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女人的戰爭
()「哈!」
「呀!」
女人的呼喝聲,房間內只有兩個女人的聲音,對打在一起,看起來短時間內難分出勝負,希拉里的攻勢很猛,腿法尤為出se,莫妮卡做的最多的動作就是回身躲避,不過,這也不能說明莫妮卡就一定會輸,高手間的對決,偶然xing很高,因為雙方的手都很重,攻擊起來力大,說不定哪次抓住機會就能ko對方。
在擂台上,這種例子很多,強大的一方連續幾回合得分都高於對方,卻在後面被對方擊中一次頭部而直接昏死在擂台上,這裡沒有擂台,沒有裁判,規則也只有一條,所以變數更大。
唐吉默默的將卧室這邊地上的,柜子上的,床上的槍械刀具等武器都收了起來,拿到了客廳的那一邊,丟掉了牆角,而他自己,則隨後便坐在了沙發椅上,望著不遠處對打的兩女,默然無語。
房間內空間有限,兩女經常打著打著就到了牆邊,牆邊柜子上的一些擺設也因此遭了殃,不是被希拉里一記鞭腿踢的粉碎,就是因為丟向某個人的腦袋而不中,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不能用刀,不能用槍,這是唐吉給她們立下的規則,雖然不能用這些,但房間內能殺人的東西太多了,用的好,一個酒杯也能殺人,她們很喜歡藉助東西攻擊對方,喜歡摔東西砸東西似乎是女人的天xing,哪怕是雙方都是伸手極好的存在,也喜歡在順手的時候,拿起花瓶、檯燈之類的東西扔向對方,哪怕知道會砸不中也堅持做。
兩個女人打架,哪怕是兩個猛女,看起來也十分女xing化。
噼里啪啦的聲音時不時的都會在房間內響起,兩個女人的身上也漸漸出現了一些傷痕,硬碰硬產生的淤痕,以及臉上,嘴角和臉頰都有一些傷痕。
莫妮卡的嘴角已經出血了,是被希拉里抽的,她再次被逼迫到了房間角落,希拉里的一記正踹被她扭身躲開了,這一腳踹在了牆上,柜子上方牆壁上的瓷磚被希拉里一腳踏的滿是龜裂,因為空間的限制,希拉里收腳的速度慢了一些,被莫妮卡抓住了機會,抓住了希拉里抬起的腳,猛的向上一掀。
她想要將希拉里掀翻,但希拉里卻來了一個後空翻,平穩落地,緊接著附身一記掃堂腿,莫妮卡迅速跳起,一隻腳踩在矮柜子上,扭身空翻到了希拉里的身側,隨手抓起了柜子上的花瓶,胳膊輪圓了向希拉里的腦袋砸去。
希拉里身體向後一仰躲過了這次攻擊,站起身隨手抓起了另一個柜子上的花瓶,胳膊輪圓了向莫妮卡腦袋砸去。
莫妮卡手中也拎著花瓶,左手拿著,她快速一拋,花瓶脫離了她的左手,被右手接住,莫妮卡對希拉里砸來的花瓶視而不見,拿著花瓶也再次向希拉里的腦袋砸去。
希拉里也不躲。
兩個女人似乎是再比誰更狠。
啪!啪!
兩聲脆響,兩個花瓶幾乎同時撞在了兩個女人的頭上,啪的碎裂開了,碎片向周圍濺she,而兩個女人像是沒什麼事一樣,都被花瓶砸了腦袋,頭髮上還沾了一些花瓶的碎茬,動作卻都毫無停頓,莫妮卡一記直拳打向了希拉里的面門……
「噢,上帝……」
客廳這邊,傑森皺著眉頭表情有些扭曲聲音很低的叫了一聲,望著兩個女人用花瓶相互爆頭,似乎難以忍受一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好像自己被砸了一樣,又扭頭看了看安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唐吉,身體像是有些發冷一樣刻意抖動了一下,同時扯著嘴搖了搖頭。
他很難想象,唐吉是怎麼跟這兩個「極度暴力」的女人相處的,兩個女人已經不是生猛這個詞可以形容,在傑森心中,還是凱麗蒂這樣xing子柔柔的女孩更適合做伴侶。
「唐……」曼妮拉坐在沙發椅的扶手上,扭頭目光有些擔憂的看向唐吉,搭在唐吉肩膀上的扶手還捏了捏,一副yu言又止的樣子。
「沒事的!」唐吉扭頭小聲安慰了一句,抬手拍了拍莫妮卡按在他肩膀上的手。
「唐……我覺得……你應該阻止她們……」曼妮拉猶豫著終於開口了,很小聲看著唐吉斷斷續續的說道。
「為什麼?我這次阻止她們也沒用,有一次就有兩次,她們只會沒完沒了,我們的生活會因為她們出現一次又一次麻煩,直到她們分出勝負,還不如讓她們一次把事情解決,那是她們的事,不是我們的。」唐吉目光望著對打的兩女,稍稍歪頭,將腦袋湊近了曼妮拉,低聲說道。
「可是……」曼妮拉的神情依然很猶豫,稍稍低頭望著唐吉,嘴唇努了兩下,最終嘆了口氣,低聲道:「好。」
唐吉又拍了拍曼妮拉按在自己肩膀的手掌,以示安慰,他卻不知道,曼妮拉現在的心思有多複雜。
兩女依然在對打,體力消耗的都很大,喘息聲很重,希拉里多用腿,而且用的很好,速度很快,很少露出破綻,而莫妮卡卻很少用腿,因為用腿動作幅度太大,她已經感覺出自己似乎不如希拉里,所以不想露出破綻給對方,她選擇了多用拳肘,並且經常會拿一些房間中的擺設做武器。
再一次的連環鞭腿攻擊,希拉里攻式希拉里,就連莫妮卡舉起當武器的木質梳妝凳也踢的粉碎,莫妮卡節節敗退,希拉里卻忽然的停了下來,可能是太累了,她需要休息一下,不過看她的神情,她似乎是想要說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
「呼呼……」房間東北角,大床的右側,希拉里胸口劇烈起伏著,喘息的很快。
莫妮卡站在她對面兩米外,雙手抬著擺出了格鬥的架勢,同樣也在劇烈喘息著,希拉里停下來后她也停了下來,因為她也非常的累,打架真的是一個體力活,兩個女人打到現在體力消耗都很大。
「小瞧你了,賤人。」莫妮卡低聲嘲諷著,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鮮血被她抹開,在側臉上留下了一道紅印,她以前從未知道過希拉里的身手這麼好,同時她還有些慶幸,因為她曾經有過機會偷襲希拉里,但因為種種原因放手了,現在想來,幸好沒出手,要不然,她真可能死在那次偷襲中,因為那次,希拉里可不是一個人,身邊有著大批的護衛。
「口舌之利,你會後悔的,馬上,臨死的時候可千萬別叫媽媽,叫上帝也沒用,你這次死定了!」希拉里冷笑著回擊道。
女人總是不如男人乾脆,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哪怕是打架,也不忘了吵嘴,要是男人,絕對不會說這些沒營養的廢話。
「你身上有傷對嗎?」希拉里頓了頓,又道,說話的同時,目光不禁從莫妮卡的臉一路下移,到了腹部才停下,希拉里笑容變得有些玩味。
莫妮卡的臉se馬上微微一變,牙齒不禁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角,沒回答希拉里的話。
希拉里發現了問題,打架,兩人的身體當然會有接觸,希拉里善於用腿,曾經踢中了莫妮卡的肩膀、小腿、胸口等處,也用拳頭巴掌打在莫妮卡的臉上,畢竟不是所有攻擊都是需要避閃的,承接一次攻擊,便也同樣為自己提供了一次進攻的機會。
但是,通過這麼長時間的對打希拉里發現,莫妮卡有時候會十分刻意的躲避自己的攻擊,之所以說是十分刻意,是因為有時候莫妮卡甚至願意讓其他地方遭受重擊,也不願意讓那給位置受到任何哪怕很輕微的攻擊。
那個位置就是……腹部!
「真的有傷?」希拉里聲音很低,臉上笑容更盛。
莫妮卡猛地上前,一記勾拳,擊向希拉里的下巴,希拉里身體向後以仰,同時抬手抓住了莫妮卡的手腕,快些向外一翻,另一隻手打向了莫妮卡的肘關節側面。
看起來這下要是打實了,莫妮卡的手臂很可能因此廢掉。
莫妮卡快速的一個轉身,躺在了旁邊的大床上,極快的翻滾了過去,手腕同時跟著轉動,一下子從希拉里的手中掙脫了出來,莫妮卡滾到了床的對面,希拉里馬上追了上去……
戰鬥在繼續。
與此同時,圖書館外,聯合國總部的上空,夜se下,直升飛機聲音轟鳴,一架直升飛機開著探照燈在天空上盤旋著,許多站在高處暫時躲過喪屍危機的倖存者對著直升機招手呼喊著,直升機卻絲毫沒有下來的意思。
直升飛機開到了聯合國總部地下停車場出口的位置忽然停了下來,懸置在空中,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不多時,停車場出口內猛的衝出了一輛重型卡車,卡車上掛了不少喪屍,它們都在向車上攀爬著,車出來后,直升機便開始跟著這輛車移動,一直保持著在其正上方。
突然的,重型卡車貨箱頂端的被后加上去的天窗打開了,一個年約四十歲的白人男子快速從那個天窗爬了出去,如果唐吉在場,會發現認識這個人,是希拉裏手下中極為重要的一員,是親信,名叫阿諾,他一腳將剛剛爬上車頂的喪屍踢了下去,又拿著半自動步槍在周圍掃she了一圈,將那些快要爬上車頂的喪屍都掃she了下去,隨即將手中的槍丟到了一邊,仰頭向天空看去。
他頭頂上,直升飛機的門已經打開,班坐在門邊,將繩梯丟了下去,長度剛好到阿諾的胸口處,他抓著了繩梯,直升機便迅速拉高,同時阿諾也開始向上攀爬。
不多時,阿諾爬到了艙門邊,門很寬,班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將他從自己身邊扯進了直升飛機內,飛機內已經算上班已經有四個人,現在阿諾上來了,便有了五個。
「老闆呢?」阿諾目光快速在直升飛機內掃了一下,扭頭看向班問道。
「還沒上來,很安全,她讓我們最後去接她,還有兩個人……」班習慣xing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答道。
………………
希拉里的房間內,打鬥在繼續,希拉里發現了莫妮卡的「弱點」,一旦抓住機會,便猛攻莫妮卡的腹部,但莫妮卡從未讓她擊中過,咬著嘴唇能躲就躲,躲不過也會扭身用身體其他的部位硬抗。
房間內的所有人都發現了,希拉里的攻擊更加犀利,而莫妮卡開始變得畏首畏尾,更顯劣勢。
「嘭!」的一聲。
希拉里一腳猛的踹在了莫妮卡的胯骨上,莫妮卡一個踉蹌,一伸手抓住了旁邊的柜子,險些摔倒。
希拉里快速向前,一擊膝撞擊向莫妮卡的腹部,莫妮卡身後退無可退,胯骨被重擊,腿似乎出了問題,無法跳躍移動,她只能雙手交叉下夾,用雙臂硬生生的擋住了希拉里的膝撞。
希拉里抓住了機會,一隻手抓住了莫妮卡相交的手腕,按在了她身上,同時另一隻手手肘抬起,頂在了莫妮卡的脖子上,她極為快速的將莫妮卡按在了牆角,兩人身體貼的極近。
「甜心,剛剛差一點哦!」希拉里將莫妮卡按住了,臉幾乎緊貼著莫妮卡的臉,聲音很低,無不嘲諷的說道。
莫妮卡劇烈喘息著,臉上閃過一絲疼痛的感覺,氣息噴在了希拉里的臉上,她猛的掙扎了一下,雖然沒掙脫,但卻扭身靠在了衣櫃牆角的衣柜上,目光直視著希拉里的眼睛,冰冷中帶著決絕。
莫妮卡一言不發,瞪著希拉里。
「明明有傷,還來攻擊我,嘖嘖,這麼想死嗎?你會死的,真的會,唐不會再管你了,你這個該死的賤人。」希拉里嘴角帶著笑,壓低了聲音說道,莫妮卡的雙臂依然在掙扎,所以她一直在用力,按壓著莫妮卡的反抗。
莫妮卡牙齒壓著下唇角,已經咬出血了,目光閃動著,發生了一些變化,不知道是悲哀還是哀傷,反正是很難過很負面的情緒,雖然這種情緒只在她眼中一閃而過,但還是被希拉里捕捉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