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始動
第三章，始動
這整整的一天，崔秀英玩的十分盡興。
並同著金賢京和閔先藝，這兩個接觸起來還有些陌生的女孩。一個剛剛來韓國，認識的不久，另一個儘管經常通過網路和電話聯繫，但是親身接觸的機會卻非常少。
不同於過去跟姐妹們逛街時的那種默契和……放縱，那種隨意玩鬧中感覺到的親近，那樣的感覺的確是很美好，但是關鍵的是，在那樣的時間裡，長腿女孩經常會不自覺地就要去照顧所有人的情緒，有時候還要客串一下leader或者管理者的身份。現如今跟這兩個女孩的出遊，崔秀英就完全沒有了那些顧慮，可以說是盡情地享受了一把，少女們逛街的樂趣。而且更重要的是，脫去了「核心」的重擔，心情輕鬆地偶爾還可以賣賣萌，充當一下被大姐姐——這個當然是閔先藝——照顧的角色，感覺上，可以說是十分的新奇~。
遊玩的內容對於如今韓國的時尚年輕人來說，可以說是十分的老套，但是對於學校、家庭、公司三點一線的兩個練習生，以及一個儘管韓語精通但是初到貴地的外國女孩來說，已經足夠有趣了。
畢竟知道豬，看見豬跑，以及吃到豬肉，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電視機和互聯網是取代不了生活的宅男們共勉~。
閔先藝對於假日的娛樂，表現的十分自覺。女孩們從明洞，東大門，梨泰院再回到狎鷗亭，吃喝玩樂一條龍，這在正是青春年少熱情無限年紀的女孩們來說，也都是極其消耗體力的歡樂假日。就在崔秀英提議，在一間咖啡廳里做中場休息的時候，這個刻苦的女孩就委婉地表示了，自己已經玩的很盡興了，待會就會回公司去訓練。對於不能陪伴接下來的行程，閔先藝表現出了恰當的歉意，並且還很友好的跟金賢京交換了電話號碼以及鴿鴿子的id。
看著閔先藝簡單的喝掉一杯檸檬水，然後就態度決然地告辭后留下的空座位，剩下的兩個女孩都有些感嘆不已。
「你覺得怎麼樣？」閔先藝離開后，金賢京就把手肘頂在桌子上，手掌支撐著腦袋，長長的頭髮隨意地散落下來，神情慵懶，絲毫沒有平日里潛意識裡保持的大家閨秀的做派。高個子女孩空出的一隻手也沒有繼續閑著，細長的手指在自己那杯冰鎮果汁飲料的玻璃杯杯沿上，無聊滴畫著圈圈。
「她是一個很純粹的練習生，心無旁騖，我很佩服。」儘管金賢京說得很含糊，但是長腿女孩就是這麼簡單滴明白了高個子女孩要表達的意思，默契的感覺就像一個相處了很久的朋友。此時的崔秀英表現的也很隨意，懶懶地靠在卡座舒服的沙發里，小口地喝著手裡的熱巧克力。
「你的意思是，我們都不純粹？」聽到這個答案，金賢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以相親為目標來當練習生，我真不覺得有多麼純粹。」長腿女孩撇撇嘴。
「那麼你呢？即便是經歷了一次巨大的失敗，也依然執著地回到這裡，繼續奮鬥的崔家二小姐，你也不夠純粹？」結伴遊玩當然不是簡單地購物看新奇，小夥伴之間交流感情，是很重要的一個環節。因為最開始金賢京的坦誠相待，還有對閔先藝表現出來的自然的親近，長腿女孩對於自己的經歷也放開了不少，很自然地就說出了不少自己的過往，這其中自然是包括了在日本的那段艱苦歲月。
那些曾經的歷史對於如今的崔秀英來說，也就是一些畫面和感觸而已，但是說出來的時候，作為聽眾的金賢京和閔先藝，當時還都很是瞠目結舌了一把。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氛圍，女孩們心與心之間的距離迅速的縮短，閔先藝也透露了不少自己的家庭信息。金賢京甚至一度懷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閔先藝心有所想才會提早離開，再又投入到了激烈緊張的練習生活。
「『崔家二小姐』在你嘴裡說出來，我怎麼覺得像是在說崔智媛？」長腿女孩調侃道。
崔智媛是崔始源的妹妹。
「智媛的話，我會直接喊小妹。」金賢京翻了翻白眼，回答的大方而又犀利，「不要逃避問題，崔秀英~」
「練習生的生涯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羈絆，沒有你們想的那樣，是我生命的首位。」搖晃了一下手裡的杯子，崔秀英施施然地說道：「我的世界重要的東西有很多，從這點上來說，我的確沒有那麼純粹。」
「那麼，『練習生』，對你來說，是什麼？」高個子女孩雙手重疊在身前，眼睛有些閃亮。
「是命運。」長腿女孩笑得燦爛。
不管金賢京有沒有明白崔秀英的意思，兩個女孩都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但是接下來行程的氛圍，對兩人來說無疑都更加的放鬆。
儘管都信奉「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之前因為有閔先藝的在場，在崔秀英一開始就暗示過jyp大姐大的家庭並沒有她的稱號這麼風光以後，兩個本性中都十分習慣照顧別人感受的女孩，對於某些環節的表現，無疑都是比較克制的。
現如今，身處奢侈品集中的，被稱為「時尚的街道」以及「最新流行之麥加」的狎鷗亭羅德奧街，休整了精神的兩個白富美，的確有些猛虎出閘的感覺。
所以說，女人，對於「血拚（shopping）」，都是無法控制的。
特別是在手裡有了足夠的，可以控制的金錢以後。
「你給我的感覺應該不是這樣的。」對於在這種全世界都近似的名牌店裡購物，金賢京的表現比較之前的遊玩，顯得更加自如一些。不過看著長腿女孩接連出手，再次面不改色地又拿下了一隻lv的keepall_55旅行包后，金賢京禁不住有些意外地說道：「特別是在知道崔始源訴苦，說你經常用某個辭彙諷刺他以後。」
「某個辭彙，富二代嗎？崔錢錢還會向你訴苦？」長腿女孩掏出信用卡讓店員去刷卡，然後語氣滿不在乎地說：「那你覺得我應該是怎樣，擁有可以支配的金錢卻偏偏要去克制自己對物質的喜好？小女子境界還沒有那麼高。我覺得，**可以去控制，但是不能壓抑，否則人生會失去很多的精彩。更何況家裡有個人對於我的聖誕禮物不太滿意，連著當初對生日禮物不滿的怨氣也都一起發泄了出來，所以我這是要好好補償一下。」
「『家裡有個人』？你還有妹妹嗎？」高個子女孩看著崔秀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溫柔的甚至帶點寵溺的表情，不禁有些奇怪地問道。
「恰恰相反，我有一個姐姐。」長腿女孩聳聳肩，「但是你不要把她想成閔先藝那個模樣，儘管我很希望有個這樣的姐姐……」
結束了下午愉快的玩樂行程，心滿意足的崔秀英告別了金賢京，拎著大包小包在晚飯前回到了清潭洞的崔家大宅。
進門的時候，崔秀英並沒有聽出崔媽媽的聲音有什麼異樣，仍然是如以往一般溫柔熱情。但是當長腿女孩走進客廳，看著崔大姐坐在客廳一邊操弄著電腦，就算是看見自己拎了這麼多名牌也沒有大呼小叫地撲上前來，崔秀英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家裡的氛圍……，空氣都有些凝滯了呀……
長腿女孩放下手裡的東西，向坐著不動的崔大姐使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只見崔大姐撇著嘴聳了聳肩膀，然後指向了樓上崔爸爸書房的位置。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開門的響聲從樓上傳了下來，緊接著的，是崔爸爸講電話的聲音。
「我知道了，郭助理，這件事你就繼續跟進一下，有什麼狀況，及時跟我聯繫。」
崔爸爸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看來還好，應該沒有多麼糟糕。
「爸爸，出了什麼事情嗎？」看見崔爸爸走下樓來，長腿女孩主動迎了上去。
「melon方面，出了一些問題，但是不嚴重，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崔爸爸安慰了一下小女兒，轉過頭，就向崔大姐詢問道：「秀真，怎麼樣？」
聽見了崔爸爸的話，長腿女孩幾步就走到了崔大姐的身後，只看見崔大姐正在瀏覽malon的論壇，「刷屏仍然沒有停止，估計有人使用了特殊的專門軟體，管理員刪帖都來不及。」崔大姐刷新了幾下頁面，然後有些頹然地說道。
「『那邊』，就沒有什麼反應？」崔爸爸摸著下巴，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那邊，自然指的就是如今melon名義上的管理團隊，潘光錫那邊是了。
「管理員置頂了一個帖子，內容是對這次事件情況的說明，還有對『mpt』的譴責。」崔大姐點開了置頂的紅字貼，「還有，宣布了對一些賬號的永遠封禁。」
「愚蠢。」簡單的評價以後，崔爸爸這時候看上去倒是放鬆下來，他走到酒櫃邊拿出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還有，『mpt』是什麼？」長腿女孩在姐姐身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臉上的疑惑更甚。
「今天melon那邊出了一點亂子，潘光錫處理的態度，很強硬。看來那個傢伙獨立出來以後太習慣高高在上，還沒搞明白，自己做的仍然是伺候人的事情呀。」崔爸爸小小地喝了一口，才繼續說道：「至於『mpt』那幫子小孩，他們管自己叫做『manually_put_top組織』，論壇里習慣喊他們叫『mpt黨』。」
「manually_put_top？手動……，置頂？」長腿女孩挑了挑眉頭。
「他們更習慣翻譯成，人工置頂黨。」崔大姐補充道，臉色有些怪異。
「一幫小孩子，要我說還是蠻有趣的，不知道潘光錫覺得那裡觸犯到了他。」崔爸爸也走到了姐妹倆的身後，看著屏幕說道：「不過，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
其實事情的起因很簡單，一開始不過是網友們小小的惡趣味而已。
melon論壇的帖子是按照最後回帖的時間排序的，但是不為所有人知曉的是，在時間排序的同時，回帖數也會在排序中起到一定的影響。這個隱藏條件的影響比重很小，比如兩個帖子最後回帖時間接近，但是回帖數的多的那個貼，哪怕是在最後回帖的分鐘個位數上落後，也是有可能會排在兩個帖子靠前的位置的。
只是一個簡單的排序規則，melon的運營團隊也沒有想過要掩飾什麼，所以這個規律很快就被一些宅男們發現了。本來也沒有什麼，但是有些人在回帖的時候，寫不出什麼有內容的回帖，就寫了一句「好貼，樓主，助你一臂之力，不要謝了。」這樣類似沒營養的話，混點論壇積分走人。
帖子沒有營養，但是作用還是存在的，特別是數量積累到一定程度以後，效果很明顯的。所以慢慢的，這種無意義的回帖還形成了一股風潮。有些版主也試圖管理過這種情況，畢竟進入論壇，打開排列前排的帖子一看，滿屏的「好貼，樓主，助你一臂之力，不要謝了。」，有些沒道德甚至還會順便貼一些毫無意義的巨大長條型圖片，這種類似嘩眾取寵的行為無疑是讓普通用戶在瀏覽的時候，感覺十分的掃興，一些真正有意義的回帖也很容易就這樣，「被」埋沒了。但是這畢竟是公眾論壇，規矩不可能太嚴格，管理員有許可權也不可能無止境的大規模刪帖，好在這種情況一般也容易受到公眾用戶的譴責，所以大多數版主管理員也就聽之任之了。
直到前一陣子，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工置頂·mpt·黨」，這種情況就完全變成了，另一個味道。
這個「人工置頂·mpt·黨」完全是由網友自發組織而成的，他們的口號是「不讓任何一篇優秀的帖子沉底~！」
這個組織使用人工手段置頂的第一個帖子，就是他們組織自己的成立貼。在這個帖子里，聲明了組織的宗旨，以及對組員的一些基本要求，比如加入「人工置頂·mpt·黨」的鴿鴿子大群，每個組員的簽名里必須有「人工置頂黨」的相關信息，積極響應組織的活動等等。
網友加入了「人工置頂黨」以後，就會被分配到相應的小組，任何成員都可以向小組長提交覺得優秀的但是被埋沒的好貼，小組長審核以後，提交給大組負責人，然後經過篩選再提交給頂級的二十八人審查委員會，最後決定每個星期的人工置頂目標。
在這種金字塔形的推送機制下，有一套完善的「建議成功率」的積分模式，以此來決定各級別組長的任命，至於被稱為「二十八星宿」的頂級二十八人審查委員會，更是對於委員的優秀髮帖率有要求。於是，這麼一個有著近似遊戲升級機制下的的「人工置頂黨」，很快就開始變得風靡起來，慢慢的，影響力越來越大。
但是這對潘光錫領導的melon運營團隊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眾所周知，一個網站的運營，只要是涉及到商業操作，這裡面就有無數的貓膩。類似於搜索引擎的競價排名之類的商業手段，早已經成為了半公開的秘密。「人工置頂黨」如今的行為，可以說是直接就侵犯了原本屬於運營團隊才能掌控的利益，所以，潘光錫未雨綢繆式的對策，在一開始就痛下殺手了。
誰知這一下子可謂是捅了馬蜂窩，原本還手段比較溫和的「人工置頂·mpt·黨」，遭到封禁打擊以後，反擊一下子就激烈起來。使用發帖軟體在各個板塊刷屏，後來甚至出現了擾亂版塊秩序的混亂現象。此時的melon論壇頓時變得哀鴻遍野，melon成立以來的第一個危機，到來了。
如今的melon已經成了崔爸爸領導的團隊，電子商務計劃的核心，無數未來的計劃都是依託melon網站的影響力來策劃進行的。這個事件一出，崔爸爸這邊就收到消息了，但是出於一些「策略」上的考量，崔爸爸並沒有馬上出手，而是決定先觀望一下。
「爸爸，現在這個狀況，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您決定好怎麼出手了嗎？」對於崔正楠先生的想法，長腿女孩怎麼會不知道。這是潘光錫接手melon后的第一個重大事件，表現優秀與否直接關係到其今後在團隊里的話語權。同樣，能夠在這個時候力挽狂瀾，也是一個能力的證明，崔爸爸明顯不想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我心裡已經有了基本的計劃，不過看來你也已經有了想法。」崔爸爸端著酒杯坐進了沙發里，顯得已是胸有成竹。「你先說說，說得好給你一份優厚的新年獎勵。」
「哦，是嗎？」聽到獎勵，崔秀英的眼睛也亮了起來，「那麼……，爸爸就幫忙把我今天的購物清單給報銷了~」
「哈哈，只要你說的好，沒有問題。」看著沙發上散亂開大大小小的奢侈品牌包裝袋，崔爸爸一臉的不在乎。獎勵事小，跟小女兒的親情互動，才是這個習慣將感情深埋的中年男人，所看重的。
「那我就說了~」看了一眼已經在聚精會神盯著自己的崔大姐，長腿女孩坐在崔爸爸對面，這才好整以暇地開始說道：「選擇跟網友對抗，這就是潘光錫的第一敗筆，哪怕你的許可權再大，網友才是網站生存的基礎。對衣食父母出手，相信這是melon現在或者是未來的競爭對手最樂見其成的，說不定，他們早就已經參與進來了。」
「是的，總部的團隊已經發現網路流量的不正常，這樣暴發性的規模，不是一個網友自發組織的小團體可以做到的。」崔爸爸喝了一口杯中之物，點了點頭。「潘光錫早就發現了這一點，相信這才是他現在頭疼的關鍵，所以反應手段才會那麼激烈。」
「那麼怎麼處理目前的情況？我覺得，堵不如疏。」長腿女孩接過了崔大姐遞過來的水杯，聞著清新的檸檬香氣，對著崔大姐點了點頭。
「願聞其詳哦~。」崔爸爸舉了舉酒杯，也是幽默了一把。
「首先我們要解決問題，既然出現了人工置頂這種現象，就說明網友有這個需求，那麼他們要通過自己手動來解決這個需求，就說明我們在這裡做的還不到位。所以第一步，我們就把他們的需求正規化，一方面滿足了他們，另一方面也便於以後的管理。」
「嗯，不錯，這也是我想到的，你有什麼具體方案嗎。」崔爸爸點點頭。
崔正楠先生，你這樣子，看來是準備吃現成的了？
「我們可以在帖子下面設置一個按鈕，比如說『喜歡』按鈕，網友點擊按鈕，這個帖子就會得到一點『喜歡指數』，這個『喜歡值』可以歸納到帖子排序的計算公式里去。而且我們在排序方面也可以靈活一點，在論壇帖子集合頁的排頭，設置『自然排序』或者『喜歡排序』，讓網友自己去選擇，簡單的說，就是我們只負責服務，把主動權放在消費者手上。」
長腿女孩喝了一口水杯里的檸檬汁，潤了潤喉嚨，繼續說道：「為了防止搗亂，我們可以設定一個帖子里一個id只能點一次『喜歡』，而且點擊『喜歡』以後可以輸入有字數限制的留言，以達到快速回復的效果。這個短留言平時是隱藏收起的，只有點擊才會展開。這樣一來一方面提高了網友點擊『喜歡』的積極性，另一方面也給版面視覺上帶來的精簡和整潔，畢竟一般只有需要長篇大論的人，才會選擇看上去比較麻煩的正規回帖。」
「這個想法不錯，還有嗎？」崔爸爸點頭讚賞道。
「那麼再把這個想法擴展一下，也可以運用到貼子里。現在的帖子里只有一個『只看本id』的按鈕，顯得單調了一點。我們可以讓網友對於欣賞的回帖也可以點擊『喜歡』，這個回帖的『喜歡值』，也是可以計算到主貼的排序公式里去的，因為優秀的回復無疑是可以提高主貼的含金量的。而且在主貼里，網友也可以選擇『喜歡排序』，這樣一來，更多人喜歡的回帖也會得到位置提前，更加方便瀏覽者獲得更加有用的信息。」
長腿女孩比劃了一下，才接著說道：「但是這裡有一個要注意的問題。有很多回帖不止是一次，單個作者的多次回帖應該是算作一條的，同個id在這一條回帖里也應該限制只有一次『喜歡』權利。還有，回帖與回帖之間的邏輯關係，怎麼梳理，然後完整的表現出來，也是需要技術部門認真考慮的。」
「那麼對於『mpt』黨，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崔爸爸沒有評價，只是轉化了話題。
「我覺得應該安撫和疏導，比如在論壇設定專門的網友俱樂部版塊，劃出子版塊讓他們自己管理自己。」長腿女孩一邊說，一邊想到了自己的彌歐根尼俱樂部，「這是網友自娛自樂的地方，我們只需要控制源頭，比如200個melon註冊用戶才可以申請『幫派』之類的規則設定，相信這樣一來不但把這些網友組織規範化了，而且還可以再吸引不少遊客網友註冊，這對melon點擊率的增加也是很有好處的。」
「而且mpt正規化了，那些暗地裡煽風點火的傢伙也就藏不起來。」崔爸爸聽完以後近乎是沒有停頓，拿起手機就又上了樓，輕飄飄的留下一句話，「算你過關了，記得繼續發揚~！」
「老爸，說好的報銷呢~！？」長腿女孩趕緊舉了舉身邊的包裝袋，聽見崔爸爸笑呵呵地沒有回應，這才嘟著嘴回望向了，一直規規矩矩坐在一旁的崔大姐，「好了，老爸逃跑了，現在，該跟我說說你的事情了。」
「什麼？我的事情？」崔大姐一臉的懵懂。
「少來，你以前就沒這麼一股正經過，看見我拿了這麼多名牌也無動於衷，還沒事跟我獻殷勤。」長腿女孩直視著崔大姐的眼睛，「說，mpt跟你什麼關係。」
兩個姐妹對視著僵持了一陣子，看見的確是混不過去，崔大姐乾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整理起那些名牌包裝袋來了。「好，我也沒準備瞞過你，mpt可以說是因為我的原因，成立的，我就是二十八星宿之一。」
「啥？！」長腿女孩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答案。
「當初還不是為了頂你那首《那些花兒》嗎，誰知道玩著玩著，就不受控制了。」崔大姐一臉的鬱悶。
大姐，你這玩的，可真是高端呀……
「我突然覺得，我是不是應該收一點，保密費？崔秀真~~？」
「啥？！」
ps：寫這些是為了突出秀英在商業上的重要性，這是跟後面的情節有關的，但是一寫，就忍不住又寫多了……
ps2：老是這麼兩三點更新，我也很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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