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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番外:看到剛硬冷情的上級,親手喂女人吃

  134番外:看到剛硬冷情的上級,親手喂女人吃冰棍(5000+ 

  冷漠無溫的話語說出來不僅讓蘇暖玉愣了愣,連那個女人也愣住了。剛才看他這樣一副陰冷的表情,還以為自己招到大麻煩了,沒想到說出來的話卻是偏向自己的! 

  女人登時高興了,連連點頭,「您說的太對了!這首都的上級就是不一樣啊,就是公正!」說著還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蘇暖玉。 

  說實話剛才看到白峻寧出現的一瞬她是慶幸的,但慶幸的後果就是他這個態度,她頓時又心寒又憤怒,掙扎了一下,還是沒掙脫開。 

  「賠錢就賠錢,但白峻寧你別想著教訓我!」 

  聽到她的控訴白峻寧一個餘光都沒賞給她,而是極快地掃了賓利一圈,說,「你這輛車買來七百多萬。」 

  「對對對,全部加起來七百二十三萬,我記得很清楚!」女人很快說道。 

  「嗯,」白峻寧應了一聲,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原本圍觀成群的群眾全部被清場了。周圍已經用封條拉了起來,只有麥當勞的窗邊還坐著幾個人在看。 

  男人緩緩伸手。 

  瞬間他旁邊的人很快就遞了一張支票上去。 

  蘇暖玉一下就認出來這人不是部隊里出來的,倒好像是他新招的私人助理。細長的眉毛擰了擰。 

  四周寂靜鴉雀無聲,只聽到男人拿出一支鋼筆,刷刷刷在支票上寫了幾個字。然後面無表情地遞給了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一陣狐疑,直到看清上面那串數字,整張臉都變色了。 

  「七百二十三萬,不多不少。」白峻寧收回手,冰冷一笑,淡漠對身後的人吐出一個字。 

  「砸。」 

  幾個收下點點頭,繞過震驚的女人和同樣震驚的蘇暖玉,毫不留情地拿起東西,開始砸車。 

  物體砸下去的瞬間車皮就凹進去了一塊,女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在做什麼。瘋狂尖叫,「你們幹什麼!幹什麼!憑什麼砸我的車!」 

  任她瘋狂掙扎,也是被白峻寧的人禁錮動彈不得。 

  砸車持續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里蘇暖玉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一輛豪車活生生被砸成了廢銅爛鐵,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看見白峻寧抬了抬手,示意停止。 

  車已經砸得差不多了,男人放下手,慢條斯理地整理一圈襯衫袖口,抬腳長腿上前一步,冷冰冰地笑。 

  「現在,車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但扇她那兩巴掌,」男人看了一眼蘇暖玉,目光又重新落在女人身上,彷彿淬了一層層得冰雪, 

  「要怎麼算?」 

  女人看著白峻寧的眼神已經有些驚懼,下一秒就狠狠打了自己的臉,「對不起,」 

  她看得出眼前的男人一定極盡得勢,不然也不會信手就是七百萬的支票,隨即又毫不留情地朝另一邊臉打了下去, 

  「對不起。」 

  兩個巴掌,不多不少。 

  蘇暖玉無聲無息地低下了頭,長發披下,看不清臉上的情緒。 

  …… 

  人群散去后,空蕩的廣場上只剩下美麗的女人和高大的男人。 

  蘇暖玉額頭的髮絲被風吹得揚了揚,她現在心情很複雜,但說到底還是感動的。 

  高跟鞋上前一步,去拉住白峻寧的手腕,「白……」 

  下一秒手腕被掙開。 

  她停在半空中的動作僵了一秒,隨即就聽見頭頂上男人沉沉的聲音, 

  「站在這裡別動。」 

  五分鐘后。 

  男人從不遠處一家便利店裡走了出來,手裡多出兩根冰棍,遞到她面前,「拿著。」 

  「哦。」蘇暖玉一臉嫌棄地接過。 

  她很少吃棒冰,就算吃,口味也是相當的挑。這種路邊冰箱里二塊五一根的……她從讀幼兒園到這麼大都沒多看過一眼。 

  白峻寧看不慣她那一臉不屑的樣子,於是語氣更加不屑, 

  「我讓你敷臉。」 

  「……哦。」 

  蘇暖玉說著就在一旁的長凳上坐了下來,一手拿著一支冰棍,貼著臉頰敷了起來。 

  白峻寧站在她面前,雙手插兜,不說話。 

  她的兩條腿很長,很直,很白,就這麼直直地伸在這裡,引得路過的行人自行車,都忍不住要回過頭來看一眼。 

  白峻寧很快就感受到了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心裡莫名鬼火冒, 

  「為什麼要穿這麼短的褲子?」 

  他的語氣有點凶,莫名讓她覺得有些委屈。蘇暖玉抬起兩隻夾在冰棒中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 

  「熱啊。」 

  「熱你跑出來幹什麼?」 

  「拿檔案啊。」 

  白峻寧面無表情,反正這個女人說什麼都有理,於是轉身便走, 

  「我下午還要值班,你自己回去。」 

  「喂!」蘇暖玉一下子急了,「我怎麼回去啊,出來十分鐘就被人打了,我不管,我害怕,你要送我回家。」 

  「自己回去。」 

  「我不。」 

  「那起來走。」男人俊朗的容顏有些不耐煩。 

  「我不走,我熱死了,我要吃冰棍。你再給我買一根去。」蘇暖玉迎著太陽眯眯地笑。 

  白峻寧只覺得額角的青筋跳了兩跳,「蘇暖玉,」皮鞋上前一步居高臨下,「你要煩死我是不是?」 

  「是啊,你快點去給我買。我喜歡芒果味的,記住啊~」 

  男人回來的時候手裡又多了一根雪糕,面無表情地擺到她面前,漠漠地道,「沒有芒果味,給你買了西瓜的。」 

  「啊。」她張了張嘴。 

  「幹什麼?」 

  「喂我啊!」蘇大小姐一臉無辜地看著他,那個表情嬌媚又清純,語氣還特別的理所應當,「你沒看見我兩隻手都在敷臉嗎,快喂我,啊——」 

  白峻寧覺得火已經燒到了嗓子眼,想罵她,但一看她那雙撲閃撲閃能冒泡的大眼睛……還是忍了下去。 

  三下兩下把包裝紙拆開,隨後拿著木棍遞到她嘴邊。 

  另一隻手插在兜里,身體側對著她,眼睛沒有溫度地看著別的方向。 

  蘇暖玉看著他不肯看自己,又一副傲嬌高冷的死樣子,吐了吐舌頭,然後湊唇咬了上去。 

  要不是存心想讓你喂我,誰會吃這種卡路里上天的東西啊…… 

  蘇暖玉暗暗想著,嘴裡卻是很乖順地吃著那根棒冰。 

  「白……」一個部下跑過來,看到平日里剛硬冷情的上級,就這麼親手拿著一個……冰棍喂女人吃,那畫面對他來說實在太有視覺衝擊力了, 

  太美,不敢看。 

  「有事?」白峻寧面無表情。 

  「沒,沒事……我就想過來報告一聲,我回去了。」 

  「那就快點回去。」 

  「是是是……」 

  部下一邊點頭一邊一路小跑走開了,轉身前,還拚死看了一眼蘇暖玉。不巧看見那雙迷人亮亮的大眼睛,也在笑眯眯地看著他。 

  小士兵臉頰一熱,趕緊跑開了。 

  漂亮……太漂亮了,傳說中蘇首長的女兒果然舉世無雙…… 

  白峻寧在一旁把這一切都明明白白地看在眼裡,莫名火大,下一秒,直接把冰棍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里。嘭的一聲。 

  蘇暖玉吃到一半,就發現好端端的冰棒,被男人一言不合就扔飛了,看著他空空的手,再抬起頭來看著他沉沉的臉,整個人都呈懵逼的狀態。 

  「你什麼意思?」 

  「你生理期快到了,不許吃。」 

  蘇暖玉,「……」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她竟然覺得有點兒無奈。也是,她們從小認識十幾年了,她的生理期他記得比她自己還清楚。 

  想到這裡,蘇暖玉按著膝蓋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明艷艷的, 

  「唔,你記得好清楚。不過偶爾吃一點也沒什麼,」 

  她就是想讓他關心自己,所以說著又去撕手裡那兩根用來敷臉的冰棍。 

  冰棍一下子被男人搶過又扔了出去。 

  「剛才鬧了這麼大麻煩,現在心情還很好?」 

  她東西被強行扔了,現在又被他凶得愣了一愣,爆脾氣直接喊了出來, 

  「你凶什麼凶啊!」 

  白峻寧上前一步,黑色的皮鞋尖,就站在她高跟鞋前十厘米處。高大的身形陰影,把她整個人都籠罩住,聲音從喉嚨深處低低溢出,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現在要低調,不要什麼脾氣都撒出來,要學會忍,你聽不見?」 

  蘇暖玉的臉還是火辣辣的疼,聽到這句話后,內心也就更是盛夏大雨前的那種窒悶。 

  「你以前說的明明是希望我無法無天到沒人敢傷害我……」 

  她不會忘記有一次她闖了大禍,她爸爸責打她,只有白峻寧扳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對她說, 

  「不乖不文靜不聽話又怎麼了,我就是想讓你無法無天到沒人敢傷害你。」 

  …… 

  可是今天,他卻讓她要低調,要忍,不要什麼脾氣都撒出來。 

  這變得也太快了不是嗎。 

  撕去賣笑裝甜的表象,蘇暖玉冷冷的笑了出來,對上他的視線,紅唇的弧度很譏誚, 

  「這話說出來變得可真快,怎麼了,以前都是你兜著我幫我收拾爛攤子,現在終於知道煩了?」 

  「蘇暖玉!」 

  「叫我名字幹什麼呀,」她回過頭來看他,眉梢漂亮地往上揚了揚,繼續肆無忌憚地笑著說了下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爸前幾天有意思讓你去北方,而你,也並沒有拒絕他。」 

  「被分配去那種地方你也不吭聲,說實話開始我可納悶兒了。但是我後來想了想,哦,那個好像是馮參謀長的轄區嘛。」蘇暖玉繼續笑著,單側勾了勾唇角,兩隻手抱著手臂, 

  「恭喜我們白大統領終於想通了,要贏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了。在這樣的百忙之中,還能抽出空來幫我,那可真是感天動地,」 

  蘇暖玉諷刺一串接著一串,烈日明媚的陽光下她慢慢轉身,笑容里同樣沒有一絲裂縫, 

  「那麼,謝謝你,拜拜咯。」 

  聽到她故作輕鬆的調笑,男人大手直接從後面扣住她,厲聲呵斥,「你給我站住。」 

  蘇暖玉被他捏的吃痛,兩條細細長長的眉毛擰在一起,「放手!」 

  「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蘇暖玉沒掙開他的桎梏,下巴一抬,直接把話給說開了,「三年前你選軍校的時候就該明白,我們會有這一天!」 

  北園裡的世界,風雲變幻。白峻寧若是經商,那他們還有爭取的可能。可白峻寧現在參軍,蘇暖玉就只能這樣跟他分開。 

  「暖玉,」男人英氣的眉毛深皺,聲音也有些無奈,「你不明白。」 

  「我也不想明白,你不要告訴我你愛我但是你只能娶她,我不想聽,放手!」 

  女人說放手,很多時候其實是想讓你不要放手。 

  可白峻寧還是鬆手了,那隻落空的手插-進兜里,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冽。 

  「我叫駕駛員送你回去。」 

  ……………… 

  北園。 

  蘇暖玉下車,把門嘭的關地衝天響,長腿一下一下邁進了灑滿落日餘暉的大院。 

  「哎喲,大玉兒,今兒個可算是見著你了。怎麼著,這次考得咋樣?」 

  不用說也知道問的是高考,蘇暖玉本來正在氣頭上,現在又想起那張沒塗機讀卡的英語試卷。登時心裡鬼火冒,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尊卑,「哼」了一聲,就甩袖朝西邊走了。 

  「哎……」那人還想說。 

  旁邊的人趕緊拉拉他袖子,「老張,沒看那丫頭正在氣頭上么。再說了,大玉兒成績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人首長都沒說什麼,你在這兒問個什麼勁兒啊?」 

  老張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拍了拍後腦勺,「哎喲,我哪兒想這麼多啊,也就是想關心關心孩子……」話正說著,南邊的正門裡走出來另一個人,穿著長度到膝蓋的白色連衣裙,黑色長直發到腰,和剛才過去的女孩兒是全然不同的兩種氣質。 

  老張想著這個脾氣好,趕緊開口, 

  「誒,灼年,你出來啦?」 

  米灼年宿醉剛醒,興緻不高,草草嗯了一聲。就朝院子里的西邊走去。 

  「你去找大玉兒啊?」老張笑了笑,「那孩子正在氣頭上呢,一會兒別怪張叔叔沒提醒你,自討沒趣啊。」 

  米灼年哦了一聲,然後徑直去找蘇暖玉了。 

  米灼年向來重視禮儀,見到長輩,平時絕對不是一個嗯一個哦,誰想到今天態度出奇的冷淡。 

  老張有些愣了,「嘿,今兒這一個個都怎麼了。我也沒問她考試啊,她咋也對我愛答不理呢……」 

  …… 

  米灼年白色的平底鞋走了幾步,最後停在蘇暖玉家門口,伸手敲了敲。 

  「暖玉,是我。」 

  卡擦,門開了。 

  米灼年跟著走進去把門帶上,然後匆匆看了一眼屋內蘇暖玉因憤怒掃落一地的書冊,淡淡開口道, 

  「誰招你了。」 

  「我沒事,發泄一下。」 

  米灼年看了她一眼,沒多說,然後走上前去,在地上那一堆亂里挑出一本畫冊,撣了撣上面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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