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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來人,將慕容賤人拖下去,杖斃!」

  【410】「來人,將慕容賤人拖下去,杖斃!」 

  「慕容貴妃,你好生放肆。宸妃身懷龍種,你盡然敢讓她攙扶你?要是損傷了龍嗣怎麼辦?」 

  最先懵掉的只是安可兒,她腦袋空白一臉的懵逼,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軒轅殊珺前幾天就宣布了她懷孕的消息,皇宮裡早就傳遍了。 

  可是,軒轅殊珺為什麼要忽然的提起這茬? 

  慕容憐香當然是趕緊的為自己申辯:「陛下,臣妾不敢!宸妃娘娘是一直都攙著臣妾,臣妾無論如何都推脫不掉,宸妃姐姐這般愛護臣妾,著實令臣妾惶恐不安。」 

  軒轅殊珺冷漠的出聲:「慕容貴妃,朕命你將宸妃攙扶到馬車上去,不得在打擾宸妃的清凈。」 

  安可兒並不明白軒轅殊珺這麼做的意圖,但是她也想著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於是她就從善如流的說:「謝陛下,那臣妾告退了。」 

  安可兒還在納悶著呢,陛下這樣敷衍過去的話,還是解決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問題啊。 

  就在慕容憐香把她扶上馬車的那一瞬間,慕容憐香忽然尖叫了一聲。 

  安可兒被,慕容憐香湖人尖叫出聲這麼一嚇,回過頭來,膝蓋上卻被一個彈丸似得小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然後她就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從馬車上栽倒了下來。 

  「安安!」 

  身後傳來了一聲男人的疾呼,軒轅殊珺立刻施展了輕功,就像一陣勁風一般刮到了她的背後。 

  但是,當安可兒伸出手的時候,她只看到軒轅殊珺的目光一狠,卻反而將手縮回了一分,並沒有抓住她。 

  那一瞬間,安可兒驚慌的望著他,就這樣背落式栽倒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不痛,但是,卻讓她感到迷茫和不安。 

  這個男人的心是狠的,她不是今天才知道。 

  早在他為了射殺小白而把弓箭瞄準她的時候,她就一清二楚了。 

  這個男人總是很自負的,他自認為自己很有分寸,絕對不會誤傷她。 

  有那麼一瞬間,安可兒甚至冷笑著在想,她多麼希望讓他失手一次,讓她重傷,或者是乾脆就死在他的手裡,讓他後悔去吧! 

  安可兒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之後,軒轅殊珺才彎下腰將她扶起來。 

  然後,一個意想不到的,軒轅殊珺居然在扶起她的那一瞬間,就悄悄的點了她的穴道,讓動不了,只能軟癱在她的懷裡。 

  軒轅殊珺把安可兒抱起來,然後冷怒的語調,對著慕容憐香呵斥著:「慕容十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講宸妃退下馬車!」 

  「陛下……我,我沒有,我只是看到馬車上有一隻青蛙……我,害怕……臣妾,臣妾是無辜的!」 

  忽然,慕容憐香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她害怕青蛙這件事情,從前和她相熟的人都知道。那麼今天出現在馬車上的這隻青蛙,究竟是偶然,還是……陛下查到了她的蛛絲馬跡?! 

  她的五指緊緊的蜷縮著,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不可能的,陛下以前,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她,大概連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吧。怎麼會懷疑她的真是身份呢。 

  軒轅殊珺抱起了安可兒之後,就寒聲下令道:「來人,將這個毒婦的嘴巴堵住,押著她讓她跪在此處,若是宸妃有所閃失,朕絕不輕饒。」 

  說完,軒轅殊珺就讓人傳了御醫,然後抱起了安可兒上了馬車。 

  等進了馬車,軒轅殊珺才解開了安可兒的啞穴,但是,卻沒有解開她身上限制行動的大穴。 

  安可兒能張開嘴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真希望我倒下去的地方,後腦勺剛好就撞在一塊鋒利的石頭上,這樣我就不用再見到你了。陛下,如果哪一天我死在你的手裡,你會為了我不吃不喝的蹲在屋頂上嗎?」 

  軒轅殊珺冷峻的唇畔,漸漸的綻放出了一絲的弧度,寵溺的撫摸著她的臉蛋:「你放心,朕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朕從來都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安可兒冷哼著:「你總是這麼冷靜,真想看你抓狂的樣子。哼,如果能看到你抓狂的他痛苦,就算要我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軒轅殊珺並不是很能理解『抓狂』是個什麼意思,他只聽明白了狂——這個字。 

  男人的喉結上下的滾動著,低笑著,微微的眯眸:「安安,昨晚,朕難道不夠狂,你難道不是,欲仙欲死?」 

  擦!怎麼三句話都扯到愛愛的事情上了。 

  她的臉紅了。她才明白,這麼冷峻如冰山的男人,也有精蟲上腦的時候。昨晚,是她一輩子的噩夢。 

  她被草腿,草手臂,草胸,甚至草臉……這個吃了春/葯的男人,就像是發/情的泰迪,草他想草的一切。 

  D到處都是。 

  整晚整晚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然後……還有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有更傷眼的,他還在立著,草空氣! 

  不過,怎麼的來說,都比草床好一點。 

  她重重的閉上了眼睛,真是心力交瘁,不堪入目。 

  以後堅決不能在讓陛下碰到半點的春/葯了,他本身就是春/葯。 

  忽然,那隻大手又開始侵犯她。 

  安可兒驀地掙來眼睛:「陛下,你……你幹什麼?!那裡不行……你要是,你要是藥性還沒過,我用手吧……」 

  軒轅殊珺冷謔的笑出了聲,手上確實沒有停下來,「刷」的一聲她的護墊被抽開,然後扔在一旁。 

  她的臉紅了:「你這個(變態)……」 

  還沒罵出口,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還在掙扎著:「唔——唔——」 

  折騰了一陣之後,軒轅殊珺看見她裙下的血跡,微微的皺眉:「不夠多,再多點才像。」 

  安可兒的腦子被撩起來的火,燒得暈乎乎的:「什麼不夠……」 

  軒轅殊珺忽然抽出了一把匕首,然後在自己的手掌上割了一道,把血滴在那上面。 

  男人的血,帶著一股特有的燥熱,讓本來就敏感的地方一陣抽搐。 

  安可兒才明白過來:「你……你想讓我『流產』?然後,趁機弄死慕容憐香。」 

  軒轅殊珺直接把手上的血擦到她的臉上,握著她嬌俏的下巴,聲音沙啞而曖昧:「小東西,你是不是變笨了,現在才反應過來。都是,女人高/潮的時候,腦子會變蠢,看來,你剛剛對朕的愛撫,很滿意。」 

  安可兒的臉綠色,嘴上雖然不敢說,但是卻在心裡把他的皇親國戚們都問候了個遍! 

  她沒有過別的男人,她並不知道其他的男人是不是也像他這麼混蛋,在這麼脆弱的時期,還這樣折騰女人! 

  軒轅殊珺看她像一隻小豹子一樣,恨得牙痒痒的瞪著他,那氣嘟嘟的櫻唇,就像是無言的邀請,等著他去採擷,心頭痒痒的一盪,他有俯下身去吻住了她。 

  這個女人的味道,真的不錯。 

  她開始反擊,也用咬的!怎麼狠就怎麼咬! 

  他被咬疼了,驀地睜開了眼睛,看到安可兒真的像只小豹子一樣,開始咬人了,喉結里發出了一聲性感沉悶的笑,然後放開了她。 

  安可兒張口想罵人,然後,下一秒就被軒轅殊珺點住了啞穴。 

  馬車外傳來了人聲:「陛下,司徒御醫到。」 

  安可兒的臉爆紅。 

  她雖然把司徒老頭當成爺爺看,但畢竟是男人,她的姨媽血…… 

  軒轅殊珺一隻大手輕輕的撫過她的臉,把她的眼瞼輕輕的合上了,而後他就將她抱起,走下了馬車。 

  當馬車外的眾人看到安可兒的下身都是血,他們都嚇得跪了。 

  現場能站穩的時候只有軒轅霓裳一人。 

  軒轅霓裳也是做母親的人,看到女子流產,那是相當的難過:「皇上,宸妃這是小產了嗎?」 

  軒轅殊珺視她為空氣,冷冷的一眼瞟過,然後,他那殺人一般的目光就直接的落在了慕容憐香的身上。 

  慕容憐香臉色慘白,此時正被口塞布條,跪在地上色色瑟瑟發抖。 

  軒轅殊珺的聲音就像從地獄的深處傳來的一般陰森駭人:「來人,將慕容賤人拖下去,杖斃!」 

  慕容憐香像一樽石膏一樣的僵住了,即僵硬有又蒼白。鳳玉稚則是被軒轅殊珺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冰冷的殺氣,嚇得腿軟了,直接跌倒在地。 

  一向明哲保身的軒轅霓裳這個時候卻開了口;「陛下,慕容貴妃就算有罪,也總得等到宸妃確診了身體之後,懲罰再行定奪,現在就治了她的罪,那萬一要是治輕了呢,豈不便宜了慕容貴妃?」 

  安可兒閉著眼睛,靠在軒轅殊珺的懷裡,聽到軒轅霓裳說的這一番話,頓時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軒轅霓裳這個女人,真是了不得。 

  她明明是想救慕容貴妃的,但是這一番話竟然說得誰都不得罪,更讓軒轅殊珺都無從發怒。 

  這個女人,又是一個極其對付的角色。 

  軒轅瞬間聽到皇姐這麼說,他也不好在發揮了,冷聲下令道:「將慕容十三囚禁於芷雲宮,聽候朕的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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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可兒被直接抱回了宸宵宮。 

  回到寢殿之後,按客人身上所有的穴位才被解開。 

  司徒御醫一路緊張的跟在安可兒的身後,祈求著軒轅殊珺:「陛下,先把丫頭放下來,讓老臣看一看吧。」 

  軒轅殊珺卻不理他,抱著安可兒就往寢殿里去。 

  「陛下,婦人小產,那是可是不能掉以輕心的,你看看丫頭留了這麼多的血,不及時救治,那絕對是有危險的!」 

  安可兒把臉和整個人都埋在軒轅殊珺那寬闊的胸膛里。 

  她好像去死一死,要是讓司徒知道,那是姨媽血,她乾脆不要活了。 

  軒轅殊珺把安可兒放到了龍榻上:「司徒,出去。」 

  司徒御醫犟著一張老臉:「不行!陛下,我是大夫。你就算再怎麼避諱,你也不應該拿丫頭的性命來當成玩笑!」 

  安可兒頂不住了,睜開眼睛:「司徒,我沒事……你先出去吧,那個陛下,陛下會幫我看的……」 

  司徒一看到安可兒醒過來,那是相當的高興,然後他忽然又沉默了,白了軒轅殊珺一眼:「陛下,你是不是背著我老人家,偷偷的去學習了婦科?就是怕將來別的男人把自己的老婆看了去?」 

  軒轅殊珺笑得若無其事:「嗯,你的提議很好。很還是連接生也一起學了,就連女人,朕都不願意讓她們多看一眼。」 

  安可兒的臉已經紅到爆了。 

  如果軒轅殊珺要給她接生的話,她寧死不生! 

  安可兒好說歹說,就差沒跳下床給司徒表演徒手拆花盆了。 

  司徒終於相信了,安可兒沒有小產。 

  好不容易才把司徒老頭弄走了,安可兒才有機會看看軒轅殊珺的手,手掌上的傷口不深:都已經開始結痂了。 

  忽然,軒轅殊珺一邊撩著她的長發,一邊說道:「安安,在朝堂之上,有人想對付你。」 

  安可兒微微一怔:「陛下,你說清楚一些,是想對付『宸妃』,還是想對付『東方』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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