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一記耳光,米灼年被打得腦袋嗡嗡作響
009一記耳光,米灼年被打得腦袋嗡嗡作響
回憶戛然而止,當米灼年回過神來時,男人已經開著黑色慕尚離開了。
地下車庫回歸了一個人的寂靜,藍色絲絨禮袋還躺在地上,華美之餘卻寂落而有些孤單。她嘆了口氣,蹲下身把東西撿起來。
下次見面再還給他吧。
如果還有下次的話。
「灼年!」突然,背後響起容書淮倉促的呼喚。
米灼年緩緩地站起身來,藏下眉間的疲倦和憂愁,盡量對他保持著冷靜:「有事?」
「你手裡的那塊寶石,能不能賣給我?」容書淮大步走過來,清俊的眉眼直直地看著她,樣子看上去是真誠的。
「我憑什麼賣給你?」
「因為……呃……它對我有特殊的意義……」
米灼年揉了揉眉心,忽地扯開一抹笑,「容書淮,你這個理由也太低劣了吧?想從我這拿走再送別的女人?告訴你,沒戲!」
容書淮見她態度不善,伸出手就來拉她,好言好語地勸:「年年,你先別急,我跟那女的也就是逢場作戲……」
「滾開!」米灼年打開他的手,想起他跟那個女人下午在辦公室里上演的戲碼,她就感到一陣陣反胃。
「年年!」容書淮還不死心地往上纏。
「放手!」米灼年心裡鬱結,終於忍無可忍,直接把高跟鞋脫下來朝他英挺的鼻子上扔去。
容書淮沒來得及躲開,被鞋跟砸到的鼻子痛得嘴角一陣陣發抽,一抹,流血了。平日里儒雅的外貌全部消失不見,揚手就要落下。
啪!
一記耳光,米灼年被他打得腦袋嗡嗡作響,漂亮的臉蛋很快腫了起來,五個紅色手指印。
容書淮一把扯過她的頭髮,粗暴地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裡,「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多他媽能裝啊,這兒不能摸那兒不能摸的,怎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十幾歲就跟男人滾過嗎?」
「放手!」米灼年頭皮被他扯得一陣發麻,人煙稀少的地下車庫裡她的尖叫顯得格外突兀。
「寶石給我!」
「不給!容書淮,這是喬承銘的,你管他要!」
喬承銘,聽到這三個字,想起白日里那個把自己羞辱得一無是處的男人,容書淮的笑變得更加冰冷陰邪了,「米灼年,你到底是有多騷,隨隨便便的一個男人就是你的舊相好?」
「全世界就你最沒資格指責我!」米灼年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出來,剛才的優雅華美現在只剩下了了凌亂和狼狽,她拿著寶石,捂著臉就光腳朝停車場外跑去。
地下室外,容書淮沒有追上來,可那如末日般的暴雨,卻讓她本能地感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