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冷少溫柔的一面,蕭伶葵終於向冷少譽解釋
84 冷少溫柔的一面,蕭伶葵終於向冷少譽解釋誤會和3年前的事
「果真是個極/品,我不過是在街上看見你,對你起了那份心思,沒想到穆少濤那小子果真做成了,讓你乖乖躺在這兒。」
「乖,等我享用玩你,一定會給你你想要的。」
說著已經開始解著自己的皮帶,脫了西裝外套。
或許是覺得氣氛情趣不夠,他拽過一旁餐車上的紅酒喝了一杯。
已經迫不及待的上了床,想動手去解她的衣服。
可是那時候自己怎麼逃得掉啊!掙扎還是無濟於事,只是更進一步的惹火了那秦總的性/趣,將她鉗制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再他想解開她的衣服;只是,卻莫名的昏了過去,倒在了床上。
接著她就聽到了劉欣恬的聲音:「老色鬼,居然敢打我朋友的主意。」
原來剛剛推著餐車的服務生是劉欣恬,也虧得是劉欣恬救了她,才免於她被老頭子糟蹋!
卻怎麼也不知道,從酒店出來,回到家的她卻尋死膩活的,直到她被送進了醫院得到了一個可惜又可悲的消息,她懷孕了。
欣恬說這孩子萬萬不能要,可以幫她安排打掉,可是她執意要將孩子生下來,索性穆少濤沒有來找她麻煩,後來才知道那個秦總怕那晚的事情傳出去影響公司的聲譽,已經給穆少濤投資了。
她才安心修了學搬到鄉下的老家養胎。
可是,這要怎麼回答?冷少譽會信嗎?
或許,他還會認為是自己在撒謊。
「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出神間冷少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確實微微的冷意。
「為什麼那時候穆少濤會給你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雖然知道穆少濤和蕭伶葵是兄妹,但是他還是想要弄清事實。
「我……」
「說。」亦如往常一般的冷淡,他對蕭伶葵的隱瞞很在意。
「那張五百萬的支票我沒要,我後來把它撕了。」
「我不需要那麼骯髒的東西。」
「我自己有手有腳,有工作能掙到錢,根本就不需要那麼骯/髒的交易去換取。」好不怯懦的據理力爭,一個人的尊嚴是不允許被這樣辱沒的。
「骯/髒的交易?他讓你去陪人上、床。」冷少譽瞳孔一緊,既然是骯髒的交易,除了這一種可能,他甚至找不出第二個可能性。
蕭伶葵沒有想到冷少譽這麼直截了當的點明了,點頭。
「既然你把支票撕了,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罷手的,這麼卑鄙的人。」
「他是不是給你下了葯,送到了酒店的床/上。」
蕭伶葵沒有想到,冷少譽連後續的事情都能猜到,好像當時就在旁邊一樣。
她點頭。
「該死的,果真對你下了葯。」他緊握著拳,手上已露出道道青筋,蕭伶葵知道他此刻是生氣了,是在意她嗎?還是覺得她被送到一個老頭子床上,很臟。
「不過後來那個人沒有得逞,欣恬在緊要關頭救了我。」
她做著解釋,她在乎,在乎冷少譽對她的看法,在他的眼中她已經是那麼的不看了,如果這一重誤會再加劇的話,她不知道以後他會怎樣的唾棄他,因為在意才會解釋,才會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與看法。
「他去學校帶多多走,是又想讓你去陪他的哪個客人?」穆少濤果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歪腦筋居然都動到他的女人身上來了。
蕭伶葵搖著頭:「我不清楚。」
「既然你撕了那張親子鑒定證書,就已經註定和穆家沒有半毛錢關係,為什麼不直接報警。」
「你……你怎麼會知道。」她驚愕,這麼私密的事情他竟然會知道。而且,還是在8年前,那時候她根本就是個小女孩,與他沒有半分交集。
「我不僅知道那張親子鑒定,還知道你是因為缺錢才去glory的拍賣會的。」他一字一句,卻勾起了蕭伶葵8年前不好的回憶,原來這些他都知道,她一層一層的剝開她卑微的過去,所以他什麼都知道,包括8年前被穆少濤買下的經過和緣由。
「告訴我,為什麼不報警。」他再一次的問。
蕭伶葵深吸口氣:「不是沒想過報警,可是沒錢沒勢惹惱了他,我和奶奶都沒有好日子過,那時候我已經懷了多多,就想,既然他沒來找我麻煩,已經是我的慶幸了。」
「我出生不好,要是到派出所他一口咬定我是為了錢,警察也不會信我的。」斂下眼,難掩的失落,她說的是實話。
「既然你去過我老家,也應該知道街坊鄰里是怎樣看待我們家的。」說到這裡,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小時候她什麼傳言沒有聽過,那些鄰居大媽只要看到她和媽媽一起,便會遠遠地議論母親的不檢點,自己是小孽種。16歲那年母親病重,連她在glory做侍應生賺取醫藥費,也被她們說的那麼不堪入耳,什麼援/交,什麼ji女。
「抱歉,我是有意想打探你的過去,因為那天聽到劉鵬和你的談話,不得不勾起了我的好奇。」看著蕭伶葵沮喪且布滿痛楚的小臉,冷少譽輕聲道。
「我只是想知道8年前你到底經歷過什麼事,和三年前我和你究竟是怎樣的關係。」
「不過這趟高雄之旅,似乎收益頗多。」
「我並不知道你16歲就要承受養家的重擔,還要受盡鄰居的白眼。」
「也並不知道你和穆少濤其實是親兄妹,在沒有問清楚青紅皂白間就將責任歸咎於你。」
「我更想不到的是,在我車禍醒來時,他們會一徑的瞞著我,把全部責任推到你的身上。」
「這些日子或許真的是我錯了。」
「我很慶幸這次去高雄走了一趟,讓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這是在為他所犯的錯誤像自己道歉,蕭伶葵不敢想象,或許這只是夢,對,這只是夢。
她這麼想著,可眼前的男人卻是這麼真實一字一句的在說著,她使勁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好疼,非常疼,可是眼前的男人似乎沒有消失一般。
「你在幹嘛!」他抽掉她擱在大腿上,使勁捏著的大手斥責道,白皙的大腿上已然青了一塊。
這不是夢。
「都捏青了,你就這麼喜歡自殘!燙傷手,崴傷腳,這會兒還捏青了腿,你是自虐狂嗎?」冷少譽看著她青了一塊的腿,微微斥責著,可話停在蕭伶葵耳中竟是這麼的甜蜜。
他好像是在關心她。
「還能笑?」看著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顏,冷少譽好像覺得這還是第一次看著他這麼微微甜蜜的笑容。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很好看!」冷少譽的聲音在身旁響了起來。】
蕭伶葵抬眸,四目相對,卻愣在當下,曾經他對她說過同樣的一句話。
那時候,他們在那破舊的租屋裡,雖然地方小,日子清貧,卻過得很快樂!那時候他時常早上會送她去咖啡廳上班,在發現他會彈琴會拉小提琴過後,老闆也允許他在咖啡廳上班,晚上會送她去夜大,然後再等到她下課。
那樣的日子雖然短暫,可是卻是她這些年來最幸福最快樂的日子,那時候他每晚都會摟著她入睡,不論是打多大的雷,下多大的雨,有他在她的身邊,她什麼都不怕!
可是幸福的日子總是太短暫,只三個月她的美夢便碎了。
冷少譽看著眼前蕭伶葵急速變換的神色,由愕然轉為驚喜最後卻又變成黯然的垂下頭,那欣喜消失的太快,快到他還沒有理清究竟是為什麼事而喜。
「怎麼了?」他擔憂著。
蕭伶葵緊揪著身下的床單,一字一句:「因為你對我太好了,我害怕是夢。」
是了,那次他出現在她的門外,道著要進屋裡坐坐時,那些日子他對她也是這麼溫柔;只是後來事實告訴她,冷少譽的溫柔都是假的,是因為他帶著恨回來,要讓她付出代價。R
讓她此時,不敢奢求這他再一次的這麼對她。
「傻瓜!」他揉著她的發,將她帶到懷裡。
這個懷抱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溫暖,那麼的令人安心。
男人最大的殺手鐧就是寵溺地摸著女人的頭,那種被安撫被用心的呵護,讓任何女人都無法拒絕,只能沉溺其中。
「或許我現下無法判斷自己對你存的什麼心思,可是這樣抱著你,卻是發自內心的安心。「男人的話響了起來。
「三年前的事情,你能告訴我嗎?」或許這對他找回記憶有一定的幫助。
「嗯……」蕭伶葵點點頭。
「三年前的那天晚上,我從夜校回來,發現渾身是傷的你就倒在巷子里的角落裡,於是不忍心的把你救回了家……你醒來后告訴我……」
接著蕭伶葵把三年前那三個月所發生的事情都給冷少譽講了一遍,一直到凌晨三點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望著女子在懷中熟睡的容顏,冷少譽親親地將她放在床上,輕柔地在她的額頭落上一吻后才撤開身子。
拿起電話,他走到卧室外,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大約通了15分鐘的電話后,才掛掉電話,走進卧室。
上了床,將蕭伶葵緊抱在懷中,閉上了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