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蕭伶葵就像一朵盛開的罌粟,那味道,讓他
92 蕭伶葵就像一朵盛開的罌粟,那味道,讓他上癮(7000+
手上傳來的溫度,暖暖地,她抬眸。
「我以為你是真的不要我和多多了。」望進她的眼,冷少譽能看見那裡面的空茫。
「對不起。」冷少譽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蕭伶葵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因為這是第一次,重逢后冷少譽第一次對她說對不起。
「小薇告訴我,你出了車禍。」她望著他,心疼他所遇到的事情。
紅燈熄滅,又啟動著車子,穿過十字路口。
冷少譽點點頭:「沒錯,那時候我出了車禍,而且昏迷了一年,他們都以為我會成為活死人;可是後來我醒了,卻獨獨忘記了在台灣發生的那三個月的事情。」
「只是還隱約記得一個名字。」
猶記得那次車禍他醒來時的情景,母親就這麼疲累的坐在床畔給他講著故事,看見他醒過來時臉上的激動與興奮,緊握住他的手,將他緊緊地抱在懷裡。
可是那時,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蕭伶葵。
不由自主的這三個字就出來了。
那時候母親僵硬著臉說了一句他聽不懂的話:「到現在你還是忘不了那個女人是不是。」
而他後面所說的一句卻讓母親展了笑顏:「媽,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然後母親笑了,打了個電話給明叔,10分鐘過後,明叔來了醫院病房,給了他一張照片,媽指著上面的女人和男人,告訴了他一個謊言。
那時候他癱瘓著,恨透了一個叫蕭伶葵的女人和穆少濤的男人,那時候他的心裡一心想著的就只有讓那個背叛他的女人付出代價,卻從來沒有想到過,去探究母親那句話的真實性,以至於自己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天已黑沉,車子在陽明山下停了下來,幸而周邊的道路兩旁都亮了路燈,原來晚上陽明山也有著么多遊人。
兩人找了個地方停車,蕭伶葵拉著冷少譽一直前行著,他不知道蕭伶葵要拉他去哪裡,可是他卻享受著被她牽著的這份愉悅與釋然,大概走了10分鐘左右,她在一處噴泉池邊停了下來,路燈的照耀下泉水閃耀著銀光,裡面四處散落的硬幣看起來就像銀河系的星星般,那麼亮眼那麼美麗。
「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他看了看池子里四處散落的硬幣,又看了看望著池子出神的蕭伶葵,輕聲詢問著。
「你看……」蕭伶葵指著池子里的景象,微微一笑:「那時候我們也到陽明山來過,就在這個池子里,你和我許下了一個又一個的願望。」
她走進池旁,雙手伸進池子里,冰涼的池水浸潤著雙手微微的涼意,她撈出一大把硬幣,在冷少譽眼前攤開。
今晚她沒有扎頭髮,夜風清涼涼地吹起烏黑的秀髮,在路燈下絲絲縷縷地糾纏著,冷少譽看著有些痴痴的醉了。
「這是幹什麼?」他不解。
「這個,是你三年前教我的。」說著,她將冷少譽的手攤開將一大把硬幣擱在他的手裡,濕漉漉的五元十元的硬幣就這麼落在冷少譽的手裡,他皺眉。卻見蕭伶葵捻起一枚,在他疑惑的注視下背對著池子扔了進去。
「我有一個願望,希望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滴……硬幣打在了池子里的另一顆硬幣上,發出一聲響亮而清脆的聲音。
她又拿了拿起了一顆硬幣,再一次的扔到了池子里。
「我還有一個願望,希望你每天也開開心心的。」
然後,她一把握住冷少譽手中的所有硬幣,使勁兒的向後拋去……
淅淅瀝瀝地……像下雨一般全部落在了池子里。
「我希望多多能健康快樂,無憂無慮的長大。」
「我希望風雨過後能看見絢麗的彩虹。」
「我希望,欣恬能順利的榮升為醫院主任,不要讓江姨再操心終身大事的事情。」
「我希望永遠永遠都不要讓穆少濤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希望一世都平平安安。」
「…………」
「…………」
「………………」
看著就著這些硬幣,蕭伶葵許下的一個個願望后,冷少譽無奈,卻又覺得好笑,哪有一個人抓著別人丟下的硬幣,扔了一大把,一條一條的數著願望的,就算真的有實現願望的菩薩或者神仙,聽見這麼一大堆願望,不嫌她貪心才怪。
冷少譽搓了搓鼻翼,打斷了她繼續許著的願望。
「你就是這麼節約資本的。」他指的當然是蕭伶葵從池子里掏出來的硬幣。
「這是你曾經做過的,我只是重演一遍啊!」她咧了咧嘴。
「是你曾經告訴我的,心誠則靈。」
她想起了和冷少譽第一次在陽明山來的那一次,她丟了一顆硬幣,對著許願池在心底默默地許下了一個願望,希望和他長相廝守。
那時候他厚著臉皮湊近自己,眨了眨眼睛笑了笑問著:「許了個什麼願望!」
那時她心慌著,搖搖頭,心虛地說著沒有。
可是他仍舊厚臉皮的,猜來猜去。
什麼想要和他共度一生啊!
什麼想要和他生一大群寶寶啊!
什麼想要他眼裡心裡只有她啊!
說得她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後來小腦袋一擰不理他了。
於是他就變著法兒的哄著自己,最後壞壞地從許願池裡撈起來5枚硬幣,丟了一枚,又丟了一枚,直到五枚都丟完了,大聲地許著一個個願望。
|「我的第一個願望是希望一個名叫蕭伶葵的傻姑娘天天開心。」
「我的第二個願望,是希望能和一個叫蕭伶葵的永遠都開開心心。」
「第三,我希望蕭伶葵這顆葵花,永遠都只能圍著我轉。」霸道。
「第四,我希望,她能替我生一叢葵花林。」那不全是女兒。
「第五,我希望,這樣的日子永遠不要改變。」她那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吧!
「第六,要是給我生兒子我也沒意見。」
「第七,最好現在就答應嫁給為我。」
「第八,希望您老人家不要生氣。」
「第九,連同讓我未來老婆也消消氣。」
「第十,謝謝上天讓我遇到她。」
一句一句聽得她面紅耳赤,卻也是感動不已。
「哪有像你這麼許願的。」那時候她嬌嗔著,對他這種許願方式感到無力。
「我這叫節約資本,老天不會介意的,況且,許願要求的是心誠則靈。」
「你看我的心多真誠。」那時候他耍賴地拉著她的手,觸上他的心房,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跳的頻率。
那時候他笑得燦爛,而她也覺得自己很幸福。
不,是太幸福……
冷少譽聽著蕭伶葵講的過去的自己微微擰眉,怎麼?他那時候有這麼無賴嗎?
怎麼覺得她記憶力所說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反而有點像頃寒一樣,耍無賴好像是他的專長吧!
他摳了摳眉:「那時候,我,真是那個樣子?」
蕭伶葵點了點頭:「嗯……救你回來的第一天你就不安份。」她說得很認真,救回來的第一天冷少譽就輕薄了她。
「我要真是那個樣子的話,我想,我之所以會這麼做的原因,也正是因為對象是你。」他的話擦過耳際,輕輕柔柔讓蕭伶葵沉溺。
「走吧!這麼晚了,難道你想在陽明山的涼亭里睡。」他拉住她的手準備離開。
「你,是不是很不喜歡這裡啊!」否則為什麼才來半個小時就要走。
「如果你想多呆一會兒的話,我也不介意。」
「不過,要是一會兒下大雨了,我們就只能在車裡過夜了。」
「到時候我要做出了什麼越矩的事情,你也只能認了。」
他狀似不愜意地垮下肩,咧著嘴有意無意地曖昧言語,讓蕭伶葵無從接駕。
「就再呆一會兒好嗎?」她懇求著,視線依舊落在那粼粼波光的許願池裡。
美好的日子如夢似幻總是過得這麼快,冷少譽就這麼看著她單單薄薄的背影,突然有那麼一種想要攬她入懷的衝動。
他上前,張開雙臂從身後將她攬入懷中,溫熱的氣息在頸間掃著,蕭伶葵一怔卻也是這麼任由他這麼抱著。
許願池旁,路燈暈黃的光線下,拉長了兩人的身影。他輕輕地問過她白嫩的頸間,那般憐惜。
「以後不要再怕我,嗯……」他輕輕地蠱惑著,不希望她在面對他時只有膽怯。
「嗯……」她迷醉了理智輕輕點頭。
一束光亮照到了兩人的地方,中年男人的嗓音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打擾了……「說著已經後退的離了開去。
溫馨的氣氛被打破,冷少譽笑了笑:」可以走了嗎?「
」嗯……「蕭伶葵點點頭。
兩人一同出了公園,上了車。
「這回帶了鑰匙了嗎?」冷少譽問。
「嗯……」蕭伶葵點點頭,從牛仔褲的包里掏出一顆小小的鑰匙。
那是她害怕忘了,特意將她擱在褲兜里,就怕又忘了。
「那就去你家。」他笑了笑。
油門一蹬,他已經啟動了車子。
回到了蕭伶葵租來的屋子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晚上10點半了,外面已經下起了絲絲小雨。
她打開了房子,好一陣子不回來,裡面的東西依舊整潔,只是床上的被子落了些塵,在衣櫃里找出了新的床單,她小心翼翼地鋪好,柜子里還擱著冷少譽上次留在家裡的外套和領帶。
冷少譽走進浴室本想沖個澡,可是卻找不到換洗的衣物,只好作罷!
「我已經鋪好床被了,你,今晚不回去了嗎?」她試探性的問著。
「我媽回來了。」沒想到冷少譽卻回答的是這一句。
「為了避免在同一個屋檐下尷尬,我想最近還不能讓她見到你。」
「我明白。」蕭伶葵點點頭,她還記得小薇說過,對冷少譽說出她背叛他的這件事的人,就是他的媽媽,他媽媽不喜歡她。
三年前的那張支票,或許也是他媽媽給的,想讓她拿著錢遠離他的兒子。
「所以,你暫時搬回來住著,晚上,我會過來。」他道著。
「等時機成熟了,我會讓你和我媽見上一面把話說開。」他輕撫著蕭伶葵的臉,安撫著。
「嗯……」蕭伶葵點點頭。
「委屈你了。」冷少譽的話很輕很輕,卻是極為的溫柔。
蕭伶葵微愣,只是緊緊地盯著他那雙漆黑而滿是柔情的眸子;他剛剛說什麼?
委屈你了。
這讓她受寵若驚,有他這一句話,即使是再大的委屈她也會往心裡咽下去,不抱怨,不悲觀,只因為有他這一句話。
她想,三年前那個疼她,寵她的向陽回來了。
即使他忘記了一切,即使他知道了她的一切過往,可是他終究還是那個心裡裝著她的人,不管是以前的向陽還是現在的冷少譽。
「不,我並不覺得委屈。」白嫩的雙手握住他擱在臉上的寬厚大掌,蕭伶葵搖了搖頭。
「只要有你這句話,什麼都不是委屈。」是了,只要有他這一句話,她從來都不覺得委屈,甚至還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疼寵的幸福感。
「呵……傻。」他回握住她的手,無由的搖搖頭;只一個輕蹲,便將蕭伶葵抱了起來。
室內的燈光清淺,替周遭度上了一層輕柔暖暖的愛意,薄唇輕輕落下,在她柔嫩的唇瓣輾轉碾壓著,她緊揪著他後背的襯衣布料,任由著他一路向下。
蕭伶葵就像一朵盛開的罌粟般,那味道,讓他上癮,似乎從那日在這間小出租屋內第一次問吻了她時,就再已經戒不掉了。
她落淚因為她幸福了,他吻去她眼角的淚水,一滴一滴鹹鹹的納入唇齒間。
他享有著她的溫柔,沉醉在這分愉悅里。
早上醒來的時候,冷少譽正靜靜地看著她,被單下兩人如此的貼近著,他的手攬著她的腰,是那般的輕柔的劃過她的沒一寸肌膚。
「醒了。」他道。
蕭伶葵點點頭。
「昨天忙了一天,晚上竟然連飯都沒吃,現在有些餓了。」她道著,捋了捋蕭伶葵額前的發,那裡以前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一點疤痕的痕迹都沒有。
「可以幫我做早飯嗎?」
「我……因為家裡很久沒人住,冰箱里什麼也沒有。」她道,已經起身找自己的衣服。
|「你在家裡等我,我出去給你買。」說著她已經穿好了簡單的T桖和寬鬆的休閑褲,用手抓著頭髮,簡單的紮起個馬尾向屋外跑去。
冷少譽看著她的背影,不自覺的微微笑了起來。
大約過了10分鐘左右,蕭伶葵才提著兩碗小米粥,和熱包子。
「外邊攤位上沒有什麼像樣的早餐只有這些了,你將就一下!」將廚房的盤子喜好,她將袋子里的小籠包擱在碗里,端上桌,一一擺放好。
「沒事!」冷少譽點點頭,拿起一旁的小籠包吃了起來,又喝了口豆漿,蕭伶葵只是考暗自桌旁靜靜地看著。
他吃飯時的神情和三年前一樣,她看得有些入神。
「我有什麼好看的,再不吃包子和小米粥都快涼了。」冷少譽看著她痴迷的神情催促著。
「吃啊!」他用勺子舀了勺小米粥,湊到蕭伶葵的嘴邊。
她大驚,想要奪下,卻被他閃過又湊到她的唇邊:「張口。」
她聽話的張開嘴,將那勺小米粥納入喉間,不知道小米粥的味道太甜,還是因為這一口是冷少譽喂她的緣故,她覺得好甜好甜。
「吶!吃完了,好去公司,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他道。
『「嗯!」蕭伶葵也拿了塊包子吃了起來,可心裡卻滿滿的幸福,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平平淡淡的吃一頓尋常的早餐,卻是兩個人最甜蜜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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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宅!
榮成拿著一疊資料擱在洛旻彥的書案旁,告知著下一個芬奇發布會的流程。
「先生要親自出席嗎?」他知曉先生一般很少出席宴會,可是這一次卻還是不確定的詢問起來。
「走秀會場我就不去了,晚上的酒會安排在麗尚吧!以此也給洛溪補過個生日。」他捻了捻眉心道。
「她自小就喜歡去那個地方。」說著他又是一聲嘆息,而榮成只是靜靜地聽著眼前男人的吩咐。
「養了她這麼多年竟然連她過幾歲的生日都不知道,你說,我這個做爸的是不是很失敗。」
想想,自從女兒出生之後他對她的關心一直很少,知道妻子丟下女兒和情人跑了過後,他對洛溪的關愛就更少了。昨日上午他告訴Keira洛溪過生日,當Keira問起洛溪多少歲時,他只是淡淡的一句18吧!直到晚上看見榮成準備的蛋糕上插著的16根蠟燭時,才驚覺自己記錯了她的年齡,他竟然連她多少歲都記不清楚。
小丫頭當然也置氣了,扭頭就走,母親也只是無奈的嘆氣。
「我知道你對她媽媽有恨,可孩子是無辜的,有哪個父親記不起孩子的出生年月的。」
「旻彥,洛溪是無辜的。」
「這孩子太可憐了。」
是啊!有多少年他沒有刻意去記那些不必要的瑣事了,這些一向都是榮成幫他打理的,女兒也一樣是他交代下去榮成看管著的,現在想想,或許洛溪和榮成的感情都要比和他來得深。
「先生是想聽實話嗎?」榮成頷首,仍舊那般恭謹。
「實話。」燈光落在他深邃的眉眼。
「先生對小姐的關愛太少了,不管怎麼說小姐都是個孩子。」
「即使先生對太太再有怨恨,可是小姐是無辜的。」
「這麼些年來,先生似乎都沒有正視過小姐。」
「只有小姐每次在外邊惹出了什麼事,先生才會趕到,卻是一頓教訓。沒有一個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父親疼愛自己的。」
「至於昨天對Keira小姐說起小姐的年齡時,先生根本就不知道小姐今年多少歲,是因為先生從來都沒有正視小姐過。」
「這樣的小姐,讓榮成心疼。」
「對不起先生,如果先生要責罰,榮成甘願承擔。」說完了這一席話后,榮成補上了這一句。
洛旻彥看著他,上次是誰也這麼對他說的,她說洛溪太孤獨了,
她說洛溪缺少的是關愛,而自己對洛溪確實是太冷淡了。
「下去吧!告訴小姐,麗尚酒店的宴會打扮漂亮一點兒,算是我給她重新補過生日。」
「是。」榮成回答,走出了書房的門,和上門才抬頭,卻見到洛溪近在咫尺的臉,她的身旁跟著另一個男人,是那天他請回來的家庭教師莫蕭。
榮成做了個噓的手勢,低聲的對著身前的兩個人道了句跟我來,兩人才跟在他身後離了去。
花園裡,榮成的步子停住了,她轉身看著身後的洛溪,甜甜的笑容浮現在臉上有些僵硬,開口叫了他一聲榮叔。
「先生說芬奇走秀后的那天晚上的宴會,在麗尚酒店舉行,到時候替小姐你補過16歲的生辰。」
「小姐你也別怪先生,只是洛達這麼大的集團要打理,先生一個人太忙了。」
「我知道的榮叔。」洛溪搖搖頭,daddy從小就冷對她,將她交給榮叔,記不起她多少歲很正常。
「先去吃早餐吧!不是還要和莫老師出門寫生嗎?」榮成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自小因為洛旻彥將洛溪交給他教管,他就寵著洛溪這孩子。
他知道洛溪不是真的這麼叛逆,她只是太孤獨了,想引起先生的注意才會這麼的在外惹事生非,其實她是個好姑娘。
「莫老師,小溪這孩子就交給你了,幫我好好看著她。」臨走前他隨著身旁的莫蕭囑咐著。
那人點點頭:「榮管家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看著小溪的。」
「嗯……」榮成這才放心離開。
洛溪看著榮成遠去的身影,靜靜地望著,臉上微微蒙上了層失落。
莫蕭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道:「不要傷心了。」
小小的身子就這麼緊緊地抱著眼前的男人:「|莫老師,其實我真的,真的不想做壞孩子的,可是只有這樣daddy才會正視我。」
「你知道每次daddy出現的時候我有多開心嗎?」
「可是他除了斥責,和讓榮叔把我關起來,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
「其實,我只是想和daddy多說說話而已。」
「你知道嗎?當Keira姐姐告訴我,是daddy告訴她昨天是我生日時,我有多開心啊!可是後來她的那一句18歲生日快樂!徹底把我從天堂打到了地獄,因為daddy根本就沒有在意,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多少歲。」
「莫老師,你說,我是不是活得好失敗。」
而莫蕭只是任由她在自己的懷裡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