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他夜夜想念
【269】他夜夜想念
柔軟的臉蛋隔著龍袍,緩緩的在他的虎背上蹭著,挑逗著:「陛下,你的傷是在胸上,下面應該還行吧?」
男人的虎軀微微一震,他啞著嗓子,低低的喚了一聲:「安安……」
她的雙手繞到他的胸前,纖纖玉手探進他的胸襟里,輕輕的往下扯,露出一片結實精壯的胸肌。
軒轅殊珺一把捉住了她四處點火的手,口氣略微的帶著責備:「安安,你怎麼總是這麼不聽話。朕要的時候你不給,不合適的時候你卻又總是胡鬧,故意跟朕作對,嗯?」
她紅著臉,在他的背上蹭著:「陛下,你們男人有沒有突然很想左愛的時候?」
軒轅殊珺咬咬牙,狠狠揉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健康的男人,都會有。」
「那麼,陛下,女人也是會有這種時候的……」
他的黑眸狠狠的一沉:「安安,你忍一忍,朕胸上的傷口雖然沒有上級要害,但是失血太多,體力還沒有回復,你且忍一忍,到了晚上朕差不多了,就一定滿足你。」
安可兒半真半假的低吟著,帶著他的手摸向自己,嬌滴滴的聲音似乎能掐出一炮水來:「陛下,人家等不及嘛……如果你不行,我不介意用……」
纖巧的女人踮起腳尖,細白的牙齒咬著他的耳背,悄悄的說了句話。
軒轅殊珺身體驀地一僵,眸色愈發的暗沉了,他緩緩的勾唇,轉過來摟著她然後毫不猶豫的就吻上了她的唇瓣。
……
他半闔著俊美的雙眸,睜開眼深深的凝望著她,黑眸狠狠的沉了下來,她就是一隻專門勾引男人的傾世女妖,他的女人就該是這樣子的,為了他而傾情的綻放。
他為了她的風情而感到興奮,為她的***情而感到擔憂。還好是早早的被他撿到了,不然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被她迷惑住。
「還滿意嗎,小妖精?」
她在他的懷裡,嫣然一笑著,指尖擦了擦口水:「越吃不夠,越想吃……陛下,我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我一見到你,就情不自禁……」
經過剛才的一番旖旎,軒轅殊珺也是綳得緊緊的,幾乎是動用了所有的自制力。
他故意板起一張臉來:「安安,朕不能終日與你荒淫,朕還有要事要做。」
安可兒不安分的在他的懷裡扭了扭身子,嬌嗔道:「陛下,可是你看我現在這狀態,怎麼出去見人嘛,人家連路都走不了了……」
她越是在他的懷裡亂動,他就越是難受,這綿軟的身體,他夜夜想念。
軒轅殊珺重重的閉上眼睛,不行,再讓她黏在他身上,他也要連路都走不了了!
他用力的攬著她的纖腰,狠狠的揉進懷裡,恨不得揉碎她:「小騒貨,你現在春心萌動的模樣,確實不適合去參加宮宴。你接下來就不用繼續陪著朕了,你就坐著朕的龍輦會宸宵宮。」
安可兒心底竊喜,剛剛那麼『努力』果然沒有白費。
可是她現在不能大意,她要欲拒還迎,她把腳一跺,嬌嗔著:「陛下,不要嘛,人家就要跟著你,黏著你……」
軒轅殊珺的眸色微微一凜,不說話也不動,就這麼凌厲的凝視著她。他是不是有些太過於溺寵她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他……撒嬌。
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這種被女人撒嬌的滋味,很新鮮,很美妙,妙不可言。
可是,他不該被任何人控制住他的心智,也不該被一個女人迷惑他,左右他。
軒轅殊珺暗暗地咬牙,一狠心,推開她,然後兀自的整理著一身威儀的經黃色龍袍。
安可兒心裡總算放下了心,看來陛下是打定主意要『拋棄』她了,不跟她繼續在馬車裡昏色了。畢竟,她所了解的軒轅殊珺,是一個國家高於一切的皇帝。
她假裝委屈的咬著唇:「陛下,你不理我啦,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宸宵宮,人家會想你的……」
軒轅殊珺沒有看她一眼,而是自顧自的整理好自己的身上的龍袍,然後就要走出去。
那一瞬間,安可兒忽然意識到,這一次別離,可就就是永遠,忽然心底酸溜溜的,忍不住衝上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陛下!我……我真的會想你的……」
以後每一天,我都會想你,哪怕你不在我的身邊。
男人如果這個時候回頭,就會看到她臉上的表情,那不是情浴,而是真正的哀傷。
可是軒轅殊珺沒有回頭,他用溫熱而乾燥的大掌包裹住了環在他腰際小手:「你時時刻刻的想著朕,這就對了。聽話,回宸宵宮,你可以脫光衣服躺在朕的床上,想朕。」
擦!這樣不是越想越饑渴?
不過,總算不被他困在身邊了,她接下來的時間很寶貴,還有正經事沒辦呢!
她依依不捨的把手鬆開,違心的說了一句:「那麼,陛下,你可要早點回來吧,別讓我在床上等太久了。」
他沉沉的應了一聲,沒有回頭就離開了。生怕多看一眼,他就走不出這扇門。
原來他等了二十六年,這就是他要的女人。
本來他以為他的女人會是端莊溫雅,集各種婦德於一身的一代賢后,沒想到竟是這麼個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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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乘著龍輦回到宸宵宮,一下龍輦就直奔了軒轅殊珺的寢殿。
安可兒很著急,恨不得馬上用輕功直接飛到寢殿去。她走路像一陣風跟在她身後的宮女都氣喘吁吁的追不上她的腳步。
她身輕如燕的在宸宵宮裡飛奔了一陣之後,迎面撞上了正在往這邊趕過來的司徒御醫,司徒御醫的身邊還跟著一命專門負責寢殿的內侍官。
安可兒現在身上穿著宮妃的華服,司徒老頭和那名內侍官遠遠的見到了都要退讓到一旁的,恭敬的垂手而立。
可是,司徒御醫和內侍官看到安可兒之後都是十分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安可兒直接衝到了司徒老頭的面前,沖著他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司徒老頭,你看到本宮,還不下跪。」
司徒御醫看她這聰明機靈的神氣,一看就是知道是那個真正的鬼丫頭。
內侍官獃獃的望著安可兒,偷偷的拉著司徒御醫的袖子問道:「這位是宸妃娘娘,那剛剛還在陛下龍榻上躺著的那位又是誰?」
司徒老頭清咳一聲:「剛剛……什麼剛剛?哦,剛剛微臣去給宸妃娘娘把脈,結果發現宸妃娘娘已經康復,起床走動了,只是,微臣在寢殿里等了半天,沒看到娘娘的回來,所以就先行告退了。」
內侍官就更加疑惑了:「龍榻上真的是沒人嗎,可是,雜家好像是真的看屏風後面,床上有個人影躺在那裡啊。」
司徒老頭一口咬定:「你看錯了。」
內侍官疑惑的看著安可兒,然後又看看司徒御醫:「雜家……真的看錯了?」
司徒老頭十分嚴肅的開玩笑:「嗯,你看看你也一把年紀了,差不多也該到了頭暈眼花。」
內侍官才四十齣頭……
司徒老頭用關愛下一代的目光慈祥的望著內侍官:「來,孩子,讓我老人家給你檢查一下,你是不是身體衰老得厲害。來來來,跟我老人家做這個動作——蹲下去,起來,再蹲下去,再起來……好,節奏再快一點……蹲!起!蹲起!蹲起……」
司徒老頭已經在一旁,站好,讓內侍官重複了大概十幾個蹲起。
安可兒偷笑,不由得悄悄的對著司徒老頭豎起了大拇指。
司徒御醫得意洋洋的一笑,用手示意她趕緊走。
內侍官停下來了之後,頭暈,扶牆:「司徒御醫,雜家真的很暈,很暈,你看雜家還有救嗎?「
司徒老頭露出了一個賊笑:誰這樣起立蹲,都會暈。
內侍官:「咦?剛剛宸妃娘娘不是站在我們這裡嗎?」
司徒老頭嘆了口氣,一臉哀痛:「沒有啊,哪有什麼宸妃娘娘,宸妃娘娘在寢殿里躺得好好的,哎,看來你的額老年痴獃真是太厲害了,來來來,我老人家給你開副治腦子的葯,好好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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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靜默無聲的踏進了寢殿,聚精會神,小心翼翼的不弄出一絲聲響,她繞過了那扇巨大的五爪金龍的浮雕,走到內殿的屏風處,悄悄的將頭探出屏風之側,往裡窺視。
她想偷偷的看看,慕容憐香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
那一日慕容憐香奮不顧身的幫她擋掉下來的房梁,她能感覺到慕容憐香也是運足了內力去抵擋衝擊的。她一直覺得,慕容憐香的內力應該不會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