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想讓我大人大量是嗎?今晚9點,到shine
123 想讓我大人大量是嗎?今晚9點,到shine來找我。
冷柔薇第一次和上官贊獨處,心裡吧!甚至還有一絲小小的激動,在車上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就找了些無聊的話題聊著。
「上官哥哥,你們三個大男人剛剛都在客廳里商量些什麼呢?可以告訴我嗎?」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滿是期待的看著眼前的上官贊,甜甜的笑著詢問著,看上去天然純真無公害。
「也沒什麼,就是少譽讓我陪他演場戲。」
「什麼戲。」她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上官贊笑了笑,車子在商場的那家中餐廳外停了下來。
上官贊解下安全帶詢問著:「是這裡嗎?」
「沒錯。」冷柔薇點點頭,這裡環境很好,才也不錯,我們可以去試一試。
跟著冷柔薇解開安全帶也下了車,兩個人俊男美女走在一塊兒看起來尤為登對,冷柔薇偷偷地笑著,在上官贊不經意的時候偷偷的挽著他的手,上官贊垂首看著被冷柔薇緊挽著的右手微微蹙眉,也並沒有推開她。
泊車的小弟從上官贊手裡接過車鑰匙,將車安穩的開進了餐廳的停車場里,兩個人一起被侍應生帶進了301包廂。
「這裡的香草白貝燴意粉挺好的,再給我來一份兒彩椒熗雞丁。「她點著菜,視線落在了一旁的上官贊身上。
「上官大哥還想吃些什麼?」在面對上官贊時,她的笑永遠是那麼甜甜的和煦。
「我隨意。」上官贊笑了笑,對於上餐廳點餐,當然是女士優秀先,他是個紳士,女士點什麼他吃什麼就成。
「再來兩個飯後甜點椰汁馬糕和鮮草莓泡芙。」她電玩合上菜單給侍應生,對著上官贊甜甜道。
「這裡的甜品也不錯的。」
「嗯!」上官贊喝著餐前茶點點頭。
氣氛突然變得很安靜,他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和冷柔薇把話說清楚,可是看到她此時甜甜的笑顏,卻又還是搖搖頭。
算了,以後再說吧!他在心底暗想著,站起身來。
「我先去個洗手間。」他道,才離開包廂往屋外走去。
這間餐廳的生意真的很好,中午到了吃飯時間,外面的餐桌几乎都是客滿的,有時候侍應生上菜從身旁經過,香味飄來,還挺香的,相比聞到應該不錯。
從洗手間出來,路過前邊308的時候,隱隱從門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顧裴年,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為什麼要放過你,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想要我放過你,沒門兒。」
「好,你是想要和我同歸於儘是嗎?那來啊!算我嚴清純眼瞎,當初怎麼就錯信了你。」
「你想和我同歸於盡?那你媽呢,你是想她一個啞巴流落在外,被人打,被人罵!被人折磨。」那叫顧裴年的冷聲一笑,他是個長得蠻清秀的年輕人,只可惜了,除了那張臉英俊之外,心,卻毒的可以。
「再怎麼這麼多年也過來了,你從一個小小的走外場的小嫩模,到現在紅透台灣廣告界的時尚新寵,以前那麼拮据的生活你都為我還了這麼多賭債了,現下,這些錢對於你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你又何必這樣呢,只是陪廣告商睡一覺,把他們伺候好了,還怕出不來通告,賺不到鈔票。」
「這些事情不用我教你吧!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你做的不是很好嗎?」顧裴年的唇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痕。
「顧、裴、年。」那三個字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
「現在知道也晚了,當初你可是說我怎樣怎樣的好,怎樣怎樣的讓你安心呢!」顧裴年曖昧的語調在嚴清純耳邊回蕩著。
嚴清純倒抽口氣,從自己的手提包里掏出了一張支票和筆,三下兩下的在上面寫下了一個數字,丟到了顧裴年的面前。
「這裡有三千萬,該夠還你的賭債了,拿著這些立即從我的眼前消失,不要再去打擾我媽。」她指著緊閉的包廂門,狠狠道著。
顧裴年拿起手中的支票,滿意的用食指彈了彈:「不錯,清清你果然是棵搖錢樹,那東西我會好好幫你收著,不會流落出去的。」
「你現在正紅的發紫這三千萬對你來說只是小菜一碟罷了,等我有需要的時候再來向你要吧!」他說著,還一本正經的把嚴清純當成了一棵搖錢樹。
「這是最後一次了,顧裴年這些年來我替你還的賭債也夠多了,以後,我不會再替你還一分錢,這是最後一次。」
「你沒得選擇,除非我顧裴年死,不然,我就是你心中的噩夢,你永遠都甩不掉。」顧裴年臉上的笑讓嚴清純覺得可怕,顧裴年在她的心中就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他沒說錯。
「記得把這頓飯錢給我付了,寶貝兒再見了。,」他趾高氣昂著,臨離開前還做了一個飛吻的手勢,拿著支票開開心心的出了門。
打開門的剎那卻對上了上官贊一張黑沉的臉,他納悶著,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怎麼會黑沉著一張臉,不過,這好像不是他關心的問題,於是對這眼前的上官贊禮貌性的點點頭,轉身哼著歌瀟洒地離開了。
包廂的門沒有關,上官贊只是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屋子裡的嚴清純,她單薄的身子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那裡背對著門外,像極了那天在芬奇的發布酒會外假山旁的身影。
他總覺得嚴清純的身上有太多的故事,可是卻又從來沒有想過要去調查,剛剛她和那個叫顧裴年的吵架內容大概也有一些落入了他的耳中,這讓她更加的好奇這個女人的過去,和那個顧裴年的關係。
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的靠近,嚴清純以為顧裴年又回來了,於是深吸了口氣冷冷地道:「不是叫你滾嗎?怎麼又回來了。」
「……」上官贊擰眉沒有說話。
「顧裴年,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錢我已經給你了,如果你覺得三千萬不夠,我再給……」說著她又翻出包里的支票和筆,正要埋頭寫的時候,卻被一隻寬厚的大掌握住了。
她抬頭,正巧對上上官贊的雙眸,他看著眼前的嚴清純嚴重閃現除錯愕的表情,忽然卻又被冷淡給取而代之。
「贊少爺…你也來這兒吃午飯?…」深吸口氣,她佯裝沒事的對著眼前的上官贊微微一笑,詢問著。
上官贊點點頭,又看了看包廂四周,出了臨近的椅子下的幾根煙蒂之外,並沒有其他什麼特別的東西或者人;那煙蒂估計是剛剛那個叫顧裴年的男人留下的。
突然,他的視線落到了嚴清純左手手腕那輕微的一小點燙傷的痕迹,那裡的皮膚顯然與周圍的不一樣,小小的一個遠點兒的青紫色,應該是被煙蒂燙傷的。
「這是怎麼回事?」他問,顯然太過激動了情緒。
嚴清純抽回了被他緊握住的手,面色微微不自在,冷淡的別開臉。
「沒什麼,不小心磕到的。」她撒著謊,並不希望與眼前的上官贊有太多交涉。
「磕到。」上官贊冷聲一笑:「怎麼磕的?那麼小的一塊分明是燙傷的好吧!」這個女人在他面前似乎很喜歡撒謊.
|「是這些東西燙的。」他的手指著地上的煙蒂,難得的嚴肅。
「那個男人究竟是誰?為什麼你要幫他還債。」
「這是我的私事,好像還輪不著贊少爺你來管吧!」她面無表情的冷淡語言,讓上官咱氣憤的捂著額頭。
「那天在化妝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贊少爺你不需要為了那一晚的事情負責。」
「或者說,贊少爺你是對我伺候的還算滿意,所以打算再跟我談談。」她自嘲著,冷冷柔媚一笑。
雙手卻在這時候被鉗制住,就這麼被上官贊困在了餐凳上面,他的眼對著她的眼,視線深邃的如一潭深不見底的靜水般,就這麼深深的看著眼前的嚴清純,她的心慌亂著。
|「贊少爺這是幹什麼?」她掙脫著,可是男人的力道沒有因為她的掙扎鬆開,反而更加的緊了。
「看清你……」他道著,有湊近了一分,右手食指摩挲著嚴清純皓腕間被煙蒂燙傷的痕迹。
「看清楚我什麼?」她咬牙,對於他這一溫柔的動作感到微微二胺,卻很快的掩飾了過去。笑著,可是心卻還是慌得很,甚至連聲音低了一截也沒有發覺。
「看清楚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他的話太過令人回味,斟酌著;視線卻沒有離開眼前的嚴清純。
怎樣的一個人……
嚴清純垮下肩,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上官贊看著她臉上似有失落,眉心一緊,兩人的距離那麼的貼近,甚至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落在各自的臉上。
說她是個勢力的女人,可是不像;說她像個經驗豐富,心機頗深私生活混亂的女人,可是那一次她卻是那樣的生澀,即使再會裝,再能演可是那時候他的感覺不會錯。
那時候的嚴清純和現在簡直判若兩人;他只是不清楚是什麼原因讓這個女人變得這麼快。
「那贊少爺看清楚了嗎?」她別開眼,不願意再面對那深邃的,帶著令人探究的視線。
「如果看清楚了,就放開我。」
「你……」想要說些什麼,卻莫名的挨了一拳在臉上。
他甚至還沒有回過神來,嚴清純已經得到了自由,而此時護在她身前的男人,
上官贊見過,是那天晚上在酒會上看見過得抱著嚴清純的男人。
「你是誰?想對她做什麼!」男人的氣焰很大,臉色暗沉的厲害已經滿是怒火,只想著再上去補上一拳時卻被嚴清純給拉了下來。
「朱燁不要。」她拉住他,神情緊張的搖了搖頭。
「可是他那樣對你。」朱燁仍舊在氣頭上,指著不遠處的上官贊,聲音微微大了一截。
嚴清純的小手就這麼落在了朱燁的嘴上,而她纖細的腰肢就那般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你這是要幫我把媒體都招來嗎?是嫌我沒有緋聞,現在幫我上明天的娛樂版頭條嗎?」
朱燁被嚴清純捂著嘴不能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嚴清純這才放下手來。
朱燁得到說話的空擋,懊惱的道著歉:「清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你所以……」一時間他語塞。
「但是不管怎樣你打人就是不對的。」嚴清純無奈的嘆了口氣,又走到了上官贊的面前。
「贊少爺,真是對不起朱燁他不是有意的。」她道著歉。
上官贊揉著自己被打的紅腫的臉頰,冷覷了嚴清純和朱燁一眼。
「知不知道我隨時可以以故意傷人的罪將他送進拘留所。」他生氣了,嚴清純的第一個感覺便是上官贊此時生了氣,而且很嚴重。
是啊!好端端的被人打腫了臉,任誰都會生氣。
「贊少爺您大人大量。」
上官贊冷哼一聲,微微眯眸地望著眼前的嚴清純。
「想讓我大人大量是嗎?今晚9點,到shine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