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蕭伶葵委屈:而且我一回去,你就對我動
106 蕭伶葵委屈:而且我一回去,你就對我動手動腳6000+
【怕大家看跳戲,先解釋一下!這是車禍后昏迷的時候想起的三年前發生的事情,此文採取的是插敘的寫作方式。】
「向先生,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該離開了?」蕭伶葵鼓搗著嘴,看著坐在床邊的一臉悠哉的看似斯文的男人,輕聲問道。
自從她救起這個男人過後,第二天就被男人吃了豆腐,現在只要看到男人蜷起唇角微笑,她就會害怕,害怕他再一次的把自己按倒在角落裡的那張床上,害怕他再一次的吻她!
「不,我想我還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日子。」男人固執的搖了搖頭,笑了笑。
「你家人要是找不到你會很擔心的!」她大驚,這個出租屋原本已經是她省吃儉用給租回來的了,現在好,總不能天天跑到欣恬家裡去擠啊!總歸有不方便的。
「他們只會心急!」男人笑了笑:「不會擔心!」他都這麼大個男人了,還擔心什麼!只不過要是他們知道他會被人追殺,估計也差不多會擔心了,冷少譽在心裡這樣想。
那天要不是這個叫蕭伶葵的女孩兒救了他,他肯定是要死在路邊了;只記得那幾個一心想要致他死的男人從一出機場就跟著他,他上了高鐵也跟著他,下了捷運出了車站等他經過這處頹埃破爛的一排排破舊房舍時,那一群人終於按耐不住的動了手,也虧得自己跑得快,再加上就近的治安巡警的警車經過,他才得以逃脫,往巷子的最深處走去!
因為身上的上實在太嚴重,他靠著破爛的牆面奄奄一息,卻在那個時候被眼前這個女孩兒救了自己,不過她也夠聰明沒有立即報警打120,而是找來自己的醫生朋友幫忙替他處理傷口,也免了他被別人發現蹤跡。
等到第二天又給他買了早餐,他只是瞧著她挺可愛的想逗逗她,便在得知了她叫蕭伶葵的同時,便編纂出自己名叫向陽,而吻了她!
那時候她紅著臉推開自己,就像一副失了身的委屈表情,就這麼像一隻受驚了的小白兔版跌跌撞撞的拋出了房子,在他以為這個女孩兒不會再管他的時候,她又讓好友帶著午飯的餐盒進了屋,讓他吃;隨後的每一天早中午都有她來送飯,而且還帶了劉欣恬一起給他換藥包紮傷口,打消炎針。
就這樣一周過去了,他的傷也沒有發炎的地方,幾乎都好得差不多了,這會兒這個膽怯的小白兔終於按捺不住了。
「可是,這裡是我的房子。」蕭伶葵有點委屈,她本是好心救回來的人,現下似乎送不走了。
「我可以交房租!「他說著已經解開手上的手錶,那時他生日的時候自個兒的妹妹冷柔薇送給他的,應該能值個好幾百萬吧!但是又細細想了想,或許還有個更好的主意。
蕭伶葵本想阻下他解表的動作,解釋著這不是錢的問題的時候,卻見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將揭開的錶帶又扣了回去,她想,或許這會兒他應該要走了吧!
但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時候男人扣回錶帶,所說的那一句話,差點讓她一個重心不穩倒在地上。
「或許,我可以以身相許!」男人壞壞的笑著,起身接過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她紅著臉想要逃離,卻被他一把帶進了懷中。
「你,你放開我啊!」那時候她掙扎著,可男人卻像是要偏偏和她唱反調一樣。
「不放!」他的聲音很柔,很輕。
「你不要再戲弄我了。」這個男人從她一救回他來就不老實,現在還是這樣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她一時間覺得委屈!
「我說的,是認真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冷少譽的聲音好溫柔,帶著蠱惑而低沉,飽含著男性所散發出的荷爾蒙特有的磁性,一時間,她竟然愣了神!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是這麼對待她的,也從來沒有男人跟她說過這麼一句話,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男人的吻輕輕地落在她的唇邊,一寸一寸的輕輕向下,落在她的鎖骨,輕柔而憐惜著,她一時間慌了神,瞪大了雙眼,愣在原地!
「眼睛睜這麼大幹嘛!」忽然他鬆開了唇,看著微微愕然的蕭伶葵輕輕笑著。
「我……」回過神來,她想要推開他,他卻握著她的手,不讓她掙脫。
「你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就喜歡欺負我一個女孩子啊!」這人怎麼說不聽啊!
「我救了你,再怎麼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能這樣調……調……戲自己的救命恩人!」她躊躇著,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的,卻看到男人唇邊的笑意更甚了。
「我說的,是認真的。」又是這一句話。
她不想再聽,使勁的一推想要推開他,卻適得其反的身子往後一揚,兩人便順勢栽到了身後的床上。
如此的靠近兩人並不是第一次,可是,她卻連一點兒厭惡都沒有,冷少譽一直靜靜地看著她臉上的微妙表情,雙手將她的手鉗制住,這一舉動似乎驚起了她內心深處的膽怯,使勁兒的掙扎著,情緒是了空。
「不,不要,放開我……放開……」她推脫著,在冒冷汗,這一舉動讓冷少譽怔愣住,一時愣在當下。
「伶葵,你剛剛走的那麼急,忘了拿錢包了。」幸而劉欣恬留有蕭伶葵家的鑰匙,才打開門,便看見床上的一幕。
當即氣不打一處來,拿著牆角的拖把就往冷少譽的身上打去,或許是因為本就身上的傷沒有痊癒的關係,劉欣恬這麼一打,後背的刀上就這麼裂了開來。
「欣恬,你打他幹什麼?「受了劉欣恬這麼一陣重創,冷少譽的身子側在了一旁,蕭伶葵大驚,看著男人的後背又溢出了絲絲血跡,擔憂的將冷少譽的上半身攬入懷中,查看著他後背的傷勢。
「我……我這不是看他吃你豆腐嘛!「劉欣恬被蕭伶葵這麼一大聲倒嚇得摸不著北,一把丟掉了手中的拖把。
「這個該死的男人,你敢說他剛剛不是要強上你嗎?」
「你救了他供他吃供他住,供他養傷,可他還好,把你摁倒床上就像開干!」劉欣恬說話的方式雖然粗魯直白了一點兒,可無疑是事實不錯。
這露/骨的話語讓蕭伶葵微微紅了臉:「也不知道是他給你吃了什麼葯,把你迷的暈頭轉向的,就這樣願意給他睡了!」
「欣恬!」她的話越說越難聽,蕭伶葵大聲喚住了她,臉紅撲撲的。
劉欣恬這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垮下臉,道著歉:「我只是擔心你嘛!」
「你這麼天真善良,我怕你受傷吃虧啊!」
「我錯了還不行嗎?」劉欣恬認著錯,沒好氣的走到床邊,又看了看冷少譽身上的傷,冷冷道。
「沒多大點兒事,就是傷口裂開了,一會兒我給他上點兒葯,又死不了!」
「欣恬!」
「好好好,拿你沒有辦法,我現在就給他治,可以了吧!」
劉欣恬無可奈何,又從一旁的以藥箱里找出了葯和繃帶,小心翼翼地替這個男人換好葯,搞得就像是自己欠了他似的,蕭伶葵這哪是救回來一個人,明顯就是救回來一個討債的,她還要時刻擔心著要是自己哪天不看著蕭伶葵,她早就被這個男人吃干抹凈了,想著,手中的力道便又大了一分,在消毒的時候,使勁兒的用消毒棉在傷口上摁了摁,男人發出了一聲疼痛的悶哼。
「喏,現在包好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對伶葵動手動腳的話我就把你給扔出去。」又繼續了手上的動作,冷少譽看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弄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你不是還要上班嗎?」劉欣恬收拾好醫藥箱這才拉著蕭伶葵遠離床上的冷少譽幾尺之外,確保兩人之間的距離,又一次冷冷的說著。
"你身上有傷可是手沒斷吧!"冰箱裡面有菜和飲料,米缸裡面有米,要是餓了自己做。"說著已經拉著蕭伶葵出了門。
門內的冷少譽看著劉欣恬這個潑辣的小辣椒,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門外,下了樓梯,出了巷子口,劉欣恬雙手插腰,沒好氣的瞪著眼前的著蕭伶葵,一副家長斥責自家孩子的模樣。
「看你救回來的人是個啥,要不是你攔著我,我早就把他趕出去了。"」
「他是傷者,你剛剛要是把他打出些毛病了,可怎麼辦!」
「你要不救他他早就死了,他不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就算了,還想吃你豆腐,我告訴你這個男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兒,等他傷好了再趕不走,我就報警了。」
「這些日子,你還是少到那間屋子裡去,要是被他佔了便宜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蕭伶葵看著這樣關心自己的劉欣恬點點頭!
日頭正好,劉欣恬看了看手錶,10:20這麼晚了,這回到了醫學院不被教授罵死,也得被老爸罵死。
「我先去醫學院學習去了,你記得上完班過後直接回我家吃飯,晚上我可能不會去學校。」她急急忙忙的叮囑著。
「嗯!」蕭伶葵點點頭。
劉欣恬這才放心的離去,她一直不懂像欣恬本來就已經在醫學院學醫了,可是晚上還是要在到夜大學習,一下子讀兩個大學繁重的課業根本也沒有必要,可是每次她問劉欣恬的時候,劉欣恬都是笑了笑說|:因為我喜歡啊!學醫呢,是我爸要求的,老爸的命令不可違,可是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有一個夢就是環遊世界了解各國的歷史古迹,文化遺址,再加上你讀也在這間夜大,所以我也來湊個熱鬧嘛!一是能滿足我從小的心愿,學習這些我自小喜愛的東西,二是兩個人總該能有個照應嘛!還好我媽沒有反對。
劉欣恬一直都很照顧她,從國中開始,欣恬一直有女漢子的稱呼,班上的多半男同學幾乎都不敢去招惹她和劉欣恬,因為欣恬的無影腳可是很厲害的,她還記得曾經因為開學一個男同學因為搶了劉欣恬的位置,劉欣恬一氣之下把那個男同學的桌椅凳子全都砸了個稀巴爛~!也因為這件事情還受了老師處分,自此班上多半的同學幾乎見到劉欣恬都是要繞道走了。
那時候青春年少真的有很多值得回憶的美好東西,遇上欣恬之後她突然覺得她曾經灰暗的人生染上了絢麗的顏色,不那麼灰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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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在咖啡廳里上班都心神不寧著,記掛著在她家養傷的男人,可是又害怕再一次見到他時,他對自己動手動腳。
不知道怎麼的,她總覺得家裡的男人不像是欣恬口中的那個壞人,即便是對她動手動腳,可是相比以前那些對她上下其手的男人,屋子裡那個叫向陽的男人卻並不讓她覺得厭惡,她的出生不好,生下來時就沒有爸爸!鄰里鄉親有時候見著她和媽媽一起出門,總會指指點點說著媽媽,那時候小不懂事,可是等到年齡漸漸大時,她才發現那些人說的有多難聽,可是媽媽仍舊只是一笑置之,不予理喻。
16歲那年,當她意外發現自己原來是穆氏集團的總裁穆深的私生女時,終於按捺不住了,那個男人根本就誤了她母親的一生,甚至連一絲歉疚都沒有,而是大剌剌的拿著那張親子鑒定證書撕成了兩半,揚言著再和穆家沒有半分瓜葛。
她16歲之間過得很快樂,有個幸福的家,她16歲過後,雖然過得不是很順暢,但是很快樂,所以她覺得16歲那年所有的陰霾其實都可以被時間沖淡一樣,欣恬很照顧她,奶奶很疼愛她,所以其實自己並不是孤獨的。
晚上在夜大放了學,回到劉家時劉欣恬早已經回來了,兩人一起在屋子裡談著心,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一早日子仍舊這樣過著,而她也沒有去過那件出租的小屋。
知道一周后的某一天晚上放學,她又在學校門口見到了那個熟悉的男人。
那天欣恬早早的便給在咖啡廳的她打了電話,說是今天醫學院有一堂解剖課在晚上,於是晚上就不來夜大上課了,讓她記得下課了早些回家。
放學后她跟著同學們一起出了教室,才走到校門口,就碰到了讓她這段日子都心緒不寧的男人。
他霸道的拉著她的手,又將她往校內拉了去,一路上同學有時候還不時地回頭,望著他們兩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拉著她到了操場上的一棵樹下,霸道的將她困住,問道。
「為什麼躲著我。」|
「我……我沒有。」她別過頭,他們兩人不是很熟,這根本不存在熟不熟悉的。
「那為什麼不敢直視我的眼!」他又一次的欺近她逼問。
「我……我沒有。」她使勁兒的推開他,因為沒有料想到她會使這麼大的勁兒,她一個重心不穩往後倒退了幾步。
「拜託,你住的是我家,我現在把我的家都讓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啊!」
「我白天得上班,晚上要上學,每天的時間都很忙的,所以你所說的躲著你是真的沒有的。」
「而且我一回去,你就對我動手動腳的。」
她委屈著嘟著嘴,一字一句的說著:「還這麼理直氣壯的質問我,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霸道啊!」
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笑著。
「笑,笑,笑什麼!」她瞪著眼前的他,轉過身想要離開。
卻被他一把拽住了手,帶入了懷中,霸道的攬住她的腰。
「傻瓜!」他笑了笑,那聲音溫柔的想要把她溺斃一般!
銀白色的月光下,他輕觸上她的唇,柔柔地憐愛著深情的一點一點的吻著她,她沉溺於這份溫柔,放學回家路過的同學紛紛地朝那棵大樹下投遞出視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放開她,她僅是愣愣地觸上自己的唇,痴痴獃呆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忘了下一步該有的動作。
「向,向陽你……」
|「啊!我什麼?」他笑了笑聳了聳肩。
「你不能這樣對我!」
「可是,我覺得……」他看著她的視線尤為認真,讓她想要躲閃!
「我或許真是喜歡上你了。」他的眼神很真摯,如一池溫泉般,溢出的暖氣讓她瞬間覺得自己快要被這溫柔給溺斃一般!不自在地躲閃著他的眼神。
不知道怎樣回答的她只想逃離,可是卻被他固執的拉住了手,向校門外走去!
「你到底要幹嘛!欣恬還等著我回去呢!」被他這麼拉著,走出校門,蕭伶葵喚道。
可是冷少譽卻仍舊沒有聽她的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走,蕭伶葵認識這條路是往她租賃的房子走的,她使勁兒的往後掙脫著,一想到要回到那間屋子這個男人就會對她動手動腳,她就想要退縮。
「帶你回家!」他道,仍舊沒有停住步子!
「你放我我自己知道回去的。」
「不行!」
夜晚十點漆黑的街道上也沒有多少人,他就這麼霸道的拉著她進了巷子,上了樓梯,用鑰匙打開門,屋子裡很乾凈,這個男人倒是把這裡收拾的比她以往更加乾淨。
「要吃飯嗎?」
「我吃過了謝謝!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
「今晚就住這裡!」還沒等蕭伶葵說完話,冷少譽已經霸道的開了口。
「可是,這裡就一張床,我&………」不是她不信任冷少譽,可是就著他每次都對著自己動手動腳的,她就會害怕!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喏,我睡小沙發就成。」他笑了笑,指了指一旁的小沙發!
「可是……」她還是不放心,要是欣恬知道了,肯定會打死這個男人的。
「早點兒休息吧!過兩天等我傷好的徹底了,就離開!」他說著已經躺在了那張小沙發上。
蕭伶葵聽著他這句話,瞬間就安靜了,他說,他要離開了;可是為什麼心底會有一種失落呢!
這不正是她這麼多天來所想的嗎?
可是,要他離開這真的是她所想要的嗎?
「這些日子,謝謝你對我的照顧!如果沒有你,或許,我早就死了。」她聽到男人的聲音又從一邊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