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陛下,你怎麼能保證這個就是……就
【448】「陛下,你怎麼能保證這個就是……就是避子湯?」
「你怕殺了他的妹妹,日後,他會怨恨你,你也沒有機會嫁到慕容家?」
「我……我沒有……」
軒轅殊珺又逼近了幾分,寒生問道:「你和慕容秋逸的那個婚約,你在心底不是一直都念念不忘嗎?」
嗅到了一股危險的醋味,她情不自禁的往後退著:「我,我是沒有忘記,但並不是念念不忘。陛下你不要故意用這樣的辭彙,來製造誤會。」
軒轅殊珺微微的眯起的雙眸:「朕,並沒有誤會。你不僅沒有忘記,而且時常都會想起。你前兩天,還用這個婚約,試圖說服朕,讓朕成全你們。」
安可兒的額頭直冒冷,男人的嫉妒心和記憶力真是可怕的嚇人。她當時也就是想利用他們從小長大的兄弟情義,來讓陛下產生一些奪兄弟妻的愧疚,沒想到,軒轅殊珺確實一點都不愧疚。
她想,這樣的一個男人,不管奪得什麼東西,都會以為是理所當然吧。
「以後,朕絕對不會再讓你見到那個男人一眼。」
安可兒的心一點微微的泛疼,他隨隨便便一句話,她就必須要放棄自己的朋友。
可是這個男人呢?後宮全都是女人!
「不見就不見!反正你已經是打定主意要把我關在這裡了,你想讓我幹嘛,我就得幹嘛。」
安可兒氣鼓鼓的,剛剛轉個身想走,但是,卻一把又被男人給拉住了,重重的撞進了他那像一堵牆一樣堅硬的胸膛上。
「安安,你生氣了,嗯?」
那咚的一聲重重的撞擊聲,卻好像是她的心跳聲,那樣的清晰,震撼。
唔,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是生得一副好身材,肉體碾壓能壓倒一切。也無怪這個男人每一次總是用胸咚就解決一切爭吵。
兩人都對彼此的身體太過於熟悉了,只要靠近了超過某個距離,都會自然而然的對對方有所反應。
可是,那些可怕的回憶,湧上了上來,她又不敢多看。
「你這個女人,色大膽小,不耐草。」
安可兒的瞬間爆紅:「你!」
真是氣死個人,都被吃豆腐吃成這個樣子的,沒想到這個男人還說風涼話,用力的想要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咬著她的耳朵吃吃的笑著:「不過,在後宮裡,技術最好的女人就是你了。因為,朕睡你的次數,最多。她們可都比不上你。」
所以,剛剛是吵架,沒有氣氛,現在又開始調戲她了嗎?
看這氣氛,好像又是想要和她啪啪。
她費力的從他懷裡,把她的手抽出來,然後費勁的將他的胸膛抵開一些距離:「陛下,你要是在碰我,請給我避孕藥,我……我的安全期快過了。」
安可兒當時也沒想太多,因為她並不了解這個是傷害到男性尊嚴話題。
但是她能很清晰的感覺到,男人那雙緊緊的攥著拳頭,鐵一般的手臂緊緊的箍著她,幾乎要把她的纖腰給勒斷了。
「不想要朕的孩子?那你就是還在心存著希望,希望有朝一日更夠脫身乾淨利落的抽身,你想留著……給誰,嗯?」
他欺身過來,將她緊緊的困在那雙黒邃如夜的深眸之中,她嚇瑟瑟發抖,不停的捏著自己的大腿:擦,別抖啊!
就像一個小小的人,被巨大的黑夜給吞噬了。
「陛下,你……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生……生孩子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女人高興生的話,肯定生不出好東西來的。」
安可兒尷尬的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她,她怎麼能做這種比喻呢?
軒轅殊珺冷冷的嗤笑著:「生不出好東西來?」
安可兒的臉紅透了:「我,我們現在關係,這麼僵,你,你都是強迫我的,我們肯定不能生小孩……呀!」
她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
然後,她一個腳底一輕,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陛下,你!」
他啞黯性感的聲音冷笑著:「放心,你要避孕的葯,朕會給你的。」
……
水竹軒里,一直都保留著她住的那間房間。
簡單樸素的小竹屋,散發著一股清新的竹子氣息,但是,此刻,小竹屋裡卻是一片旖旎。
安可兒連動都不想動,沾著汗水的長發,如同美麗的黑羽一般沾在她的雪白的臉頰上,纏繞在她豐盈的胸前,她累得氣喘吁吁,像軟泥一般的黏在床上,全身好似散架了一般。
她重重的闔上眼睛,很悲哀的想,她的前世一定是也這樣強搶良家小姑娘,糟蹋不少……今生才會受這樣的罪。
安可兒轉過頭來,看到軒轅殊珺,悠哉優哉游哉的清理身體,然後穿衣服了。
她就納悶了,明明一直在運動的都是他,為什麼他好像有毫不完的體力,每次過後都是無比的舒暢,精神抖擻。
看他那饜足的眼神,唇畔適意的薄笑,倒像是剛剛被人舒舒服服的伺候,按摩過。
倒是她,一直都沒有『用力』,神經卻被一直被酥麻著,承受著極致的快樂和痛苦,就已經筋疲力盡了。
安可兒支撐著身體坐起來,咬著牙問道:「陛下,你是不是練了什麼采陰補陽的邪術?!」
軒轅殊珺微微的一怔,將腰帶系好,然後轉過身來走向她。
安可兒警惕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如臨大敵一般的猛咽口水,心裡祈禱著他千萬別過來。
他,他他現在穿好了褲子,系好腰帶,應該不會在解開了吧……
擦!從早上開始到現在,已經三次了……她光是想想腿都軟了。
他這回倒是沒有亂來,拿著乾淨的毛巾就幫她擦拭著臉上,身上的汗水,動作十分的輕柔。
他低沉性感的聲音,帶著戲謔的笑意:「朕還沒有那麼昏色,去修鍊什麼房中術。不過,如果你喜歡,朕可以去好好的研習一番。」
安可兒一聽,臉色都白了:研習?
沒有研究這些的時候都這麼強悍了,要是在研究一番……
「不……不必了,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陛下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篤篤篤——」
有人敲門。
軒轅殊珺稍微側目,然後就將窗前的帷幕下了下來,把床上旖旎的風光遮得嚴嚴實實。
他對著門外說了一聲:「進來。」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
司徒老頭端著藥罐子進來了。
「老臣,拜見陛下。」
「免禮。」
「謝陛下。」
軒轅殊珺略略的瞟了司徒老頭一眼,故意將聲音太高了一分,凜聲道:「司徒,朕讓你準備的避子湯,準備好了嗎?」
司徒御醫一聽,稍微的呆了一下,慈祥的核桃臉滿是疑惑的望著軒轅殊珺,用眼神詢問著:陛下,你什麼時候要老臣準備避子湯,不是一直都用摧孕的葯么?
軒轅殊珺讀懂了他的眼神,生怕他問出聲來,立即輕咳一聲:「朕叫你準備好了送過來的,你該不會是老糊塗了不記得了吧?」
司徒仔細一想,又看到屏風后的地面上,七零八落的散落著一些女人的衣物,那約莫著看起來像是安丫頭的……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哦……對對對!這就是配好的湯藥,老臣給陛下放在此處了。那個……老臣就先告退了,免得打擾了陛下的雅興。」
此刻,司徒老頭的那張老臉笑得略顯猥瑣。
軒轅殊珺淡淡的應了一聲:「嗯,你退下吧。去后一個時辰,去金寶宮為宸妃請脈。」
安可兒聽著帷幔外面的對話,感覺到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輕手輕腳的穿好了衣服,然後就聽到有腳步聲一直走了進來。
當時她的衣服剛好穿了一般,正在整理肚兜,就被男人撞到了。
他的黑眸又暗沉了一下,妙齡的少女,果然是在成長,不知不覺的,都快握不住了。
他略顯沙啞的音色道:「安安,把這個喝了。」
安可兒雖然剛剛聽到了軒轅殊珺和司徒的對話,但是,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這……這是什麼?」
她這樣一問,軒轅殊珺原本吃飽了之後的好心情,瞬間就冷下來了:「這就是你想吃的……避子湯。」
安可兒小聲的問道:「陛下,你怎麼能保證這個就是……就是避子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