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原來是金主爸爸
“肖影帝的團隊正在想解決方法,如果隻是單方麵澄清的話,估計沒幾個人會相信。”蕾蕾搖頭說。
網絡言論這種事最難控製,特別是關於明星的。
捉風捕影的消息太容易讓人信以為真,這種時候真假都不重要了。
舒玥伸了一個懶腰站了起來:“那就讓他們頭疼去,跟肖影帝炒c,我一點也不虧。等風頭過了就好了,我去睡覺了。”
蕾蕾覺得舒玥說的有道理,現在網上亂傳,但沒有實錘。等節目播放後,舒玥和肖笙沒什麽來往了,這件事就淡了。
比起舒玥這邊風淡雲輕,肖笙那邊卻一點都不平靜。
“肖笙,其實和舒玥組個臨時c也沒什麽不好的,還可以把你那同性戀的謠言不攻自破。”安嘉良勸說道。
他是肖笙的經紀人,已經跟了肖笙十幾年了。
身為藝人,肖笙幾乎無可挑剔。
有顏值,有演技,有親和力,粉絲的年齡從三四歲的小孩到兩百歲的老人都有。
唯一讓安嘉良頭疼的是這位肖影帝不願意炒c,就算是為了宣傳新片,也不願意。
雖然這讓肖笙贏得了許多女粉絲的追隨,但話題性就比一些當紅小鮮肉少了很多。
而且最近幾年時不時有人在網上亂傳肖影帝是同性戀,而且大部分都是貶義。
不是說同性戀不好,但肖笙壓根不是。
網上還時不時冒出一些肖笙跟某某小鮮肉c,讓安嘉良這個經紀人和整個團隊都頭疼不已。
“不行。”肖笙斬釘截鐵地說。
一點商量餘地也沒有。
安嘉良扶額:“那我們就澄清,你的賬號發一條消息,解釋一下你們隻是朋友而已,這樣總可以吧?”
“這樣會不會影響到舒玥?”肖笙眉頭緊皺地問。
安嘉良翻了一個白眼,居然這麽關心人家,怎麽就不願意和人家組個c呢?
他沒好氣地說:“當然會影響到了,你出來澄清,她就成為了眾矢之的。”
“那讓舒玥出來澄清呢?”肖笙問。
他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已經皺成川字了。
安嘉良盯著肖笙幾秒才開口:“你這麽替她著想,不會是真的喜歡她吧?”
“亂說什麽?”肖笙搖頭,“她是我一位好朋友的妹妹。”
安嘉良卻一點也不相信肖笙的話,他在椅子上坐直,一本正經地說:“肖笙,你年紀也不小了,談個戀愛沒什麽問題。隻是我希望你能對我坦誠,畢竟我是你的經紀人。”
肖笙不語,銀色的眼眸毫無波瀾地和安嘉良對視著。
“我也不是想管你的私事,但我需要比那些狗仔提前知道,這樣就算有突發事件,我這邊能幫你應對。”安嘉良真誠地說,最後他還不忘加一句:“就算你喜歡男人也沒事。”
不能怪安嘉良多疑,實在是肖笙行為太容易讓人誤解了。
他們一起工作十幾年了,他從來沒有見過肖笙對哪個異性有好感,而且他還要求他的團隊工作人員必須是男性。
否則也不可能鬧出那些謠言了。
肖笙思索了半晌,隨後他開口說:“放心,我如果真的和她在一起了,你會是第一個知道的。”
“啥?”安嘉良覺得自己幻聽了,“你難道真的有喜歡的人?”
肖笙不置可否,他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麽,反而開口說:“你聯係舒玥的經紀人,先讓他們澄清,我們這邊再轉發。”
說完,他就站起來往外走去。
安嘉良看著肖笙離開,想喊住他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哎,攤上這樣坑自己的藝人,隻能認了。
早上十點整。
露娜,新月旅行社。
舒姝準時到達新月旅行社,她先去茶水間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後慢悠悠地坐在工作位前打開光幕。
早上阿諾德給她發了消息說他晚點會到,讓她先開店。
昨天她把所有的客戶谘詢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今天的谘詢就沒有昨天那麽多了。
新月旅行社經營的主要的業務是高端旅行項目,基本都是那些貴的離譜,光價格就讓普通人退怯的那種。
網上的谘詢不少,但大多數都隻是問問而已。
而且舒姝發現那些谘詢都已經很久了,隻手少數是最近幾天的。
她剛坐下沒多久,新月旅行社的門被推開了。
“歡迎。”舒姝笑著對來人打了一聲招呼。
昨天一整天都沒有人來過,沒想到今天第一天居然就有客戶上門了。
安德烈環視一圈沒有看到阿諾德的身影,他笑著走到舒姝的辦公桌前。
“怎麽就你一個人?阿諾德和西蒙呢?”安德烈很自然地問。
這時舒姝才發現眼前的人就是幫過她的薩凱蒂伯爵,她眨了眨眼說:“阿諾德說今早有事,晚點才能過來。公爵大人,我就不知道了。薩凱蒂伯爵,你找他們有事?”
安德烈拉開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他一手搭在辦公桌上拖著下巴看著舒姝。
“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就在這裏等他們吧。”安德烈吊兒郎當地說。
蜜蠟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舒姝,好像在審視她。
舒姝渾然不覺,她站起來說:“你要喝什麽嗎?”
“不用了。”安德烈擺了擺手,“你坐下來陪我聊聊天。”
舒姝:“……”
我還有工作要做,而且我不是個陪聊的。
安德烈看出了舒姝的抗拒,他笑著說:“沒事的,陪我聊天不會影響你的工作。而且,我還是這家旅行社最大的客戶呢。”
原來是金主爸爸。
舒姝恍然大悟,她甜甜一笑:“薩凱蒂伯爵要聊什麽呢?”
“後來寧家有找你麻煩嗎?”安德烈關心地問。
舒姝搖了搖頭說:“沒有呢。”
寧家人沒有找過她,但舒宇斌和佟秀芳找過她,但她都沒有接。
至於他們發給她的消息,她都屏蔽了。
那兩人都已經把她給賣了,她也沒有必要保持那表麵關係了。
反正她明年就成年了,到時候他們也管不了她了。
“是嗎?”安德烈摸了摸下巴,“聽說寧家找舒家麻煩了,舒家的產業都被打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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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就是那隻經常送上門來被宰的雞,被西蒙坑了無數次,依舊沒有學乖。
突然過這不是真愛,是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