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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董柏言的戰略目標

  苟金鎖坐在康勝傑的對麵腰杆樹得直直的,就像小學生看見了老師那樣。


  “金鎖啊!董柏言在縣招待所住了這麽長時間你就沒發現點別的事情?這也太不可能吧!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不說?”康勝傑手裏玩著打火機眼睛看著窗外慢悠悠地問道。


  “康縣長我怎麽會啊!這回我可是下足了血本就算將我親外甥女搭進去也在所不惜啊!可是誰知道這個董柏言油鹽不進,每次春桃進去打掃衛生他都將門開的展展的,說實在的就連我們招待所這個是非窩裏對他一句閑話都沒有啊!您說我怎麽辦?”


  “你他娘的是豬啊!連動腦子都不會,沒機會可以製造機會啊!也不知道你們的腦袋怎麽長的,一點忙幫不上竟給我添亂。”康勝傑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那個不爭氣的大舅哥感覺就是一陣煩悶,好好的鄉黨委書記就這麽玩沒了,眼下隻能去縣檔案局擔任一個副局長就這個還是他用曹夫樓鄉的鄉長和鄉黨委書記的任免權與董柏言私下進行了溝通的結果,這回縣政府和縣委雙方掰手腕先失一局。他確實沒想到王善友和韓德林已經和董柏言一個鼻孔裏出氣了,他又聽說最近董柏言正在爭取讓秦建忠入常這樣的話縣常委會裏的格局很快就要重新劃分了,自己稍有不慎就會失去原有的優勢,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令他心煩意亂。


  苟金鎖眼巴巴的看著康勝傑,一臉愁苦的樣子可心裏卻暗道,你他媽的讓老子想辦法想讓我來當這個擋箭牌全世界人就你聰明,其餘的都是傻瓜?想的你美做夢去吧!這個黑鍋實在是幹係重大俺可背不起,就憑一個口頭的許諾讓俺們給你賣命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嗬嗬,金鎖啊我知道這些年讓你委曲在縣招待所是有一點屈才了,可是事情總得一步步來不是,隻要你能幫我得到我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透個實底全縣各個鄉的黨委書記你隨便挑。我老康說話從來是算數的。”康勝傑為了加大語言效果,使勁的拍了拍胸膛。


  苟金鎖臉上露出激動的樣子小小的眼睛充滿了貪婪,“嗬嗬您放心康縣長隻要有機會我絕不放過。”心裏暗說又來又拿口頭的東西來誘惑我,嗬嗬我老苟豈是你能用兩三句話忽悠的人?不管了拿到東西再說,隻要東西在手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將口頭“大餅”換成實實在在的“火燒”。


  有人敲門康勝傑的老婆將門開開,看見滿臉狼狽的何興泰站在外頭唬了一下不禁問道,“何狗子你這是怎麽了?”


  “嗨嫂子別提了,我哥在不在?”何興泰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鞋也沒換就急匆匆地走了進去。


  “大哥我,呦老苟也在啊!今天這麽有空來串門?”何興泰和苟金鎖打了一個招呼。


  苟金鎖平常最恨別人叫他老苟或小苟,因為這個沒少跟人翻過臉吵嘴甚至動手,當下嘴一撇就當沒聽見站起身了向康勝傑告辭。


  賀興泰他並不是不知道苟金鎖心中永遠的痛,但是他並不在乎而且苟金鎖的離開正中他的下懷。康勝傑看到賀興泰的樣子也嚇了一跳。


  “狗子你的臉怎麽了?”


  賀興泰不住的倒抽著冷氣強忍著臉上的傷痛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康勝傑聽完之後也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沒想到董柏言背後的來頭竟然這麽大,就這樣這哥倆個你抽一口冷氣我吸一口整個房間裏隻有嘶嘶的聲音。知道的人還好不知道的人恐怕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給縣煤氣公司告訴這裏的煤氣管道破裂有煤氣泄漏。


  過了半晌康勝傑抬起頭來看著賀興泰緩緩的說道,“狗子你全部按照董柏言的要求去做,不要打一絲一毫的折扣甚至要比他預期的還要好,這個人絕非池中之物不簡單。”


  “大哥難道我這就算了?你能忍我可也不下這口氣,這件事情你別管了我自己想辦法!”賀興泰齜著牙捂著臉嘴裏喊不不清的說道。


  “狗子你怎麽這麽糊塗,這個董柏言不是你我能夠動得了的,就暫且撇開市委周書記的關係不說,你沒看到省委書記的公子和他在一起稱兄道弟嗎?還有省建委主任的千金這些人你是能動的嗎?你做事情動動腦子好不好,他已經在注意你了。今天他已經給你機會了隻要將這幾年的承包費上繳幫助修繕校園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如果你不這麽辦的話我估計很快就要對你動手了你千萬不要因小失大。”


  “可是大哥這得花好幾百萬那。”賀興泰一想到這裏臉上的疼痛立刻轉移到了心上,這份疼可是鑽心鑽心的。


  “我警告你不要動任何歪心思,當前你主要將這件事做好就可以了千萬不要節外生枝。否則的話別怪我跟你翻臉,更何況這幾年你在銅礦上掙了不止好幾百萬吧!這點錢對於你還說不算什麽,隻要銅礦還在你手裏難道怕掙不回來嗎?你就當花錢買個平安吧!”


  賀興泰走了康勝傑自己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想著事情,看來自己對董柏言的策略要改變了由分庭抗拒轉化為積極配合,隻要他的政績一出來肯定是會穩固上升的,隻有他走了才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機會,這樣的合作絕對是雙贏。今天這件事董柏言絕對是做給他看的,將那幾個人的身份介紹給賀興泰也是說給自己聽的,而且通過這一段時間來看董柏言並沒有對自己政府這一快橫加幹涉這也說明了他的態度,他是等待自己的回應。如果自己真的不顧一切蠻幹,恐怕董柏言也會撕破臉到時候利用上層的關係打壓自己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想到這裏他決定是得主動接受董柏言的善意。不過苟金鎖那裏如果真的能拿到什麽證據的話,這對於自己來講也未嚐不是一個意外之喜。


  董柏言帶著平凡、舒婷和慧嫻正前往小林所介紹的盤山進發,據他所講他們來的時節似乎不對,不過滄源縣確實沒有什麽拿得出的旅遊好地方,隻好管它時節對不對就當以此消閑逛上一逛。冬天,樹葉都落滿了一地,都已枯萎,山都是被一片白茫茫的霧籠罩著,一片寂靜。一陣輕風吹來,萬壑鬆柏隨風應節而舞,像是用豪放的舞姿來歡迎山中的來客。山下的小溪冒著熱氣,水溫溫的,魚兒也不見了,涓涓的泉水一直流向遠方,像是一條飄逸的白絲帶,給山中的嶙峋突兀的奇石峭壁增添了一絲的柔美。伴著水聲的節奏,鳥兒也放開了喉嚨,唱起了婉轉的歌兒,是那麽的動聽,那麽的迷人。剛剛下過冬日裏的第一場雪,蔚藍的天空襯著遠方白皚皚的雪峰,幾塊白雲在雪峰間投下雲影,就象雪白的綢緞上繡上了幾朵銀灰的暗花。那融化的雪水從雪峰的峭壁斷崖上飛瀉下來,閃耀著銀光。重重疊疊的高山,看不見一個村莊,看不見一塊稻田,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個靠著一個,沉睡著不知幾千萬年了,從來有驚醒它們的夢,從來沒有人敢深入它們的心髒,就是那最愛冒險的獵人,也隻到它們的腳下,追逐那些從山上跑下來的山羊、野豬和飛鳥,從不攀登它的峰頂。


  見慣了都市的鋼筋水泥突然一下子離大自然這麽近,心中真的有了一種脫而忘俗的感覺。董柏言站在蜿蜒向遠方的山徑之上心中不禁想起唐代張旭的詩“山光物態弄春暉,莫為輕陰便擬歸 。縱使晴明無雨色,入雲深處亦沾衣”


  “嗬嗬,董哥沒想到你們滄源縣還有這麽一個好地方啊!不俗確實不俗。”平凡興致勃勃的一邊欣賞路邊的美景一邊說著。


  “嗬嗬,我說了不要開車來你看要不哪來的野趣呢?美女們加把勁我們已經到了半山上了,聽林逸塵說前麵不遠還有一座道觀我們可以到那裏休息。”


  “柏言你扶我一把,我可是累得走不動了。”舒婷坐在路邊的一塊石頭上不顧儀態地脫下自己的一隻鞋揉著自己發脹的小腳,隨後伸出手來一改常態向董柏言求助。


  “嗬嗬,這點路就走不動了,要不要我背你啊!”董柏言笑著說道,然後作勢彎下腰做了一個要背人的動作。


  “好啊!好啊!本姑娘求之不得呢!”說完穿上鞋子快走了幾步,一下子很敏捷的跳到了董柏言的背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貼到了他的背上,弄得董柏言那個尷尬心裏暗道這妮子難道你們家裏人沒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嗎?如果再早些年你可是非我不嫁了。再說我客氣兩句你怎麽就當真了呢!你實在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啊你。


  “快走快走。”舒婷一個勁的在耳邊催促著他,如蘭如芝的芳香順著山風蔓延到老董的鼻端,背後的柔軟不斷的調動著他敏感的神經,可是漫長的道路卻是不斷地提醒著他這活並不像想象中的美好,就這樣董柏言在痛並快樂中邁出了第一步。


  慧嫻看到這幅情景若有所思,但是眼神裏卻沒有了當初的惱意隻流露出淡淡的哀傷,她快走了幾步超越過他們徑直的向前走去,至於平凡隻是向董柏言做了一個鬼臉緊跟著慧嫻向遠處走去。


  我為什麽會這麽大膽竟然拋卻了女孩子應該有的矜持,舒婷感覺自己的臉上開始發燙有一種想立刻跳下來的想法,可是那張後背又是如此的堅實可靠自己的胸膛似乎能感覺到他心跳的聲音,有力舒緩似乎帶著一種魔力令她深深的著迷,不知不覺她將自己的整個身體貼了上去不再留有一絲的縫隙。慢慢地將自己的臉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任憑山風將發絲輕輕地舞動輕撫著他的臉龐。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走著走著…。慢慢在他們眼前從鬆林的樹梢裏露出了一角飛簷,遠遠的傳來屋角懸掛風鈴的聲音和悠長的鍾聲。


  “柏言你累嗎?”舒婷在他的耳邊輕輕問道。


  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但是呼吸聲將他已經出賣了。


  “我真的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這樣你就可以一直背著我走下去”舒婷的話語裏流露出濃濃的眷戀。


  “嗬嗬,再長的路也沒有腳長總有一天要走完的。”董柏言輕聲回答但是言語裏卻有淡淡的惋惜。


  舒婷努力的將身體使勁向前壓了壓然後探過頭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董柏言整個人就像被施了定身一樣發愣的站在那裏。


  “傻瓜這是給你背我上山的獎賞,好了放我下來吧!別把你累壞了。”舒婷嬌羞的輕聲說道。


  “那個舒婷如果我把你背到道觀裏,是不是還有獎賞?”董柏言笑著說道。


  “壞蛋想的你美,你呀真就像慧嫻說的那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快放我下來待會讓別人看見就糟了。”


  董柏言感覺很好笑難道剛才慧嫻和平凡就不算人了?他將舒婷放了下來轉過頭看著她。


  “傻瓜看什麽?又不是沒看過。”舒婷紅著臉小聲說道。


  “嗬嗬,那我們走吧!”說完拉起她的手向遠處的道觀走了過去。


  “你們怎麽才來啊!”站在山門的平凡看見了遠處的他們大聲的喊了起來。舒婷將握在董柏言手裏的小手快速的抽了出來接著笑著跑了過去,董柏言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像小鳥一樣向前飛奔的快樂身影,搖了搖頭似乎有些不敢肯定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接著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這個道館看起來規模不是很大但是很古樸看起來有一些年月了。慧嫻叩響了山門上巨大的門環。過了一會傳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吱呀一聲門緩緩的開啟裏麵走出來一個小道童。


  他伸左手打了一個問訊看了看眾人最後目光停留在董柏言的身上,“敢問這位信士是否姓董名柏言?”


  柏言感到非常奇怪這化外中人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向前走了一步說道,“有勞小道長,我就是董柏言。”


  “董信士裏麵請我家觀主已經等候您多時了!”小道士將身體向旁一側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四人魚貫而入。


  “董哥你來過這裏嗎?”平凡在身旁小聲問道。


  “沒有我是第一次來。”董柏言將頭伸了過去小聲回答。


  “怪了那他怎麽會知道你的名字?”


  “我也不清楚,可能小林提前通知他們了吧!”董柏言用一種不太肯定的語氣猜測道。


  “哦,我明白了。”平凡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在院子當地站了一個道人,身著潔淨的青色道袍,腳上穿了一雙潔淨的藏青色布鞋,在袍子和布鞋之間露出潔白的布襪和灰色的綁腿。花白的頭發挽了一個發髻下顎有一縷長長地胡須但是很奇怪是黑的沒有一根白須梳理的很整齊,正撚著胡須對董柏言微微笑著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董信士這一路是否愜意?”老道張嘴第一句話就把董柏言嚇了一跳,他小心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個老道,看見他眼睛半閉半睜頗有幾分了然在胸的感覺嘴角流露出幾分戲謔的微笑,心裏不禁暗自嘀咕這個老道可是有點邪門。


  他不露聲色的笑道,“嗬嗬,一路上風景如畫我等就像在畫中遊一般卻是愜意的很,敢問道長如何稱呼。”


  “嗬嗬老道法號靜虛,請諸位裏麵奉茶。”


  “嗬嗬,既然如此靜虛道長請恕我們攪擾了。”


  “嗬嗬,你等貴客我們就是請都不一定能請來何談攪擾二字,請!”


  他們坐在後院的房間裏喝著茶聊著天,平凡實在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手指著董柏言不禁問道,“敢問靜虛道長以前是否曾經見過此人?”


  “嗬嗬不曾見過。”


  “那您如何得知他的名字和相貌呢?”


  “嗬嗬”靜虛道長手拈胡須微笑不語。


  旁邊正在往眾人杯中續水的小道士說道,“今晨我家觀主起了一卦說有貴客臨門告訴我這位董信士的名號以及相貌所以我才得知,便一直在前廳守候著你們。”


  四人心中都泛起了同樣的念頭這也太能扯了吧!我們是從小受到唯物主義教育滴,這種牛鬼蛇神的理論在我們這裏是沒有市場滴。


  “嗬嗬,這也太玄了吧!”舒婷在一旁大聲說道。


  靜虛道長微微一笑說道,“這位女信士過來。”


  舒婷走了過去隻見靜虛道長手指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字,舒婷啊的一聲眼睛不禁睜的大大的臉立刻紅了。靜虛道長微微一笑衣袖輕輕一撫桌上的字跡不見了。舒婷紅著臉慢慢轉身回到自己的剛才做的椅子上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想著心事。平凡很奇怪問坐在身邊的舒婷到底怎麽回事,舒婷隻是搖頭不說話。


  “嗬嗬道長您的茶可是真的不錯啊!”董柏言喝了一口茶稱讚道。


  “董信士你是否老是感覺頭疼呢?”靜虛道長看了董柏言一眼淡淡的說道。


  “哦,靜虛道長…”董柏言心中不禁一震,說實話自打自己出完車禍之後,隔一段時間就感覺頭痛而且頭疼欲裂但是過了一會就好了自己也到醫院查了幾次也沒有結果,漸漸就習慣了沒把它當成一回事,可是今天卻被這個老道一語道破心中的吃驚確實不小。


  “董信士其實你已經是兩世為人了,如果不是你福緣深厚恐怕…”靜虛道長看著他搖了搖頭言下之意恐怕你已經是在九泉之下了,“你的頭痛來得快去得快,但是你有沒有感覺到最近頭痛的次數頻繁了呢?”靜虛道長剛才微閉的眼睛此刻全都睜開緊緊地盯著董柏言,看得他心裏一陣陣的發毛,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慧嫻和舒婷的臉一下子白了手握得緊緊的。


  “嗬嗬今天你我相見自當有緣,貧道願施妙手為你除根。董信士你隨我來。”靜虛道長衝他招了招手施施然站起身來向裏麵的屋走了進去。


  董柏言看了看身邊的眾人不知道是該進還是不該進,舒婷站了起來將他拉到一邊小聲說道,“柏言我看這個靜虛道長恐怕有點門道,你知道他剛才給我寫了一個什麽字嗎?”


  柏言搖了搖頭舒婷繼續說道,“他在桌子上給我寫了一個負字,你說是不是有點太神奇了,我看你進去吧!”


  董柏言心中也是不敢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站在一旁的小道士說道,“我家觀主經常雲遊在外你們今天能見到他可是天大機緣,而且他手中金針活人無數,董信士您就進去吧!”


  平凡好像想到了什麽在一旁問道“你們家的觀主法號靜虛可是安靜的靜虛無的虛。”


  “正是!”


  “哦原來是他,董哥你進去吧!我敢打包票這個靜虛道長絕對不是混江湖賣假藥的你就進去吧!”


  “哥你就進去吧!”旁邊的慧嫻用一種關切的眼神看著他。


  董柏言看了看眾人點了點頭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靜虛道長看見他走了進來微微一笑,手指中間的一把椅子示意他坐下,“董信士請閉眼待我說睜眼的時候再睜。”


  董柏言看見前麵的桌子上擺放了一排細細長長的金針心裏暗道看來這是要給我針灸了,他依言坐到椅子上閉住了眼睛。開始還沒有什麽感覺慢慢的似乎有一股涼意從頭頂的百會穴灌入慢慢散向了自己的四肢百骼渾身越來越冷就好像掉進了冰窖裏他的上下牙齒不住地叩擊著,慢慢這股涼意慢慢變得火熱起來感覺渾身就像著了火,這股炎意似乎能將他的皮肉烤焦,就這樣冷熱不斷交替,一會火裏一會冰裏他使勁咬著嘴唇努力不讓嘴裏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不知道過了多久慢慢著冷熱交替變成了一股和煦的暖流,感覺整個人就像泡在了溫泉裏十分的愜意慢慢他睡著了…。


  “睜眼”一聲斷喝將他從夢中驚醒,映入眼簾的是靜虛道長的一張慘白的臉。


  “感謝道長,董柏言不知道如何報答道長的伸手之援”


  靜虛道長無力地搖了搖手說道“你我有緣一切休要再提,但願董信士能造福一方貧道累了你們自便”轉身離去。


  董柏言看著他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了靜虛道長伸出手向後擺了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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