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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這個婊子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

  【352】這個婊子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悠揚的琴聲在梅苑響起。 

  安可兒爬到一棵樹上,正打算摘一朵開得嬌艷的梅花。 

  忽然,聽見了一陣熟悉的旋律從梅苑的深處傳來,她驀地一震,腳底一滑就從枝椏上掉了下來! 

  安可兒揉著被摔疼的屁股,聽著這個音律,覺得十分的熟悉,就好像是那天和陛下一起出宮聽到的琴音一樣! 

  不,好像不太一樣,有一個音符,它總是彈不出來,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彈奏著琴聲的人……少了一截手指! 

  安可兒一想到這個念頭,心底就情不自禁的一陣揪緊,發疼! 

  她將採擷到的梅花收好,然後立即施展了輕功,飛到那飄出琴聲的暖閣上。 

  暖隔里,獸金爐裊裊升起了一股藍色的輕煙,帶著瀰漫的香氣,意態氤氳在空中幽幽的飄散開來。 

  一身碧裳的美人在琴座前,宛若一朵絕世嬌羞的白蓮,纖纖玉手撫弄著晶瑩的琴弦。 

  她右手,斷了一截食指,包紮著繃帶里滲出了血,隨著她撩撥琴弦,殷紅的血從傷口流出,一滴又一滴的滴在那一方名貴的焦尾琴上。 

  上善霖玲專心致志的彈著琴,根本就沒有抬頭看安可兒,因為手指傷口的疼痛,上善霖玲的眉心微蹙,細密的汗珠密布在雪白的額頭上,可是她還是在執著的彈奏著,那個絕美的旋律。 

  過了好一會兒,上善霖玲似乎才發現有人來了,她唇畔扯笑,頭也不抬,聲音柔柔的:「陛下,你不是說今天晚上不過來了么,怎麼今天反而來的這麼早?」 

  安可兒臉色慘白,啪的一聲,手中的錦盒落地,裡面裝著的梅花灑落了一地。 

  上善霖玲這才抬起頭來,佯裝驚訝的問了一聲:「怎麼是你?!」 

  安可兒冰涼的唇瓣隱隱的抽搐著:「你怎麼會在這裡!」 

  兩張極為相似的臉,就這麼相互仇視著,心底對對方,說不出的痛恨! 

  上善霖玲輕聲的嗤笑著:「我住這裡,所以,我當然在這裡。」 

  安可兒的腦袋嗡嗡直響,她住這裡……那個賤人住這裡…… 

  這個賤人居然和她住在同一個皇宮裡,她居然渾然不覺?! 

  安可兒咬著牙:「你怎麼不要臉,你憑什麼身份住在這裡!」 

  上善霖玲得意洋洋的冷哼著:「這個你就要去問陛下了,我怎麼知道,在他的心底我是什麼樣的一個身份。」 

  說完,她低頭繼續撫琴。 

  哐當一聲,一個花瓶在琴座旁炸開了花,碎了一地。 

  「回答我的問題!」 

  上善霖玲抬起頭來,瞪著安可兒,目光一狠。 

  聽到動靜,暗衛們都紛紛現身,飛進了暖閣。儘管兩個美人長得很像,但是暗衛們稍加辨認,還是認出了安可兒,他們跪在地上:「拜見宸妃娘娘。」 

  上善霖玲惡狠狠的瞪著安可兒,從前她是陛下心尖尖上的明妃,然而現在她卻替代她成了宸妃,讓陛下徹底的放棄了對她的愛意,這個該死的丫頭! 

  安可兒寒聲道:「全都出去!」 

  暗衛們卻沒有人動,因為現在這個場面,任誰都看得出兩個女人之間會有一場爭鬥。他們奉命保護宸妃娘娘的安全,不敢有半點馬虎。 

  看到暗衛們沒有一個人動,安可兒有些惱火了:「本宮數到十,誰不滾出去的,統統殺頭!」 

  「一。二……十!」 

  還沒反應過來的暗衛們,一聽到『十』,嗖嗖嗖的全都消失在安可兒的視線里。 

  上善霖玲冷笑著:「把暗衛們都趕跑了,你以為你可以對我動手?」 

  安可兒冷漠的望著她:「我不會對你動手的,臟。」 

  瞬間,上善霖玲的臉青白交錯。 

  安可兒咬牙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上善霖玲很想回答是墨玉的。 

  可是她轉念一想……這樣說,對她很不利。 

  上善霖玲咬字清晰的從嘴裡吐出了三個字:「不知道……」 

  安可兒覺得她的肺都快氣炸了:「呸!連自己肚子的種是誰的都不知道!」 

  上善霖玲勾起唇,像個勝利者一樣挑釁的揚眉:「不管是誰的種,你都不會捨得傷害它的,因為,孩子的父親是誰,不是你的至親,就是你的摯愛。」 

  安可兒已經忍無可忍了,她抽出了腰間的軟劍,就朝著上善霖玲抽了過去。 

  她的劍勢沒有章法,完全就是在發泄,軟劍如靈蛇遊走,又似長鞭舞動,屋子裡一陣稀里嘩啦,被軟劍抽得破的破,碎的碎。 

  上善霖玲本身武功不弱,但是因為懷有幾個月的身孕,她的行動也不怎麼靈活了,被安可兒一陣狂抽下來,手上,背上已經有了好幾處血痕! 

  「小希!你住手!不要傷了我的孩子!這個孩子也是你的親人!」 

  「呸!誰知道你除了他們三個,還有沒有偷別的男人!誰知道你肚子里的究竟是一個男人的種,還是幾個男人的雜種!」 

  上善霖玲被罵得臉紅到耳背! 

  忽然她看到了明黃色的身影落在了暖閣的憑欄外,上善霖玲唇角勾起了一抹惡毒的弧度,剛剛還一直在逃避的她,忽然停了下來,閉著眼睛等著安可兒手中的劍直劈向她的面門! 

  安可兒不知道上善霖玲這是忽然發什麼神經,這一劍下去,她必死! 

  就在她的劍劈下去的那一瞬間,一抹明黃色的身影闖入了她的劍下,將那個快要被她砍死的女人給抱走了。 

  安可兒驀地一驚,想收回劍勢,但是安可兒用劍的手法生硬,十分的不純熟,她不知道怎麼收回來,她手上的力道已經收不回來了。 

  「嘶啦」一聲,安可兒手中的軟劍還是把軒轅殊珺龍袍的一角給划拉開了。 

  她一看自己長劍上站著血跡,就知道軒轅殊珺皮肉肯定也被划傷了。 

  上善霖玲被軒轅殊珺一個騰挪抱到一旁,她心裡一陣的得意,但是臉上卻是假惺惺關切著問:「陛下,你……你不應該為我這樣的……你有沒有受傷。」 

  軒轅殊珺悶哼了一聲,冷冷淡淡的將她推到一邊去,然後自己扶著牆,他的眸光淡淡的凝望著安可兒。 

  安可兒本來是想過去扶他的。但是看到上善霖玲惺惺作態的站在邊上,她就噁心得都不想過去了。 

  軒轅殊珺大概還不知道,他曾經最寵愛的明妃,紅杏出牆,被他的好兄弟慕容秋逸給睡了,只為了能得到慕容秋逸的幫助,沒想到後來,這個爛女人居然還敢去招惹她的哥哥! 

  上善霖玲看見軒轅殊珺拒絕她的接觸,她站直起了身體然後轉過來對安可兒說道:「小希,你好狠的心!陛下現在怎麼說都是你的夫君,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安可兒直接無視了這個女人,望著軒轅殊珺,目光哀涼:「果然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在一起整整一年,結了一輩子恩情,恐怕是這輩子都是要沒完沒了了,對不對,陛下。」 

  軒轅殊珺背上那一道細長的傷口緩緩的淌著血,可是他顧不上許多,因為他知道安可兒的心,此刻肯定是更痛。 

  男人醇厚的嗓音,沉沉道:「不會。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樣。」 

  「那這個婊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軒轅殊珺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你不是不願意參加婚禮么,所以,朕就讓這個長得和你相似的女人代替你。」 

  安可兒難以置信的看著軒轅殊珺,她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噁心過! 

  「騙人!這個女人在這裡住了不止一兩天了!我今天早上才告訴你我不願意參加婚典,你難得是一開始就打算好的嗎?你難道是……一開始就想讓她代替我嗎?」 

  軒轅殊珺的薄唇微微的緊閉,默不作聲。 

  安可兒把這種沉默當做是默認,冰冷的憤怒讓她的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著:「陛下,請你誠實的告訴我,這個婊子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如果你連這個問題都要沉默的話,你就不是男人!我看不起你!」 

  軒轅殊珺微微一怔,然後緩緩的抬起沉斂的黑眸,咬字清晰而堅定:「不是。」 

  沒來由的,安可兒就是十分的相信著陛下說的話。 

  驀地,她自嘲的笑了笑:「是我蠢。你的前妻……哦不,是前妾已經住回了你們過去的愛巢,那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是不是你的,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差別了。陛下,作為男人你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度。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說完,她轉身離開,沒有一絲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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