過你要去看外婆,現在差不多快四個年頭了,還是?沒能見著他老人家一面。" 

  果然,聽到冷少譽談及到外婆的時候,蕭伶葵還是會黯然的垂下眼。 

  外婆到死都沒有見到冷少譽一面,明明再一個月,再一個月就能見到的,只可惜上天不憐見,病痛是惡魔,帶走了這位荏弱的老人家。 

  看得出蕭伶葵的黯然,冷少譽摟的她更緊了。 

  "不要傷心了,外婆她老人家要是在天上看到你這個樣子,她也不會開心的。" 

  "明天我們一起去給她老人家上柱香好不好。" 

  "嗯!"在冷少譽的懷中點點頭,蕭伶葵突然覺得,遇上這個男人是她之幸。 

  小時候,她因為沒有爸爸,老是被鄰居的小朋友欺負,甚至有些孩子還拿著楊柳枝打她欺負她。可是自從遇到轉校到鄉下老家的劉欣恬開始,終於在班上不會有人欺負她了,因為只要有人一欺負她劉欣恬就會修理他們,那時候有劉欣恬護著,她終於感受到了除了親人以外,還有人是關心著她的。 

  再後來,16歲的時候母親死了,無路可走的她因為左鄰右舍的白眼,跟著劉欣恬一起轉了校到台北,淡水的那些日子是她從小時候就夢寐以求的日子,沒有左鄰右舍的白眼,沒有同學的欺負與嘲笑。 

  有時候有些題不懂還有同學會為她耐心的解釋,後來畢了業她因為要半工半讀所以選擇了夜大,也是劉欣恬怕她受欺負,白天要去醫學院學習,晚上還要陪著她一起上夜大,說是自己喜歡歷史地理,其實她知道是劉欣恬放不下她。 

  那些年,劉欣恬就像她身旁的一棵大樹,而她也是在她綠蔭下庇護的小草,為自己遮風擋雨。 

  後來,她遇上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第一次見冷少譽的時候,他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倒在巷子的角落裡,可是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或許不是一個壞人,於是她救了他。 

  可是事實告訴她,這個男人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和冷少譽在一起的三個月,她明白了什麼是男女之間的喜歡,愛,和心痛如割,至死不渝的愛情。 

  她為他笑過,哭過,尋死過。 

  可這些都已經是陳年往事,現在,這個男人就在她的身邊,摟著她,抱著她,吻著她,寵著她。 

  讓她覺得自己已經被幸福淹沒了,在她不完整的人生中,始終有兩個守護著她的人,一個是最好的姐妹,一個是自己最心愛的男人。 

  這樣的自己,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第二天一早,果然冷少譽和她一起到了墓園。 

  她們穿著樸素,因為是去拜祭死者,所以冷少譽只穿著白色的襯衣和黑色的西裝外套,今天的天氣很奇怪,下起了濛濛細雨,可並不影響兩人來拜祭長輩的心情。 

  墓碑前放著一捧新鮮的小白菊,是剛剛冷少譽在花店裡挑的。 

  墓碑上貼著老太太?一張微笑的照片,她站在墳前,撐著傘。 

  "外婆,我來看你了。"說著俯下身子,右手輕輕地觸上墓碑前的那張照片。 

  "今天沒有帶多多來,他和他奶奶一起去了加拿大,等下次回來,我一定帶那個小調皮來看外祖奶奶。"說著她微微一笑。 

  拉住了冷少譽的手:"外婆,這個就是以前跟你打電話的向陽,他的真名啊叫冷少譽,這些日子發生了好多的事情。" 

  "外婆,您知道嗎?少譽他沒有不要我,而是因為出了車禍,所以失了憶,才沒有來找我和多多。" 

  "少譽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外婆,現在您可以安心了,我現在過得真的很好。" 

  喜極而泣,對是喜極而泣,蕭伶葵的眼角掛著淺淺的淚,可是臉上卻有著淡淡的微笑。 

  "傻!"冷少譽抹掉她眼角的淚,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外婆……"他也這麼輕輕的喚了一聲。 

  "沒錯,我就是以前跟您通電話的那個毛頭小子,對不起,沒能來得及見您最後一面。" 

  "以前總嚷著要回高雄老家去看您,可是卻還是沒能去成。" 

  "不過您放心,我會好好照去小葵和多多的。" 

  "今天,我就在您的墓前起誓一定給小葵一個名分,不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外婆,我會娶小葵為妻,讓她做這世上最幸福,最美麗的新娘。" 

  冷少譽的話,讓蕭伶葵感動,緊緊地盯著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 

  恍若老天爺都憐惜著這對年輕人,下著的細雨漸收著,竟然出了一輪暖日。 

  就像是逝去的老者,聽懂了他的心聲給他允以肯定著。 

  蕭伶葵看著初升的日頭,輕輕的靠在了冷少譽的肩上,欣慰著。 

  從墓地出來的時候,恰巧在陵園的出口碰到了另外一對男女,蕭伶葵定睛一看,是上官贊和嚴清純,很自然的兩人迎上去打了招呼。 

  嚴清純挽著上官贊的手,兩人看上去似乎感情很順暢。 

  "冷總,蕭小姐……"看到冷少譽和蕭伶葵的時候,嚴清純點了點頭。 

  "嚴小姐,和上官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問,不解。 

  "來給我爸上香。"嚴清純輕聲回答著。 

  "蕭小姐你呢?怎麼會和冷總在這裡?" 

  "我來拜祭我外婆。" 

  於是兩個女人能聊到一起,兩個男人也笑著走到了另外一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蕭小姐好像一點兒也不驚奇,我為什麼會和贊少爺走到一起?"看著眼前平靜如常的蕭伶葵,嚴清純輕聲問著。 

  "你跟上官很般配,男才女貌,在我的印象里嚴小姐一直都是彬彬有禮的,我對嚴小姐的印象一直很好。"她說著,柔柔一笑。 

  "看來,冷總什麼事都告訴你了,以前在他辦公室里的時候,我們只是演戲,並沒有做什麼。"嚴清純解釋道。 

  "這個我知道。"蕭伶葵點點頭,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或多或少是要吃些虧的,她並不怨嚴清純,只是怪冷少譽那時候太過了。 

  "我還害怕你一直誤會,畢竟當時你撞見了那一幕。"嚴清純說著尷尬的笑了笑。 

  "以前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什麼事都沒有忌諱,不過現在,我卻想給他最好的自己。" 

  說著,嚴清純的視線微微的掃過前邊和冷少譽聊天的上官贊,可以看出她眼中那無比的深情。 

  "上官他會了解嚴小姐的。"蕭伶葵笑了笑,剛剛看上官贊望著嚴清純的眼神她就確定了,這個男人的眼裡心裡是有著對方的。 

  "哈……別叫我嚴小姐了,聽著怪彆扭的,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叫你伶葵,你叫我清清就好。"嚴清純輕輕的吐吶口氣,笑了笑。 

  "好啊!"蕭伶葵點點頭。 

  "伶葵,還記得當時我在咖啡廳對你說的話嗎?"她湊近蕭伶葵,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到。" 

  蕭伶葵點點頭。 

  "我說,或許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嚴清純拉起蕭伶葵的手,微微一笑。 

  這時候蕭伶葵才近距離的看著嚴清純,她是美的,不僅五官沒得沒話說,就連周身散發出的氣質都是那麼的恬靜而優雅。 

  "我想,和你做朋友。"從小到大除了劉欣恬之外,第一次有這麼優雅這麼漂亮的美女想要和她一起做好朋友。 

  見蕭伶葵怔愣住神的表情,嚴清純以為自己表錯意了,無奈的垮下肩。 

  "如果,你介意的話,我……"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嚴清純的話,被蕭伶葵截了去,激動的握住了她的手。 

  "因為從小到大第一次有像你這麼優秀的人主動和我交朋友,我真是太受寵若驚了,所以……" 

  "所以,不知道怎麼表達,可是我真的很想和嚴小姐你做好朋友。"她說著。 

  嚴清純笑開了唇:"伶葵你真的好可愛。"她無奈的搖頭,眼前的蕭伶葵太過單純,看在她的眼裡真的很可愛。 

  "叫我清清就可以了。"她道著。 

  "嗯,清清……"蕭伶葵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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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好像聊的很投緣。"上官贊用下巴點了點兩個女子的方向,微微笑了笑。 

  "很好啊!我們是好兄弟,我們的媳婦兒當然是好妯娌,將來不是還要對親家嗎? 

  "冷少譽倒說得倒是雲淡風輕,上官贊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了,明津那裡有沒有查到些什麼?"他問。 

  上官贊搖了搖頭,忽然面色變得沉重起來。 

  "怎麼了?"冷少譽察覺了他的異樣,問到。 

  "這兩天你有看過新聞嗎?"他問。 

  冷少譽搖了搖頭,上官贊想然也明白要是冷少譽看過新聞的話,也不肯能不知道那一件事情。 

  "看你的樣子,像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冷少譽看著眼前的上官贊眉心緊擰,估計是發生了了不好的事情。 

  "的確是發生了事情,不過,也不是天大的事情。"上官贊回答著。 

  "那是什麼事?" 

  "昨天,在河邊飄起來一具浮屍,你猜那是誰?"上官贊說著,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冷少譽。 

  "看你的樣子,如果那具浮屍只是個普通人的話,你的反應應該不會那麼大;可是如果依照你那麼大的反應的話,我想,應該是那個叫顧裴年的男人。"冷少譽抱著手,瀟洒的道著,抬眼,睨著眼前的上官贊。 

  "沒錯。"果然,上官贊點點頭。 

  "顧裴年一死,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哎……"說著,上官贊長嘆口氣。 

  "本想從他身上找到些什麼東西,看來這次是真的成空了。" 

  "不過,他的死也能幫忙確定一件事情,就是果真是有人想治你於死地。" 

  "警方初步估計是醉酒不慎掉進河裡溺死,不過我想應該沒有那麼簡單。"上官贊說著,眸中陷入沉思。 

  "這很明顯,是謀殺。"冷少譽抬眸,看著眼前的上官贊,倒是對顧裴年的死不慎在意。 

  這樣的他讓上官贊不懂,這個人倒是挺悠閑的,別人要的是他的命,這樣的表情,整得跟自己無關緊要似的。 

  "你倒是給我一點正常人的反應好不好?"上官贊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無奈,好像不論是什麼時候,他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你想讓我有什麼反應?害怕?恐懼?"冷少譽看著他,反問。 

  "上官吶……"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算是,我現在也無法阻止啊!"人家擺明了要的是他的命,可是連人家是誰都不清楚,他恐慌什麼,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想得太多了反而頭疼,現在只能一步步的查找線索。"冷少譽說著。 

  ""就只能先等等看明津有沒有什麼線索了。"冷少譽笑到。 

  "我們一行人現在墓園外聊天,你難道不覺得彆扭嗎?"冷少譽扣了扣眉,看著四周荒無人煙的,一陣陰風吹來還泛起了死冷意,無奈。 

  上官贊這才反應過來,剛剛就忘了這是個什麼地方,只是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冷少譽,就拉著他在墓園外說氣話來了,現在想想,在墓園外聊死人還真是件恐怖的事情。 

  "好吧!這件事就不提了,等警方那裡和明津那裡有了結果,我們再談。" 

  冷少譽無奈的聳了聳肩。 

  "本來今天準備拜祭完老人家就去民政局登記的,可是剛剛聊到了那些晦氣的事情,我想,我領證的日子只有等改期了。"說著,冷少譽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上官贊尷尬,"我哪知道你準備今天去領證。" 

  "好了好了,請你吃一頓飯賠罪不行嘛!" 

  "可以。"冷少譽笑了笑:"反正和小葵在一起,天天都是好日子。" 

  "從沒見到你這麼過。"上官贊無奈的搖了搖頭,幾時見到冷少譽這麼過,沒見過吧!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走到談話的女人身旁,當然,兩個女人間也談的火熱朝天著。 

  見兩個男人搭著背過來,立即沒了聲音。 

  "怎麼?是在說我們的壞話?"上官贊,看了看一旁的嚴清純輕聲問著。 

  "哪有。"嚴清純搖了搖頭。 

  "我們是在聊你們的好話。" 

  "是嗎?"他挑眉,幾分不信。 

  "那麼請問嚴小姐,你是在說我的什麼好話呢?"他湊了過去,在嚴清純的耳邊輕輕吐吶道。 

  嚴清純羞澀的臉兒一紅,這個男人又不正經了。 

  這一幕恰巧落到了一旁的蕭伶葵和冷少譽眼中,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多話。 

  嚴清純很想在這個地方罵出上官贊不正經的,這個男人平時風度翩翩,可是只有他知道,這個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有多無奈。 

  這些日子,他幾乎每晚都會來她的家裡,起先的兩天還會回家過夜,可是自從那天晚上她抱著他的腰讓他不要走後,這個男人就留下了。 

  幾乎這三天,男人都是留在她家裡的,今天早上還差點兒被朱蒂撞個正著,幸好他前腳剛走朱蒂就來了,兩個人一個剛進電梯,一個就出了電梯,那時候嚇得她一身汗,要是朱蒂知道上官贊天天夜裡留在她家裡還得了。 

  上官贊哪能不知道嚴清純臉皮薄,無奈的將她的纖纖玉手牽起,笑了笑。 

  "不逗你了,一起去吃飯吧!"他道著,聲音很溫柔。 

  冷少譽和蕭伶葵很自覺的往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臨上車前對著上官贊說了一句老地方見,才系好安全帶踩下了油門。 

  "你剛剛跟上官說的老地方是哪兒?"車上,蕭伶葵突然想起了冷少譽剛剛上車時對上官贊所說的老地方是什麼地方。 

  "當然是吃午飯的地方,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地方?"他反問。 

  "是我們上次吃飯的地方嗎?"她問,她記得上次和冷少譽去過一間很好吃的中餐廳。 

  "不是。"冷少譽搖了搖頭。 

  "是,上官公司不遠的一家中餐廳,那裡環境好,菜色也不錯。" 

  "我回來之後,每次去找上官的時候就在那家餐廳,那家店的鴛鴦芙蓉是一道很好的菜品。"冷少譽說著,笑了笑。 

  "像我們這樣甜甜蜜蜜的小情侶就更加要去嘗嘗了。" 

  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蕭伶葵想了想,喚出了聲。 

  "少譽……"她看著眼前的冷少譽,輕聲喚到。 

  "什麼?" 

  "過幾天,你忙完了公司的事情我跟你回一趟加拿大吧!" 

  她的話讓冷少譽愣住了神,緊盯著她,再一次的確認到。 

  "你,說的是真的。" 

  "嗯!蕭伶葵點點頭。 

  "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去面對的,我願意與你一起共風雨,我要讓你的家人知道,即便我蕭伶葵有那麼一段不堪的過去,可是我對你的心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為了愛你,我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我的命。" 

  她的話,如此堅定,聽在冷少譽耳里竟然是最好的一劑強心針,他點頭。 

  "好,等忙完了,我帶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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