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我要娶她,我認定了她,不管她以前是什
115 我要娶她,我認定了她,不管她以前是什麼身份6000+
【糾正一個錯誤,第114章里明叔說的那句話沒有打完整,是被穆氏集團的少主穆深的兒子穆少濤買走了】
冷少譽跟著明叔回來的路上大致明叔給他講了一些經過,包括殷秀雲曾經提著東西去拜訪,而又過門不入反而又顛回來告訴他讓他去查關於蕭伶葵的身世的事情。
「少爺,那個女孩子跟你講起過她的過去嗎?」
「過去重要嗎?」沒想到冷少譽卻這樣的反問了回去。
蕭伶葵的過去他不想刻意去探究,就著那次在郵局門外問起她爸媽時她就已經知道了,起先他也好奇,為什麼高雄老家這麼近,他幾次提出要去鄉下看她年邁的姥姥時她都會想著法子推脫她;那時候他就知道蕭伶葵有什麼事情瞞著他,是關於她的過去,可是愛一個人就是要包容她,接納她,多餘的他也沒有多問,他想著他愛的是蕭伶葵這個外人,又不是她的過去。
他想,只要蕭伶葵邁過心底的那道坎兒時,便會一五一十全盤的交代給他,而他也不想再騙她,等這次回家過後,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全盤和托出自己的身世和為什麼為隱瞞。
「少爺長大了。」明叔笑了笑,握著方向盤的手在十字路口打了左轉彎燈。
「我本來也就25了明叔。」三兄弟當中,冷少譽從小和明叔最貼近,也是從小就把明叔當做最親的長輩看待的。
「不過,在你回去之前,我還是想跟你說說。」汽車左轉,進入平行車道,他保持著勻速前行著。
|「什麼??」冷少譽問。
「那個叫蕭伶葵的女孩子,她是個私生女。」
「這我知道。」冷少譽點頭,又一次他回家的有些晚了,在門外聽到蕭伶葵和劉欣恬說的話了,他知道她的身世。
「可是少爺你知道她16歲那年發生的事情嗎?」
「16歲?什麼事?」冷少譽不解。
明叔長嘆了口氣:「看來,少爺你還不知道。」
「是我媽叫你去查的。」他的眼神染上了一絲冰冷,毫無表情的看著此時正開著車的明叔。
「太太只是為了少爺好。」
「我去高雄鄉下的老家查過,你知道左鄰右舍都叫她什麼嗎?」說著明叔幾分無奈。
「……」冷少譽無言,只是靜靜地聽著。
「那些人都叫她小sao狐狸,顧名思義少爺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果然,看到冷少譽的臉色漸漸地黑沉,明叔又繼續道著。
「後來才知道,她的母親是別人在外養的小/三,甚至沒有人知道她的父親是誰!」
「她16歲那年母親得了肺癆,而她選擇了出/賣自己而籌集醫藥費。」這本該是孝感動天的,只可惜拿自己的身/體作交換卻是個愚蠢的做法。
說到這兒明叔有些惋惜,多好的一個姑娘啊!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她本來有個很好的人生,只可惜她的那道坎兒太抖了,讓人不敢接納!
「高雄燈紅酒綠街最大的那一間酒店,glory,少爺或許沒有聽過,在高雄,卻沒有哪一個人不知道。」
「她在那間酒店裡做了半年的侍應生賣酒,後來,我想大概是真的那筆費用很巨大,不然她不會選擇把自己擺上拍賣台,讓人估價。」
「雖然,她的身世很可憐,可是少爺,你覺得憑著她的過往,你就算再愛她,老爺和太太會允許你娶她回來嗎?」
「或許,她接近你也是有所圖的,據我所知你們現在住的那間房子是少爺你賣了身上的胸針而租來的,不是嗎?」
「明叔,不要認為你查到了什麼就可以隨意在我面前挑唆我對小葵的感情。」
冷少譽只是心疼冷少譽,對於明叔所說的那些過去,說不在乎是騙人的,可是他所在乎的不是蕭伶葵在明叔看來有多麼的不潔,而是心疼,心疼她那時候的處境。
一個從小到大被同學嘲笑母親是小三,自己是野種的蕭伶葵。
一個被左鄰右舍都稱之為sao狐狸,從小到大都被冠以這個難堪的稱呼的蕭伶葵。
一個走投無路,把自己擺在市面上,面對那麼多雙下/流的眼睛,一寸寸的盯著自己瞧,那些污言穢語就這麼落在她的耳畔,那時候的她應該是很無助很可憐吧!
那時候她才16歲,一個花季一般的少女,到底遭遇了怎樣的不堪,人前人後多少人怎樣的白眼。
那時候她是不是只能偷偷一個人蜷在牆角,抱著頭一個人在深夜裡哭泣,就像那天一樣。
那樣的無助,那樣的讓人心疼。
「我……」明叔頓時啞口無言,只因為眼前的冷少譽那雙眸子太寒了,黑沉的臉色已經告訴他,他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
那雖然是個猜測,可是想想,這樣詆毀一個女孩子,似乎也太過分了些。
「作為長輩,我很敬重您,可是你覺得作為一個長輩,在晚輩的面前肆意的詆毀他喜歡的女孩子。」
「這種作風是一個典範的長輩該做的事情嗎?」
「抱歉!」明叔深吸口氣:「我只是說出自己的猜測而已。」明叔發現只要一提到關於那個女孩子的任何事情,一向溫文爾雅的冷少譽就會大發雷霆,那樣子是他從小到大都沒有見到過的。
「明叔,我知道你關心,關心則亂,否則,你也不會提早告訴我這件事情。」
「可是,我和她相處了差不多三個月,她是什麼人我真的很清楚。」
「她是缺錢,可是她不貪圖本不是屬於自己的。」他還記得那次他要將自己的手錶再賣了想給家裡添置一台空調之時,卻被她拒絕了,她說,有風扇就很好,這麼些年來她過著沒有空調的日子也熬過來了,如果他是在熱了的話,她還有些積蓄不用賣了那隻表。
多麼善解人意啊!又怎麼會是明叔口中的貪圖別人錢財的女子呢!
他不容許別人這麼誤解他最愛的女人。
「至於你說的那些曾經,我覺得根本就不是問題。」冷少譽說的話,和當時冷靳浩對明叔所說的話是一樣的,這些過去在他們看來都不是什麼問題,可是明叔還是那句老話啊!他們的母親會這麼想的,那會給他兒子光彩的人生蒙上陰影,試問,那個父母會讓自己的孩子在陰影下度日啊!
「我愛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過去,縱使她的過去再怎麼不堪,可是對於我來說,她才是我最重要的。」
「明叔,這麼多年來你從沒有見我如此執著吧!可是她已經被我認定了,無論怎樣我都不會丟下她。」
「如果媽是因為這個而不接納她,那,我可以肯定的告訴她,我做的決定誰也阻止不了,我認定了她,我要娶的也是她。」
就在他說這一席話的時候,車子已經行進了冷家大宅。
明叔給他打開車門,下了車,女傭王媽迎了上來,欣喜若狂。
「少爺怎麼瘦了,這些日子在外面肯定沒有好好吃飯吧!」王媽擔憂著,上下打量了番冷少譽心疼著。
「我沒事。」冷少譽對著王媽微微一笑,又四處看了看大廳沒有見到殷秀雲和冷靳浩的人,便轉身問道。
「王媽,我媽和大哥呢?」
「哦!大少爺因為公司有些事情先去公司了,至於太太,在書房。」王媽回答著。
「那,我先去書房見媽,等大哥回來你告訴他我在書房裡。」他對著王媽囑咐著。
王媽點頭,看著冷少譽清瘦的身影向樓上走去,心疼著。
「哎!少爺最近肯定沒有吃好,人都瘦了,不行我要去給他燉些補湯才行。」
「去吧!多做一些。」聽著王媽的話,明叔幽幽一嘆。
可王媽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煲的湯家裡面沒有一個喝得下的。
冷少譽進了書房,就看見殷秀雲坐在不遠處的小沙發上,手中仍舊抱著那隻她最喜愛的比熊犬,思緒漂流著似乎在想著什麼,甚至都沒有發現他走進了書房。
「媽……」他輕輕喚了一聲,殷秀雲這才回首就看見自己的兒子此時站在自己的面前。
「回來了。」她回過神,將懷中的比熊犬放在地上,小犬很自覺地跑出了書房,給母子兩人騰出了一個安靜的環境。
「來,坐媽旁邊。」她指了指自個兒沙發的一旁,對著冷少譽喚道。
「好。」依舊是以往聽話的性子,他走過去坐到了殷秀雲的身旁。
好像自從那次在家裡面大聲反對Keira的那門親事跑出門過後,母子兩就沒有這麼溫馨的坐在一起好好說話了。
殷秀雲看著一旁略漸消瘦的兒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少譽這孩子瘦了啊!這些天肯定沒有吃好,睡好,休息好!
是啊!早上要去咖啡廳彈琴,晚上要送那丫頭去上學,生活過的那麼清貧拮据又怎麼吃得好睡得好,心疼啊!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兒肉,就這麼流浪在外的,有哪個做媽的不擔心呢!
「讓媽好好看看,這才幾個月都瘦成這樣了。」她心疼著,拂著兒子消瘦的臉龐。
「媽非要讓王媽好好的給你開開伙食,瞧這瘦的啊!」她心疼著又是一嘆。
「我精神好啊!」冷少譽笑著握住自己母親的手,解釋道:「這些日子以來,我可是學會了很多呢,現在連飯都會做了,等哪個時候替你做上一大桌讓媽嘗嘗我的手藝。」
母子之間的談話仍舊是最溫馨的,你一眼我一語的,恍若之前的不愉快全都煙消雲散了。
「是嗎?哪時候做給媽嘗嘗。」她笑了笑,深感欣慰,自己的兒子會做飯了,而且還說要給她做一大桌子菜。
「這麼吧!我們現在你大哥這裡待兩天下周一就回加拿大,到時候你做一桌子菜給我和你爸吃,他肯定開心的合不攏嘴。」殷秀雲握著兒子的手,笑著說出自己的打算。
「我已經讓你明叔去買了機票了。」果然殷秀雲的這一句話,讓冷少譽臉色驀地僵沉下來。
「媽,為什麼這麼急著離開台灣,我……」
「你已經跑出來三個月了,就算不和Keira訂婚也要回去和MR.David解釋清楚,道個歉,不能就這麼讓人家掃了這麼大個面子。」
「向Keira道歉的事情我會做,可是也不急在這一時!況且在台灣,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他回執。
「是關於那個叫蕭伶葵的女孩子。」提到這個名字,殷秀雲的臉色霎時的沉冷下來,終於說了這麼久,母親兩人終於還是回到了這條導火線上。
「既然媽您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瞞您,對,是因為她。」
「我這次回來就是要跟媽您說清楚,在台灣的三個月來我和她真的相處的很開心,我,也很愛她。」想著蕭伶葵他的臉上就多了一分甜蜜的笑痕。
「我知道媽你去調查了她的過去,可,這並不影響我和她的關係,我喜歡的是現在的她,不是她的過去。」
「如果,你看上的是個身家清白的女孩子也就罷了,可是你看上的是一個連自己的爹都不知道的私生女。」
「而且還是個曾經在glory做過陪酒的女人,她那身顯露在那麼多人的面前,這樣的人你還認為她是清白之軀嗎?」
「|她不知道在你之前跟過多少人了,一個16歲就被男人用錢砸的女人,滾過了多少人的床單,這一點你……」
「媽……」他打斷了母親那一聲聲不堪入耳的嘲諷。
「作為一個有學識有修養曾經的一代名媛,冷氏集團首席董事長的太太,您覺得您對著自己的兒子說他心愛的女子,是一種有禮教的混跡於上流社會的人嗎?」
「你,為了那個女人頂撞你的母親。」殷秀雲指著眼前的冷少譽甚至連自己的聲音都微微顫抖著。
上次為了Keira那件事情,他也沒有用過這麼過激的一句話來抨擊她,而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外面的野丫頭說她這個母親不懂禮教。
「媽,您知道您剛剛說的話有多不堪入耳嗎?莫要說是我,就是任何一個人聽到,也會質疑你的禮儀教化是誰教出來的。」
「只是,我是您的兒子,為了母親不再被這種俗言穢語腐化,所以頂撞了您。」他道著,對於母親對蕭伶葵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語言,他真覺得那太傷人了。
「小葵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更是我的女朋友,以後將會是您的兒媳婦兒,您覺得這樣說您的兒媳婦兒,旁人聽到了會怎樣想。」
「我不需要這樣的兒媳婦,我也不準您再見她。」她冷著聲道,婆婆這個稱呼,她消受不起。
「這是我自己的私事,媽您可以給我意見,可是採納權在我手中,我敬重媽,可以聽媽講,這是一個兒子該有的態度,可是至於媽您講完我采不採納,我相信姐我有自己的判定能力。」
「你從小就是最聽話的,可是現在竟然為了個女人,跟你媽長篇大論起來。」這是在法庭上嗎?為了么他一字字一句句就像是辯護律師在法庭上的說辭一樣,這麼咄咄逼人。
「是不是要我趕你出家門,你才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就算媽您趕我出冷家門,我也是那句話,我要娶她,我認定了她,不管她以前是什麼身份,我冷少譽認定的只有一個,就是她。」他一字一句堅定的同時卻刺痛了殷秀雲的心。
「媽曾經不也是為了爸爸,而不做殷家的大小姐嗎?為什麼到了我這裡就不行了。」他緊盯著眼前的殷秀雲,一字一句的問著。
家裡人都知道,曾經外公也是不喜歡爸爸,因為他覺得一個小小的出納員沒有前途,可是那時候殷秀雲竟然捨棄了殷家的一切,甘願當一個家庭主動和冷從雲清貧度日,那時候所有人都說殷家小姐的婚姻過不長久,可是現在還不是生下了他們四兄妹,冷氏也在這短短十幾二十年的光景,一躍而起。
那時候外公才欣然的接受了爸爸,可是為什麼到了他這裡喜歡一個女孩子,就不能不做冷家的二少爺了。
「不孝子……「接著是一聲清脆而響亮的把掌聲,過後,冷少譽的左臉頰上印上了鮮紅的五指印,那巴掌落在冷少譽臉上他臉很疼,殷秀雲的手卻也疼,心就更疼了。
「我養了你這麼多年,到頭來你就為了這麼一個不貞的女人,頂撞你媽,甚至還說不做冷家的子嗣。」心痛,她養了這麼多年,呵護在心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只認識三個月的女人就這麼頂撞於她,到頭來是她這個做母親的失敗。
「對不起媽,可是我卻不能辜負她,如果媽你能接受她當然更好,要是媽接受不了,我也只好不孝了。「偏激嗎?或許有一點兒,可是那時候才20出頭的小夥子哪有什麼都想的這麼周到的,小孩子一個道理講不通,就只能選擇這一出了。
「很好。」殷秀雲倒抽了一口氣。
「你選擇要一個野丫頭也不要你媽,那,我告訴你,你一天姓冷一輩子都是冷家人。」
「想要為了那個女人踏出冷家門,我就讓人要了她的命,斷了你的念頭。」冷家的聲譽絕不會因為一個外人而衰敗。
「你可以跟你打賭試一試,只要你敢踏出這個門,明天淡水河裡飄出來的,絕對是那個女人的浮屍。」她的話很狠。
「媽!」
「不要和我比耐心,你應該知道你媽曾經的個性。要是想她好好的,就乖乖跟我回加拿大,Keira那兒的親事我可以跟你退了,不過,這婚還是要結。」
「|除了那個女人,對象你可以自己挑。」
殷秀雲離開的時候只甩給冷少譽這麼一句話。
砰,書房的門被重重的合上,他聽到了外面咔嚓一聲似乎又在防盜鎖的外面加上了一條鐵鏈。
殷秀雲冷冷的聲音在吩咐著:「沒我的允許,不許放他出來。」
「這……」明叔遲疑,在看到殷秀雲眼底冷冷的眼神時,終於點頭:「是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