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把朕伺候開心了,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144】把朕伺候開心了,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而且,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那塊磚頭大的東西放在藏寶閣里,萬一一不小心給誰發現了,然後順手牽羊的偷偷拿走,撿了一個大便宜去,那她真的前功盡棄啊。
軒轅殊珺繼續誘導著她:「安安,告訴朕,你的家族裡,還有其他的親人嗎?朕會連著他們一起妥善安置的。」
安可兒決定跟軒轅殊珺模稜兩可的耗下去,沒半推半就的把這個身份認下來:「我記得我還有一個親人吧,也許他正在找我。如果陛下想見他的話,就用我當誘餌好了。」
軒轅殊珺微微一頓,眸子愈發的寒冷:「你果然都想起來了嗎?」
他之前相信她確實是失憶了。如果不是失憶,憑她家道中落淪為奴婢,她不可能還這麼活潑開朗的。可是他總是擔心安可兒什麼時候會再次想起家族的事情來,然後變成一條毒蛇,不聲不響的咬住他的腳踝。
安可兒依舊搖頭:「陛下,我真的不記得。就算你現在把我的親娘擺在我的眼前,我都是認不出來的。」
此時,安可兒的手依然捂著軒轅殊珺的大手,按著自己的心口上。
她帶著虛偽的笑容,兩隻雪嫩的小手不停的磨蹭著他的手,撩撥著,揉捏著:「陛下,你剛剛不是說,能讓人家去藏寶閣挑點東西嗎?什時候讓人家去啊。人家都等不及了。」
軒轅殊珺冷冷的望著她。
毫無預兆的,無關愛撫,好像僅僅是為了宣洩怒氣喝心頭的不滿,她吃痛的叫了出來,
安可兒心裡罵了一句,這個變態!
但是,她並不敢罵出來,只是假裝很享受的樣子,臉上露出了痛苦而***的表情,誘惑著男人。
男人的黑眸中掠過一絲凌厲:「安安,朕的身邊從來不缺刻意逢迎,曲意討好的女人。你從前如此天真單純的陪在朕的身側,什麼時候,你也變得成了後宮那些妖艷的賤貨?」
說完,他的手懲罰似的肆虐了起來。
這個喜怒無常的暴君真特么的難伺候。她覺得自己都要被蹂到骨頭都散架了……
只聽見男人沙啞至極的聲音,無情的嘲笑著:「你的本事,就連那些妖艷的賤貨都比不上。改天,朕命人去找個婊砸回來教你,你好好的學學,嗯?」
安可兒緊緊的閉著眼睛,咬著牙關,生怕一鬆口就會飆出一嘴的髒話來噴他。
強忍了半天,總算把髒話忍下去了,但是卻忍不住冒出這樣斷斷續續,像呻吟一樣的話來:「你說你……是不是犯賤……不給你……就喜歡強來……主動點又不開心……」
男人英俊的臉陰沉至極,就仲夏最兇殘的雷雨,風雲色變,黑暗得隨時都會塌下來的天空。
他冰冷的笑聲像鋒利的刀子一樣:「你以為,朕真的想強來,你會躲得過?你從前待朕是真心,朕不會像肆意的糟蹋你,只是想等你慢慢的心甘情願。安可兒!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主動?你是想從朕的身上得到點什麼罷了。」
安可兒磨牙道:「陛下,你這麼高貴冷艷,去只能招徠招來一後宮的賤人和婊砸,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軒轅殊珺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肆虐的手也停了下來。
她妖笑:「因為,物以類聚。」
果然,迎面撲來的是男人洶湧的怒火。
安可兒說完這幾個字,一道掌風就把她劈下了床,她滾下床,腰上的傷口也狠狠的撞到了地上。
他果然惱羞成怒:「你說朕和她們一樣?!」
胸痛得發麻,雖然疼,但是她臉碰都不敢碰。她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笑得冷艷:「陛下,你為了能得到她們家族利益而和他們結婚,那跟婊砸為了利益而出賣身體沒甚沒兩樣!哦,陛下比婊砸還稍微差點,婊砸只要收了錢就會盡心儘力。而陛下不僅不給她們睡,還……」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隻銅製的獸金爐朝著她的腦門飛了過來,擦著她的耳朵過去了,耳邊只聽到了尖銳的風聲呼嘯而過。
安可兒不敢看,軒轅殊珺此時憤怒的表情,絲毫不亞於那日在奉天殿上拔劍斬群臣的樣子。
她苦笑著,忽然覺得自己的嘴也挺賤的。陛下其實是個特別能能忍,藏得特別深的人,他只會為了國政而發怒,沒想到,今天為了她的這張嘴,竟然也憤怒成這樣。
安可兒掙扎著坐起來,靠著身後的柱子,定定的望著他。
都氣憤得摔東西了,沒想到俊美無儔的男人,臉上卻不曾出現一絲崩潰的表情,高貴冷寂的臉,把心底的狂躁掩飾得完美無缺。
她只聽到男人,冰冷至極的語調說道:「脫光衣服,然後爬過來。」
安可兒臉色一白,果然,他要開始虐她了嗎?內心空虛的男人,果然只用在踐踏別人的時候,才能找到滿足感?
見她遲遲不動,男性醇厚的嗓音,寒聲嗤笑著:「怎麼?你不脫,高興朕給你脫,朕要是親自動手的話,可是會弄疼你的。你想當婊砸,就得拿出點婊砸的下賤的樣子來。你不是很很曲意逢迎的取悅朕嗎?把朕伺候爽了,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為了能回到現代,叫她賣什麼,她都願意!
她的手已經伸到了腰帶上,打算解開。可是一想到,那麼屈辱的事情,她的手就無論如何都動不了。
那一刻,她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相互喜歡的兩個人,卻能相互踐踏成這個樣子。
是她錯了嗎?這個男人好像認定了是她居心叵測,沒有待他以真心。事實上,她也確實不夠真的,對他說的十句話里有五句是謊言,剩下的五句就是違心的討好。
儘管是這樣,她的心,也時時刻刻都在他的身上。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驀地,軒轅殊珺忽然問出一句:「安安,如果朕不是皇帝,你會怎樣怎樣待我。」
安可兒覺得這根本就是一個無解的答案,如果他不是皇帝,那她肯定就不會遇見他。她為了尋找回到現代的方法,也還是會在皇帝的身邊蹦躂,討皇帝的開心,甚至用肉體也在所不惜。
只不過,碰巧,這個男人就是她的菜,她賣起肉來也沒有那麼的痛苦。
這個問題,也安可兒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陛下,難道你……愛上我了?」
他的身體驀地一僵,冷若冰霜,菲薄的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就好像是努力的剋制著不要將某句話說出口。
安可兒滿眼期待的望著他,盼著他的答案,等了兩分鐘,他依舊是這樣痛苦的便秘臉……
她忽然神采奕奕,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看來你已經愛上我了,好開心。難怪你嘴上一直警告著我,我如何如何的卑微,如何如何的不該有非分之想。你怕我知道你太在意我,然後我就為所欲為?」
軒轅殊珺的臉色更陰鬱了,看目光就知道他在掙扎著。
安可兒覺得自己也已經被他逼得有些變態了,本來這個時候她應該是像個正常的小女人一樣,撲上去吻他,感謝他的愛意。
可是她的腦子裡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不如趁他如此痛苦糾結的時候,直接拿著宸宵宮的令牌直接去闖藏寶閣,反正,軒轅殊珺又捨不得治她得罪!
安可兒這麼想著,就真的這麼做了,她也不再聽他的任何命令,直接起身:「陛下,看來愛上我讓你很痛苦,那先我走了,一會兒在回來陪你。你自己靜靜的待一會兒吧,可好?」
可是,她剛剛轉了個身,沒走幾步,身後就飄來一句啞暗至極的聲音。
「你要去哪裡?!」
高大的身軀落在她的身後,她的肩頭被大力的按住,扳過來,然後劈頭蓋臉的又是一頓狂吻。
她有些招架不住了,他最近總是三句話說不到,就吻她,要不是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就知道他禁慾,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是個饑渴。
這一次的吻不同以往,啃咬,從嘴已經肆虐到了身體各處,那是真正的被當做食物品嘗的感覺,他的手所到之處,嫻熟的剝開阻礙他的衣服,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給野味退毛,要剝光為止。
他不想再思考任何問題,也不想在思考這個女人究竟是多大的威脅,他只想放縱在情浴里。