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這次不要再上當了,如果誰敢攔著你,
【421】這次不要再上當了,如果誰敢攔著你,撕碎他。
紅紅挺了下腰板,跟在公子身邊這麼多年,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她絕對不能給她們公子丟臉。
公子常說,做人要有腔調!
她驕傲的抬了下巴,微微的哼著:「您知道的身為……」
一片金葉子險險削過她面頰釘入她身後的葯櫃中上,她的肌膚甚至能感受到冰涼如刃,沒有實質上的傷害卻有萬倍的威嚇。
她咽了下口水:「大小姐病得重,卧床不起。」
軒轅殊珺十分順溜的應道:「那我去出診。」
紅紅特別遲鈍的神經,這個時候也被軒轅殊珺刺激的敏感了起來,她愈發的覺得這個男人不是善類。
紅紅把腰一掐:「那個,你先開副葯,我給我家小姐試一試,如果有效,我們必當請大夫您親自出診,為我們小姐診治,還有重金酬謝……」
軒轅殊珺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我要當面診斷,才能對症下藥。你家小姐都已經病得卧床不起來,難道還要在意男女之嫌?
紅紅掙扎了一會,還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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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軒轅殊珺都是在馬車裡,微微的闔著眼睛,紅紅和他同坐在一輛馬車裡,渾身各種不自在。
隨後她終於忍不住蹲到了地上……舒服多了。
跟這個如天神降臨一般的男人『平起平坐』,這簡直是對她精神上的折磨,她的小心臟現在都還在突突著……
馬車悠悠的駛進了怡紅院的後門。
軒轅殊珺一下馬車,就微微的蹙眉:「你們大小姐,果真是開青樓的?」
紅紅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你,你你管這麼寬!大夫就只管治病,我們銀子又不會少你的!我們是幹嘛的,管你什麼事情!」
軒轅殊珺沒有看她一眼,清晰而有力的吐出了兩個字:「帶路。」
她莫名的畏懼這麼這個男人:「這……這邊走。你你你這個大夫好奇怪,出門看病都不用藥箱的嗎?」
軒轅殊珺冷淡的說道:「我沒允許你問。」
紅紅忽然覺得,她請回來的不是大夫,而是一尊天神,威嚴不容侵犯的天神。
她垂頭喪氣的,還是乖乖的帶路了。
軒轅殊珺一路跟著走,仔細的打量這裡的布局,沒有發現任何的機關,或者是暗哨。
他心底有一些驚訝,安可兒真的會藏在這種地方?這麼的不安全。
也許,最不安全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手下的暗衛們,全都沒有能夠找到她。
出乎意料,但是卻在情理之中。
紅紅領著軒轅殊珺走到了後院一處清幽的小苑,遠遠地就剛好墨玉扶著她家美麗非凡的大小姐,大小姐看起來搖搖欲墜,顯然是已經快要暈倒了。
紅紅在半個月前,就曾經跟著鳳仲離見過這位名震天下的墨莊主,見到墨玉滿眼紅心。
她剛想過去扶住大小姐,順便和墨莊主近距離的接觸一下,
可是,沒想到,此刻她領回來的這個『大夫』的眼中儘是冰冷的殺氣:「放開她。
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三個字,霸氣冷厲,不容置喙。
這個聲音,就讓昏迷之中的安可兒都為之一顫!
她吃力的睜開眼睛,但是視野一片模糊,唯一清晰的就是軒轅殊珺的那一張俊臉。
千方百計想逃離的男人,其實她想念至極。
她的心田……驀地升起了一絲的欣喜,可是她全身都沒有力氣,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只能軟綿綿的靠在另一個的男人的懷裡。
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她無法想象自己被抓回去之後,軒轅殊珺會怎麼對待她。
但是她現在十分清楚的一點就是,軒轅殊珺想把她弄回去,已經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鳳仲離是牆頭草,也許不會插手。但是,她的哥哥,是絕對要帶走她的。
小白對軒轅殊珺一點好感都沒有,一見到軒轅殊珺就齜牙咧嘴的,巴不得衝上去咬一口:「主人,這個男人就是拿箭射殺三小姐的男人!他簡直就是個冷血無情,外表是人,皮肉下卻流著黑血的殭屍!」
安可兒要不是沒有力氣說話,她一定會出聲讚美一句:擦!形容得太貼切啦。
墨玉發覺了小白即將失控,於是,立即就把安可兒推到了小白的懷裡:「小白,你要保護好三小姐,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在小白扶住了安可兒的那一瞬間,小白兇惡的眼神都變得溫柔了許多,原本想一隻狼狗一般兇殘的,立即就變成金毛一般的溫順,她幾乎都能感覺小白在溫順而高興的咬著尾巴。
安可兒覺得,墨玉很明顯就是把她當成狗鏈子一樣的用途了,汗……
她約莫記得,青衣被他重傷,看起來是有多麼的慘狀。
青衣身上的傷痕,不像是被人打傷的,倒像是被什麼兇猛的野獸弄傷的,寒……小白原來竟然是這麼彪悍的存在嗎?!
紅紅趕緊出來解釋道:「墨莊主!你千萬別誤會,這個男人看起來是拽了點,可他是神醫!大小姐最近常常頭痛,無緣無故的就失眠,這個醫生說他是能治的!我們還是會讓他給大小姐看一看病吧。」
軒轅殊珺冷笑著:「沒錯,安安身上的『病』,只有我能治。」
墨玉和軒轅殊珺對峙著:「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弄出來的?」
軒轅殊珺一臉的淡定,若無其事:「這是相思病,她是想念我,想念的茶飯不思,夜不成寐,當然只有我能治。」
要不是有小白扶著,安可兒肯定要摔到地上去了,這個男人臉皮要不要這麼厚啊,比城牆都厚,簡直就是無敵了!
墨玉聽到軒轅殊珺這麼一說,他不屑道:「你以為她之所以留在你的身邊是為了什麼?她就是為了取你的性命!」
安可兒聽得心驚膽戰,咬著牙說了一句:「哥哥……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殺死陛下?」
這樣的念頭,光是想一想,她都會覺得心疼。
她寧願殺死自己也不會傷害陛下的。
沒想到,她隱藏在心底沒有說出來的話,卻被軒轅殊珺說了出來。
「墨莊主,你大概還不清楚我和安安之間的感情。她寧願自己死,都不會傷害朕。」
朕!!!
這個字把小紅紅嚇得直接抽風了。
她全身都抖得想篩糠一樣,她這是請來了一個皇帝爺?!她站都站不穩,幾乎是爬著脫離現場的,她的小心肝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嚇,她要趕緊告訴鳳仲離!
安可兒微微的紅著臉,不得不說:「哥哥,這些日子以來,要不是仰仗著陛下,恐怕墳頭的草都有人這麼高了。我和陛下……曾經生死與共,不止一次的彼此搭救過對方的性命,我,我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都不會傷害陛下的。」
墨玉細細的玩味著這一番話,然後抬起眼眸,冰冷至極的目光瞪著軒轅殊珺:「所以,那封信,其實是你偽造的?只為了,把我支走?」
安可兒迷惑著:「什麼……信?」
墨玉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一直珍藏在身上的信箋,送到了安可兒的手上。
安可兒大吃一驚,還沒有看信的內容,就手指著這封信,指尖微微顫抖著:「這個……這個是陛下讓我轉交給你的……我偷偷的拆開看過,我明明記得是,是空白啊。怎麼,難道這個上面,寫了什麼嗎?」
墨玉冷哼著:「寫了很多,是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安可兒的心只感覺一絲一絲的抽痛,腦子裡很亂,很多破碎的情節連接不上,但是她唯一清楚的就是,軒轅殊珺在欺騙她。
軒轅殊珺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深邃陰暗,冰冷無情:「墨莊主,我猜你絕對不會把這封信交給安安,因為,她應該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疼愛的……妹妹。」
墨玉把手中的信封揉成了團,咬牙道:「看來你很了解我。那個女人,應該告訴了你很多你不該知道的事情。」
安可兒顫抖的伸出了手,握住墨玉手上的信封:「我要看!你給我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墨玉沒有放手,而是轉過來吩咐著小白,面帶著優雅的微笑:「小白,把三小姐帶出去。這次不要再上當了,如果誰敢攔著你,撕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