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暴君,口味真重!
【267】暴君,口味真重!
就在她快要成功脫身的時候,本應該昏睡的男人,卻突然的張開了雙臂,再一次把她連人帶枕頭的都抱緊了懷裡。
他像一個疲倦極了的人,沉沉的抱著女人柔軟無骨的身體,鼻息貪婪的嗅著她的發香,聲音沙啞不堪:「別動,讓朕抱著你睡。」
抱著她睡?
那她等會想跑路豈不是很麻煩?
安可兒當然不同意!
於是她十分溫柔聲音,十分體貼的說:「陛下,你的胸膛上還有傷,抱著我睡不方便,萬一我蹭到了陛下的傷口。不光陛下疼,安安的心也會疼的。」
聽到女人對他說人軟話,他的身心愉悅,十分的舒爽:「朕已經很久都沒有抱過你了。乖,聽話,讓朕好好的抱抱你。」
他好想念這綿軟的身體,還有她身上清甜的幽香。
她安安靜靜的讓他抱著,她忍了忍,可還是沒忍住問他:「陛下,我昏迷的這些天里,你都沒有抱過我嗎?」
說到此處,軒轅殊珺忽然微微的睜開了雙眸,他確實沒抱過,倒不是因為有什麼特殊的原因,而是因為他……不想。
這兩天他也很困擾,為什麼心愛的女人就躺在他的床上,但是他卻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他甚至有些害怕,以為他對她的喜愛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並不會避諱,老老實實的回答:「說來也奇怪。這幾天,朕日日都去看你,你昏迷不醒的睡在床上,卻生不出要和你親熱的心思,朕還以為,是朕不愛你了。朕知道,情愛終有盡時,可是也不應該這麼快就對你沒感覺了。」
安可兒聽到這一句,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看到安可兒的苦瓜臉,軒轅殊珺攬著她的手臂,就又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低聲道:「不過,現在在見到你,再擁你入懷,朕發現朕還是像以往那樣的喜歡你。」
安可兒的臉微微一紅:「所以,你們男人的情愛,就是建立在肉體連接上的嗎?」
軒轅殊珺一番深思:「倒也不是。她長得很平庸,但是,朕不知道為什麼,一眼就對她很特別的感覺。」
她的心底一陣發酸,酸得直冒泡:「她是誰?我認得嗎?」
軒轅殊珺道:「你當認得她。她就是,那天出現在水竹軒里的那個小宮女,那日大火,你還捨身幫她擋了掉下來的房梁。」
安可兒心裡咯噔一跳,軒轅殊珺說的正是自己。她心虛的說:「不認識……」
男人的語氣冰冷:「你不認識她,你就救她?」
安可兒不說話,希望沉默可以掩飾一切。
軒轅殊珺略帶著責備語氣:「記著,不管是誰,你若是為了救那人而死,朕必定要此人的為你陪葬,就算是老弱婦孺也絕不姑息。」
她的心倏然收緊!
暴君果然是暴君,他的這種喪盡天良寵,讓她有些消受不起。她終於明白了軒轅殊珺說的那句話,為什麼帝王不介意自己的寵妃心狠手毒,因為暴君也視人命如草芥。
男人沉穩的呼吸漸漸的變得柔和了。
安可兒微微的試探性的把他攬在她腰間的手,拿開。
可是,這男人抱得緊,她動不得絲毫。
他就好像連睡夢中都是有意識的,害怕她會逃跑,所以就算睡著了也緊緊的摟著她。
安可兒無奈的嘆息著,轉過來望著他英俊的睡顏,那身軀真的好魁梧,難怪他平時總是嫌棄她長得太過於纖細都不夠他抱的。他的胸懷十分的寬闊,連著枕頭和她一起抱,才勉強能抱個滿懷。如果男人的懷裡只抱個枕頭的話,那手感應該和只抱著她的感覺是一樣的,應該也不會
有了!
她先把枕頭抽出來,讓他的懷抱稍微鬆了一些。然後把枕頭頂在她的頭頂上,假裝成是她身體的一部分。然後她再像蟲子一樣慢慢的往下蠕動,漸漸的讓枕頭替代她。
等到枕頭完全取代她在他懷裡的位置的時候,她就能從他的懷裡解放出來了。
安可兒知道在男人的身上這樣蹭……他是會有反應的。
可是她以為,他是已經熟睡了,就算挺了,也就當是做椿夢。她看得出,軒轅殊珺傷的很嚴重,體力透支,他現在應該是很累,睡的很沉。
就在她成功的將枕頭替換成了她的時候,她的頭剛好挪動到了他堅實的小腹上,而她的臉,正面對著一個尷尬的位置,而這個位置,這個狀態有些不齒。
因為她剛剛給軒轅殊珺脫了外袍,包紮傷口,所以男人現在是上半身全裸,下半身只剩下一條薄薄的墊褲子,很明顯……
她滿臉通紅,可是卻怎麼也移不開目光。她用雙手捂臉,從指縫裡色眯眯的看著,特么……如果時間充裕的話,好像舔一舔……
男色果然誤人。
安可兒一咬牙,還是先去辦正事吧。
她這次進宮的主要目的就是找慕容憐香要解藥,救柒柒。
雖然柒柒中蠱毒的事情跟她的關係不大,但是,由於她的缺心眼,慕容憐香通過她的手把柒柒弄得像個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她心有愧疚。
第二個目標就是去芷雲宮拿回玉樞。
即便陛下的美色再怎麼誘人,她都沒有辦法適應這裡的生存環境,她還是穿越回現代去,舒舒服服的當她的富三代千金大小姐比較爽。雖然,她不太認為她再像愛陛下一樣,愛上任何人了,可是,她真的不想留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
突然,他的大長腿一勾,就把她的後背給扣住了,他們就這樣緊緊地貼著。
好……尷尬……
半夢半醒的男人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男性低沉的聲音從深喉的深處發出了沉悶的低吟:「安安……你在做什麼?」
安可兒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別逼我,再逼我,我就裝死給你看!
她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陛下,你不是睡著了嗎?如果還困的話就繼續睡一會吧。」
軒轅殊珺此刻已經完全清醒,側卧著,用手支撐著頭部,這樣的額視角可以讓他完全無阻礙的欣賞她此時的姿態……很誘人,讓人血脈噴張……
他的喉頭滾動著:「朕向來睡得淺……」
即使安可兒現在被他的大長腿壓著,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她也能聽得出來,陛下應該是已經完全醒了。
壞蛋!既然已經醒了為什麼還
他的黑眸沉沉,聲音沙啞:「安安,你真的這麼等不及了?」
安可兒在這種關頭,就是啞巴吃黃連,她帶著哭腔求饒:「陛下……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趁你睡覺的時候,偷偷的扒你的褲子,偷看了……」
軒轅殊珺驀地一僵,結實的下腹微微收緊,沉吟道:「下回不許在偷看,你要是想看,朕陪你一起看,你現在要是想看的話,就可以看個夠,就算想嘗嘗滋味,也可以……」
熱的燙到了她的臉。
安可兒尷尬的乾咳了兩聲:「陛下,你看你重傷在身,我又剛剛蘇醒,不適合做劇烈的運動……」
顯然,男人並不是這樣想的,他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用強健有力的大長腿把她的後背扣得更緊了一些,他啞聲道:「劇烈運動不合適,那就做個稍微緩慢一些的運動,朕也很期待你這麼漂亮的小嘴,小連顆雞蛋都塞不進去。」
特么,暴君就是暴君,口味真重!不行,她口味比較清淡,她肯定會吐的……
安可兒聰明的小腦子飛快的轉了三遍,決定硬拼!
她張開血盆小口,隔著意料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軒轅殊珺驀地一驚,正差異著這個女人是不是一時色急咬錯了地方,安可兒就趁他驚訝之際,一個漂亮的鹹魚翻身,成功的從他的胯下逃出生天!
軒轅殊珺冷漠的望著安可兒,把懷裡的枕頭仍到一旁,冷聲嗤笑:「所以,安安,這次又是朕自作多情了,你根本就是想從朕的懷裡……逃走?」
安可兒飛快的整理著自己山上凌亂不堪的衣服,不再面對那位堅挺的小兄弟了,她頓時輕鬆吐了口氣:「陛下,我不是想逃走,我只是內急,想去小解……」
軒轅殊珺微冷的眸子,暗沉,唇邊的弧度帶著冷笑:「你左側的檀木柜子里有夜壺,你想小解,就當著朕的面解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