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就算給我當皇后我都不稀罕,更何況還
【157】就算給我當皇后我都不稀罕,更何況還是當小老婆?
而她,有可能回到她原來的時空去。
安可兒接觸過兩個玉樞,那塊會喝血的石頭,喝了她的血之後,就會浮現出一些奇怪的文字。在藏寶閣的時候,安可兒偷偷的放了一些納蘭天音的血,玉樞喝了別人的血,那些字就不出現。所以,安可兒斷定,這塊玉樞肯定和她有虐緣。
那些文字顯現是雜亂無章的,沒有任何的語言邏輯可言。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把這些字都記下來。然後像拼圖一樣把它們組合流暢。所以,她還要在這個朝代多多學習一些基本的名詞,辭彙,這樣,對她重組那些支離破碎的語言,才有幫助。
軒轅殊珺還在等著她的回答,安可兒苦惱的坐在地上卻不知道這些話該怎麼說。
他的聲音冷厲:「你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躲過去?」
安可兒抬起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能嗎?
軒轅殊珺冷冷的目光掃來。
安可兒打了個哆嗦:看來不能!
「陛下,我想逃出皇宮,陛下也不是今天才知道的。而且,我貪財好色,走之前想看一看藏寶閣里的稀世珍寶,順手牽羊這樣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吧。不過,我去藏寶閣轉了一圈,忍住了,」
「如果你真的貪財好色,那為什麼不待在朕的身邊。這兩樣,不說說看,朕哪一樣沒有?」
安可兒望著軒轅殊珺,滿腦子都是結實緊緻的肌肉,默默的咽了下口水,陛下是財色雙絕的極品。
「陛下,我是一個很貪心,也不知道什麼是痛苦的人。陛下對我好,我的心裡都知道。可是,我不能滿足。所以,我不想跟你耗下去。」
軒轅殊珺靜靜的聽著,勾唇:「你果然很貪心,你想獨佔朕一人,而且你也容不得天音。老實說,如果將來納蘭天音做了朕的皇后,你會如何?」
安可兒無畏的抬起頭,嚴肅而認真:「除掉她。就像她想除掉我一樣,我同樣也容不得她。我並不是什麼賢良淑德的女人。如果你真的不放我走,一定要把握困在皇宮裡,那我就會為了爭奪你和所有的女人開戰,最後變得喪心病狂,陛下,請你相信我,你不會喜歡那樣的我,你得到我也就等於毀了我。」
軒轅殊珺的眸子一沉,似乎陷入了一段不太美好的回憶之中:「安安,你和朕的皇奶奶很像。因為皇爺爺獨寵皇奶奶,皇奶奶把後宮的妃子都迫害殆盡,所有的皇子都慘遭毒手。後宮的血腥爭寵,只不過是著他們相互傷害的愛情遊戲。最後,我的母親,皇奶奶唯一的女兒,不適合為皇,卻登上了皇位。可以說,皇朝前幾十年的混亂,都是因為那一對相愛至深的帝、后。安安,你會成為像皇奶奶那樣的人嗎?」
安可兒聽得滿腦子都是皇奶奶,不禁感嘆:好毒的奶皇包。
安可兒毫不避諱:「陛下,我覺得你不要想太多了,毫無疑問的,我將來一定會成為比你的皇奶奶更毒的奶皇包!我的丈夫不容許別人染指!」
軒轅殊珺垂眸沉思:「所以,安安,你這樣不知道三從四德,恭順賢良的女子,是沒有辦法母儀天下的。后位,朕不會給你。」
這一刻,安可兒的鼻子有些酸酸的:「不給就不給,你就算給我當皇后我都不稀罕,更何況你還想讓我給你當小老婆。」
男人微微的眯起了凌厲的眸子,冷謔:「女人的心,難道比翻書變得都快嗎?剛剛還和朕親熱交頸,想做朕的女人,才一兩個時辰沒到,就又是這樣一幅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安安,你不是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講話?」
瑪德!又拿皇帝的位子壓她。想睡你跟想和你共度一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好伐?
安可兒想了想,只好這麼跟軒轅殊珺說:「陛下,如果你給我選擇,那我是覺得不會選擇留在皇宮,跟你過日子的。至於跟你上床這件事情,陛下還是不要誤會我的本意比較好。陛下也知道我是個放蕩的女人,我無法母儀天下,也不知道三從四德,只要我沒成婚,我就不需要為任何人負責,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啊,我高興跟誰睡就跟誰。我想睡你,跟我想離開皇宮,這兩件事情並不衝突。」
「啪」的一聲,軒轅軒轅殊珺手裡的茶杯又碎了。
安可兒的眼睛眨了眨,默默的咽了下口水,陛下果然好內力,心情不爽就喜歡捏茶杯捏酒杯什麼的,聽響玩。
不過這次,軒轅殊珺是真的餓捏的狠了,就連碎了的渣渣都深深的陷進了掌心,鮮血汩汩流出,紅得刺目。
「你究竟是誰生出來你這樣銀盪不堪的女兒?怎麼被教養得這麼不知廉恥!雲英未嫁的女兒家能隨便和男人上床,還隨你高興?」
安可兒聽到軒轅殊珺已經開始問候她的家人了,她大小姐脾氣也上來了!
「你說我銀盪?我有你銀盪?!你睡過多少個女人你自己數的清嗎?我至少是真心愛的男人才會和他睡覺,你呢?只是為了洩慾!你說我不知廉恥,難道你就很有廉恥嗎?你自己的老婆孩子不聞不問,既然你不喜歡她們有不想對她們負責,那你為什麼要糟蹋她們?」
說出這一番憋在心頭的話,她爽得不要不要的。
可是,爽過之後,就是災難。
當安可兒看到軒轅殊珺那雙漸漸泛起了猩紅的眸子,她開始覺得到有些不對勁兒。
她不再多想,拔腿就跑!
震怒的軒轅殊珺怎麼都想不到,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居然還敢當著他的面,就這麼用輕功跑掉了,足尖一點,飛上窗欞,投身進了一片濃濃的夜色之中,沒有絲毫的劉聯合猶豫。
青衣站在窗外彙報著:「陛下,郡主剛剛跳窗戶走了,是……是陛下的授意嗎?」
聞言,軒轅殊珺的臉色就更黑了,他不願意失了威嚴,於是冷笑著說:「是,是朕讓她出去的。說起來,她的輕功口訣,還是朕教她的,朕也算是她的師父了,朕想試試她的輕功進步如何。朕現在就去逮她。」
安可兒心驚膽戰的躲在草叢裡,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她剛剛居然趕在軒轅殊珺的面前破口大罵,更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逃走!
可是,宸宵宮的暗衛們都沒有出來逮她,羽林衛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安可兒納悶,怎麼回事,難道軒轅殊珺被她氣得糊塗了?或者,直接被她氣得口吐白沫然後暈倒在地了?
唔……應該沒可能,軒轅殊珺青春鼎盛,英武健壯,肯定不會口吐白沫,雖然他霸道橫行,但是他畢竟不是螃蟹。
既然沒有動靜的話,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掏出皇宮去算了。反正她會輕功,大腿有給力。
安可兒貓著腰,坐在掩映的花叢之。根據著記憶,回憶著慕容秋逸提供給皇城布防的情報,在地上畫著皇宮的布局圖,腦心算,每個防城的換班時間和守備,琢磨的這個點,這個時辰應該從哪裡突破出皇城才是最佳的時機。
忽然假山後面傳來了人聲。安可兒立即屏住呼吸。
假山後面傳來了女子的聲音:「公子,人想好想你啊。」
男人沒有出聲,但是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解衣服的聲音。
女人又道:「不要那麼著急嘛,先吻我……啊!」
安可兒趕緊捂上自己的眼睛,然後發現不對勁兒,又趕緊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各種銀糜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裡,顯得輕微,但是卻十分響亮,特別是水聲……
安可兒紅著臉,默默的蹲著,她怎麼總是撞到野鴛鴦?
正當安可兒打算悄悄的撤走的時候,忽然聽到假山後面,男人傳來的低啞不堪的一聲「皇甫安……」。
聽到那個男人叫喚她的名字,安可兒下意識的嚇了一跳,趕緊又縮回了草叢裡。
但是,假山後面的聲音還是高草迭起,她聽了一會兒才明白,原來,男人只是一邊叫著她的名字,一邊在做那個女人而已。
安可兒莫名的感到一陣惡寒,打了一個冷戰,她馬上就猜到了,正在假山後面奮戰的男人應該是鳳清雅。
她不敢動,鳳清雅的武功很厲害,她知道的。
她緊緊的咬著唇,忍著,只能等他們做完了,她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