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安安,你當真這麼狠心?!
【211】安安,你當真這麼狠心?!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為了個男人,和朕作對,嗯?!」
安可兒也來了火氣,用力的推開他,憤憤的磨牙:「你這個男人難道前世是個醋罈子投胎來的嗎?怎麼能亂吃醋到這種地步!難道我是因為青衣是男人才去救他的嗎!他是男人還是女人,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軒轅殊珺看她這幅抗拒的姿態,環在她腰上的手臂狠狠地一箍:「不管是男人,還是一條狗,你都把他看得比朕重要!」
安可兒驀地僵住,狗,那麼英俊帥氣忠心耿耿的侍衛……在陛下的眼裡,就是一條狗……
她忽然覺得很心酸,難過的低下來頭,靜靜的沉思著。
一雙粗糲的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頭起來看著他,她這般撞進了他的眸底,深黑色的眼眸一點一點的把她吸住,就像一個冰冷而黑暗的深淵:「安安,你聽著,朕在你的心裡必須是排第一位,如果有人排在了朕的前面,那朕就將他們一一除掉,直到朕成為你心裡最重要的男人。」
安可兒現在現在才明白,原來男人霸道起來,能這麼的不講道理。
美麗的大眼睛漸漸的黯淡了下來,恍然失神,她喃喃低語:「你難道還有剖開我的心看過嗎?你怎麼知道,在我心裡最重要的人不是你……」
軒轅殊珺圈住她的手臂,就這樣徒然僵住了。
【你怎麼知道,在我心裡最重要的人不是你】
女人的語氣裡帶著幽怨和無奈,這一句反問,讓軒轅殊珺恍然覺得,他也許真的是她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
這一絲想法,讓他的心底有些異樣,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覺得想毒藥,讓人上癮,讓人滿足。
菲薄的唇瓣緩緩的勾起一抹冷謔,他粗魯的揉搡著懷裡的小女人:「你真有本事,就這麼一句話,就讓我甘之如飴,真不知道徹底的佔了你之後,我會不會真的無法自拔……」
安可兒臉紅:「陛下,你能不能自拔,跟女人沒有任何的關係,關鍵是,你後宮的女人太多,很少鬆土,所以緊到拔不出來。」
男人的眸色微微一沉:「安安,你最近一直在勾引我,挑逗我,真的這麼想要,嗯?」
她冷媚的一笑:「想啊。陛下英俊,迷人,威武,強壯。只要是女人看到你都恨不得撲上去,我也是女人,天天看和你,我也會有忍不住的時候。」
軒轅殊珺更加深沉的黑,聲音沙啞:「朕看你現在活蹦亂跳的,應該也可以行房了,今晚?」
安可兒微微的冷哼,伸出了一根纖細手指,像只嬌憨的小奶貓,一下又一下的戳著他的強壯堅實的胸膛,音色曖昧:「不約,皇上,我們不約……每一次約起,一準兒沒好事情發生。昨天晚上,我可是說的清清楚楚,以後你都不許在碰我了!」
軒轅殊珺的這唇畔扯出了冷魅的笑意,女人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戳進他的心房,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酥麻的感覺,香艷美妙……
他忍住不心裡的激動,一把捉住了她的指尖,捉到唇邊,淺淺的吻了吻:「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身體往往都是十分的誠實。」
此時,兩人就在高高的屋頂上糾纏,三百六十度觀賞無死角,安可兒節操上身,有些扛不住了:「陛下,在這裡太不像話,我們還是進房間離去慢慢的聊吧。」
說著她的手腕還用力的掙脫了一下,可是卻被男人牢牢的困住了。安可兒大汗淋漓,她真的不知道,她的兩隻手究竟是什麼之後都被他給控制住了!
剛剛她用手指戳他心房的七個穴位,能讓他心絞痛,沒有辦法在挾持她。青衣得救了,安可兒把壽宴的流程都也寫好了,現在她也是時候逃走了!
可是,那七個穴位,還差最後的一戳……
軒轅殊珺唇角邪魅冷笑,安可兒竟然都沒有看清楚他的身法,就被他擒住了,從屋頂上一路挾持進了房間。
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腦袋暈乎乎的被扔到了床上。
說扔,可能太粗魯了。軒轅殊珺時時刻刻都注意著她胸上的傷口,這一系列動作並未弄疼她半分。
安可兒被晃暈了的眼睛睜開,就有被他壓在了身下。
當她定睛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雙手已經被他一直大手捉住,高舉過了頭頂。
她慌亂的模樣,就這樣***裸的撞進了他深黑色的眸底的浴望,可是她還在硬撐著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微微的冷哼,冷冷的不屑道:「陛下,你捉女人上床的本事還真的一流,也不知道是跟哪個女人練出來的。」
軒轅殊珺毫不避諱:「以前,那個女人也像你一樣,跟朕欲擒故縱,但是,每一次被朕壓過之後就會變得服服帖帖的。安安,朕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貞潔烈女。趁著朕對你還有耐心的時候,乖乖的聽話,朕就會溫柔的對待你,這樣你也能少受一些罪。」
一聽到『那個女人』,安可兒就感到十分的反感!特別是想到軒轅殊珺也曾經和她如此的親昵,她就更是一股無名火。
「放開我!」
安可兒奮力的掙扎著。
軒轅殊珺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制服住了,雖然是給她檢查傷口,但是那一副漫不經心的剝她衣服的樣子,看上去確實十足的邪惡。
他悠然道:「你在掙扎什麼?你現在朕的手掌心,朕想怎樣就怎樣。」
此刻,安可兒的腦門直冒冷汗!
並不是因為軒轅殊珺在脫她的衣服,她被他脫衣服,已經都脫到已經習慣了。
她擔心的是,醫書里說的,七個穴封住的時間不能間隔套廠,不然就會失效!
她一著急,把心一橫,直接吻上了男人唇瓣,狠狠地封住!
軒轅殊珺忽然被吻住,身體驀地一僵,然後黑眸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沒想到今天這隻倔強的小野貓,這麼容易的就投降了,他反應過來之後,就立即把主動權奪了回來,狠狠地,深深的吻著。他素來不喜歡甜食,可是他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愛上了她的身上那種香甜得妙不可言的滋味,他恨不得溺死在她的身體里。
安可兒本想引開他的注意力,沒想到卻被他強勢的反~攻,男性凌冽的氣勢洶湧澎湃的把她淹沒了。
以至於當軒轅殊珺已經放開了她的手,她卻沒有反應得過來,反而是雙手攀住了他緊緻結實的腰身,她幾乎是掛在他的身體上,承受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狂吻,身體似被狂風暴雨洗禮著的一片單薄的葉子,搖搖欲墜。
軒轅殊珺忽然感覺到心房有些異樣,莫名的壓抑感,緊緊地綳著,他甚至能清晰的聽到自己那異常的心跳聲,他吻得越深入,他就越是激動,心房就綳得越緊!
越吻越痛,越是痛就越是深入的吻,有種痛快淋漓的毀滅感,讓他一時衝動的想和這個女人一起沉入痛和欲的深淵……
驀地,他的心忽然一陣絞痛!殘忍的讓他清醒了過來。
軒轅殊珺被迫鬆開了懷裡的小女人,安可兒一看剛剛點的穴位已經起作用了,趕緊抬起手,對著他心房的穴位,運足了內力,一指封住了他的穴位,快准狠!
男人沉悶的一哼,痛楚的沉吟,捂著絞痛不止的心口,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
安可兒立即從床上做了起來,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立即跳下床,跑到了軒轅殊珺的身邊,毫不猶豫的伸手就點上了他的啞穴。
她的動作一氣呵成,絲毫都不敢看男人的眼神,因為只要看一眼,她就會害怕動搖。
剛想衝出門去,安可兒卻發現,肚兜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從衣服里扯了出來,難怪感覺這麼難為情,什麼都兜不住的樣子……
沒辦法,她至少要先把肚兜穿上。她飛快的繞回了裡間,在衣櫥里找內衣,準備換上。
可是,就在她脫得只剩下褻褲的時候,屏風忽然被強勁的掌風扇飛了,緊接著又是一陣勁風襲來,她忽然的就被一雙強壯的手臂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
軒轅殊珺心痛難忍,幾乎是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汗涔涔的,呼吸有些急促:「女人,你當真這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