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於盛夏所說,霍言年長這麼大還沒睡過沙發呢,本來他想著於盛夏就是開個玩笑,誰知道等他洗了澡出來,只見小女人已經把他的枕頭丟到了卧室的沙發上,還十分友好的附贈了一小床毯子。
霍先生擦著頭髮的手頓了頓,看了看沙發上的東西,又看了看已經躺下的於盛夏,笑了,他知道於盛夏沒有真的生氣,也不會因為那種視頻誤會什麼,可現在看著小女人這樣的小小矯情,霍言年只覺得……好可愛!
以後的生活里,偶爾來這麼一點兒小矯情,一定幸福非常!
懷著這樣的念頭,霍言年在小沙發上躺下,這是一個雙人座的沙發,對於霍先生來說,簡直不要太小,他整個人只能以一種蜷縮的姿態躺著,簡直不要太難受。
而於盛夏那邊,她也不是真的要霍言年去睡沙發,最初說這個只不過是她的小小惡搞,但是當她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於盛夏隱隱的察覺到了自己肚子有些不舒服,也不是疼,就是一種墜墜的感覺。
這段時間時不時會有一點兒這種感覺,只要休息休息,躺一會兒就沒事了,她不想讓霍言年察覺到她的不好,因為他總喜歡小題大做。
索性也就順著剛剛的話,讓他去睡沙發了。
不知不覺中,於盛夏睡了過去,蜷縮在沙發上的霍先生就沒那麼好眠了,這樣的姿勢,身子不能舒展,怎麼會舒服呢?
正盤算著自己要怎麼爬回床上去,霍言年的手機卻震了一下,是蘇岩的簡訊——「光年,老地方,喝酒!」
看著信息,霍言年微微皺了皺眉,多年好友,對於蘇岩的習慣,霍言年是清楚的,玩世不恭的蘇岩一旦用這樣的口吻發信息,那就是真的有事了。
霍言年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輕手輕腳的走到於盛夏的身邊,小女人傳出均勻的呼吸,但她明顯睡得不是很安穩,眉頭微微有些皺起,霍言年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於盛夏微微蹙起的眉頭居然鬆開了,若不是她均勻的呼吸和毫不顫動的眼睫,霍言年還真懷疑這個小女人是不是睡著了。
但是他的一吻讓睡夢中的女人眉目舒展,霍先生只覺得身心舒暢,他讓她感覺到了安全,這還不夠讓人身心舒暢嗎?
輕輕的走出了房門,霍言年驅車來到蘇岩說的「老地方」也就是「醉紙金迷」他的專用包間。
霍言年到的時候,蘇岩的面前已經空了三四個酒瓶了,蘇岩沒有醉,但明顯也是喝高了的模樣。
襯衫凌亂的坐在地上,見到霍言年,揚起手裡的酒瓶對著他擺了擺:「光年,你來啦,來,喝!」
霍言年已經讓服務生送了白水進來,他才不跟著眼前這個男人胡鬧呢,一身酒氣怎麼去見他的盛夏。
蘇岩看了一眼霍言年手上的水,通紅的臉上笑了笑:「對哦,我忘了你是妻奴,***,光年,我們怎麼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