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蕭伶葵,你知道少譽的心裡你佔了多重要
119 蕭伶葵,你知道少譽的心裡你佔了多重要的位置嗎?
蕭伶葵跟著冷頃寒和上官贊上了車,一路上車子保持著勻速行駛,可氣氛卻依舊是尷尬的可以。
「他傷這麼重還跑出醫院,是想著當一輩子殘廢了。」冷頃寒抱怨著,少了分以往的玩世不恭,卻多了份認真。
「你也知道你二哥的性子,執著,是誰都勸不下來的。」開車的上官贊無奈的搖了搖頭。
「反正他就沒拿他身體狀況當回事。」冷頃寒蹙眉:「這事情雖然瞞著媽,可是能瞞得了多久。」
「他手上的石膏沒有一個半月是拆不了的,總不會只去個台南談個項目就十天半個月吧!」
「我媽這麼聰明的人,看出破綻是遲早的。」他道。
「這件事,只能瞞一天是一天了,少譽這麼聰明,肯定能相處法子來應對伯母。」
「我們去見了他他應該能想出辦法的。」上官贊說著,還不時從後視鏡里看了看仍舊是擔憂著兒子的蕭伶葵,他輕輕的話語對著身後的蕭伶葵道。
「蕭小姐,你也不用擔心。」
「嗯!我知道,謝謝!」蕭伶葵點點頭。
一旁的冷頃寒卻冷冷的笑了一聲,蕭伶葵知道冷頃寒此時對她仍舊存在著偏見!
手機適時又響了起來,冷頃寒原以為是冷柔薇打來的,卻不料想是另外一個名字,洛溪!
冷頃寒的手機是雙卡雙待的,一張是以前在英國的那張卡,還有一張是到了台灣以後重新辦理的一張卡,英國那張是為了瞞著家人提早畢業,而始終沒有換的,而這時候的這個電卡是他台灣的卡里存的名字。
「喂,洛溪。」他拿起電話,語氣柔和的接了起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莫老師,你都兩天沒有回來了,是出了什麼事嗎?」電話那端是洛溪擔憂的聲音。
「家裡面出了點兒事情,或許家教的工作要耽誤幾天了。」他道。
、「哦!是這樣,我還以為daddy解僱了你!」
「怎麼會這麼想?」他問。
「因為榮叔讓我別和你靠那麼近,他說daddy會生氣的。」到底是小女孩兒一五一十的全招了。
「呵……你daddy那是在保護你,防著我。」冷頃寒笑了笑。
「為什麼要防莫老師?」到底是16歲的小姑娘,連問的問題你都還是天真的。、
「因為莫老師是個男人啊!」洛旻彥大概是怕他誘/拐未成年少女吧!怎麼想,一個女孩子和一個大男人走太近不是什麼好事。
想了想,冷頃寒笑了笑,就像哄著小孩子:「洛溪,莫老師還有些事情,等事情處理完再回洛家給你上課,好不好。」
「嗯!」那邊乖乖的掛了電話,而冷頃寒則是將電話放到了衣兜里微微笑著。
「看你心情好像很愉悅,沒想到你居然在洛旻彥家當家庭教師。」
「回了國,兜里沒錢自然要找份工作謀個生計,湊巧看到了他家管家正四處找家教,就去應徵了。」
「哦!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進去的,洛旻彥那麼謹慎的人也沒有仔細的調查過你。」
「那,這就要謝謝我侄子的媽媽了!」冷頃寒笑了笑,蜷唇。
「你侄子……」上官贊起先不懂他說的話的意思,但是很快的又反應過來,冷頃寒的侄子不就是今天被他媽媽接回去的小不點兒,少譽的兒子嗎?
那冷少譽兒子的媽媽還有誰,就是坐在後座的蕭伶葵。
「怎麼說。」他改了口,開車車詢問著。
「我用的是我的同學的身份進的洛家。剛巧那兩天洛旻彥在讓他的管家查關於她的事情。」
冷頃寒的手指輕輕地指了指後座的蕭伶葵。想當然,蕭伶葵的臉上自是訝異,洛旻彥為什麼會查關於她的事情。
「所以我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矇混過關了。」
「不過因為我好奇,於是就偷偷地跟蹤洛旻彥,突然發現他好像對她很感興趣,又怕我哥無故的由被騙,所以就拍了那些照片發給他。」;
「可是沒想到我二哥的忍耐力還是滿驚人的,那些曖/昧的照片都不足以他發怒來質問一下。」
「反而在她的面前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我真不知道我二哥的心到底有多大。」冷頃寒無奈的搖搖頭,這麼多照片發過去都無動於衷,他真不知道冷少譽的心是什麼做的。
「她又給我二哥灌了什麼迷/葯。」
蕭伶葵對冷頃寒這樣的職責感到不悅,可是又不想和他起什麼爭執只是解釋著:「抱歉,可是我和洛先生真的沒有任何曖/昧不明的關係。」
「你應該說抱歉的對象是我二哥。」冷頃寒冷冷道。
「既然你和洛旻彥沒有絲毫關係,為什麼在宴會的時候要跟他進那間休息室?」
「難道你不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容易出事嗎?」
「如果你不是自願的,我並不相信他會在那麼多人的地方強迫你和他一起。」
「在他前一天扒了你的衣服后,你還跟著他進同一間屋子,難道不知道這樣更加危險嗎?」
「我……?」她那時候有掙扎,可是洛旻彥的力道真的是太大了,讓她掙脫不開。
她看著眼前咄咄逼人的冷頃寒,這個男人太可怕,恍若隨時隨地都放了一雙眼睛在她的四周,將她的生活窺探的一絲縫隙都沒有,這樣的人太過可怕!
那天她怎麼就跟洛旻彥進了那間屋子,是因為洛旻彥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洛旻彥,或許她早就被那個男人玷污了,或許就是懷著份對洛旻彥的感激,她在宴會上並沒有大叫,讓自己脫困;而是選擇了相信和他進了那一間屋子。
「頃寒,你少說兩句。」上官贊總覺得冷頃寒今天似乎有意正對著蕭伶葵。
「我可以解釋的。」最後蕭伶葵還是大聲的說出了口,直覺告訴她,她不能悶在心裡什麼都不說,那只是讓誤會更深,這次的車禍就是最好的例子。
「解釋,向我解釋?哼……那為什麼不像我二哥解釋,而是讓他在路上出了車禍。」冷頃寒冷笑著。
「因為我怕!」蕭伶葵緊揪著自己的衣角,說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慮。
「我害怕他生氣,一直以來我都是那麼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後,甚至連大聲說一句話都不敢。」
「因為,我害怕……」
「我二哥是洪水猛獸?」他不以為意。
「不是。」蕭伶葵搖頭。
「她是我深藏在心中的人。」她道著,無比的認真。
「他對我好卻讓我覺得那麼不真實,我害怕,害怕他再一次的離我而去。」
「對於洛先生,我僅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沒有別的,所以在舞會上,我沒有做出過激的掙扎。」
「再怎麼他畢竟是舞會的主任,我是跟著少譽一起的,在舞會上生出事端的話,對大家都不好。」
「你到說的挺在理的,那你倒是告訴我,我二哥為什麼會出車禍。」
「我……」蕭伶葵低下頭,只因為這場車禍的始作俑者完全在意他。
「因為,我向他隱瞞了,洛先生對我所說的話。」她深吸口氣,乾脆的連自己都訝異。
正因為她什麼也沒說,所以冷少譽生氣,所以他猛踩著油門,所以他們撞上了車子。
「那次在市立醫院,我看見他眼底的怒火,我就知道關於洛先生的事情是萬萬不能提起的。」
「因此,我從來不敢在他的面前提起有關洛旻彥任何詳細的事情。」她一字一句的說著,道著,臉上已是苦澀的表情。
「在面對少譽的時候,我的心永遠是懸著的,正因為太在乎,所以我更害怕,要是哪一天沒有了他我會怎麼辦。」她的視線就這麼緊緊地盯著副駕駛座往後看的冷頃寒,那眼底除了一絲苦澀之外,還有落寞。
「因此,我只好選擇了維諾,和不語。」她苦澀的垂下頭,其實i,她不是這樣的,其實她仍舊可以和三年前一樣對冷少譽笑得那麼燦爛,可是她在心裡卻是害怕著,害怕他再一次離開,因此在和他相處的每一天她都小心翼翼著。
「哎!」嘆氣的是開車的上官贊,他其實是在替兩人惋惜。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正因為你這樣的小心翼翼,讓他覺得這感情很不真實。」
「你知道嗎?上次on/love/in的發布酒會後,我和他去了你高雄的老家。」
「嗯!」蕭伶葵點頭,那時候冷少譽回來問過她一些關於三年前的問題。
幾天後他回來還對她說了抱歉,說了一大堆動情的話。
「後來我們又去了台北淡水,那天晚上他在酒吧喝了很多酒,對我說了很多話。」說時,上官贊的眸光也變得深邃起來,竟連一旁的冷頃寒看著也只得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說了什麼?」蕭伶葵覺得她此時的聲音竟然在顫抖。
上官贊的思緒似乎是回到了那天晚上,那兩天他們從glory出來,又去了那個收銀小姐口中所說的那一家酒店,果然一番探問過後又得出了事情的真相都是如此的吻合。
記得回台北的那天,他們又去了以前在淡水兩人待過的地方詢問,包括穆少濤和蕭伶葵那時候一起走出來的酒店裡去探尋,得到真相后的冷少譽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不論他怎麼勸都勸不到他停下。
那時候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搶下了他的酒杯,聲音稍稍大了一截:「你這是幹嘛!想灌死自己嗎?」
而他只是覷了他一眼,直接拿起了酒瓶喝。
知道那瓶酒見了底,冷少譽笑了,他說:「上官吶……為什麼我的心裡會這麼的難受!」
「在探知了她這麼多過去之後,我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好混賬,怎麼能這麼對她。」
「她一個人帶著我的孩子,受盡別人的指指點點,到頭來,我卻在恨她。」
「你說,我是不是個混蛋。」
上官贊無奈:「那是因為你出了車禍,在她受盡別人指指點點的時候,你正在和病魔痛苦的掙扎著。」
「那時候你不也痛苦萬分。」
「可是我沒有記憶,一心只想著找她復仇;一心認定是因為她的背叛讓我那樣痛不欲生。」
「那時候,我甚至想讓她也嘗一嘗我復健時的痛苦。」
「那時候,我一心想著如何的讓她付出代價!」所以那時候他才會踐踏她的自尊,讓她做她的情/婦;讓她每天晚上被他無情的擁抱和佔有,最後將她推開讓她自己回那間小屋子。
「現在知道也不晚,你還可以好好補救的不是嗎?」上官贊對上冷少譽的雙眸,一字一句的道的認真。
他說,世人都說酒後吐真言,蕭伶葵你知道,少譽的心裡你佔了多重要的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