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一廂情願
第215章一廂情願
西喬見狀,一咬唇,大步走了過去,兩隻手臂硬生生把他脖子給摟住了,整個身子都往他懷裡塞去。
他淡著她,她就主動點兒好了。
「你幹什麼?」
徐少白對這突然送進懷裡的人皺起眉頭。
西喬卻把自已放在了他腿上,雙臂仍然圈著他的脖子,雙眼清亮中帶了一種執拗的表情,又咬了咬唇,「我要跟你睡。」
徐少白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震動表情,他雙眼微微眯了起來,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主動送上門的?」
「嗯。」
西喬鄭重地點頭。
徐少白忽然握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到了書桌上,他的身形也隨之站起,兩手撐在她身旁,俊眸微眯,一種叫做危險的氣息從他微眯的眼睛里射出來。
西喬心慌慌的,身形隨著他一點點靠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仰,「你……你幹嘛?」
徐少白對著她呼出溫熱的氣息,低低的聲音透出無限的魅惑,「想在這兒要你。」
西喬的臉瞬間就紅了。
「不是要跟我睡嗎?現在就開始吧?」
徐少白雙眼中充滿了玩味,這幾天,他們各睡各的,他刻意淡著她,現在她主動送上來,他到真是有點兒想了。
「我……」
西喬有咬自己舌頭的衝動,她說的睡,是真的睡覺好不好。
然而他卻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他就那麼吻住了她的嘴唇,西喬的手臂起初還撐在書桌上,後來慢慢地整個身子都被他壓倒了。
都說小夫妻吵架,床頭不和床尾和
西喬現在才知道了這句話的含意,夫妻原來真的沒有隔夜仇啊。
她是被徐少白抱回卧室的,她靜靜地躺在他懷裡,感受著暌違了好幾天的熟悉體溫,覺得這時光是如此的溫柔。
她靠在他懷裡慢慢睡著了。
轉天的心情,自然格外舒暢。
西喬起床時伸了個懶腰,眸中溢滿流光。徐少白抱著已經穿好衣服的小白,在用奶瓶喂他喝奶。
小白小胖手抱著奶瓶一邊喝奶一邊小嘴發出『不不』的聲音,看樣子是吃飽了,開始玩了。
房門呼啦一下被推開,櫻落穿著粉嫩嫩的小衣服跑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洋娃娃,跑到徐少白的腿邊,徐少白很自然地將女兒也抱了起來。一手一個心肝寶貝,他那張英俊的臉上,滿滿都是幸福的笑容。
「看看,選一款。」
將小白交給李嫂后,徐少白拿著一沓樣圖放在西喬面前。
西喬每一張都認真地看了看,還是那句話,「哪一款都好。」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徐少白,嘟嘟嘴唇,有點兒埋怨的口氣,「誰讓你弄這麼多樣圖出來,我每一個都很喜歡,該怎麼選。」
徐少白道:「那就都做出來好了。」
西喬急了,「徐少白你錢燒的嗎?」
徐少白樂了,「我還真是燒的慌怎麼辦?」
西喬瞪了他一眼,「說你兩句,你還就跩上了。」
徐少白含了笑的眸光與她對望,「咱們家裡一共就這四口人,你說我賺了錢不給你們花給誰花?」
「那也不帶這樣燒的。」
西喬陰了他一眼。
徐少白笑捏捏她鼓起的臉蛋,「我去上班了,晚上見。」
徐少白先去飛皇處理了一些重要事務,然後又直奔了醫院。
經過威廉找來的美國專家的治療,徐塵安的病情有了明顯的好轉,腦子清醒的時候漸漸多了起來。
沈欣依然不肯離開醫院,雖然徐塵安清醒的時候會十分厭惡她,但必竟他還有糊塗的時候不是?
徐塵安一糊塗起來,便會拉著沈欣的手不放,一句一個雯雯,沈欣聽多了,就當沒聽見一樣,只要讓她呆在這兒,隨他怎麼喊。
反正沈雯早就死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了,骨頭恐怕都爛了。她怕什麼呢?
徐少白進了病房,徐塵安剛剛睡著,沈欣握著他的手,目光溫柔的凝視著睡眠中的徐塵安,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
徐少白轉身想走,身後卻傳來徐塵安厭惡的聲音,「你怎麼還在這兒?說了我不需要你照顧!」
徐少白回身,他看到父親已經醒了過來,此刻正一臉厭惡地向著沈欣。
沈欣立刻哭道:「塵安,你忘了嗎?你剛剛還拉著我的手不放呢!怎麼睡一覺就要趕我走……」
徐塵安意識到那定是自己意識不清時所為,當時眼神閃爍了一下,卻仍然對著沈欣揮揮手,「你走吧,我會讓少白給多給你些錢,做為你這段時間照顧我的報酬。」
沈欣卻仍然哭道:「塵安,你明知道我照顧你不是為了錢……」
但徐塵安仍然冷漠地對她揮了揮手,「你走吧。」
沈欣只得起了身,徐少白打電話給華興,讓他取十萬塊錢給沈欣。雖然這錢遠遠填不上沈欣心頭的無底洞,但好在是有了點兒收穫。她冷冷地勾了勾唇角走了出去。
徐塵安嘆了口氣,卻像是負疚似地對徐少白道:「爸有時候腦子不清楚,別怪爸。「
徐少白知道,父親指的是,他意識不清時拉著沈欣不放的事。他點點頭。
年後,西喬給櫻落報了個繪畫班,小丫頭最近顯出了她的繪畫天份,而且總愛拿著筆像她父親似的在紙上像模像樣的畫畫。
西喬像所有望女成鳳的家長一樣,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展現出某一方面的才華,並且將來在這一方面有所建樹。
小櫻落學的也很認真,用徐少白的話說,畫的還真像那麼回事。
像其他的家長一樣,徐少白在下課前十分鐘便候在了教室外面,準備接女兒回家。
下課後,那位叫做王秀美的老師卻單獨把徐少白叫了過去。
「徐先生,過段時間應市有個兒童繪畫大賽,我給櫻落報了名,這段時間,我會把她單獨留下多上一個小時的課。」
徐少白愣了一下后,哦了一聲。
「那我去外面等她。」
徐少白轉身要走,王秀美卻又叫住了他,「不用的,徐先生,現在教室里沒有別人,您就在一旁坐下等著就好了。」
年輕的女老師,笑起來,很有幾分嬌俏的感覺。
徐少白在教室後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下,用手機上網看新聞。王秀美教櫻落畫畫,講的很認真。一個小時之後,天就黑了,王秀美在徐少白父女倆的面前,用某個打車軟體打車,徐少白見狀,便客氣地說道:「王老師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王秀美說:「那怎麼好意思?」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手裡的打車軟體卻關掉了。
徐少白道:「沒關係,王老師是因為教櫻落畫畫才耽誤了公車的,我送你回去理所應當。」
徐少白說話間,已經去開車了。
王秀美牽著櫻落的小手,很熱心地幫她拿著小畫夾,並且問道:「櫻落,你媽媽是做什麼的呀?」
「我媽媽以前上班,現在在家看弟弟。」櫻落抬起小腦瓜回。
王秀美心裡生出幾分鄙視來,說是在家看孩子,不過就是懶得工作,或者根本沒能力工作的的借口。這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櫻落爸爸這樣的青年才俊?
王秀美並不知道徐少白的真實身份,當初櫻落報名學畫的時候,只填了母親一方的名字,他看徐少白的衣著打扮,和開的車子來判定,這個男人應該是一位成功的商人,或者社會精英人物。
徐少白的車子開過來,王秀美和櫻落坐到了後排位置,王秀美對櫻落表現的很是關心,「櫻落在家裡要多多練習老師教你的東西喲,爭取比賽的時候拿個大獎。」
說的櫻落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徐少白卻並不期盼女兒參加什麼比賽,本來也沒指望著櫻落在這方面出人頭地,他的女兒,畫畫當個愛好就好了。
徐少白將王秀美送到了她寓所樓下,王秀美臨下車之前,對徐少白道:「徐先生,這段時間我都會給櫻落開小灶的。我會爭取讓她拿個大獎。」
但是她意外的看到,眼前的男人,他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哦,好吧。」
如此淡淡的回復,並沒有打擊掉王秀美一廂情願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