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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這是何等的卧槽!

  【373】這是何等的卧槽! 

  然而,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狗血, 

  就在安可兒抬頭的那一瞬間,安可兒看到看到了兩個人正迎面朝著她走過來,那是她此時此刻最最最不願意看到的兩個人。 

  一個是軒轅殊珺,另一個就是和他最有兄弟愛的楚王爺! 

  軒轅殊珺認得她的易容面具,此刻男人黑眸陰冷,讓安可兒都不禁的打了一個冷戰,有一種風雲失色,電閃雷鳴的既視感。 

  安可兒為了保住范進舉的下小命,提了一口內力,直接揪住他的腰帶,快兩步走到窗口,直接把從二樓扔了下去。 

  安可兒扔他的時候稍微用了點技巧,讓他輕輕的酒樓旁邊的那棵巨大氣派的迎客松上,順著樹枝一點點的往下摔。 

  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不讓軒轅殊珺看到范進舉的臉。 

  要是要這個善妒的男人知道是誰抱了她,那范進舉的仕途……堪憂啊。 

  軒轅殊珺一身華貴的常服,和楚王兩個人一看就是出來談事情的。 

  安可兒轉過頭來,軒轅殊珺此時果然已經走進了她的這間包廂。當然,他的身後,還跟著楚王。 

  她鎮定的抬起頭來:「這是微服私訪?需要給你請安嗎?怎麼稱呼呢?」 

  軒轅殊珺不慢不緊的邁著步子,朝著她走過來,強勢的冷空氣迅速的南下,瞬間就佔領了整個空間,似乎一切都被凍結了。 

  安可兒在心底默默的將他的稱呼改成了『一座行走的冰山』。 

  當男人覺得他走到了一個他的氣勢足以壓倒一切的距離之時,他才冷淡的開了口:「你知道我從來都不喜歡你卑躬屈膝的向我請安。我甚至更願意你能夠無理取鬧一些。」 

  安可兒都不想吐槽了。 

  這個男人這麼這麼難伺候?! 

  她奉承他,他不樂意。她對他抱怨,生氣的時候,他又會板著臉質問她『是不是太放肆』了。 

  這是何等的卧槽! 

  「安安,剛剛那個男人是誰?你看起來,十分的愛護他。」 

  安可兒直接來了一句:「和我一起辦案子的同事。」 

  軒轅殊珺嗤笑著:「原來是朕搞錯了,看來你是比較喜歡弱一點的男人。怎麼,勾起了你的母性?」 

  「這道沒有,我還是比較喜歡相你這樣英明神武的男人。」 

  雖然,這句話也有拍馬屁之嫌疑,但是確是每個女人心中的大實話。 

  這句話,果然讓軒轅殊珺頗為受用,就連看著她的目光都變得柔和了不少。 

  安可兒看著他不在吃乾醋了,她也就放心的繞過像一座擋路一樣擋在她前面的男人,繞過他坐到飯桌前繼續的吃東西。 

  楚王那張和軒轅殊珺又兩三分相似的臉,卻是神貌和哥哥完全的不像,他就像一隻儒雅高貴的笑面虎。 

  自始至終,軒轅殊珺和安可兒都沒有向楚王解釋過一句,但是軒轅楚憑著優秀的大腦,立即就理解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楚王臉上依舊帶著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看到安可兒:「那本王又改怎麼稱呼你呢,皇嫂,還是東方卿?」 

  安可兒看著他臉上『和藹可親』笑容,卻忍不住的打冷戰:「不用客氣,你叫我『喂,那個誰』就好了,我們不是關係這麼要好的兩個人,而且,我也沒有任何的心情來敷衍你。」 

  楚王臉上的笑容微微的一僵硬。 

  軒轅殊珺也坐了下來,道:「聽說皇甫辰給你安排了一個棘手的案子,是國試的考生被謀害一案、」 

  安可兒一邊啃著一根肉骨頭,一邊含糊的回答者:「是的……我今天一個早上都在查這件事情……」 

  軒轅殊珺看到她狼吞虎咽的樣子,也知道她餓了,也就沒有在盤問她。 

  其實,他是非常關心這件事情的。說起來,安可兒去查這件案子,還是他對皇甫辰的暗中授意。 

  帝都里數一數二的捕快都查不出來的案子,那就說明了,這不是捕快能查出來的事情。 

  能查出這件事情的人,必定是在某個領域,知識很豐富的人。 

  而他的安安,博學強記,至今為止,他都還沒有見到過她完全不懂的領域。 

  安可兒以為吃了一嘴的油,怕弄髒了她的人皮面具,所以就將面具死了下來。 

  安可兒心想,還好,面具足足有七張這麼過,每天都帶,小喜可以幫她將每天用過的面具拿去洗洗晒晒,否則,肯定是要發霉了。 

  楚王對皇嫂這樣的吃相頗為不滿:難道每一道肉食,都是這樣被她的爪子抓過的嗎? 

  楚王彬彬有禮的對軒轅殊珺說道:「兄長,我們的午飯也沒有吃,不如,我們在點幾個菜,我們就將就著在這裡著吃一點吧。」 

  安可兒不懷好意的瞪著他,她硬生生的聽出了楚王的原意:跟她這種粗野的人在同一個桌子吃飯,很將就, 

  安可兒沒好氣的說:「你們點菜可以。但是,這間房間是我的包間,你們等會兒點什麼,就自己付錢。」 

  軒轅殊珺勾起了唇角:「你這是在暗示著朕,要按照後宮的例銀,給你發放妃嬪的俸祿是么?」 

  安可兒想了想,很有骨氣的拒絕了:「不需要,錢我自己掙。御史台的俸祿雖然低,但是,也足夠了。後宮的嬪妃『工作』,我都沒做過,我受之有愧!」 

  男人望著她倔強得微微嘟起的唇瓣,晶瑩剔透,緋紅粉嫩,忽然覺得有些……口渴…… 

  緊緊是看著她的唇瓣,就想起了那一晚的美好。 

  他的心底,一圈又一圈美麗的漣漪蕩漾開來,感覺酥酥的,痒痒的,讓他欲罷不能。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現在就摟著她的腰,火熱的摩挲著她的身體,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聲的說,她的『工作』做的很好,很出色,他很滿意。 

  唯一有點點遺憾就是,不能聽到她用那種***的聲音去呼喚他的名字。 

  跑堂的雜役把上品的熱茶送進了廂房。 

  楚王一邊優雅的喝著茶,一邊悠然的點著菜,沒有看菜名,卻從他的嘴裡十分連貫的報出了一串和他本人一樣優雅美麗的菜名。 

  跑堂的退下去之後,安可兒已經吃飽了,拿起了桌上的一方素帕在擦嘴:「楚王爺是這裡的常客啊?」 

  軒轅楚莞爾一笑,當然,帶著一種對她的冷謔。 

  他的黑眸,一直都在若有似無的看著她,對她的疑問也是馬上就出言解惑了:「這座酒樓,是楚王的產業。」 

  安可兒對於楚王那種不削的深情,更是嗤之以鼻:「原來楚王爺是老闆啊,難怪這裡連一個狗腿子都這麼囂張。」 

  軒轅楚臉上的笑容又是一滯:「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就是剛剛我因為沒錢付酒菜的費用,差點被你的人給打一頓,扔出去。」 

  軒轅楚並不是什麼善茬,他本來想說,沒錢還來酒樓吃飯,活該就是要扔出去的。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沒說,因為這句話說出去,無異於給皇兄打臉。 

  果然,軒轅楚看到了皇兄的臉色不太好。 

  只聽見軒轅殊珺用冷淡的語氣道:「你要是肯老老實實的待在皇宮裡當你的娘娘,就不會受到這樣的委屈。你也怪不得別人。你難道到現在還不明白,擁有朕,你就什麼都有了。」 

  安可兒自嘲的笑了笑:「很遺憾,我不太樂意把自己的一生都賭在一個人的身上,哪怕是自己的夫君,哪怕是自己的孩子。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不應該依附任何人而活。況且。人心是個時時刻刻都在變化的東西,也並不是就十分的可靠。」 

  軒轅殊珺沉默了片刻,才緩緩的開口道:「你總是有你的一番道理。朕知道你讀過很多書,也學習過很多非同一般的東西。但是,朕始終認為,你最該學生的是『女德』。」 

  瑪德,昨晚冷戰完了之後,現在又來唇槍舌戰了嗎?變相的說她沒德行? 

  她現在是一命官吏,很忙的好不好?! 

  安可兒忍著極度的不愉快,起身離座:「謝謝陛下的建議,只要我有空,一定會去學習女德。不過現在我要去辦案子了。基本的方向我已經確定了,現在就是去核實,順利的話,後天這樣子,案子就能水落石出,國試院的禁令就能解除了。等到考生們休養幾天之後,穩定了情緒,就該可以繼續國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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