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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頸間的吻/痕,誰弄得!他的語中微微含了

  128 頸間的吻/痕,誰弄得!他的語中微微含了一絲霸道 

  嚴清純這樣的舉動讓上官贊徹底的愣在原地,她一個弱質女流居然讓他一個大男人打她,他上官贊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打一個人,更何況是打一個女人。 

  拳,緊緊地握著,他看著眼前這個閉上眼的女人,狠命的一甩,雙手就這麼頹然的垂在了兩邊。 

  他生來就對女人無可奈何,更何況是眼前這個女人。 

  「我從來不打女人。」 

  視線不經意地落到了嚴清純的頸邊,下午因為嚴清純披著頭髮的關係他看不到她的頸邊,可是現下,她將頭髮夾在耳後,那頸邊的紫色的痕迹尤為明顯;那是什麼,任哪一個男人都明白。 

  曾經他也在嚴清純的身上留下過,而此時她的頸邊痕迹卻依舊明顯,應該是不久前留下的。 

  內心最深處的地方有一根弦似乎是緊繃著的,難以抑制。 

  「誰留下的?」他竟然就這麼一把拽住了眼前的嚴清純,冷冷地開了口。 

  嚴清純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拽一個重心不穩差一點兒栽到了地上,等到她以為就要摔倒的時候,卻被上官贊的另一隻手攬住腰,兩人姍姍地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嚴清純對上他的眼,那裡面有著一絲冰冷含雜著憤怒。 

  「我,我不懂贊少爺的意思。」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在加快! 

  「頸間的吻/痕,誰弄得!」他的語中微微含了一絲霸道。 

  嚴清純這才回想起來下午去見顧裴年的時候,他對自己逾越的那一分,想要輕薄她,她手上的燙傷就是在掙扎的時候留下的;面對著上官贊的霸道與失控,嚴清純在心底卻有一絲微微的動容,是因為在乎所以在意嗎? 

  怔愣著,她竟然忘記了該回答的話。 

  「誰弄的。」上官贊的話再一次的在耳邊響了起來,放開了她的手,坐起了身子。 

  嚴清純身上的重量減輕了,也就著他一旁坐了下來,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過了好久她才輕輕地開了口。 

  「不管我身上留下了什麼,似乎都和贊少爺沒有什麼關係。」 

  「其實,贊少爺不用這麼在意。」說時她的頭垂的更低了,違心之論啊!違心之話啊!明明不是想說這些的,只可惜了……兩個人的地位懸殊太大了。 

  而且她打從一開始接觸上官贊的時候就動機不純。 

  嚴清純還記得自己那次到洛達的時候,洛旻彥將她簽的那一份文件扔到了她面前,果真啊!像他們這些商界巨賈想要做的事情,都是不擇手段的;她所簽下的代言的合同根本就不是一份普通的代言合同,真的就是一張比賣身契還要危險的東西,從她代言芬奇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只能任由洛旻彥左右。 

  就像榮成那天對她所說的話一樣,洛先生要的,是絕對忠誠。 

  所以那天洛旻彥才會試一試她的忠誠度,讓她去引誘上官贊,而她便照做了。 

  可是後來她似乎後悔了,因為在她發現自己漸漸地遺失了一顆心的時候,卻沒有忘記洛旻彥的話,直到現在她卻想退縮。 

  她知道洛旻彥的手段,也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可卻有些東西放不下,為了親情她就只能放下感情,放下自己的心。 

  「是嗎?」聽著嚴清純說的這一席話,上官贊冷哼一聲。 

  「可是這件事我卻不得不管。」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嚴小姐現在是天際出品的自製劇的女主角,所以你的一言一行將直接的影響這部戲的口碑與品質。」 

  「我並不希望因為什麼不必要的事件,影響了這一部劇。」 

  「你應該知道這是一部耗資巨大的投資,而將和你搭檔的也將會是台灣迄今最紅的天王。」 

  「我看過這部戲的劇本,如果你的演技過硬的話,入圍金鐘獎,甚至獲獎都沒有問題。」 

  「我不希望有一絲一毫的緋聞而影響公司的聲譽。」 

  他說的條條在理,而言清純也應對自如。 

  「既然導演和製片相中我自然也是對清純的肯定,在這個當口,清純自然會儘可能的去研究去演繹出角色的靈魂;回饋給劇組和貴公司一部出色的成品。」 

  「可是對於我的私生活我想,不在贊少爺所管轄的範疇吧!」 

  「贊少爺這麼在意這個痕迹,是不是有點管的太多了。」 

  「嚴小姐伶牙俐齒。」上官贊笑了笑說著,她竟然說他管得太多。 

  「清純只是就事論事,不管我的頸上有什麼,身上有什麼,甚至肚子里有什麼,似乎都跟贊少爺你沒有關係。」 

  話越說,氣氛越來越僵持,最後,尷尬的氣氛是被外面響著的門鈴聲給打斷的。 

  嚴清純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過什麼的時候上官贊卻起身朝門口走去,。 

  「是我管得太寬了,看來我今天晚上不該來。」他冷聲一哼,黑沉著臉像屋外走去。 

  門被打開朱蒂看著黑沉著臉,明顯時生氣了的上官贊,一時間茫然。 

  「贊少爺,你……」朱蒂的話還沒有說完,上官贊已經朝門外走去,頭也沒回,似乎沒有將他納入眼中。 

  腦子裡一片茫然,朱蒂又看了看屋子裡嚴清純那張面色近乎慘白的臉,微微擔憂著。 

  「你們這是怎麼了,談崩了?上官贊這麼怒氣沖沖的,是想換女主角了嗎?」朱蒂問著。 

  「我今天才打聽到,原來天際這次是耗了重資在這部戲上的;男主請了現在最紅的天王古藺,清清你可要抓住這個機會。」 

  「朱蒂,你不是說為了天際的戲退了其它的通告不值得嗎?我想,退了天際這部戲。」她頹喪的坐在沙發上,喃喃著。 

  「那時候是不知道天際看重這部戲,耗巨資打造,現在既然知道了你應該好好把握,爭取一下子攬得金鐘獎影后,這樣對你日後在娛樂圈的發展才有利。」 

  「你知道T台上這一行是吃青春飯的,你現在還年輕,可是25歲過後呢,你總得在其他的領域上取得一絲成就才行,不然以後走秀的通告少了,你靠什麼養活自己。」 

  「所以天際這部戲你必須接。」朱蒂堅決著,又想到剛剛上官贊是不歡而散的,雖然不知道兩人談了些什麼,但別人終究是少東,是投資人,是老闆的兒子,這自然是要道歉的。 

  「上官贊在這裡不歡而散,保不齊他會換了你女主角的位置。」 

  「你呢,現在去補個妝,然後再到天際去給他賠禮道個歉,娛樂圈這一行交際是必不可少的。」 

  「知道嗎?」朱蒂對她語重心長著,視線也瞥見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是因為這個嗎?」她觸上嚴清純脖子上的紫青色吻/痕問道。 

  嚴清純點點頭。 

  「這顧裴年膽子上天了,要不是他手裡有你的把柄我非要把他送到警察局裡去關著。」 

  說是朱蒂不免倒抽了幾口氣,顧裴年是嚴清純的大學同學,兩人大學的時候也是戀人。 

  嚴清純曾經對朱蒂講過那時候顧裴年對她真的很好很貼心,當嚴清純以為顧裴年將會是她的一生伴侶時,發生的一件事卻讓嚴清純徹徹底底的認識了顧裴年的為人。 

  那時候嚴清純在學校也是面容姣好的,在班上更是出類拔萃的尖子生。 

  那時候學校的老師的形體老師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每次都假借單獨訓練的理由將她留下,有時候會吃她一些小豆腐。 

  可是為了繼續呆在學校里,只要那老師沒有做些過分的事情,嚴清純也只能忍,因為她知道憑著她貧困的身世,是不能得罪這些人的,她也知道同學們在她的身後也經常的議論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卻只有顧裴年會勸她,開導她,說著別人是羨慕嫉妒恨你。 

  那時候顧裴年對嚴清純在真的很好。 

  直到有一天那個老師似乎是覺得不僅要局限於吃豆腐,於是便在支走了所有的同學之後,竟然想在練習室里就這麼強了她。 

  當然沒有得逞,可是那些不堪的畫面卻被顧裴年用照相機給拍了下來,一張比一張曖/昧,當顧裴年拿著那些照片在那個老師的面前敲詐時,嚴清純永遠都記得他眼中的鄙夷。 

  知道這麼幾年我為什麼只是牽你的手,卻連吻都不吻你嗎? 

  因為你臟,噁心,被這老頭用過的女人我看到就反胃,又怎麼會吻你。 

  從那以後她和顧裴年就斷了聯繫了,直到有一天顧裴年再一次的出現在嚴清純的面前,拿著曾經那一疊威脅那個老師的照片來要挾她時,嚴清純才知道顧裴年是多麼的卑鄙。 

  這些年來顧裴年賭博,吸/毒,沒有一份正經的工作,所用的全都是從嚴清純這裡壓榨的,因為他知道嚴清純的軟肋,他手上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她還有個不能說話的媽。 

  不過朱蒂也佩服嚴清純的膽量與承受力,這麼些年來被顧裴年精神上的折磨,竟然還能撐到現在,而且在面對媒體和聚光燈的時候,應對自如。 

  「朱蒂,我真的好累了。」她吐了口氣,側躺在了沙發上。 

  「這麼多年的強顏歡笑,我真的好累。」 

  娛樂圈紅模的光環下,其實她也只是個弱小的女子而已,她也想要一個人保護自己,可是這些都只是奢求。 

  「今天我是真的想和顧裴年同歸於盡的,可是一想到我媽我還是屈服了。」 

  「呸呸呸……說什麼話呢,這麼多年的苦都熬過來了,你現在怎麼還這麼想。」 

  「那個顧裴年的事我會替你擺平的,這麼多年來他也壓榨的夠多了,你是我一手捧紅的,我決不允許別人毀了你的前程。」朱蒂道著,又來到了嚴清純的身旁。 

  「清清,聽話,你先去補個妝,把頸間的吻痕用粉蓋一蓋,待會兒到天際的時候他不問你就當這事沒發生就行,要是再問你就跟贊少爺說感冒了,是我替你捏紅的。」朱蒂傳授著嚴清純怎樣打著幌子。 

  「這麼好的一個踏板和條件,你千萬不要錯過這個戲。」 

  「我…可是我…好吧!」最後,嚴清純還是妥協於朱蒂的嘮叨之中。 

  她之所以有今天在娛樂圈的地位,全是靠朱蒂一路幫她鋪成而來的,她想著前些日子推了通告,這一次還是不要讓朱蒂失望的好。 

  至於上官贊那兒,估計聽了她剛剛的那一席話已經對她徹底的排斥,心存芥蒂了吧! 

  嚴清純進了卧室,而朱蒂此時也拿出了兜里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說了好半晌后,才掛掉。 

  嚴清純已經換好了衣服補好妝出來,有了粉底的遮蓋,臉上的慘白和頸間的吻痕都看不出來,嚴清純精緻的容顏確實是她最厲害的一把武器。 

  想著,朱蒂莫名的笑了笑,當年她挑嚴清純是選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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