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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他真能接受你,就要接受你的一切,包括

  113 他真能接受你,就要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家庭你的過去 

  雖然劉欣恬不情不願,但是還是沒有辦法,畢竟蕭伶葵的感情生活,她也不好插手,她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看著冷少譽,讓他好好地對待蕭伶葵那個傻丫頭。 

  那天下午,她和欣恬在新家收拾床鋪,不是還得聽著劉欣恬嘮叨幾句傻丫頭,和無奈的嘆息聲。 

  而她只是微微一笑,自己甘願的不是嗎?因為愛上了,所以即便是傻,也傻的心甘情願。 

  「我先說好,我對他呢暫時只是在觀察期,要是對你不好,記得要分分鐘把他丟出去,知道嗎?」劉欣恬囑咐著。 

  「好好好,我們先前期觀察觀察好不好。」而她只是一如既往的點著頭。 

  「伶葵啊!我是擔心你受到欺騙,你那麼天真,那麼善良,要真的被騙了,我怕你承受不住。」劉欣恬動容著,蕭伶葵太脆弱,讓她想要好好的保護起來,就像自己的親生妹妹一樣,是不容許別人傷害的。 

  「|我知道,欣恬,你放心,我和向陽會很好很好的。」說這句話時,連她自己也沒有底氣。 

  陰鬱的氣氛被一陣敲門聲給打斷了,劉欣恬開了門,便見門外擱了一張偌大的床墊,她大驚,愕然的張大了嘴。 

  「你擋在這裡,師傅不好搬床進去啊!」冷少譽指了指師一旁的搬運工師傅,又指了指立在門口的那張床,對著劉欣恬輕聲道。 

  「啊!好。」劉欣恬立即讓了位置。 

  等到那兩位師傅將那張床搬進卧室的時候,劉欣恬這時候才發現了只有一張床啊!心想著,這個男人,估計正想著如何的吃蕭伶葵的豆腐,不然怎麼會這麼有心計的只買一張床。 

  雖然說現在男女朋友同居關係挺正常,但是再怎麼也是女生吃虧好吧! 

  劉欣恬當然不願意蕭伶葵吃這個虧。 

  「這個,雖然房租是你付的,不過,你可不要再動什麼歪心思知道嗎?」 

  「伶葵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在你不能確定給她一輩子幸福的時候,我覺得你們還是應該保持距離。」 

  「這算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冷少譽趣睨著她,擋視線回到蕭伶葵的身上時,那話卻又變得認真起來。 

  「放心,我不會強迫她,我睡沙發就成。」當然,他也換了一個大一點兒的沙發。 

  「這還差不多。」劉欣恬這才放下心來。 

  拿著蕭伶葵又細細的叮囑了一番,最後終於安了心。 

  蕭伶葵看著那張床,整整是以往她一個人睡的那張單人床的兩倍,她對著眼前的冷少譽甜甜的道了一聲謝謝。 

  後來,果真如冷少譽說的,他一直睡的沙發,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再後來欣恬對他的態度慢慢的改觀了,有時候甚至還會誇他一兩句聰明,因為有時候欣恬關於一些醫學上的外文英語不懂,冷少譽會解釋給她聽。 

  而有幾次劉欣恬還會在冷少譽耳邊念叨著:「你這麼有學問,到底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而他只是淡淡的道著,也沒多出眾,多倫多而已。 

  而劉欣恬自然是傻了眼:「你家有錢,又是帥哥,又有高學歷看上伶葵這樣平凡的女孩子,真的的是因為喜歡她嗎?」她反問,自然不可置信。 

  「不然還有什麼呢?」冷少譽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劉欣恬。 

  「或許,你只是想用她來排遣寂寞。」劉欣恬說出了心中所想。 

  「你這麼優秀,在我看來伶葵也沒有什麼出眾的,我並不覺得她能有什麼地方值得你這樣。」 

  「你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都沒有見你聯繫過你的家人,也沒有說過你家裡的任何事,我並不覺得你對她有多真誠。」 

  「可是那天她救你的那晚,雖然你衣服上都是血,可是我研究過你的穿著,一身的名牌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就隨意買得起的。」 

  「所以,你家裡應該很有錢。」 

  「至於之所以受那麼重的傷,如果不是得罪了商界大佬,就是你家攤上了什麼事,別人想除之而後快。」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也有的富二代會無聊的玩釣魚遊戲。」 

  「|可是我覺得,這個猜想不大,因為你不會為了那個無聊的遊戲,將自己給差點兒弄死。」 

  「伶葵也告訴過我,說你不是台灣人,這個我相信,因為你一點兒本土腔都沒有,而且也沒有台灣的身份證。」 

  「所以,對於你我很好奇,或許連你叫向陽這個名字,都有可能是騙人的。」她一步步的推論著自己的猜想。 

  「如果,你只是想要玩玩的話,能不能找別人,伶葵……她太脆弱了,受不住太大的打擊的。」 

  在冷少譽看來,劉欣恬的確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的每一步推論都有理有據,而且確實沒有說錯;可是卻也是重情重義的朋友,只因為每一次對他說的話都是千篇一律,就是別傷害蕭伶葵,突然他覺得蕭伶葵有她這個朋友真的是此生之性。 

  「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對於小葵,我沒有任何戲弄的成分在裡邊,我是真心想要對她好的。」 

  「你家人會答應嗎?」這一句恰恰問到了重點。 

  |「如果你真是離家出走,沒有身份證和戶口的你憑什麼來養活伶葵,這不是一天兩天是一輩子的事情。」 

  「再加上你忘了,有人追殺你。」 

  「這件事情,我會擺平的。」冷少譽回答了他的話,他本就不打算拖這件事情,只是當時想要給自己一個緩衝期,來散散心和找到足夠的條件拒絕。 

  卻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已經按耐不住的想要除掉他這個,讓他們丟了顏面的人。 

  「你真的是得罪了什麼人!」劉欣恬驚愕:「那小葵跟你在一起豈不是很危險。」 

  「有我在,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只是我違背了父母意願讓對方顏面掃地,對方不甘罷了!」 

  「父母的意願……?」劉欣恬這時候終於知道冷少譽不和家裡人聯繫的原因,是果真與家裡鬧翻了,離家出走。 

  「如果你的父母找到了你,要你離開小葵,你會聽他們的話嗎?」 

  「對於你們這些花花公子,實為啃老的富二代,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的心根本傷不起的。」 

  「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她快樂嗎?」冷少譽是這麼問劉欣恬的。 

  細細想了想,在蕭伶葵和冷少譽相處的這段日子裡,她卻是過得很開心,這是從蕭伶葵16歲后笑得最燦爛,或許是過得最開心的一段日子,她說不出哪一個不子,只因為蕭伶葵過得很快樂,那是事實。 

  「和她在的每一天我都很快樂!」想到蕭伶葵,冷少譽的唇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著。 

  「她很善良,很膽小,有時候甚至很傻,可是就是因為這份天真,讓我覺得和她在一起很輕鬆,輕鬆到可以無憂無慮的做回自己。」 

  「在她之前我也談過一場戀愛,那時在高中的時候,全心全意喜歡的女子啊……」他說著,卻苦澀的自嘲起來。 

  「可是到頭來,卻是在算計!」 

  美好的初戀毀於一旦,那時候他對女人從來不抱有任何的幻想,可是對於蕭伶葵,他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他承認,那時候他只是無聊了,覺得逗一隻驚慌失措的小白兔很好玩兒,可是和她相處下來,他突然覺得其實這個女孩子很單純,很天真,不止心地善良,更是打心眼裡關心著他。 

  那感覺,和以往高中時候的初戀不一樣;他想,他或許真的是在意她了。 

  劉欣恬看著冷少譽臉上的笑,那是發自耐心的幸福而快樂的笑容,沒有絲毫參雜或者作假的成分在裡面。 

  「我,她是很快樂,這是她自16歲過後再沒有過的笑容,可是和你在一起后,她的笑明顯的多了。」劉欣恬沒法撒謊。 

  「不過……」她的視線深深地看著眼前的冷少譽:「姓向的,要是有一天你傷害了伶葵,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這是劉欣恬給冷少譽的最後一句忠告。 

  最後,她終於不再處處針對冷少譽了,這件事情最高興的莫過於蕭伶葵,最好的朋友和最愛的男人,哪一個她都不想失去,這其實,是最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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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蕭伶葵被生理期折磨的疼痛難耐,手腳冰涼之時,冷少譽就像個慌亂的孩子,在網上搜羅了一大堆資料,最後跑到樓下的便利店去買了一大塊紅糖回來,替她熬了紅糖水。 

  以後的幾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他都從小沙發上走過來,在床上將蕭伶葵擁入懷中入睡著,最後他們終於同床共枕了,這樣的日子一直過得很融洽,有幾次蕭伶葵和奶奶通電話,冷少譽也都問候過,他還說等有時間的時候和她一起回高雄看奶奶,那樣的日子很幸福。 

  第一次兩人去遊樂場的時候,他們一起做了雲霄飛車,那時候冷少譽他緊握住她的手,讓她安心,卻遭到欣恬的白眼,說他們兩個人是在秀恩愛,而那時候冷少譽只是笑了笑,說了一句讓劉欣恬更加白眼他的話。 

  「你也可以找個人來秀秀。」 

  那時候,蕭伶葵記得劉欣恬罵了冷少譽一句臉皮厚,結果雲霄飛車坐下來,她和欣恬都沒事,而冷少譽卻吐了,於是劉欣恬又很自然地送了一句活該給他。 

  劉欣恬還在遊樂園的門口,給他們拍了照合影。 

  第一次去海洋館,也是冷少譽帶著自己一起去的,當然劉欣恬也跟著一起,那時候冷少譽的表現簡直讓蕭伶葵和劉欣恬傻眼,只因為對於海洋館里的動物他都非常了解,甚至還給她們當起了解說員。 

  陽明山公園是兩個人一起去的,那時候他們足足玩了三天,第一次冷少譽握著她的手兩人完成了一幅沙畫,在場的遊客都說他們是郎才女貌。 

  第一次他拉著她的手在陽明山的許願池裡許願,最後一把在池子里抓起一把,投下五顆硬幣,卻不知道虛了多少的願望,而他卻說心誠則靈,我這叫資源利用,讓蕭伶葵無可奈何。 

  他說,小葵,我想和你一生一世。 

  這一切都過得很正常,日子都過得很融洽,當她們一位一切都可以這樣繼續進行下去時,一個陌生的人影卻出現在了陽明山公園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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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遠處的藍色轎車內,高貴的婦人懷中抱著那條白色的比熊犬,此時的臉上正露出欣然的微笑,她便是冷少譽的母親,殷秀雲。 

  「太太,是要下車嗎?」駕駛台的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詢問著。 

  「不了。」殷秀雲搖了搖頭,視線又落到了不遠處的男女身上。 

  「我有多久沒見到這孩子這麼開心了,難道給他配了Keira這門婚事是錯了嗎?」無奈一嘆,不遠處冷少譽的小聲又傳入她的耳中。 

  「太太,我還是想多嘴一句,少爺已經這麼大了,有些事情,該他做主的時候就隨著他吧!」 

  「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見到少爺笑的這麼開心過。」說著他的唇邊也不免劃開了抹笑痕。 

  她懷中的比熊犬,似乎也認可中年男人說的話,在貴婦的懷中嚶嚶蹭著,似乎也在勸說。 

  「看來,我是該好好地考慮一下了!」她長長一嘆,喚了中年男人開車,轎車擦身而去,可許願池邊開心的兩人並沒有發現。 

  「找個少爺不在的時候,去看看那位小姑娘。」車行駛著,殷秀雲撫著懷中白色的絨毛輕聲吩咐道。 

  「是的,太太。」中年男子回答著。 

  可是卻料想不到,這場拜訪,真真的毀了一對恩愛情侶的未來。 

  那天湊巧他們白天不用去咖啡廳上班。一早,冷少譽對蕭伶葵說他有事情要出去一趟,白天就不在家,晚上估計很晚才會回來,蕭伶葵點點頭,送走了冷少譽后,又把家裡的臟衣服丟進洗衣機,做好了衛生。 

  恰時,劉欣恬提著大包的菜上了樓,說是今天中午一起吃小火鍋。 

  自從她搬了寬敞的新家后,劉欣恬經常買才過來,名義上是說他爸爸媽媽出去旅遊了,一個人在家裡懶得煮飯,可實際上是為了好方便監視冷少譽,有沒有欺負她,做什麼害她傷心難過的事情。 

  「你們家向陽呢?「放下手中的食材,劉欣恬在家裡四處找了找,沒人。 

  「向陽她出去了。」蕭伶葵笑了笑,將劉欣恬拿的食材一一理出來。 

  「出去了,這樣啊!」劉欣恬才明白什麼,也搬了個小凳子和蕭伶葵一起到廚房摘個菜。 

  「伶葵,這些天我看你和他在一起真的挺開心的。」劉欣恬摘著手中的菜,認真道著。 

  「嗯!向陽對我很好,什麼事都很照顧我。」蕭伶葵點點頭,唇角露出一抹幸福的弧度。 

  「而且你也接受了他不是嗎?」她看著一旁的劉欣恬輕輕道。 

  「打住,我還在觀察他,要是他真能接受你,就要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家庭,你的過去。」 

  「可是……我卻不想讓他知道我的過去。」蕭伶葵的聲音略帶顫抖,微微的低了一截。 

  「欣恬,我不想讓他知道。」她再一次的祈求地看著眼前的劉欣恬。 

  「好好,我們不告訴他好不好,好不好。」劉欣恬安撫著她。 

  蕭伶葵這時才放下心來,卻不曾想門外的女人聽到了一切。 

  樓下,殷秀雲手中仍舊提著她讓管家買來的禮物,上了車。 

  「|太太,家裡沒有嗎?」管家問著。 

  「不,可是在親自見她之前,我想還是查清楚她的底細再說。」 

  「阿明,明天去查一查關於那個女孩子的身世,家庭,記住,越詳細越好。」她冷家選媳婦可不能這麼隨意的對待,如果對方身家清白,品行良好的話,到時候再上門也不遲。 

  「我知道了。」管家點點頭。 

  冷少譽一早便出了門和冷靳浩約在了一家咖啡廳的門外,等見到他時,冷靳浩微微蹙眉。 

  「你膽子也不小,居然上演了一出離家出走的戲碼!」看了看眼前的冷少譽,冷靳浩微微蹙眉。 

  |「3個月都不跟家裡聯繫,你知道爸媽都急壞了。」他是大哥,管教這些不聽話的弟妹,當然得嚴厲對待。 

  「你知道我向來很反對這種包辦婚姻。」冷少譽喝了口咖啡,嘆了口氣道。 

  「媽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從小就把握捆在身邊,我也需要自由的。」 

  「|大哥,你知道這次出來,我收穫了多少嗎?」他收穫了真愛,一個想要和她度過一生的人。 

  「雖然,我也很反對這種包辦婚姻,可是,你可以和對方說清楚,而不是一走了之,你知道MR.David為了這件事丟了多大的面子。」冷靳浩無奈。 

  「這件事情並沒有對外公布出去,對他的影響應該沒有這麼大吧!況且,我也差點兒死在他的手上了。」冷少譽冷聲一哼,就因為拒絕了這門親事丟了他的面子,所以那天那幾個人才會想要他的命。 

  「什麼意思?你是說MR.David曾經找人想要做掉你。」冷靳浩正了正色,雙手拍在桌面上,略微有些激動。 

  「我離開加拿大的那天就已經被人跟蹤了,那時候我想他們只是想帶我回去而已。」冷少於到。 

  「你知道MR.David的個性,得不到的就要毀掉;當然如果我不回去,使他丟了顏面,當然也只有死。」 

  「那時候我差一點兒就一命嗚呼了,試問這種人,如果是大哥你,你會心甘情願做他的女婿嗎?」 

  「如果你把這件事情告訴爸媽,他們肯定會認為那是你逃婚後所想的推脫至此而已,況且,現在你和那個女大學生走的很近,爸媽就更不可能聽你的解釋。」冷靳浩斟酌著,分析著現下的形式。 

  「大哥你知道!」 

  「不僅我知道,或許連媽都知道了。」他看著眼前的冷少譽,想著還是先給他打一劑強心針,讓他好相處法子來應對。 

  「那天我和媽從會展中心出來,剛巧看見你和那個女大學生在路上的身影。」 

  「看媽的樣子,不會要說。」冷靳浩搖了搖頭,到讓冷少譽就揪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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