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7】「來人啊,抓賤人!」
【537】「來人啊,抓賤人!」
安可兒看著她的大胸,默默的咽著口水,真想枕著師姐的大胸睡覺,肯定舒服死了。
驀地,安可兒一眼發現了花榿手邊上攥的那一坨,有些眼熟,仔細一看,竟然是條明黃色的……綉著龍紋的……內/褲!
擦!什麼情況?
花榿看到安可兒已經在發現了她手邊的這個『龍內/褲』唇角勾起得意的冷笑:「師妹,我是知道,這個男人是你的心上人,所以,特意將他的貼身私物取來,送給你,你寂寞空虛的時候,可以用它來廝磨,聊以慰藉。」
說著,花榿就把這條龍內內甩到了安可兒的臉上:「呵,這個可是我剛從他的身上剝下來的,還帶著男人的騒味兒,你磨起來用著肯定很爽。」
果然,一股熟悉的男性的氣息迎面撲來……
安可兒精緻白皙的小臉上騰地泛紅,瑪德,果然是青樓里出來的女人,即放肆又大膽!
安可兒沒忍住,直接一個花瓶砸了過去,花榿也沒有躲,筆直的站著讓暗格花瓶在她的額角上開了花。
幾道嫣紅的血,順著她的雪白的額頭流下,但是花榿依舊在笑,笑得妖異,邪肆,看起來就像一個十足的瘋女人。
安可兒不禁的往後退了一步:「你對陛下做了什麼?才能這麼無恥的拿到他的私物?」
花榿伸出靈活的舌頭,微微一舔從額角流到嘴邊的血跡,妖媚的姿態:「你猜啊。」
瑪德!
傻子才跟你墨跡!
安可兒對著門外大喊了一聲:「來人啊,抓賤人!」
花榿本來以為安可兒會讓暗衛們『抓刺客』,沒想到安可兒卻讓他們抓賤人……
花榿氣得臉色發白。
暗衛們聽到了安可兒呼叫,都紛紛進來了,一圈明晃晃的刀槍指向了花榿。
花榿對那一圈都熟視無睹,冷眸凝望著安可兒:「哼,就憑他們,姑奶奶我進來的時候,他們都沒發現我。」
安可兒眉頭一皺:「我最看不起你這麼囂張的女人,你再厲害,也敵不過千軍萬馬。如果你覺得打他們不過癮,我可以把羽林軍叫過來,你跟羽林軍打。」
花榿這才收斂的一下狂妄的口氣:「小師妹,師姐今天不是來找你晦氣的,師姐今天可是專程來看你的,你怎麼能這麼狠心,讓這麼多的人來打我?」
安可兒微微勾唇:「來來看望我?你這麼氣勢洶洶的來了,不知道的人,還你為你是來殺人滅口的呢。」
花榿心道:有機會,一定要親手宰了你。
「花榿,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你對陛下做了什麼?」
花榿笑得妖媚勾魂:「殺了。」
安可兒猛地抽了一口涼氣:「不,如果你殺了他,你現在就不會安然無恙的在皇宮走來走去。你是不是,對陛下用了什麼手段?」
「哈哈哈,女人的手段還能有什麼?他就是被我夾爽了!所以,什麼都肯給我。你還真的以為男人都是吃素的嗎?光憑臉蛋漂亮是沒有用的。」
安可兒狠狠的咬唇:「你在青/樓,閱人無數,把男人看的如同螻蟻,為什麼還要曲意迎合男人?你現在一身輕鬆,不被任何的世事所累,為什麼要自己進來趟這一趟的渾水,你這麼作踐自己,究竟是要給誰看,想博得誰的同情?!」
花榿的臉色忽然變了,像紙一樣的慘白,歇斯底里的吼著「對,我作踐自己!我不像你們,各個出身高貴,我他碼一出生就是為了作踐自己!」
安可兒哀默的望著她:「何苦呢?我哥哥不愛你,你再怎麼作踐自己,你也得不到他的同情。你還不如放手自己去過得逍遙自在。」
安可兒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她在花榿的眼中看見了淚光。
安可兒忽然想到了慕容秋逸教過她的話,可憐的人,必有其可恨之處。哭泣的人,大多數都是自取其辱。但是,她不會去侮辱別人,安可兒把手絹遞到了花榿的面前。
花榿抬頭的時候,微微的有些驚呆。她原來不是想用軒轅殊珺的內/褲來羞辱安可兒的嗎?怎麼現在反倒是變成了安可兒在『羞辱』她。
花榿勃然大怒,一巴掌打掉了安可兒的手:「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安可兒冷漠的看著她,冷笑:「是,我很得意。所以,你最好滾遠點,不要到我的面前來自取其辱。」
花榿一把擦掉了眼淚:「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睡你的男人,也讓你嘗嘗我心頭的苦痛的滋味!」
花榿轉身沒走兩步,安可兒就在背後怒喝一聲:「站住!」
花榿得意洋洋的轉過頭來:「怎麼,你生氣了?」
安可兒笑的『慈祥』,口出驚人:「你要是敢動他,我要你死無全屍。」
花榿先是一怔,然後冷笑著:「她說得果然不錯,看來你很愛這個男人。」
瑪德!
就算花榿不說,安可兒都能猜到那個慫恿花榿來皇宮搗亂的賤女人是誰,肯定是上善霖玲。
上善霖玲現在墨庄,大概是不方便來,所以就慫恿花榿來皇宮,這樣她在皇宮裡就多了個眼線。
安可兒咬牙切齒,瑪德,挑撥離間,借刀殺人么?我也會!
安可兒迎上了花榿的目光,道:「師姐,你大概還不知道,上善霖玲肚子里的那個,是誰的種吧?」
沒想,花榿聽到安可兒這麼說,反倒是更加的目露凶光了:「你是想挑撥我和鈴兒之前關係?哼,你休想!鈴兒早就已經告訴過我了!」
安可兒倒是有些驚呆——原來,上善霖玲已經跟花榿備過案了?可是,這麼多人都已經知道的事情,上善霖玲是怎麼獨獨的騙過了花榿,是上善霖玲太奸詐,還是花榿太笨?
安可兒覺莫名的覺得好笑,道:「她是怎麼說的?」
花榿自以為是的嗤笑著:「你騙不了我。鈴兒都已經告訴我了,她懷的是陛下的骨肉,你為了獨佔陛下,就將她趕出了皇宮。」
安可兒只覺得十分的窩心,草,那個女人還真是了不起啊!跟陛下說,她的孩子是慕容秋逸的,跟花榿說這個孩子是陛下的,又跟慕容秋逸說,這個孩子是墨玉的……
這個孩子真的生出來了,估計都已經不知道是誰是爹了吧。反正他娘跟三個男人都睡過,這個已經扯不清了。
「花榿,你張腦子了么?自己被她騙得團團轉都不知道。你現在既然來到了陛下的身邊,你大可以去問問陛下,在一年之內,有沒有草過那個婊子。」
花榿的臉色僵硬:「我!我會問的!不需要你來教!」
安可兒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我哥哥都已經知道了,正在追殺她。那個婊子,前段時間迷/奸了我哥哥,也就是你的心上人。」
安可兒本來以為爆出了這段***,能成功的拆掉她們之間的聯盟,沒想到花榿反而是對她不屑一顧。
花榿道:「呸!你休想騙我!鈴兒都已經告訴我了,你處處搬弄是非,冤枉她。她心裡愛的人是陛下!鈴兒就是被你陷害,被逼著成了墨庄少夫人,她以死明志,還不惜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你這個害人害己的東西,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壞心眼兒的丫頭!」
安可兒覺得她已經忍無可忍了:「擦!我見過胸大無腦的,沒見過像你這樣蠢得像豬的,真是活該你當年被上善霖玲栽贓陷害,趕出墨庄,還一直到現在都被她蒙在鼓裡,被她當槍使,像狗一樣的被她使喚著。」
花榿臉色刷的一下變蒼白了:「你……你說什麼?」
安可兒狠狠的咬牙:「那個婊子,滿口的謊話!你居然一句都分辨不出真假?第一,她如果真的那麼愛陛下,怎麼捨得打掉陛下的孩子?她在墨庄流產,那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我哥弄掉的。因為他是墨庄的莊主,墨莊裡發生的一切,必定都得到他的默許。第二,她如果真的愛陛下,怎麼會叫你來勾引陛下呢?你想想,你那麼愛我哥,你捨得教唆別的女人去勾引他嗎?第三,我還沒想好……不過,你仔細的想一想,上善霖玲難道對你的心上人,從來沒有著迷過?你是女人吧,就算在蠢,至少你還有女人的直覺吧?」
花榿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獃獃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