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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你現在髒得,朕都不願意碰你!

  【233】你現在髒得,朕都不願意碰你! 

  鳳老太后一臉純正的鍋底黑。鳳太后估計是頭一次被人指責問了個這麼傻的問題。 

  就連安可兒都情不自禁的給柒柒豎起了大拇指,沒看出來啊,呆萌系的柒柒,還是一隻天然黑,連她都自然不如了。 

  鳳老太后危危眯起了狹長的眼眸:「哀家從未聽聞慕容家有嫡女。那既然你是慕容宗室有未出閣的嫡女,為何讓個庶出的女兒嫁入皇室?是看不起我們皇室?」 

  柒柒有些為難:「這,這是我們家族的私事,不方便說。」 

  軒轅殊珺一雙睿智的眼眸,冷厲,寂然出聲:「放肆!太皇太后問話,怎可避而不答,慕容柒柒,說實話。」 

  柒柒被軒轅殊珺吼得脖子一縮,求救的眼神望著小蘑菇。 

  安可兒也是愛莫能助,本想出口幫柒柒說兩句話,可是,沒想到話一出口,竟成了補刀:「柒柒,你是排行第七嗎?可是你看起來比慕容九公子小很多歲啊。聽說你們慕容家的孩子都很出類拔萃,可是你除了吃,也沒什麼特長。」 

  柒柒吐血。 

  慕容憐香冷笑出聲,幸災樂禍似得一笑,柒柒這回闖大禍了,私自進京,還鬧得人盡皆知,就算是慕容夫人都保不住她。 

  慕容憐香想及此,心底陰暗的小蘑菇瘋長,出聲道:「她不是嫡女。慕容家唯一的嫡女,是慕容夫人所生,排行第七,年幼夭折。她是妾室所生,母親難產而死,排行十一,只因為和七小姐同一天生日,就被慕容大夫人收養,更名慕容柒柒。」 

  她狠狠的咬牙,憑什麼!都是庶出,憑什麼柒柒能在慕容夫人的庇護下像個公主殿下一般無憂無慮的成長。其他妾室生的孩子,就要被遣送出慕容家,受盡辛苦。 

  安可兒聽了之後,才明白柒柒為什麼也會有陰影,為什麼受到寵愛,卻不受到重視。 

  柒柒從小就知道,如果她不活在七小姐的陰影之下,她就沒有存在的理由,她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因為沒有人會稀罕慕容十一。 

  只是,七七,十一,十三,怎麼慕容家的女兒都給人一種除不盡的數字感。 

  常香如果活著,應該是排行十四,十四除得盡,所以常香就夭壽了…… 

  話已至此,鳳太后也沒什麼好糾纏的了,慕容家兩個小姐,身份地位相當,她再想抓住安安郡主的把柄,也不能太過於偏信慕容憐香。 

  鳳老太后狠狠的的瞪了慕容憐香一眼:「賢妃,你們慕容世家還真是有趣,親疏不分,親姐妹都會窩裡反。以後你說話做事須謹言慎行,不要有事沒事的就到哀家的面前瞎胡說,折騰哀家這把老骨頭,哼!」 

  鳳太后一走,那群鶯鶯燕燕的,也不情不願的跟著走了,沒有一個不是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陛下,各個嫵媚、熱情又幽怨,一時間,冰涼的夜空里儘是纏綿的眼風,和滋滋作響的電波。 

  軒轅殊珺就像個絕緣體一樣,長身玉立在一片銀白色的月光里,尊貴逼人,清傲俊逸,更是讓女人們痴醉沉迷,無法自拔。 

  危機解除。 

  面對這一副樹倒猢猻散的鬧劇結尾,慕容憐香卻一臉無所畏懼的站在那裡,似乎一點都不害怕陛下會治她的罪。 

  安可兒一看到就來氣,衝到她的面前,揪著她的衣領:「你為什麼要害我?」 

  慕容憐香幽幽的望著她,很無辜:「姐姐,我從未想過要害你。我這都是為你好,我真心的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嫂子。」 

  安可兒冷笑:「難道你不懂,被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強迫,是怎樣痛苦的滋味?」 

  慕容憐香的臉色刷白,幾乎是用懇求的目光望著安可兒,求安可兒不要把她和鳳清雅之間的事情說出去。 

  安可兒唇畔的冷笑帶著威脅的意味:「看來你的把柄還真不少,就連柒柒都知道你許多的事情。」 

  慕容憐香的眸色閃過一絲惡毒,冷笑:「你又何嘗不是呢,我手上,可是有慕容秋逸給你的密信。」 

  安可兒臉色一變:「我保守你的秘密,也要守住我的!」 

  慕容憐香:「成交!」 

  軒轅殊珺走了過來,一張俊美逼人的臉上泛著寒冰一般的殺氣,走到慕容憐香的面前,他一拂袖,龍袍的廣袖帶著勁風獵獵作響,狠狠的打在了慕容憐香的臉上,慕容憐香應聲有被扇飛。 

  慕容憐香飛得比第一次更高了,掉下去的時候直接砸到了牆上,嘔了一口血。好端端的一個清秀佳人,臉上被摔得青一塊,紫一塊。 

  安可兒一把拽住了還欲上前的軒轅殊珺,低聲勸道:「別打了!你是男人,就算再有理,只要打了女人,你就沒道理了。」 

  軒轅殊珺冷冷的撥開了安可兒,他對她的動作,暴戾粗魯,絲毫不溫柔:「她不是女人,是賤人。」 

  安可兒也不敢再阻止了。因為軒轅殊珺現在正在氣頭上,甚至對她也是不客氣,她不敢去擼老虎毛。 

  但是,安可兒又怕慕容憐香一會兒扛不住打,把她招了出來,所以時時刻刻的緊盯著,看到不對勁,就要出手救那個賤人。 

  軒轅殊珺像死神一般逼到了慕容憐香的面前,慕容憐香卻帶著痴迷的眼神望著這個男人,雖然他一心想要捏死她,她心底對陛下的愛意,也不曾減少一分。 

  軒轅殊珺對她這樣的目光,只有厭惡,厭惡至極:「賤人,告訴朕,你和安安郡主是什麼關係,郡主為什麼會偏袒你,相信你。」 

  慕容憐香咬緊牙關不說。然後就被軒轅殊珺廣袖狠狠的甩過,一陣凜冽的袖將她再次捲起,摔倒了牆上。 

  鮮血,從慕容憐香的口中噴布而出,噴得大氣磅礴,血沫星子順著夜風飄到了他們的臉上,柒柒嚇的尖叫起來,並且趁機往青衣的懷裡鑽,盡情的揩油。 

  安可兒咬著牙,緊緊的攥著拳頭,有些不忍心。但是,想到剛剛自己的遭的罪,忽然覺得,這樣揍她,還有些不解恨! 

  軒轅殊珺等著被扇飛黏在牆上的慕容憐香掉下來,滾落在地上,然後又走向前去接著問:「慕容秋逸和安安郡主,是什麼樣的關係?告訴朕,這一次,再不說,朕可不敢保證,你還有活路。」 

  柒柒也是不忍心,畢竟慕容十三是自己的妹妹,柒柒沖了出來:「陛下,這個問題我知道,我告訴你,九哥很早以前就喜歡郡主了。我還曾經在九哥的房間里見過郡主的畫像。」 

  軒轅殊珺轉過頭來,厲聲問道:「很久以前?畫上的女人,和郡主很像?」 

  柒柒點頭如搗蒜:「是噠,九哥喜歡郡主好久了!那畫上的女人和郡主一模一樣,唔,她們的後腦勺上得一模一樣!」 

  現場三所有人陷入謎一般的沉寂。 

  安可兒的小心肝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柒柒這簡直就是坑殺她!特么,後腦勺長得像——她都快被柒柒氣得吐血了! 

  軒轅殊珺瞬間不想和柒柒說一句話了,軒轅殊珺轉過來,繼續拷問慕容憐香:「回答朕的問題,否則,朕讓你生不如死。」 

  慕容憐香一陣苦笑,冷冷的說:「陛下,臣妾現在就生不如死。臣妾什麼都沒有,陛下打算對臣妾做什麼,儘管動手吧,只要能留在陛下的身邊,臣妾怎樣都無所謂,陛下還想如何踐踏臣妾,臣妾都不會恨陛下的。」 

  軒轅殊珺邪肆的一笑:「朕不需要你這種陰險的賤人,你竟然敢動朕心尖上的人。想留在朕身邊,當空氣你都沒有資格。」 

  安可兒心裡一震,這還是第一次,陛下承認她是他心尖上的人。沒來由的心裡涌過一陣蜜意。雖然這時刻很危急,很緊張,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開心,雀躍。 

  慕容憐香抬起下巴,硬氣十足:「陛下!你不能休了我,我是慕容家的十三小姐!」 

  男人冷峻的眉目狠厲決絕:「慕容家又不止你一個女兒,冊封賢妃的儀式也沒有舉行,朕也沒碰過你,要退了你,有何不可。慕容柒柒會頂替你,成為賢妃。你回到慕容世家,就等著被家族的人所唾棄吧。十三小姐。」 

  軒轅殊珺語出驚人,所有的人都鎮住了。 

  柒柒,安可兒,慕容憐香,三個女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喊道:「不可以!」 

  安可兒自己喊出聲的時候,就連自己的吃驚了,關她毛線的事情,她那麼激動幹嘛? 

  軒轅殊珺也注意到了安可兒過激的反應,冷冷的瞟了她一眼,然後直接走過來,一把扣住了安可兒的手腕,拖走。 

  安可兒被拖著,經過青衣的身邊的時候,她刻意的看了一眼青衣的表情,看到青衣已經是棺材板,死人臉,安可兒不禁心寒,難為了柒柒對青衣一往情深,青衣竟然這樣無動於衷。 

  柒柒和慕容憐香都發了瘋似得追上來,但是,被暗衛們擋住了。兩個姑娘雖然都很能打,功夫底子深厚,但是她們一傷一殘,根本犟不過身強體壯的宸宵宮暗衛。 

  在青衣轉身跟隨陛下的龍輦離開的時候,柒柒還叫了一聲青衣的名字,可是,青衣沒有回頭,義無反顧的跟著陛下走了。 

  安可兒被軒轅殊珺強拖上了龍輦,帘子剛剛放下,軒轅殊珺就毫不客氣的扒開了她的衣服。 

  她身上的吻痕,觸目驚心。 

  就連他自己,都從來不捨得這樣粗暴的對待她,好幾處簡直不是吻痕,那就是咬出來的,都啜出了血來! 

  安可兒不敢出聲,這一趟遭罪,也算是她自作自受,是她眼瞎。相信了那個小婊砸。 

  作為男人來說,最氣憤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染指。安可兒本來以為,陛下就算捨不得打她,至少都會給她一耳光,沒想到,軒轅殊珺卻從不知道從哪裡去除了一個小藥箱,駕輕就熟的褪了她髒兮兮的紗布,給她換藥。 

  安可兒偷偷的看他的臉色,幽暗冷郁的板著臉,可是那專註的模樣,認真的神情,輕柔的動作,無端端的就讓人覺得他很有魅力。 

  被寵愛的女人,總是有恃無恐。看到軒轅殊珺依舊這麼寶貝著她,她的膽子也肥了,她小心翼翼的問著:「陛下,你還生氣嗎?」 

  軒轅殊珺專心致志的處理著傷口,沒有抬頭看她一眼,聲音幽冷刺骨:「不要說話,朕好不容易把火氣忍住,你安靜點,不然朕忍不住了,手上沒個輕重,受苦的是你!」 

  安可兒不敢說話了。她默默的等到他把她的傷口處理好了,剛剛把衣服合上,安可兒就迫不及待的問:「陛下,你不要娶柒柒好嗎?柒柒喜歡的青衣!」 

  軒轅殊珺眸色狠狠的一凜,笑得邪肆駭人:「安安,你究竟是有多麼的不知死活,你現在最應該關心的不是青衣,也不是柒柒,而是,朕會不會原諒你和慕容秋逸藕斷絲連!」 

  安可兒害怕的猛咽口水,她還以為,陛下不揍她,就是原諒她了,沒想到陛下還是那麼的介懷。 

  她有些難為情的說:「陛下,我……我就是被親了幾口,摸了幾把……而已……」 

  軒轅殊珺正在自己給自己灌酒,企圖用酒水澆滅自己的火,一聽到安可兒這麼說,瞬間暴怒了,眼睛血紅。 

  男人喝下去的酒精,瞬間變成了最好的燃料。 

  「你現在髒得,我都不願意碰你!要不是你的身上有傷,我真恨不得把你丟進浴池裡,泡上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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